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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从孤女开始,江山与美男都笑纳 > 第六十四章 白家入狱

宋愿梨接过嬴昭乾给的衣服,进到屏风内换下身上沾染血污的衣服。

“陛下嬴宸曜还在,但皇正君早已薨逝,不是吗?”

东顺的永昌帝是嬴宸曜,原是先帝的七公主,现在病重,正在济世门医治。

宋愿梨想要杀的是何人?是白家的白姬衍。

白姬衍为臣谋夺皇位,勾结敌国奸细,滥杀忠臣良将,为夫残害妻子,重伤妻子性命,为父对一双儿女没有尽到抚养的责任,甚至意图了结两人性命。

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人人得而诛之。

白姬衍这等乱臣贼子死后,待嬴宸曜被治愈归京,东顺国的江山将回归正统,若是嬴宸曜未能挺过此劫难,那么自有储君嬴昭乾继承皇位。

再者说,以嬴昭乾当下的手段与能力,即便是逼宫上位也不会有大臣反对。

更别说嬴昭乾若是不想杀白姬衍,那她当日就不会接下毒药,每天哪怕以身犯险也要让白姬衍服下。

但恨到此种地步仍然没有动手的原因是什么?

“殿下为何不亲自动手?”

“孤不习惯。”

屋内陷入沉默。

宋愿梨没有想到嬴昭乾会将借刀杀人直接说出口。

好在福满公公没过多久便宣了午膳。

“成安,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菜。”嬴昭乾给宋愿梨舀汤,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多谢殿下。”宋愿梨接过嬴昭乾盛的汤,“殿下,不知二殿下何时回京?还有白家人你打算如何处置?”

“昭渊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至于白家……”嬴昭乾的眸色一暗,“白姬衍先前是如何为白家铺路的,那孤便如何对白家。”

白姬衍先前为白家不知道屠了多少满门,手段之残忍简直不可言说。

“殿下的意思是满门抄斩?”

宋愿梨心中的郁结怨气顷刻间烟消云散。

“成安心软了?”

“白姬衍杀害我外祖家那么多人,我怎么会心软?”

“成安不觉得白家其余人无辜吗?”

“虽说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并非白家其余人所作,但他们又何尝没有享受过白姬衍给的荣华富贵呢?”

宋愿梨此话不虚,白姬衍替代嬴宸曜后除了败坏嬴宸曜的名声外,还有意提拔白家人,他的父亲离世时已是宰相,朝廷甚至还给了配享太庙的殊荣。

白姬衍身为家中长兄,下面还有几个弟弟妹妹,在他上位之时正值风华正茂的年纪,恰好可以给他们在朝中安排几个官职。

不过与他捧杀宋愿梨不同,他将宋愿梨安排进翰林院,在外人眼中看着起步甚高,但实则不过是个端茶送水的无名小卒,如此既能引起朝臣非议,又能打压宋愿梨。

白姬衍给白家人安排官职都是从一些无关紧要的职位开始,忠臣不屑于用这种手段让自己的后代入朝,奸臣看不上这么低的职位。

待他们在职位上待过一段时间,积攒了不多的资历,白姬衍便将他们外派出去,不过不是像宋愿梨在湘夏、嬴昭乾在郝山、嬴昭渊在北境这般艰苦的地方,都是些阔绰且好治理的地方。

这些外派之地,他们无需费什么手段政绩也不错,白姬衍也有了借口给他们升官,好在他的那些弟妹也还算争气,无人敢质疑他们功不配位。

也是应了那句“一代不如一代”,等到了白锡这一代,子孙多纨绔无能,只出了白锡这一个奇葩,但白锡能进入翰林院也有白姬衍的手笔。

世人皆知,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做宰相。

白锡是进士不假,但他前面还有状元榜眼探花,按理来说应当是他们先入翰林。

按理如此,实则也确实如此。

可没过多久,状元陆桉淮便被白姬衍以各种借口从翰林院调出。翰林院有位置空缺,正好将白锡安排进去。

就此,白家人仗着在朝中有高官撑腰又有白姬衍的庇护,便在京中横行霸道,是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

只能说,白家如今还能有几句好名声真得感谢白锡那“纯良”的伪装。

“就算白家都是些廉洁公正的完人,确实无辜,但是白姬衍可是通敌叛国,本就该是满门抄斩的罪名,要怪也只能怪白姬衍心思不正。”

“我只怕你舍不得白锡。”

嬴昭乾的话让宋愿梨的眉头皱起。

若不是嬴昭乾提及,她都要忘了白锡这个人的存在。

白锡确实才貌不凡,可天下才貌不凡的男子也不少,也就是她行走的地方少了些,见识不广。

要说没有因为吃到白锡而可惜,那宋愿梨心中确实有些,但正是因为没吃过才更要杀。

与宋愿梨有过床笫之欢之人都身中情蛊之毒,不说对她言听计从吧,但至少若有背叛的举动就立马会死。

白家灭门与宋愿梨有关,这白锡面上纯良,实则城府极深,未来定会想着复仇。他既没有“梨花印记”,宋愿梨便不敢留他在身边。

无法全然掌控的人留着也是个祸害。

“殿下说笑了,我与白锡并无情分。”

这话让嬴昭乾放下心来。

“殿下,白家抄斩那日定要比对着户籍档案与族谱,万不可遗漏。日久容易生变,最好现在就去。”

“孤已经让阿执去安排了。”

宋愿梨抬眼望了一眼四周,果然不见阿执的身影,但她只当是嬴昭乾不许阿执在屋中陪侍。

“殿下英明。”

“吃你的饭吧……”嬴昭乾故作嫌弃之状,但嘴角还是不可控制地上扬。

“殿下原先与我那般疏离,真的是因为面瘫吗?”宋愿梨凑近嬴昭乾,盯着她的脸看。

“孤何时待你疏离过了?你在宫中时都是谁照顾的你?就昭渊那毛小子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哪里能照顾得好你?”

“殿下说没有就没有吧,唉……”宋愿梨伪装出失落的模样。

“倒……倒是也不无可能,孤失去过一段时间的记忆。”嬴昭乾说话没有底气。

“殿下是在说笑还是真的?”

失去记忆?难道和在济世门的那个梦有关?

“自然是真的。”

“那殿下可记得失忆的细节?”

嬴昭乾陷入沉思。

当时在嬴昭乾的眼中,这世界还算正常,只是那晚她睡了很久很久,也无梦。

她醒来后什么也想不起来,可人人都说她做了许多事情,但她一概不知。

“孤什么也不记得了,或许是因为后来发了高热,把那些事情给忘了。”

宋愿梨见嬴昭乾想不起来便也没再追问下去。

“成安,等解决了白家,你便回任上吧。”

“此事先放放,我想先去寻我爹娘。”

“也好。”

……

白家人不多,且他们过去在京城之中多张扬,早已激起民愤,阿执安排的人去寻时,围观的人还自发的去寻找四散在外的白家人。如此,即便是他们开了天眼,得知大难临头想要提前离京,那也于事无补。

白家满门被悉数押入牢狱之中。

午膳用过后不久,嬴昭渊回京,白锡自然也跟着一道回来,只不过被绑得像只螃蟹。

据嬴昭渊说,白锡在回程时想要逃跑,随行的护卫便将他绑了。

白锡的眼眶通红,没看出什么恨意,只是惹人怜惜。

“把他嘴中堵的东西取下来。”嬴昭乾道。

取下堵口之物,白锡依旧维持着那世家公子的风范,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向嬴昭乾求情,只是看向宋愿梨:“郡主,您真的舍得我吗?”

“为何不舍得?”宋愿梨皱起眉头,这白锡在说什么胡话。

“郡主,我们曾经的那些日夜,那些肌肤相亲,您都忘了吗?我们还有陛下的赐婚……”

白锡本想借此羞辱宋愿梨,暗示众人自己曾经与宋愿梨有过逾矩之情。这种男女私情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说出来,她一个女子终究还是挂不住脸面的。

但见宋愿梨原先还有提心吊胆的模样,等他将这些话语说出口时反倒像是松了口气,白锡开始犹豫是否应当继续说下去。

“怎么不说了?”宋愿梨似乎在寻找着物件。

白锡只觉得大事不妙,咽了咽口水:“我们还有陛下的赐婚,郡主说过我们既有婚约便可先履行夫妻义务,还许我山盟海誓,同我说了亲密之语……”

白锡话还没说完,一巴掌便落在了他的脸上,留下火辣辣的痛感,耳边也嗡嗡作响。

“郡主竟如此沉不住气……”白锡的嘴角挂着血迹,似乎早已料到自己会被人扇巴掌,但等他抬头看清那人的面容时却愣住了,“二……二殿下,怎么会是您?”

按照白锡的设想,此时应该是宋愿梨恼羞成怒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然后他再点出宋愿梨失态的原因,让宋愿梨无法自证,让嬴昭乾与嬴昭渊看不起,接着他再以此威胁宋愿梨放过自己和白家。

虽然他并不知道白家已经全部下狱,但他在外那么久没收到白姬衍与白家的一封书信,便猜测京中生变,多半是与北启勾结谋夺皇位之事暴露。

“为何不会是本皇子?”嬴昭渊捏住白锡的下巴,用力抬起来给宋愿梨看,“梨儿,他这般污言秽语,是不是应当将他舌头割了?”

白锡的右脸肿胀,印着一个巴掌印,嘴角还挂着血,偏偏那双眼睛正在瞪着他们,看着狼狈至极。

他自以为滴水不漏的计策在宋愿梨这一处是漏洞百出,尤其是他还在嬴昭渊前如此说,简直就是自掘坟墓。

嬴昭渊本是个占有欲很强之人且对宋愿梨很肯定,别人与宋愿梨在一起,那一定是别人蓄意勾引,不知天高地厚地肖想他的梨儿。但又顾忌宋愿梨的情绪,若是别人没有生出什么不臣的心思,他也不会动手惹宋愿梨不快。

“他的口水我嫌恶心,二殿下帮我割吧。”宋愿梨将刚寻找的刀递过去,“二殿下,这是刀。”

嬴昭渊接过刀,干净利落地将白锡的舌头割了下来。

“你二人真是胡闹,来人啊,将这人关进狱中。”

嬴昭乾待嬴昭渊将白锡的舌头割下来才出声制止。

这几人一唱一和的模样让失了舌头的白锡厌恶不已,但可惜没了舌头他也说不出话来,宋愿梨三人便没了机会听见。

侍卫将人带下。

嬴昭渊将手伸至宋愿梨面前,又故作委屈:“梨儿,我的手疼~”

宋愿梨吹了吹他手心,轻轻摩挲着红肿之处:“昭渊哥哥还疼吗?”

“有梨儿就不疼了。”嬴昭渊目不转睛地看着宋愿梨。

每次与宋愿梨分别一段时间再见,他就感觉自己心中有一股邪念在作祟。

“好了,成安要回府了,你别耽误人家了。”嬴昭乾有些看不下去两人的卿卿我我。

“成安不在宫中住几日吗?”嬴昭渊抓住宋愿梨的手,“阿姐,我可不可以同梨儿去陆家住两日?”

“昭渊哥哥,我现在回宋家住了。”

“那阿姐,我能不能同梨儿回宋家住两日?”

嬴昭渊想着在宋家能够摆脱母皇的监视,可以与宋愿梨时刻黏在一处。

嬴昭乾的白眼几乎要翻上天际:“成安你可愿意?”

“我愿意。”

……

宋愿梨与阿执来宫中时骑着马,如今天色还未晚,街上还有行人往来,纵马回宋府只怕会冲撞行人,于是回程时乘坐的是宫中派出的马车。

嬴昭渊与宋愿梨在马车内,阿执与车夫在外赶车。

到了宋府,宋愿梨给嬴昭渊安排了间离“暖梨轩”不远的“宜东院”。

“昭渊哥哥你今晚便住在此处,我与阿执还有些事情,我明日再来找你。”

宋愿梨见阿执在院外候着,故而临走前在嬴昭渊的唇上吻了一下。久旱逢甘霖的嬴昭渊却将人抱紧将吻加深。

一吻过后才将人放开,如同“深闺怨夫”般对宋愿梨说道:“梨儿明日定要来寻我。”

“昭渊哥哥放心。”

宋愿梨说完离开了“宜东院”,与阿执一同去寻找了卫道芳。

卫道芳能够在宋府住了这么多年不被旁人发现,便是每日早睡早起,尽量减轻生活的迹象。故而宋愿梨去寻她时,她已经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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