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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爷,前夫人摇来一胎三巨佬 人类胎儿标本

作者:洋小阳8 分类:总裁豪门 更新时间:2025-12-13 11:56:24

金属通道倾斜向下,坡度平缓但持续。手电光柱切割开浓稠的黑暗,照亮了覆满诡异白霜的墙壁和地面。空气凝滞冰冷,每一次呼吸都在面罩内壁凝结成细密的冰晶,又被恒温系统迅速化去。脚步声、装备摩擦声、以及通讯频道里压抑的呼吸声,是这片死寂中唯一的声响。

通道比预想的要长,迂回曲折,显然并非直线通往地下。墙壁上偶尔能看到模糊的标识牌,文字是德语和某种他们不认识的符号混合,指向“低温储存区”、“样本处理”、“主控室”等方向。所有标识都覆盖着厚厚的冰霜,字迹难以辨认。

“温度在持续下降。”雪枭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冷静地汇报着环境数据,“目前零下四十二度,且仍在缓慢降低。墙壁材料特殊,有极佳的隔热和抗压性,内部结构比外部看起来庞大得多。”

“未发现活动生物迹象,也未检测到明显的辐射或有害生物气溶胶。”冰原补充道,他的扫描仪始终处于工作状态。

苏晚紧跟在薄靳珩身后,目光锐利地扫过周围的一切。这地方有一种令人极度不安的氛围,不仅仅是因为寒冷和黑暗,更因为那种被刻意隐藏、又因时间而扭曲的“科研”气息。她注意到一些墙壁上似乎有嵌入式的观察窗,但玻璃内侧同样结着厚厚的、不透明的冰,看不清后面有什么。

通道尽头,是一扇厚重的、带有圆形观察窗的密封门。门上有一个老式的机械密码盘和气压阀。观察窗内侧的冰层较薄,隐约能看到门后是一个相对开阔的空间。

“主控室或中央大厅的可能性较高。”刃脊检查着门锁,“密码盘冻住了,需要先解冻。气压阀似乎还能工作,但需要内部气压平衡。”

“尝试解冻密码盘区域。小心。”薄靳珩下令,同时示意队员占据通道两侧的警戒位置。

热熔枪再次启动,这次功率更低,范围更集中。当冰层融化,露出下面锈迹斑斑的密码盘时,众人都皱起了眉头。那是一个极其复杂的多盘组合锁,至少有六个转盘,每个转盘上刻着数字、字母和奇怪的符号。

“需要密码。”刃脊低声道。

薄靳珩沉默着,目光落在那些符号上。苏晚也靠近观察,忽然,她想起了“星轨”档案中那张模糊照片角落里的手写标注,除了坐标,似乎还有一串类似乱码的字符。她立刻从随身携带的加固平板中调出存档,放大那个角落。

“试试这个。”她将平板递到薄靳珩面前,指着那串字符:“delta-Seven-omega-chi-Alpha-Nine。”

薄靳珩眼神微凝,没有问来源,只是示意刃脊尝试。刃脊小心翼翼地转动密码盘,将字符一一对准基准线。每对准一个,密码盘内部就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哒”声。

当最后一个字符对准时,“咔哒”声变成了沉闷的“嗡”响。密码盘中央弹起一个小钮。刃脊按下小钮,然后尝试旋转旁边的气压阀。

起初纹丝不动,在加大力度后,气压阀终于发出艰涩的转动声。随着内部气压的平衡,厚重的密封门发出“嗤”的一声轻响,缓缓向内开启了一条缝隙。

更冰冷的空气混合着更浓郁的陈腐气味涌出。手电光迫不及待地射入门内。

门后,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空间,直径超过三十米,挑高足有七八米。中央是一个下沉式的操作台区域,环绕着布满各种老式仪表、旋钮、开关和早已熄灭的指示灯的控制面板。墙壁被巨大的、分割成无数小格的金属柜覆盖,大部分柜门紧闭,少数几个敞开着,里面空空如也,挂着冰凌。穹顶上有复杂的管道系统和几盏破损的、灯罩结满冰晶的吊灯。

这里的一切都覆盖在至少数厘米厚的白霜之下,仿佛时间在这里被冻结。操作台中央,有一个格外显眼的、圆柱形的透明隔离舱,但舱壁内侧也结了厚厚的冰,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这里是……”苏晚喃喃道,手电光扫过那些控制面板上模糊的标签,“……‘基因序列激活与稳定性监测主控室’。”

“看那里。”薄靳珩的手电光定格在圆形空间一侧的墙壁上。那里有一整面墙的金属柜与众不同,柜门上没有格栅,只有简单的编号和一个小小的观察窗。观察窗同样结冰,但冰层似乎薄一些。

苏晚走近其中一个柜子,用手套抹去观察窗上的浮霜,凑近看去。手电光透过冰层,照亮了柜内——

她的呼吸瞬间停滞!

柜子里,悬浮在某种透明凝胶状物质中的,是一个大约七八个月大的!它蜷缩着,双眼紧闭,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灰色,但形态完整,甚至能看到细微的毛发和指甲!胎儿身上连接着几根细小的、早已干枯的管线。

“样本……”苏晚的声音发颤,她迅速看向旁边的柜子,抹去冰霜……又是一个!看起来稍大一些,像是足月婴儿,同样悬浮在凝胶中。

她沿着这面墙快步走去,抹开一个又一个观察窗。全都是胎儿或婴幼儿的标本!编号从001一直到……至少一百以上!有些看起来是正常人类,有些则呈现出明显的畸形或异常特征!

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比这冰窟的温度更加刺骨!这里不是普通的研究站,这是一个存放着大量人类胎儿和婴儿“样本”的陈列室!是那个邪恶研究会进行“研究”的直接证据!

“薄靳珩……”苏晚回头,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和愤怒。

薄靳珩的脸色在头灯光线下异常难看,他死死盯着那些柜子,眼神中翻涌着骇人的风暴。他走到中央的操作台前,试图启动那些早已冻结的仪器,但毫无反应。他的目光落在了操作台下方一个不太起眼的、带有物理锁的金属抽屉上。

他示意刃脊。刃脊用工具小心地撬开了那把早已锈蚀的锁。

抽屉里没有文件,只有几卷老式的磁带和一本包裹在防水油布中的皮革封面的笔记簿。

薄靳珩拿出笔记簿,小心地拂去表面的冰屑,在头灯下翻开。纸张已经发黄变脆,但字迹依然清晰,是流畅的德文,夹杂着大量专业术语和手绘的图表、基因序列片段。

苏晚凑过来,她的德文足够阅读这些。笔记的前半部分,详细记录了对“薄氏核心标记”基因序列的分析、培养实验,以及尝试将其与所谓“时空锚点信息载体”(推测为某些特殊矿物或能量场)进行“共振”或“解码”的失败记录。字里行间充满了偏执和疯狂,将薄家血脉视为“打开新世界的钥匙”,但又沮丧于“钥匙不完整”或“锁孔已迷失”。

笔记的后半部分,语气变得急切而残酷。记录者(署名只有一个花体字母“V”)提到“战争临近,资源将断”,决定启动“加速收割计划”,不再等待“自然孕育的完美样本”,而是开始“主动采集”具有潜在价值的胎儿和婴儿,进行“**基因提纯和稳定化尝试”,以期制造出“可用的、稳定的钥匙载体”。那些柜子里的标本,就是这项恐怖计划的产物!笔记最后几页,潦草地记录着几次失败的“激活”实验,以及“V”的绝望:“锚点信号持续衰减……钥匙在血液中沸腾却无法插入锁孔……时间不多了……必须进入‘沉睡’,等待新的‘执钥者’……”

笔记在最后一页戛然而止,只有一句用红笔重重写下的话:“北极星永不熄灭,钥匙终将找到锁孔。沉睡非死亡,乃待新生。”

苏晚和薄靳珩看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有队员们轻微的呼吸声和扫描仪偶尔的嗡鸣,在这恐怖的陈列室中回响。

“‘执钥者’……”苏晚低声重复,“他们认为……能使用这把‘钥匙’的人?‘沉睡’……是指封存这里,等待未来?”

“恐怕是的。”薄靳珩的声音冰冷彻骨,“他们失败了,没能用这些……样本,制造出能打开所谓‘锚点’的工具。但他们没有放弃这个理论,而是将这里封存,等待科技发展,或者……等待拥有更完整‘钥匙’的人出现。”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苏晚。

拥有更完整“钥匙”的人……曦光,他们的女儿。

“所以,‘暗河’、‘普罗米修斯之火’……他们继承了这个疯狂的遗志,一直在寻找薄家的血脉,寻找更‘优质’的样本,想要完成‘V’未竟的‘事业’。”苏晚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和愤怒。她的孩子,从出生前就被这样的恶魔觊觎!

“必须彻底摧毁这里。”薄靳珩合上笔记,语气斩钉截铁,“所有标本、所有记录、所有可能残留的基因材料或数据,一点不留。”

“那中央那个隔离舱呢?”冰原指向操作台中央那个结冰的圆柱体,“扫描显示内部有复杂的机械结构和……微弱的生物电信号残留,非常微弱,几乎不可测。”

生物电信号残留?苏晚和薄靳珩心中同时一凛。难道里面还有……“活”的东西?

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隔离舱。舱壁的冰太厚,看不清。薄靳珩示意用最低功率的热熔枪,局部融化正面的冰层。

随着冰层变薄、透明,舱内的景象逐渐清晰——

那不是胎儿标本。

那是一个蜷缩着的、大约十岁左右的男孩。

他穿着老式的、类似病号服的白色单衣,双眼紧闭,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黑色的头发上凝结着冰晶。他悬浮在一种清澈的、微微泛着蓝光的液体中,口鼻连接着呼吸管,身上贴着许多电极片,线路连接着舱底复杂的设备。舱内一侧的仪表盘上,有几个微弱的指示灯,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频率闪烁着。

他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在这极寒的液体中,沉睡了不知多少年。

“我的……上帝……”通讯频道里传来雪枭倒吸冷气的声音。

薄靳珩和苏晚震惊得无法言语。一个被冰封保存了可能数十年的孩子?是“V”的实验品?还是……别的什么?

“生命体征扫描……”霜降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极其微弱,但……确实存在。心跳……每分钟不到一次。脑电波……近乎直线,但有极低频的周期性波动。他……他还活着……以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方式……活着。”

这个发现,彻底超出了他们所有的预想。这里不仅是一个罪恶的标本库,还可能囚禁着一个跨越了时间的、活着的“实验体”!

“怎么办?”刃脊的声音紧绷起来。

毁掉这里,意味着可能……杀死这个孩子。虽然他可能早已不是正常意义上的“活着”。但不毁掉,这里的一切,包括这个孩子,都可能成为“暗河”或其他疯狂势力继续追逐的目标。

苏晚看着舱中男孩安静却诡异的面容,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恨“暗河”,恨那个研究会,恨薄家先祖的罪孽……但这个孩子,他是受害者,是最无辜的牺牲品。

薄靳珩的手紧紧握成了拳,指节发白。他同样面临着残酷的抉择。良久,他缓缓开口,声音嘶哑却坚定:

“记录这里的一切。重点拍摄这个隔离舱和男孩的状态。然后……”他顿了顿,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准备塑性炸药和铝热剂。设置延时,确保我们离开足够距离后,将这里彻底熔毁,深埋于冰层之下。连同……他一起。”

他选择了最彻底、最无情,但也可能是最“慈悲”的方式——给予这个被困在时间夹缝中的灵魂,永恒的安息,并彻底抹去这个罪恶之地存在的一切痕迹。

苏晚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冰冷的决绝。她点了点头。

队员们开始默默行动。冰原和刃脊设置炸药,雪枭和霜降进行最后的扫描和数据记录。薄靳珩将笔记和磁带收好,这是揭露罪行的证据。

苏晚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冰封的男孩,心中默默说了一句:对不起。

然后,她转身,和薄靳珩一起,率先向通道外走去。身后,是即将被烈火与高温吞噬的、承载着无数罪恶与疯狂过往的冰封地狱。

当他们走出建筑,重新回到格陵兰刺骨的寒风和惨淡的天光下时,身后传来沉闷的、被冰雪隔绝的爆炸声,脚下传来轻微的震动。那座隐藏了半个多世纪秘密的冰下坟墓,连同里面所有的标本、记录,以及那个不知名的男孩,永远地沉入了更深的、不可触及的冰雪深渊。

任务完成了,以一种极其沉重的方式。

但他们知道,这还不是结束。“暗河”还在,对曦光和薄家血脉的觊觎还在。他们手中的证据,或许能给予敌人沉重的打击,但仇恨和疯狂的种子一旦种下,便难以根除。

回程的飞机上,无人说话。每个人都沉浸在刚刚目睹的震撼与沉重之中。薄靳珩看着窗外无垠的白色冰原,侧脸线条冷硬。苏晚则低头看着手中平板里拍摄的证据照片,尤其是那张男孩沉睡的影像,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悲凉与更坚定的决心。

他们揭开了最黑暗的秘密,也背负了更深的罪孽感(对于那个男孩)。前路依旧迷雾重重,但与“暗河”的战争,经此一役,已经进入了新的阶段——从被动防御和追查,转向了手握核心罪证、可以进行更主动打击的阶段。

而她和薄靳珩之间,那根由恨意、责任、共同秘密和刚刚一同经历的灵魂震颤所拧成的纽带,变得前所未有的牢固,也前所未有的……复杂难言。

飞机向着北境的方向返航,那里有他们必须守护的未来。而未来如何,取决于他们如何运用今天这鲜血与冰雪换来的……真相与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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