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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总裁豪门 > 综武说书:毒舌辣评,女侠破防了 > 第46章 火种不熄

火光冲天,那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简直把整个雁门关的夜空都撕裂了!

说实话,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真是大快人心啊!

北麓山腹里头,楚相玉那座藏得跟老鼠洞似的军械库,终究还是被周十一他们给炸了个底朝天。

滚滚浓烟像条被激怒的黑色巨龙,张牙舞爪地冲向苍穹,把北方的群山都染上了一层末日般的橘红。

这哪儿是火啊,这分明就是一封烧给楚相玉的战书,火辣辣地拍在他脸上,告诉他,你们的秘密,我们都知道了!

第二天,那股子焦糊味儿还没散干净,雁门关西角废营那边,焦土依然滚烫得厉害。

陆寒,这人啊,每次都搞得神神秘秘的,可他一出手,那可真是石破天惊。

他就那么闲庭信步地踏入昨夜爆炸的中心,残木断瓦在他脚下发出细微的咔嚓声,那声音,听着都让人觉得是命运的齿轮在转动。

他倒不急着看什么残骸,只是弯下腰,指尖轻轻拂过一块熔成了半球状的铁锭。

那铁锭,黑黢黢的,却透着一股子沉甸甸的、不祥的意味。

“这是‘玄甲军’的重铠部件,”陆寒的声音有点低沉,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冷静,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可我听着,心里却跟猫抓似的,知道他肯定又在盘算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楚相玉这家伙,心真够大的,私铸兵器都敢搞。”他凝视着那块铁锭,眼神深邃得像北方的夜空,仿佛能透过这冰冷的金属,看到楚相玉那颗阴暗的心。

“火油不是用来烧城的,杨总管,”陆寒忽然转头,看向身旁的杨无邪,嘴角勾起一抹我猜不透的弧度,有点冷,又有点势在必得,“是用来烧心的。现在,该让敌人开始怀疑他们的统帅了。”他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可我一听,就知道又要来一出好戏了!

陆寒这人,用兵如神,用计更是神鬼莫测,玩的就是心理战,攻城为下,攻心为上,他真是把这句话玩明白了。

当夜,风雪像是得到了陆寒的命令,再次席卷而来,天地间白茫茫一片,能见度极低,刚好给陆寒的“焚心”之计盖上了最好的遮羞布。

数十具被炸得面目全非的辽兵尸体,被悄无声息地抬到了两军交界处。

那场景,想想都觉得有点瘆人。

每一具尸体胸前,都插着一面白纸旗,上面用朱砂写着几个字:“奉楚公密令,焚粮殉国。”字迹特意模仿了楚相玉亲笔,瞧这细节,真是绝了!

这哪是尸体啊,这分明就是陆寒射向辽军内部的一支支毒箭,要让他们的怀疑,像野草一样疯长起来。

风雪掩映下,这些被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尸体,就像一群被遗弃的亡魂,无声地控诉着什么,简直宛如天降审判,搞得人心里毛毛的。

第二天清晨,耶律图沙,那个耶律大石的堂弟,骑着他的战马,带着巡逻的骑兵小队,在边境线巡视。

这哥们儿平时看着粗犷,其实心思挺细的,不然也不能混到千夫长这个位置。

当他远远看到那片白茫茫中,隐约出现的黑点时,心里就有点犯嘀咕了。

走近一看,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瞬间就变了颜色,倒吸一口凉气!

几十具辽兵的尸体,就那么直挺挺地躺在雪地里,胸前的纸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朱砂字迹在白雪的映衬下,红得刺眼。

他眼尖,一眼就认出了其中好几个,那是楚相玉的亲卫!

这下子,耶律图沙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这是怎么回事?!”他怒吼一声,声音都带着颤抖,赶紧抓住一个被陆寒特意放出来的“俘虏”,那俘虏其实就是陆寒安插的棋子,“谁干的?!你们知道什么?!”那俘虏吓得瑟瑟发抖,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就在这时,陆寒乔装的“道士”又出现了,他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大张旗鼓地散布“神谕”,而是像个幽灵似的,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耶律图沙的马前。

“你们将军不信神,”陆寒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蛊惑,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耶律图沙,像是在看透他的灵魂,“可长生天已看见他引狼入室,背叛苍生,背叛你们的王。”这句话,像一把冰冷的刀子,直插耶律图沙的心窝。

他本就对楚相玉这人不太感冒,如今再看这尸阵,再听这“道士”的话,心里那根怀疑的弦,顿时就绷紧了。

耶律大石那厮,脾气暴躁得跟头熊似的,听到这事儿,那是真的“炸”了!

他可不管什么长生天不长生天,也不管什么引狼入室不引狼入室,敢动摇军心,那就是死罪!

次日清晨,有三名契丹百夫长,私下里聚在一起,议论着这尸阵,还说什么“天罚”,说什么“不宜再战”。

这话传到耶律大石耳朵里,那还得了?

他二话不说,直接把这三人拖出来,当着全军的面就给斩首示众了!

血淋淋的场面,让辽军上下噤若寒蝉。

可我看着,这耶律大石是真蠢,他以为杀几个人就能堵住悠悠之口?

恰恰相反,这只会让将士们心里更怕,更乱,也更会去想,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耶律图沙亲眼看着那三颗血淋淋的人头落地,心里却是一阵阵发冷。

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心底的疑窦却像野火般蔓延开来。

他知道耶律大石的脾气,硬碰硬只会送死。

于是,他悄悄遣了自己的心腹,让他们去查验那些尸体胸前纸旗上的墨迹。

没过多久,心腹回报:那些字迹,用墨与楚相玉三年前呈给大汗的奏折用墨,竟是,一模一样!

听到这个消息,耶律图沙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这下子,他心里那点怀疑,彻底变成了滔天巨浪。

楚相玉,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与此同时,谢卓颜,咱们这位冷峻的女侠,却选择了另一种方式,去点燃那些即将熄灭的火种。

她独身一人,攀上了雁门北峰那座“断义崖”。

那地方,光听名字就带着一股子悲壮的味道,二十年前,王焕将军就是在这里兵败,埋葬了幽云十七将的忠魂。

我每次想到这里,都觉得鼻子酸酸的。

谢卓颜站在凛冽的寒风中,那风割得脸生疼,却也吹不散她眼底的坚定。

她从怀里掏出一坛烈酒,没有用碗,就那么直接将酒坛倾斜,让那琥珀色的酒液,在寒风中化作丝丝缕缕的雾气,洒向了脚下的万丈深渊。

那动作,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豪迈和悲怆,仿佛是在祭奠那些长眠于此的英魂,又像是在向天地宣告什么。

“故人不负国,山河可为证!”她拔出长剑“霜冷”,剑光如电,在坚硬的崖壁上,一笔一划地刻下了这八个大字。

那声音,清脆而有力,就像是她此刻的心声。

刻完字,她又将长剑收回鞘中,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我都感到有些意外的举动——她挥剑削落了自己一缕青丝,那乌黑的发丝,在风雪中显得格外醒目。

她没有犹豫,将这缕青丝,郑重地系在了崖边一棵枯死的老松上,任由它在风中飘摇,像一面无声的旗帜。

这一幕,被附近巡逻的几名汉军残卒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

他们都是些老兵油子了,对当年的事情,心里多少都有点数。

谢卓颜的举动,像一把火,瞬间就点燃了他们内心深处那点儿微弱却从未熄灭的火苗。

他们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这事儿传回了关内。

当天晚上,七名曾属幽云旧部的残卒,悄无声息地集结在了谢卓颜的住处门前。

这七个人,一个个都风尘仆仆,脸上写满了沧桑,但眼神里却多了一股子久违的锐气。

他们没有敲门,就那么整齐地跪在了门前,雪花落在他们斑白的头发上,像是给他们披上了一层薄霜。

“谢姑娘!”其中一人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我等不敢求恕,只求一死!愿随姑娘赴死,为王焕将军,也为我幽云旧部,讨一个公道!”我听着这话,真是热血沸腾啊!

这才是真正的军人,这才是真正的忠义!

谢卓颜没有立刻让他们起来,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内,隔着一道门,感受着门外那份沉甸甸的忠诚与悲愤。

良久,她才缓缓打开了门,夜风卷着雪花,扑面而来。

她没有受他们的拜,只是从怀中掏出七枚铜哨,那哨子,造型古朴,在月色下泛着微光。

她将铜哨一一递到他们手中,声音冷峻,却带着一股子让人心安的信任:“明日子时,听哨而动。”简单几个字,却比千言万语都管用,瞬间就让这七名残卒的眼睛亮了起来,那是一种找到了方向的,孤注一掷的亮光。

而在关内的另一处暗巷,陆寒正与周十一会面。

那巷子又深又窄,头顶上只露出一条线似的天空,风雪也被高墙挡住了一大半,显得格外阴森。

周十一,这会儿可不像之前那么镇定了,他手里紧紧攥着半块虎符,指节都发白了。

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猛兽,压抑着滔天的怒火和痛苦。

“陆先生,”周十一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恨意,“二十年前,我亲眼所见!楚相玉!就是他!他亲手射杀王焕将军!不是什么力战而亡,不是!”他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墙上,墙皮簌簌落下,“他骗朝廷说是力战而亡,实则……实则背后穿心!王焕将军他到死都没想到,会被自己人背后捅刀子!”说出这话的时候,周十一的身体都在颤抖,那是一种压抑了二十年的血海深仇,终于得以倾泻的痛苦与愤怒。

我看着都替他觉得堵得慌,这哪是秘密,这分明就是一把刀,在他心里扎了二十年!

陆寒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沉默地看着周十一,那眼神深邃得像一口古井,似乎能洞察一切。

他知道周十一需要时间去宣泄,去面对这残酷的真相。

片刻之后,陆寒才从怀里取出一幅泛黄的地图,那地图一看就有些年头了,边缘甚至还有被火烧过的痕迹。

“你可知为何只有你能活下来?”陆寒的声音带着一种直抵人心的力量,像是在抽丝剥茧,一点点揭开最残酷的真相,“不是你命大,周十一。而是你本就是他计划中的‘遗患’,一个活着的证人,但却无处申冤。楚相玉留下你,就是为了牵制那些幸存的将士,让他们不敢归队,不敢言语,只能永远活在猜疑和自责里。”

这话一出,周十一如遭雷击,他猛地踉跄了两步,手里的那半块虎符,“哐啷”一声,掉落在地,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在寂静的暗巷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是仇人故意留下的“活口”,一个用来折磨自己的工具!

这比直接被杀掉,更让人绝望,更让人心如死灰。

陆寒俯下身,慢慢拾起了那半块冰冷的虎符,他的指尖摩挲着那古朴的金属,眼神中却燃起了一团火。

“现在,我们要让他知道,”陆寒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遗患,也能燎原。”哎呀,这天儿变得可真快,就像小孩子的脸!

前一刻还风雪迷蒙,转眼间,风就收敛了它那副张牙舞爪的脾气,雪也歇了,月亮呢,就那么大大方方地从东山后面爬了出来,把银辉洒满了雁门关,整个世界都透亮起来,那种感觉,说不出的肃穆,又带着点儿……嗯,希望吧?

就在这清冷的月色下,雁门关头忽然响起了一阵鼓声!

我跟你说,那可不是平时打仗的“咚咚咚”的战鼓,这鼓点儿啊,带着股子古老又慷慨的韵味,是《破阵乐》!

这曲子一响,我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仿佛回到了金戈铁马的年代。

谢卓颜就那么俏生生地立在城楼上,风姿卓越,五名剑阁弟子在她身后,站得笔直,像五柄出鞘的利剑。

旁边儿那七名幽云老兵,手里擎着破旧的旗帜,虽然旧,可那旗面上透出的忠义之气,却比什么都鲜活。

接着,陆寒,这家伙总是能把场面烘托得像出大戏,他披着件黑色的斗篷,一步步走上高台。

手里拿的,啧,你猜是什么?

不是什么刀枪剑戟,而是一卷泛黄的竹简!

他那声音,朗朗地,透着一股子穿透寒夜的劲儿,开始诵读起来,我估摸着啊,八成就是当年王焕将军写给将士们的誓词。

这哪是念书啊,这分明就是往敌人心里头捅刀子,往自家人心窝里头煽火!

你再瞧那远处辽营里头,篝火晃得跟喝醉了似的,有人估计是听傻了,手里的长矛“哐当”一声就掉地上了,然后,就那么直挺挺地,面向南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嘶……这可真是釜底抽薪啊!

镜头再往后拉远点儿,就看到一道孤零零的影子,从北边儿策马而来,那披风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脸上还蒙着面具,可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追命那小子!

他肩上还扛着条染血的铁链,嘴里,就那么含含糊糊地,跟梦呓似的念叨着:“我还活着……但他们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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