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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天喊地七仙女 第230章 黄儿回忆录7:糙米

作者:信笔涂鸦123 分类:仙侠 更新时间:2025-12-13 00:54:11

他们两个在床上躺着,金吒指尖刚触到她衣里的两个葡萄,便觉一阵沁凉顺着指腹漫上来。

那两个缀着的葡萄粒像被揉圆的深粉色玛瑙,表皮蒙着层薄薄的白霜——这是新鲜的证明,像给每颗果实裹了层半透明的糖衣。

他用拇指轻轻蹭了蹭,白霜便在指腹留下淡粉色的痕迹,带着点细微的涩感,却让期待又多了几分。

拎起葡萄时,葡萄粒随着动作轻轻晃荡,碰撞出细碎的“嗒嗒”声,像极了夏末午后屋檐下的雨滴。

先摘一颗最饱满的,颗粒略大些,指尖能捏到果肉的弹性,既不软塌也不生硬,恰好是熟透却未过熟的状态。

金吒凑近鼻尖闻了闻,没有浓烈的甜香,只有淡淡的香混着的清新,像把刚从园子里摘下来的夏天,都裹进了这颗小小的果实里。

剥葡萄皮是个需要耐心的活儿。

他用指甲在葡萄顶端轻轻掐了个小口,指尖的力度得刚好,既不能戳破果肉,又要让果皮裂开一道缝。

指甲陷进果皮的瞬间,能感觉到表皮的薄脆,以及内里果肉的柔软在微微抵抗。

他接着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裂口的两边,慢慢向两侧掀开,粉色的果皮便像花瓣一样展开,露出里面的果肉,还裹着一层极薄的透明薄膜,膜上沾着细密的汁水,在光下泛着微光。

他刚剥好的葡萄果肉格外滑嫩,指尖稍不留意就会溜开。

他赶紧把它送进嘴里,牙齿先轻轻咬住果肉的一角,瞬间就有清甜的汁水在口腔里爆开,不是齁人的甜,而是带着点微酸的清爽,像喝了一口冰镇的葡萄汽水。

果肉的口感细腻得惊人,没有粗糙的纤维,只有绵密的软嫩,顺着舌尖慢慢化开,连带着那层透明薄膜也一起咽下去,只留下淡淡的果香在齿间打转。

若是吃葡萄,吐葡萄的动作又多了几分趣味。

牙齿将果肉含着后,舌尖会轻轻把葡萄拢到一起,它们小小的、滑滑的,裹着残余的果肉,在舌尖上滚来滚去。

然后微微侧过头,嘴唇抿成一条细缝,轻轻一吹,动作要轻,不然容易把汁水溅到嘴角。

有时会故意让葡萄在舌尖多停留一会儿,感受那点微硬的质感,与柔软的果肉形成奇妙的对比。

用嘴巴洗净的葡萄放进嘴里,牙齿先咬表皮,果皮的微涩感会先在舌尖停留一瞬,紧接着果肉的甜汁就会涌上来,中和掉那点涩味,反而让口感更有层次。

果皮的韧性与果肉的软嫩交织在一起,嚼起来更有嚼劲,连带着表皮的白霜也一起咽下,那点细微的颗粒感,倒成了味觉的小惊喜。

送进嘴里的瞬间,果肉碰到温热的舌尖,像有股寒流在口腔里扩散开来,瞬间驱散了夏末的燥热。

汁水在低温下更显清甜,连带着牙齿都像被冰得轻轻发麻,却又忍不住再吃另一颗,贪恋这份冰凉的甜。

不用手摘,直接凑到嘴边,用嘴唇咬住一颗,轻轻一扯,葡萄便从上脱落,带着点的清香一起进了嘴。

这种吃法最是随性,不用在意果皮是否剥干净,也不用管汁水是否会沾到嘴角,只管大口嚼着,感受果肉在齿间爆开的快感,青气混着果香,倒比单独吃葡萄多了几分野趣。

吃到最后,总会格外珍惜。指尖捏着葡萄,慢慢转动,看着表皮的白霜在光下变幻着光泽,再轻轻剥掉皮,把果肉放在舌尖,不着急咽下,让清甜的汁水在口腔里慢慢蔓延,从舌尖到舌根,每一处都被果香包裹。

最后咽下去时,还会忍不住舔舔嘴唇,把嘴角残留的汁水也舔干净,仿佛这样就能把葡萄的甜,再多留一会儿。

收拾残局时,葡萄的果皮叠在纸巾上,还带着淡淡的果香。

指尖蹭过残留的汁水,黏黏的,却不觉得讨厌,反而像带着葡萄的余温。

偶尔会拿起一颗完整的葡萄,放在指尖轻轻捏着,感受它坚硬的外壳。

吃葡萄的时光总是慢的,没有急促的节奏,只有指尖与唇齿间的细细品味。

从触到葡萄的沁凉,到剥果皮的耐心,再到果肉在口腔里爆开的甜,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对味道的珍视。

仿佛在这短短几分钟里,能暂时抛开生活的琐碎,只专注于眼前这颗小小的果实,感受它带来的清甜与满足——这大概就是吃葡萄最动人的地方,不是味道有多惊艳,而是每一个动作里,都藏着对平凡美好最温柔的拥抱。

金吒摸着黄儿的石臼上。

石臼内壁磨得光滑温润,像一圈圈粉淡色的年轮。

金吒弯腰从拎起那根长长大大的木杵,杵身沉甸甸的,握着的地方被磨出了贴合掌心的弧度,带着木头特有的温热与粗糙感,指尖能触到木纹里嵌着的细碎米糠——那是先自己动几下时留下的痕。

石臼里早已铺好了一层新香,上面有个颗粒饱满,带着浅粉的色泽,凑近闻时,有股子特有的清香气,竟让人觉得踏实。

金吒把长长大大的木杵竖在石臼中央,杵底稳稳抵住入堆,掌心扣住杵身中段,深吸一口气,手臂微微发力,将木杵向上提了半尺高。

这时能看到顺着杵底轻轻滑落而入,里面颗粒间摩擦着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初春刚化冻的溪流,在石臼里漾开细小的涟漪。

下杵要轻。微沉,让木杵带着惯性向下落,杵底“咚”地一声撞,力道透过木杵传到身上,震得微微发麻。

被撞出一个浅坑,周围的顺着坑沿向上翻涌,露出底下更密实的颗粒。

金吒没有急着继续,而是让木杵轻轻转动,让杵底在里画了个圈,把翻涌的重新压平——要先“醒”,让在初撞后松快些,后续才容易。

等重新变得平整,金吒开始加快节奏。向上提杵时,能感觉到对杵底的轻微阻力,像有无数细小的手在轻轻拉扯;下落时则要借着力道,让杵底重重砸在上,“咚、咚、咚”的声响在房里回荡,混着窗外的蝉鸣,竟有了种韵律。

每撞一次,就会泛起一层细密的“哦哦哦哦”声,颗粒间的缝隙渐渐变小,有些被撞得裂开小口,露出里面雪白的米芯,像刚破壳的雏鸟,怯生生地探出头来。

舂了约莫一刻钟,开始微微发热,握着木杵的指节有些发酸。

金吒停下来,弯腰凑近石臼细看:原本分明的颗粒,边缘已经变得模糊,有些细小的白米糠开始从颗粒上脱落,在石臼底部积成薄薄一层白霜。

金吒用木杵轻轻拨了拨米堆,能感觉到阻力比之前小了些——里面开始变软,不再是最初那种坚硬的质感。

这时要换个姿势,双手握住木杵中段,膝盖微屈,把更多力气沉到腰腹上,这样下杵的力道会更稳,也能减轻手臂的负担。

发力时,木杵撞击石臼的声音变了调,不再是最初清脆的“咚”声,而是多了几分沉闷的“噗”响。

杵底落下时,能看到米粒被压得向四周散开,裂开的口子更大了,有些已经碎成细小的米渣,混在完整的颗粒里,像撒了一把碎雪。

金吒开始有规律地移动木杵,不再只撞中央,而是沿着石臼内壁一圈圈舂打:先撞东侧,让边缘的米粒向中间聚拢;再撞西侧,把粘在壁上的米糠刮下来;最后回到中央,反复碾压那些还未破碎的颗粒。

每一次移动,木杵都要贴着石臼内壁滑动,指尖能触到壁上细微的凹凸——那是无数次舂米留下的印记。

有时杵底会粘住一团碎米,金吒就轻轻晃动木杵,让碎米顺着杵身滑回石臼,偶尔会有几粒粘得紧的,用指尖一抠就能下来,指尖顿时沾满了湿润的米屑,带着生米的清香,蹭在衣襟上,留下淡淡的白痕。

日头,里面的温度也升了上来,额角开始渗出汗珠,顺着脸颊滑到下颌。

金吒腾出一只手抹了把汗,掌心的汗水沾在木杵上,让原本粗糙的握感变得滑腻,不得不重新调整姿势,用指根扣紧杵身,防止打滑。

这时石臼里的米已经变了模样:大部分颗粒都碎成了米粒,只有少数还保持着半完整的形状,米糠和碎米混在一起,形成了一层厚厚的、泛着乳白光泽的“米绒”,用木杵轻轻一按,能陷下去一个小坑,松开后又会慢慢回弹——那是米开始向泥转变的征兆。

接下来要做的,是“揉米”。金吒把木杵竖在石臼中央,杵顶,身体微微前倾,让杵底紧紧压住米堆,然后顺时针方向慢慢转动。

木杵在米堆里滑动时,能感觉到底下的米粒在逐渐变成糊状,阻力越来越小,杵身也开始随着转动微微震颤。

起初是细小的颗粒在杵底被碾成粉,混着米汁粘在杵底,渐渐的,粉与汁融合在一起,形成了粘稠的米浆,顺着杵底的木纹慢慢向上爬,在杵身上留下一道道乳白色的痕迹。

转动的速度要慢,不能急。揉米是让米泥变得细腻的关键,太快会让米浆溅出石臼,太慢又会让米泥结块。

金吒盯着杵底与米堆接触的地方,看着原本松散的米粒一点点被揉成糊状,从浅黄变成乳白,从颗粒分明变成浑然一体。

偶尔会有没碾碎的米芯卡在杵底,金吒就停下来,用指尖把米芯抠出来,放回石臼中央,再继续转动木杵——一定要让每一粒米都变成泥,这样吃起来才够软糯。

不知不觉间,木杵转动时的阻力越来越小,酸痛感也越来越明显,连带着肩膀都开始发僵。

金吒停下来活动了一下,再低头看石臼:里面已经没有了完整的米粒,只剩下一团乳白色的米泥,表面泛着细腻的光泽,像刚熬好的藕粉,又像初生的云朵。

用木杵轻轻挑起一点,米泥会顺着杵身缓缓滴落,形成细长的线条,落到米堆上时,能轻轻“噗”一声,不会散开——这说明米泥已经够细腻了,再舂下去就会过稀。

但他还是没停,按照又起木杵,开始“捶泥”。

这次不再是转动,而是把木杵竖在米泥中央,用力气快速向下捶打。

“噗、噗、噗”的声音比之前更沉闷,木杵落下时,米泥会被砸出一个深坑,周围的米泥则向上翻涌,形成一圈圈细腻的波纹,像湖面被石子激起的涟漪。

每捶一次,米泥就会更粘稠一分,表面的光泽也更亮一分,指尖偶尔沾到米泥,能感觉到它的细腻柔滑,像婴儿的肌肤,轻轻一捻就会化开。

捶到后来,米泥已经能紧紧粘在木杵上,提起杵时,会拉出长长的、透明的丝,像麦芽糖一样。

金吒拉出木杵,看着那团米泥在日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凑近闻时,生米的清香已经变成了浓郁的米香,带着点淡淡的甜意。

这时木杵磨得发红,也有些肿胀,但看着石臼里那团从颗粒变成泥的米,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踏实——那是亲手将粗糙打磨成细腻的满足,是看着时光在木杵与石臼间慢慢流淌的温柔。

最后一步,是“收泥”。金吒用木杵把石臼边缘的米泥一点点喷刮到中央,让它们聚成一个圆润的团。

喷刮的时候要轻,不能把米泥刮得太散,每刮一下,都要把木杵上粘的米泥蹭回石臼里,确保没有一点浪费。

等米泥终于聚成完整的一团时,我才直起身,揉了揉发酸的肩膀。

木杵身上还沾着细碎的米泥,像撒了一层碎钻。

石臼里的米泥安静地卧在中央,表面光滑得像一面小小的镜子,映着窗棂的影子。他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米泥,指尖瞬间沾满了柔滑的米浆,那触感细腻得让人舍不得擦掉。

这时才发现,指尖的纹路里已经嵌满了米糠,也留着木杵的木纹印记——那是舂米留下的痕迹,是颗粒与泥蜕变的见证,是房里最温柔的时光印记。

原来舂米从来不是简单的“捅”,而是一场与颗粒的对话。

从最初的轻撞,到后来的揉碾,再到最后的捶打,每一个动作都要带着耐心与力道,像在打磨一件珍贵的器物。

看着粗糙的糙米在木杵与石臼间慢慢变成细腻的米泥,才懂得什么是“慢工出细活”——不是急着求成,而是愿意花时间,让每一粒米都在力道里舒展,在耐心里蜕变。

就像生活里那些平凡的事,看似简单,却藏着最朴素的道理:只要用心去做,再粗糙的颗粒,也能变成最温柔的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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