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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从孤女开始,江山与美男都笑纳 > 第五十七章 被抛到荒山野岭

宋愿梨与阿执正情到浓时不自禁。

叶绿突如其来的拍门声将二人打断:“小姐,有一位自称是先帝的要见您,方嬷嬷让人在前厅候着了。”

“先帝?先帝不是埋在地下了吗?”宋愿梨探究的**一下盖过了方才的**,“阿执,帮我穿好衣裳,我要去见见这人。”

阿执向来知趣,替宋愿梨一件一件穿好衣裳:“需要我陪大人去吗?”

“你这样能陪我去?”宋愿梨手随着目光下移,轻笑出声,“你在屋子里等我,或者冷静了再穿好衣裳来找我。”

她打开门出去。

叶绿瞧了瞧宋愿梨,又瞧了瞧屋中:“小姐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您与阿执大人没有在……”

叶绿两手的大拇指相对着点了点。

“在啊,但这从土里爬出来的先帝不比床笫之欢更吸引人?”宋愿梨揽过叶绿的肩就往前厅走,“那先帝长什么样啊?跟土里的那位长得一样吗?”

“不好说,但是方嬷嬷放人进来了,应该不是假的。”

“啊?那还真是从土里复活了?”

……

前厅的那人穿着斗篷,遮住了身形,正低头喝着茶水,看不清容貌。端茶杯的手颤抖着,细看也能瞧出细密的伤口。

方嬷嬷站在一旁,眼中透着心疼。

“成安……”那人抬起脸看向宋愿梨,脸上疤痕遍布,但依稀能认得出她的模样。

“陛……陛下……”宋愿梨自知失言,还好环视屋中只有方嬷嬷、叶绿在旁,都是口风紧的人。

眼前之人模样与宫中那位简直是一般无二,只是眼前这位饱经风霜,看上去已是风烛残年的年纪。

先帝应当不会从土里爬出来,那就只能是嬴宸曜。可如果这位是嬴宸曜,那宫中的那个是何人?

“陛下怎么会在此地?”还落得如此狼狈的模样。

“说来话长,我咳咳咳……”

嬴宸曜还没有说出几个字,就捂着嘴开始咳嗽,越咳越烈,最后甚至咳出了血。

方嬷嬷轻拍着嬴宸曜的背,替她顺气:“陛下方才同我说了些,这事还要从十几年前说起……”

虽然宋、陆、白、顾四家如今是没落的没落,抄家的抄家,但在当年的京中可是盛极一时的四大世家。

嬴宸曜未登基前,让卫儒沅与江玉榕两人分别与宋、陆两家结亲,用以获得武将与文臣的助力,她自己也以身入局,与当时白家的大公子定了婚约。顾家是与宋、陆两家交好,宋世安既然被收至她麾下,顾家自然也就成为了她的臂膀。

嬴宸曜能得他们的助力,几乎与直接继位无异。

可为何又落得如此下场呢?

皇太女嬴昭乾是在嬴宸曜登基之前诞下的,那时她已经扫清了登基的阻碍,只等先帝退位让贤。

嬴宸曜登基后,北境突发战事,宋世安自请出战,她没有反对,卫儒沅以国事为先,也没有跟皇帝求情。

可谁都没有想到,宋世安竟然在战场上失踪了。

对,是失踪,杳无音讯。

后来人们有传宋世安战死沙场,也有传宋世安是被北启国俘虏,更有阴谋论说是顾廷柏设计陷害宋世安惨死沙场。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哪怕她本该是皇帝,她也无从知晓。

“可我派人去查了,我爹是被北启俘虏了,还是顾廷柏与您勾结陷害才致使我爹……”宋愿梨话说到一半,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我害你爹作甚,你爹娘那时对我来说是稳固江山的底牌,我杀了你爹岂不是让北启知晓我东顺已无人能与他们抗衡?”嬴宸曜的嘴边勾起一抹凄惨的笑容,还带着血,更显悲壮,“成安,那时……”

战场上这消息一传来,卫儒沅就心急如焚,还没有出月子就进了皇宫。她是将军夫人,又有嬴宸曜亲赐的令牌,皇宫出入无阻。

可迎接她的不是嬴宸曜,而是当时白家的大公子白姬衍,不,那时的他已经不单是白家大公子了,他那时是嬴宸曜的皇正君。

“永昌年至今只有一位白正君,如今中宫空悬,若白姬衍是皇正君,那他岂不是好几年前就已经薨逝的那位吗?”

“是啊,就是他,他也并没有死。”

“此话怎么讲?”

“你说呢?我在这,宫中的那位又是谁呢?”

白姬衍与嬴宸曜自有婚约那日起就恩爱非常。

卫儒沅与嬴宸曜交好,所以与白姬衍也还算熟悉,故而见到白姬衍时便让他带着自己去找嬴宸曜。

“陛下刚诞下昭渊,容易疲乏,已经歇下了,卫夫人何事这么着急,不如同本宫说说?”

“我夫君在战场上失踪了,陛下如何能睡得着?”

卫儒沅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并未注意到白姬衍的悄然接近。

“卫夫人不妨先去御书房稍坐,本宫现在命人去请陛下来。”

“多谢。”

白姬衍陪着卫儒沅去了御书房,见她依旧在哭泣,自作主张地将她揽入怀中,却被她一把推开。

“你做什么!”

卫儒沅这才发现进御书房时,自己的婢女们都被留在了门外,屋内只有她与白姬衍两个人。

“儒沅,我倾慕你许久了。”

白姬衍红着眼,全然没有了往日里那翩翩君子的风范,那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只像是秦楼楚馆的常客,不,比那还不如。

“你是陛下的正君,你不能这样。”

卫儒沅一边后退与他周旋,一边观察着御书房内的布局。御书房的门在白姬衍身后,直接硬闯的成算并不大。

“儒沅,我是为了你才同那嬴辰尧在一起的,我心里根本就没有她,我心中只有你,你夫君死了,你不要难过,来找我,乖……”

白姬衍步步紧逼,向她扑来,却被卫儒沅找到空档躲开了。趁此机会,卫儒沅找了个花瓶将他砸晕,拉开门跑出了御书房。

御书房门口站着嬴宸曜的太监福盛,她见白姬衍还没醒,便慌忙嘱咐他:“福盛公公,白姬衍想要侵犯我,你快去告诉陛下。”

“卫夫人这是在说什么呢?皇正君在养心殿陪着陛下安寝呢,怎么会在此地呢?”福盛公公脸上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在月色下闪耀着令人生怖的样子。

“你……你是白姬衍的人?!”

卫儒沅撒开脚就跑,一直跑到了宋家马车停放之处,方才贴身跟着她的几个婢女竟然全在此处等着她。

“夫人为何这样着急?”那几个婢女上前扶住几乎要晕厥过去的卫儒沅。

“你们怎么……在这里……刚刚不是在御书房……门前吗……”卫儒沅用尽力气才将话说完整。

“方才福盛公公让我们过来在马车旁等着。”

“不说了,快走,现在就回府。”

马车终于到了宋府,卫儒沅也几乎晕了过去。府医来看,说是夫人产后体虚,还未修复好,又惊惧过度,所以才晕了过去。

府医开了几服药给卫夫人喝,身体也在渐渐恢复。

“但我娘不是因为身体亏损而去世的吗?”宋愿梨不禁握紧了拳头。

“自然不是……”

嬴宸曜听说卫儒沅病了,便亲自出宫到宋府探望她。

卫儒沅觉得那日她不挂心宋世安战场失踪一事有些蹊跷,便询问了实情。

“我那日知道宋世安失踪一事便让人着手去查了,只是不知为何晕倒在御书房中,我并不知晓你去了宫中。”嬴宸曜满头雾水,但很快就将云雾拨开了,“你是说白姬衍有问题?”

她们之间不会因为一个男人而生出隔阂,所以卫儒沅将白姬衍那日在御书房内的禽兽行径一道告知了她。

“不止白姬衍,福盛也有问题。”卫儒沅握住她的手,“宸曜,你在宫中要当心。”

“白姬衍既然觊觎你,定不会善罢甘休。”嬴宸曜看了看摇篮里的宋愿梨,“你带着个孩子也不好躲啊。”

宋愿梨听不懂她们的对话,躺在摇篮里玩着手中的玩具,见她们看过来,丢掉玩具张开手要抱。

卫儒沅本着打不过就躲的理念,一直躲在家中也不见客,但白姬衍竟然私自出宫来找她。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两人纠缠之间打碎了桌边的茶壶,茶壶落地,摇篮之中的宋愿梨被吓得啼哭起来。门外侍女嬷嬷的拍门声如同雷鸣声,只是门被白姬衍关上了,她们一时打不开。

白姬衍愣了一瞬,再转过头看向卫儒沅时,卫儒沅已经拿着碎瓷片抵在脖子上。

“儒沅!”

“你再过来一步,我就死给你看。”卫儒沅瓷片攥的太紧,手中已然沁出血,但她似乎没有感知到疼痛。

白姬衍轻蔑地笑起来,他不相信她会自戕,刚往前走一步,卫儒沅就瓷片狠狠地扎了下去,鲜血立刻喷涌出来。

“儒沅,你……”

“滚……”卫儒沅有气无力地依靠在床边。

“好,我我我现在就走,儒沅你别做傻事。”白姬衍总算明白她的威胁不是摆设,从窗户跳了下去。

白姬衍的功夫在身上隐藏了这么多年都不曾显露半分,竟然在这时暴露了。

屋外的下人们也终于破开了门,见到卫儒沅浑身是血,宋愿梨躺在摇篮哭闹着,差点慌了阵脚。

幸好,卫儒沅多少懂点医术,方才的那一刺并未戳中要害,性命还在。

卫儒沅醒过来后抱着宋愿梨不肯撒手,目中无神。

就这样坐了一夜,天明,她终于开口:“去向陛下禀报,就说我命不久矣,想要见他一面。”

嬴宸曜听到消息快马加鞭地赶到宋府,到了她房中,见宋愿梨还活着,终于松了口气,但看着她苍白的面色,她还是心如绞痛。

“儒沅,我那日回去后就已将白姬衍与福盛软禁在宫中,不知为何让他逃了出来,让你遭此劫难。”

“不怨你,是白姬衍太过狡猾。”卫儒沅对着怀中的宋愿梨微微一笑,轻轻在她脸上靠了靠,然后不舍地递给嬴宸曜,“将阿梨送去玉榕府中吧。”

“为何?”

“宸曜,我得死,我只有死了白姬衍才能放过我。”

宋愿梨恰好在这时哭出了声音。

“你怎么能死呢?”

“我吃下假死药,你替我操办丧事,将我送出京城,然后我再改头换面回来接阿梨。”卫儒沅轻拍着宋愿梨,宋愿梨也终于安静了下来,“阿梨万不能入宫。”

接下来的一切也确实如卫儒沅的设想进行着。

嬴宸曜走后没多久,宋府就传出了卫夫人的死讯,嬴宸曜感念二人昔日的交情,亲自操办卫儒沅的丧事,宋愿梨被封为成安郡主送去了陆家。

“可是……我娘并没有来接我,我娘呢?”宋愿梨知道卫儒沅只是假死,心脏狂跳。

“我不知道。”嬴宸曜避开了她期待的眼神。

“你怎么会不知道?”

“这一切确实是按照你娘的设想进行,可你娘的丧事办完没几日,我便晕了过去,醒来时已经不在宫中,甚至不在京城。”嬴宸曜的眼中充满了惊惧。

“那你在哪儿?”

“我在郝山。”

卫儒沅的丧事办过之后,嬴宸曜昏迷了几日,再次醒来时身边没有一个仆从,眼前只有一头嗅着她身体的野狼,自己身上穿着粗布衣衫,也没有任何可以防身的东西。

这只野狼似乎已经饿了许久,正准备享用这顿佳肴。

嬴宸曜也有点功夫在身上,一拳打在狼的身上,那狼挨了打便逃走了。

她松了口气,扶着身旁的树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但这时候她终于发现自己深处一片深山老林之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她不知该往何处走,只能试探着寻路。

她也不知道过了几日,只看见太阳起又落,而自己还没有从林中走出。

看了几遍自己留的记号,与那猛兽搏斗了几回,又中了几次野草的毒,嬴宸曜已经学会了如何在深林中生存。

不过她依旧没有忘记要离开森林,只是这一经历持续了好几年,她才得以了森林。

下山后,嬴宸曜又摸索道路摸索了一段时间,终于见到了人烟。

“这位姑娘,你这是从何处来的?”

嬴宸曜还没来得及回到就晕了过去,好心的夫人将她带回家中好生照料了几日才苏醒。

“姑娘,你这是从哪来的?”好心的夫人正在给她喂着粥。

“我夫君想夺我嫁妆,将我抛在山上,我这才找到出山的路。”嬴宸曜不好直接表露身份,只能寻了个相似的借口。

在山上这么几年她无事可做,正好想明白了现在的处境是何人所致。

“你这家人也太不是人了,姑娘,皇太女现在正在我们郝山脚下,你不如去求求她,让她替你做主。”

嬴宸曜登基时便已经封嬴昭乾为皇太女。

“皇太女为何会此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昭乾怎么回来?

“说是犯了错,被陛下罚过来的。”

白姬衍,你竟然连你亲生女儿都不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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