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时礼和许管家早已等候在飞行器外。
一踏进余时礼的飞行器,属于余时礼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南挽怀里抱着的小雪貂就探出了头,眼眸带着猩红,一副攻击姿态,朝余时礼呲牙。
余时礼一身睡袍,黑灰色的丝绸质感泛着月华的光辉,一根细细的带子穿过腰间系成蝴蝶结,将松未松。
看到南挽时笑开了花,
嘻嘻(?ˉ??ˉ??)
一低头看见南挽怀里的小雪貂,晦气玩意。
不嘻嘻? – _ – ?,想给扔出去。
无视季惊鸿的警惕攻击信号,热情的将南挽迎进飞行器。
“挽挽。”
“嗯,陛下,麻烦你了。”
“能被挽挽麻烦,是我的荣幸。请多麻烦我,妻,主,大,人。”
季惊鸿更加炸毛了,他感觉到了对面兽人强烈的占有欲,潜意识告诉他,这个称呼应该属于他,而不是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察觉到怀里的雪貂到处乱蹭,还呜呜咽咽的叫,太不礼貌了。
南挽摸了摸季惊鸿的兽形,从头到尾,还是那么丝滑。
一番安抚,小雪貂倒是安静下来了。就乖乖的趴着,小爪子死死的抓着南挽的衣襟。在余时礼靠过来的时候,露出锋利的尖牙,警惕的抬头警告。
余时礼看看季惊鸿,看看许管家,眼神示意:更想扔出去了怎么办
许管家接受到陛下的信号,平静的摇摇头:陛下,可不能扔啊,你看南挽殿下宝贝的跟什么似的,那关心都要化成实质了,这可不能扔啊。
“陛下,你这飞行器有医生吗?”
余时礼被南挽的声音拉回思绪。
“挽挽可是不舒服?”一边提问一边示意许管家联系医生。
许管家:“殿下请稍等,医生随后就到。”
南挽疲惫的点头。
“季惊鸿有点问题,我没事,就是有点困了。”
原本坐在主座上的余时礼站起身,走到南挽身后,两只手轻柔的按上南挽的太阳穴,轻轻的揉。
南挽掀起已经闭上的一个眼皮,看到了余时礼一个明媚的笑,又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怀里紧紧抱着季惊鸿。
几分钟后,医生到了。
余时礼依旧在给南挽按摩头部,眼神示意他上前检查小雪貂。
医生的手刚探上季惊鸿的爪子,季惊鸿就睁开了眼睛,恶狠狠的拍开,医生的手上瞬间划出一条血痕。
无奈看向余时礼。
余时礼皱眉,“先去候着,他还有力气伤人,应该没什么大事。”
医生只好候在旁边,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
此时的古斯特亲王府,主厅里氛围严肃。
南锦夏一脸怒容坐在主位,古斯特亲王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坐在一旁,地上茶盏碎裂,跪着一地的雄性。
南晏一:“家主,是我该死,惹主人生气离开。”
南锦夏不语,烦躁的情绪在收到余时礼消息后缓和了不少。
[南家主,挽挽在我这]
再一抬头,只听齐刷刷的请罪声音。
“奴侍该死。”
南锦夏冷冷出声:“抬头。”
只见南晏一的左侧脸颊一道血痕,血已结痂。
“小挽罚你了?”
南晏一:“并未,家主。”
“原因。”
“主人要传唤季公子,当时季公子在做训诫晚课,所以我……”
声音中断,低垂着头,随即又似认命般继续说“我,拒绝了主人。”
南锦夏会意,训诫师试探主人底线,确实无可厚非。
走下主位,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仔细端详,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红唇轻吐:
“你真是好样的。”
“我不罚你,自己犯错自己去找你主人领罚。”
南主君迅速上前,一边给南锦夏递上手帕,一边开口:“家规第一条是什么?”
“家规第一条:家族规矩所有人必须遵守,家主及主人意志凌驾于一切之上,若与规矩相冲突,酌情参考。”
说完,南晏一将头磕在地上,觉得自己的职业收到了深深的挑战。
家主和主君说,这段时间多让沈问愿和南星浅服侍,多教教季惊鸿规矩,所以他绝大多数时间都在从头教季惊鸿。
他以为,按照正常逻辑,季惊鸿男德有损,在殿下心里应该没那么重要才对。
“是晏一的错,晏一私自揣测主人想法有误,惹主人生气,晏一该死。”
一片死寂,没有人敢开口为他求情。
“家主,殿下,陛下的飞行器在府门外。”
一个仆从进来禀报,大气不敢出。
南锦夏和南主君耳语几句,众人便向府门走去。
“还不滚过来。”
南晏一连忙起身“是,家主。”
飞行器内。
南挽感觉肚子上着起一团火,模模糊糊的醒过来,摸到一副滚烫的毛团子。
“好烫。”
南挽困意消了大半,季惊鸿怎么这么烫。
余时礼赶忙示意医生上前检查。
一阵手忙脚乱,季惊鸿除了南挽谁也不让碰,最后还是南挽强制的抓住他的四只爪子,才成功测量身体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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