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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从孤女开始,江山与美男都笑纳 > 第六十九章 新婚之夜

宋愿梨仰着的脸满是笑意,阿执被那明媚的笑容晃得心神荡漾。

“属下不知。”

宋愿梨的手指在他掌心轻轻划了一下,抬眼看他。

“随我姓‘宋’,便是随妻姓的意思,可记住了?”

这突如其来的名分,让阿执的呼吸微滞:“小姐……”

“以后若是府中没有外人在,你便唤我娘子,你也不用再称属下了。”宋愿梨的手抚上他心口的位置,“阿执这里留着我的印记,又冠着我的姓氏,以后便是彻彻底底的宋家人了。”

“娘子……”宋执耳根微热。

“小姐”的称呼太远,他只能站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但“娘子”便不同了。

“娘子”二字意味着他日后有了吃醋的名分,尽管他现在也会因宋愿梨的多情而生出醋意,却不敢当着她的面多嗔怪一句。

“阿执真乖。”宋愿梨牵着他的手离开疏影阁,“名分给了,该办正事了。顾伯父既已官复原职,长歌与柳姑娘的婚事大约也要提上日程了。你去备两份礼,一份贺顾家团圆,一份贺长歌新婚。柳家是清流,礼数要周到,但不必过于奢靡,反惹人议论。”

“是。”宋执应下,“离明世子今日走得急,可要派人暗中看着南边的动静?”

“不必。他既敢独自来去,自有把握。他是南朝储君,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也不配与我谈条件,我们等他消息便是。倒是你……”

府中的下人虽然知道宋愿梨宠爱阿执,但不会把这份情摆在面上,譬如现在两人交握的双手是以往在暖梨轩屋外见不到的,故而都愣在原地。

“你们怎么了?”宋愿梨问道。

“无事,小姐安好,阿执公子安好,我们先下去忙了。”

下人们推搡着离开了,又只留下他们二人。

“娘子,我怎么了?”

宋愿梨看向他,继续刚才的话:“你既冠了宋姓,行事不必再如暗卫时只求隐匿。该有的排场,该显的底气,都要慢慢学起来,免得日后跟我出门,旁人还以为我宋家亏待自家女婿。”

自家女婿……

阿执怔了怔。

“自家女婿”这几个字从宋愿梨的口中说出,要比方才的“随妻姓”更直接地撞进他心里。

“娘子放心,我会学的。”

“不急,晚些你去问问方嬷嬷该给顾家准备什么礼,她是老人了应当懂这些。柳倾在刑部任职,长歌日后若还想再在朝堂之中谋个出路,那要打点的关系必不会少。我与他是旧识,顾伯父又帮我们许多,能帮多少是多少吧。”

“娘子思虑周全。”阿执道。

“不过是还个人情。长歌在伶风观这些年也不容易,如今他觅得良人,我总该送份像样的贺礼。”

两人去了饭厅用早饭。

才吃几口,门外传来叶绿的声音。

“小姐,顾长歌公子与柳倾姑娘来访,正在前厅等候。”

宋愿梨与阿执相视一眼:“倒是巧了,请他们在正厅稍坐,我与阿执稍后便到。”

她起身,阿执上前替她理了理方才坐下时弄皱的衣裳。

宋愿梨也没动,任由他整理,只在他收回手时,忽然开口:“方才在想什么?”

“在想娘子以往常去伶风观,那里会不会也有娘子的老相好,就像柳姑娘与顾公子一般生出真情。”

伶风观会不会有老相好?

阿执莫非也太天真了些,怎么会只有伶风观有呢?

“阿执有了名分,醋劲这是也跟着大了?”

“没有。”阿执立马否认,随后小声嘀咕道,“以前醋劲就不小……”

“那是我以前没有留心了。”宋愿梨轻笑,“阿执放心,我与你的情谊无论何时都不会变。”

“嗯。”

阿执试探地想要在宋愿梨唇边留下一吻。

以往周围有下人在,宋愿梨是不会与他有什么亲昵的举止,但今日连他的吻都没有拒绝。

若是能瞧见阿执此刻的心中景象,那定是如过年时分的烟花一般。

……

顾长歌离开了伶风观,换下先前颜色鲜亮的衣衫,只穿着素色常服,衬得人愈发清俊温润。

柳倾坐在他身侧,一身官服还未换下,腰束革带,眉眼清正,通身环绕着官员的干练肃然之气。

见宋愿梨进来,两人起身行礼。

“郡主。”

“柳大人不必多礼,坐。”宋愿梨在主位坐下,目光掠过顾长歌,“两人气色都不错,顾伯父可安顿好了?”

阿执在宋愿梨的授意下,坐在了她身侧。

柳倾本就不知两人的关系,神情并无多少波动。但顾长歌昨日便已见过阿执,要说亲近,宋愿梨应当与嬴昭渊更亲近些。

但他很快便端正了神色。

宋愿梨这么做总有她的道理。

“劳郡主挂心,父亲暂住殿下赐的宅子,说等旧宅修葺完毕再搬回去。”顾长歌笑容和煦,眼底那常年氤氲的愁绪淡了许多,显出几分光亮来,“长歌今日前来,一是道谢,若非太女殿下与郡主,我父子二人不知何日才能重逢,二是来送喜帖。”

他从袖中取出一封大红色帖子,双手递上。

帖子样式简单,只以金粉勾勒了并蒂莲纹,是柳家一贯的低调做派。

宋愿梨接过,翻开扫了一眼:“下月初六成亲?日子是个好日子,但是不是定得有些急了?”

柳倾接过话茬:“刑部秋审在即,下月中旬后便无暇他顾。早些办了,也免得横生枝节。再者,长歌身份恢复,难免有些闲言碎语。早日成婚,入我柳家族谱,那些无谓的揣测自然就散了。”

柳倾原先依照家中父母的安排,也有过一个夫君,两人也是举案齐眉,但好景不长,先夫入赘柳府还没几年便因病离世。

柳倾心绪低落了许久,因一次偶然遇见了台上的顾长歌,只一眼,她便相中了此人。

两人日久生情,柳家长辈又催着柳倾尽快寻个夫君,柳倾便想要替顾长歌赎身。、

柳家长辈见她喜欢,便也没有阻拦。但顾长歌是伶风观的相公,身份实在低微,柳倾若想与他成婚,只能让他做填房。

顾长歌感念柳倾与他的情分,即便是填房,他也愿意。

不过好在顾长歌如今恢复了顾家世子的身份,柳倾便能将他明媒正娶至家中做续弦了。

“柳大人考虑得周到。”宋愿梨合上喜帖,放在手边,“礼我已经差人备下,不日便差人送去府上。另外,柳大人既在刑部,我这儿有份名帖,或许日后用得着。”

她示意阿执将礼单递上。

柳倾接过,只扫了一眼,神色便凝重起来。

她仔细看罢,抬眼看向宋愿梨:“郡主这份礼太重了,长歌与我受之有愧。”

“不是给你的,是给长歌的。”宋愿梨端起茶盏,用杯盖轻轻撇去浮沫,“他既脱了贱籍,日后总要谋个前程。柳家门风清正,有些路不好走。我替他搭几块垫脚石,不算什么。况且顾将军刚回朝,多少双眼睛看着。这份礼,也是告诉旁人,顾家并非无根之萍。”

话说到这份上,柳倾便明白了。

这不是单纯的人情往来,而是政治姿态,她便也不再推辞,将名帖仔细收好,起身拱手:“柳倾代长歌,谢过郡主。”

顾长歌也起身,深深作揖:“多谢郡主。”

“客气话就不必说了。”宋愿梨放下茶盏,看向顾长歌,“长歌你成婚后是入朝为官,还是在家中相妻教子?”

柳倾与亡夫育有一女儿,如今才三岁。

顾长歌摇头:“柳倾说她升迁在望,我先在家中相妻教子,也免得她多劳心。”

柳倾在旁点头,素来严肃的脸上露出极淡的笑意,目光落在顾长歌侧脸上,温和而坚定。

宋愿梨看着两人之间无声的默契,忽然觉得,在风月场里辗转多年的顾长歌,或许真能在这段姻缘里找到他一直想要的安稳。

那些阿谀奉承与强颜欢笑,终于可以彻底留在过去了。

又说了些婚礼筹备的闲话,一盏茶尽,两人便告辞了。

宋愿梨站在廊下,看着他们并肩离去的背影。

柳倾仰头与顾长歌说话,顾长歌微微侧头听着柳倾说话,步子迁就着她的节奏稍稍放慢了。

“你说,”宋愿梨忽然开口,问身侧沉默的宋执,“若是太女殿下当年没有能力护下我们,如今会怎样?”

“那我应当早就死在不知道哪个角落了……”

“我应当也会死,或许就是死在白姬衍手下。”宋愿梨顿住脚步,认真地看着阿执的眼睛道,“阿执,若有人想对太女殿下不利,我定会上前,你呢?”

“我也会的。”

“若是我与殿下都落入险境,你会救谁?”

“自然是娘子。”

“不,先救殿下。”

阿执愣愣地瞧着她,见她不像是在说笑:“我听娘子的。”

“宋执。”她叫他新得的名字,“这姓氏听着可还习惯?”

“习惯。”阿执答道。

这才半日不到,其实谈不上习惯,但因着其中的含义,他愿意去习惯,用余生的每一刻去习惯。

“习惯就好。你去寻方嬷嬷给长歌他们备礼吧。”宋愿梨凑近他,“夫君既冠了我的姓,今晚早些与我安置,我要教你些规矩。”

“是。”

只一字便诉尽无数欣喜。

……

阿执与方嬷嬷备礼回到暖梨轩时,屋内已经变了样,布置得有些像婚房。

“娘子……”阿执问道,却没有听到宋愿梨的应答。

“阿执大人,小姐正在池中沐浴。”叶绿的脸上也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小姐吩咐了,您若是回院子了,便去服侍她沐浴。”

“!”

阿执的脸倏地一下全红了,疾步走向浴池。

暖梨轩的这个浴池经年无人用,空着没放水。

宋愿梨原先也不知道是作何用处的,还是方嬷嬷告诉她的,说是有美容养颜之效,又能缓解疲劳,如今天气冷了,正是用的好时候。

“娘子……”

浴池内热气氤氲,阿执的体温也一道攀升。

“嗯。”宋愿梨应了一声,“过来。”

阿执走过去,只见宋愿梨已将长发散下,如瀑的黑发披在肩背,惬意地伏在池边。

旁边的侍女见阿执到了,便都识趣地退下了。

“你也宽衣下来吧。”她吩咐道,语气平静无波。

阿执褪下外衣,深吸一口气才下到水中。

以前也不是没有一同沐浴过,但今日较为特别。

今日可以算是两人的新婚之夜。

他如今是真正有名分了。

阿执抬手,指尖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将她搂入怀中。

宋愿梨转过身,靠在他的怀中。

“怎么这么僵硬,夫君放松些。”宋愿梨温热的气息拂过他耳畔,“现在便是学规矩的时候了。”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迫使他转过头来。四目相对,他看到她眼中清晰的自己。

她指尖滑到他下颌,轻轻摩挲,另一只手按在他心口,感受着那里急促而有力的跳动。

“夫君心跳的好快。”

阿执的心脏在她掌心下狂跳,几乎要撞出来。

但宋愿梨又挪开手,目光落在心口的印记上,停了片刻,随后便低下头,柔软的唇印在了那朵花之上。

阿执闷哼一声,下意识想往后缩,却被她按住了肩膀。

“别动。”她低声命令,“又不是头回了,夫君在害羞什么呢?”

阿执忽然将手臂箍紧,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

“磕到牙了。”

宋愿梨没好气地打了一下他。

听到她这么说,阿执的手臂稍稍放松了些力道,低下头来查看宋愿梨在他胸前磕到的牙。

但头刚一低下来,宋愿梨的吻便迎了上来。

池水滚烫,两人的心也在暧昧地狂跳着,屋中的气氛正逐渐升温。

“娘子,为夫是否可以与娘子做些夫妻间该做的事情?”

“自然可以。”

……

两心缱绻情,一池鸳鸯水。

两人仍意犹未尽,但这浴池也不再适合待了。

“回屋吧。”

阿执看向池边被打湿的衣物:“娘子,衣服湿了,我们怎么出去?”

“外面的准备了两身寝衣。”宋愿梨躺在他的怀中。

阿执将她抱出水面,去外面寻宋愿梨所说的寝衣。

的确有两身,且都是大红色的。

“娘子,为何这寝衣准备的是大红色的?”

“新婚之夜,自然要穿红色。”

? ?正在努力写,预计还有几万字就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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