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柠:(不用,你们的任务就是保护我的家人,不能让他们有危险。尤其是两个小主人,他们年纪还那样小,一定不能让他们受伤。)
开玩笑,让它们去帮忙,忙帮不到,反而会吓晕百姓,这可就是帮倒忙了。
狼王:【是,主人!】
虎王:【是,主人!】
熊王:【是,主人!】
狼王,虎王熊王异口同声的说。
沈青柠吩咐完狼王,虎王,熊王,她就回了一进。这个时候,傅清光,傅清霁,小竹,镇国公,国公夫人,杨姨娘她们都来了,傅清风已经与他们说了。
老国公,老夫人,管家,路嬷嬷,章翠花留下来看着傅清然,傅清浩,傅清正,沈浩光,沈明心。
五辆马车驶出大院子,沈青柠带着他们去救人。
由于有系统,被大雪压垮芧草屋的村庄,系统一个村庄一个村庄的带着她们去救人。
由于有系统这个外挂,被压在下面的百姓,他们的位置很快被系统扫描找着。
沈青柠就带着村民帮忙挖,杨姨娘她们即帮忙照顾伤员,带着村民去县城安置。
俆均豪办事很快,他带着徐一他们离开院子,直接去了县衙。
这个时候,县令大人此刻正抱着美人做着美梦,就被徐一摇醒,然后被押入大牢。
黄县令在温柔乡中被徐一押进大牢时,他整个人都是浑浑沌沌的,根本没有清醒。
当然,龚师爷和一干县衙的官员都被押进大牢,只有极少几个听到风声,逃走了。
他们知道要捉他们的人是镇国公时,漏网之鱼都逃到傅宅,想捉了傅家人要胁镇国公他们。
结果到了傅宅,见到熊王,虎王和狼王在等着他们时,他们的肠子都悔青了。
当然,这些漏网之鱼最后再也不是漏网之鱼,而成了老虎,狼它们的食物。
徐均豪将黄县令一干官员关进大牢,利用他的权力,将城里的富商叫来县衙开会。
“王老爷,县令大人半夜叫我们来县衙,是为何事,你知道吗?”
县衙大门外,一个中年的男人问着与他相识的男人。
两人是刚在这里碰见,心里都是忐忑不安的。
除夕夜,县令搞这一出,真的让他们胆战心惊。
“周员外,我也不知道,刚想问你呢?”
那个王老爷对周员外说。
他睡得香香暖暖的,突然被叫起,一肚子火,听说是县令找,那里还有火,吓得直冒冷汗。
谁能告诉他,除夕夜被县令叫去县衙,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不敢怠慢,迅速穿好衣服,马不停蹄的赶来县衙。
居然在这里碰到相识的人,他居然也在县衙,他想打探一下消息,结果对方与他一样一无所知。
“你们也不知?县令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嫌我们给得少吗?”
“如果嫌弃,当时可以要多,我们也会给的。”
“何必整这一出,搞得我们心惊胆战。”
李掌柜有些怨言的说。
除夕夜,被叫来县衙,明年运气还会有吗?
生意还兴隆吗?
不仅李掌柜有怨言,其他被叫来的富商心里都一肚火,暗骂着黄县令的祖宗十八代。
“好了,我们不要在这里胡乱猜测,进去不就知道了。
“是福是祸,进去就知道了。”
杨老板说完,他率先走进县衙,李掌柜他们紧跟在身后。
徐一在公堂等着杨老板他们,等他们进来,带他们去二堂见主子。
主子说了,今天必须要让他们捐出一座院子来安置百姓。
“各位老爷都到齐了吧?请跟我去二堂。”
徐一见到杨老爷他们,非常热情。
想到要他们捐院子,捐粮食,就不能得罪他们。
“这位大人面生得很?为何不是龚师爷接待我们。”
王老爷看着徐一,觉得他很面生。很是奇怪,为什么不是龚师爷在这里接他们。
平时都是龚师爷接他们去二堂见县令。
“我是新来的,各位老爷没见过我很正常。”
“师爷他老人家已经休息了,就没有叫他过来,由我来带各位去二堂,大人在等着你们。”
徐一没有告诉他们实情,打算将他们骗去二进,让徐五他们关门打狗。
到那个时候,他们哪还有机会说‘不捐’二字。
这个可是傅夫人教主子这样做的。
听说是新来的,龚师爷休息,他们只好跟着徐一去二堂见县令大人。
希望事情早点解决,他们能早点回府。
就算县令大人过分,要他拿出一万两,他也会照做的。
腊月二十六时,他送了一万两银子给了黄县令,给他的孝顺钱。
他没想到,黄县令胃口这么大,要了一万两不够,还要一万两。
到了二堂,徐均豪已经在等他们了。
当杨老板他们见到等他们的不是黄县令,而是一个陌生男人时,除了震惊,就是害怕。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黄大人呢?不是黄县令找我们吗?”
杨老板见到徐均豪是一个陌生的男人,而不是黄县令,心中警惕起来。
徐一来到徐均豪旁,对杨老爷他们说:“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京城伯爵府的世子,徐世子。”
“至于你们说的黄县令,因为他犯了事,被徐世子关押进大牢。”
“现在,县衙由徐世子接管。”
徐一的话,杨老板他们吓得直冒冷汗。
世子?还是京城的大官,他们现在见到,还是有些不真实,有些害怕。
世子,在京城,经常见到。
但是,在鸟不拉屎的地方,这还是第一次见。
“草民叩见世子爷!”
杨老板等富商吓得立刻下跪给徐均豪行礼。
“免礼,都起来吧!”
徐均豪挥挥手让他们起来,然后请他们坐下,丫鬟送来茶水,他才开门见山的说:“本世子叫你们来,其实是有事请各位老爷帮忙。”
徐均豪的客套话说完,杨老板他们心里在想:来了,要银子的来了。
果然,官都是没一个好官,走了一个县令,又来一个世子。
县令给一万两,世子应该给多少银子。
十万两白银吗?
如果给了十万两白银,他们还不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想是这样想,他们却不敢不给。
有些苦只能自己忍着,面上也要装作开心的样子。
“世子爷,你这是折煞我们了,有什么就说,我们一定完成。”
杨老板他们异口同声的说。
他们哪里受得起一个‘请’字。
士农工商,商人是最低贱的,哪里敢要一个世子‘请’他们,那不是要折煞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