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原体：黄金王座有我一份 第86章 黑色守望者－入侵者

孟席斯贤者规划建立略有成形的舰队船坞是捕捉一颗卫星而建并围绕着联合星自转，名字就叫“新月亮”。而且随着时间推移，其质量正源源不断增大，它除了兼任船坞，它还是联合星的造船厂与军事基地，活脱脱地模仿罗格多恩的山阵号照猫画虎建造而成。莱恩的旗舰-不屈真理号便停泊于此遥望着随着建设进度的加快已经看不到一丝一毫土壤的联合星。驻守不屈真理号的暗黑天使眼里，比起他们熟悉的帝国其他巢都或铸造世界那荒黄暖色调，联合星怎么看都像一座银亮冷色调的巢都世界。只能说，这很联邦！

星球地表层层密布如同龙鳞般梯次有序排列的摩天大楼建筑群交替，汇集严密森然的高架桥，轨道与航线。比起泰拉巢都世界也不逞多让，行星人工维生系统保证了星球在原自然生态在完全破坏后依然保持宜居的气候分布，出自奥林匹亚铁之主之手建设方案很大程度排除了民生性，而更注重军事性与功能性。但这也仅仅是建设方案设计者的其中一个步骤，没人想象得到当联合星的建设完工时，这颗星球将会变得如何。有人估计预料届时的联合星甚至还会由于自身引力变化而重新改变内星系公转轨道。

身在南十字星行政首府的莱恩站到窗台向往眺望，他依稀记得自己上次与其他兄弟在这的时候，窗台与地面明显高出了许多。周围环境没有变，可整个区域就好像能上下移动巨型轿厢，不禁呢喃细语道，“我所知的人类过去数万年历史里，包括父亲，他也只是把皇宫修筑在星球上。而华生，他是把自己宫殿修筑在了恒星系里。”

守候在莱恩身边除了考斯韦恩，还有统领军团死翼部队的侯古因，“据说星球所有建设总结归纳是大人你的第四位兄弟，佩图拉博大人之手。”

考斯韦恩回想着说：“这颗星球原来是二号原体从冉丹宙域带过来了，本身就有着良好改造基础。”

“我知道。”

莱恩讲：“换做罗格多恩来，他兴许也会这么设计。但绝不优先考虑把整颗星球改造成好比……一座好比在宇宙中自行移动的城堡。”

当初决定把联合星送给华生时，帝皇让莱恩分别找罗格多恩和佩图拉博共同拿出建设方案。

“这从中有许多来自联邦，而非帝国的工程技术。”

“有时，佩图拉博那脑子在这方面转的比所有兄弟都会快一些。”莱恩心知类似的技术帝国也不是没有，只是火星机械教可不会白白给人干活。

在联合星上，仿佛一位督察的雄狮接着扭头带队离开行政首府，凭借华生授予的权限从城头逛到城尾。他还让考斯韦恩于次大陆兵营插旗占了一角。然后，一帮暗黑天使拉着运输机从旗舰上不知运了什么东西窝在里面，再拿出清单在联合星找人跟赶集似的要完这个，要完那个就闭门不出了。谁也不知道他们在秘密捣鼓什么。几天后，驻扎次大陆兵营的联邦士兵只见涂着暗黑天使徽章的新型特战装甲从中飞了出来。——命名为“拂晓之剑”的特战装甲专属于暗黑天使所用。正如太空野狼自己在联合之剑基础上捣鼓出来的“魔纹之怒”。

以莱恩的头脑，孟席斯贤者当即不用猜，绝对不是出自莱恩之手，但不代表他的子嗣们没有人擅长这方面，更何况在技术资料一应俱全的情况下，抄作业也能抄出一番来。

按照原体提出的设想与指标，暗黑天使技术军士们所重新设计的拂晓之剑如同他们军团名讳，威严且神秘，深不可测，似乎就连配备武器也是他们自己私下直接定制的。这让旁观的联邦士兵觉得毛骨悚然；因为他们发现，这些暗黑天使的特战装甲诡异地在启动时竟然没有听到喷气引擎的噪音。若不仔细去看还以为是风声，转过头去直接是一片阴影覆盖。

暗黑天使们驾驶特战装甲，透过驾驶舱视聚焦于视网膜的视界显示，观察凡人们那张目结舌的吃惊表情，不乏有的顿时觉得十分酸爽。……莱恩本人昂首挺胸欣赏着子嗣们驾驭以往只有机械教才有权利支配的泰坦在天空驰骋，让帝皇告死天使这一修辞实至名归。

虽名为拂晓之剑，但暗黑天使对特战装甲的重新设计动机一点也都称不上光明磊落。这当然源于莱恩自身以及军团秘密。以古泰拉希腊·神话人物，伊卡洛斯来命名的秘密协议，是莱恩与帝皇之间缔结。——目的在于预防帝国机械教将来哪天萧墙祸起时，第一军团能依据伊卡洛斯协议来代替机械教的作用。但就目前局势毋庸置疑非常乐观，在于联邦的存在。这让帝国有了另一个能提供技术与物资的强力盟友。

在拂晓之剑上，莱恩命令子嗣们借用伊卡洛斯协议秘密收纳的旧夜科技对其进行加装或改良从而使其为军团独有。

想到这里，莱恩不由得联想到华生与帝皇之间。即便帝皇什么也没说，而以莱恩的观察，想必十一军团也一样，华生与帝皇秘密缔结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协议。

莱恩不会仗着长子身份去找华生问东问西，因为华生态度表明；该你知道的你自然会知道，不该知道别逼我，不然我打小报告。

雄狮身边的卡利班骑士你一句我一句畅谈着……

“原体，看，大家都学习的很快。”

“联邦在能源与材料应用上不得不说有可取之处。当初若是有这些东西，我们在与冉丹的战争中说不定会减少很大伤亡。”

“想必有了特战装甲，我们能迅速重新投入到大远征当中去。听说芬里斯的野蛮人们在一片星区收复当地人类政权时，依靠特战装甲面对敌军主力有生力量的绝地反击甚至打出零伤亡的战绩！”

“零伤亡算什么，我们能拿出比他们更高的效率。”

讲到那群已经用上开去宰人的太空野狼，莱恩身边的暗黑天使们个个鼓足了劲势必不久后要拿出一个彩头给那群鲁斯的子嗣见识一下，帝国阿斯塔特军团No.1真正实力。

“好了，不谈鲁斯那群蛮子。”

莱恩嘴唇露出自信的弧度，他摆了摆手，说：“我非常赞同大家战之必胜的意志。但也别忘了，这些泰坦最先是在谁手里发挥作用的。”

“华生大人是大人你兄弟当中唯一使用特战装甲的原体，大人莫非您认为特战装甲还有更高的极限？”考斯韦恩问。

“呵呵。”莱恩轻笑两声，躯干下意识前倾，双手大掌摩挲在天台护栏，说：“之前我觉得很了解他了，现在我觉得我应该要更了解他。”

“包括十一军团吗？大人。”

“军团子嗣之间是你们的事。”

“好的，大人。”

暗黑天使与暗黑闪光的关系由来已久，正如莱恩会把华生当弟弟看待，暗黑天使也会把暗黑闪光当成需要照顾的兄弟军团对待。

片刻，莱恩问一下时间，再过一会儿，103舰队应该要回来了才对。

他正准备找兄弟叙叙旧，可是突然莫名其妙的，他一个直觉回头，只见黑色守望者小袍人隐藏于阴影中，双亮的眼睛向莱恩传达说道，“它们来了。”

“什么……来了？”

“你弟弟……它们正在你兄弟身边。”

“麻烦你们把话说清楚。”

“做好准备。”黑袍小人说完移形让莱恩视界景物骤然剧变。

他听到刺耳的枪炮与人声，周围情景似乎是在一艘联邦星舰中，暗黑闪光战士手持跳帮盾与爆弹枪持续开火射击，俨然以步步为营策略逐步压缩某种入侵者的迂回空间。

而在他们身后，莱恩见到了华生，让他极为不解的是，包括华生在内，所有暗黑闪光战士动力甲上，那看似是个人定制的精工装饰浮雕纹章竟然迸发出神似于帝皇的金光。甚至连星舰墙壁上的联邦铁鹰徽也散发同样的光芒！

“推进。开火——该死的恶魔！你他妈无处可逃。想要借助凡人躯壳妄图现世，你是踢硬骨头了，知道吗！”

叫吼的一连长凯恩，莱恩认识这个家伙，在他记忆里，凯恩是十一军团，盖尔思身边性格有点古灵精怪的家伙。

“见鬼了……你们到底在和什么异形战斗。”莱恩张口询问，可他一晃回过神来，自己似乎是以灵魂的方式在观察到千万里之外宙域中正在发生的事情。暗黑闪光战士们与华生感知不到他的存在。

雄狮的目光烁过夺目爆弹枪焰与闪烁的动力矛，只见暗黑闪光战士瞄准着一团抽象的丝状体。他完全看不出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但能肯定绝非寻常所见的异形。那似是亚空间能量构成的，但却具有实体持续承受着阿斯塔特爆弹轰击而不死。

“看着我。我知道……”

丝状物发出尖利的声音，似笑非笑的，还夹杂着受击的痛苦，莱恩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是在和谁说话，是暗黑闪光战士，华生，又或者是……自己？

“又来了。”

莱恩听正在指挥子嗣围攻丝状体的华生懊恼骂道：“亚空间这辈子是明显跟我对着干吗？”

凯恩似是察觉得到华生的情绪，他保证说：“安静待在我们身后，父上。我们能解决这玩意。”

“想必顶多不过一个特殊点的污秽异形。待我将它的头颅献上于您和帝皇！”

在兄弟火力将丝状物压制于角落，凯恩左手动力矛，右手动力剑，动力甲能源背包咆哮驱动他形影健步如飞，以凡人肉眼不可察觉的速度轮舞寒芒，肩甲摇曳的披挂使得他本人如同迫近的血色风暴！

这种舍弃盾牌防御，追求极具进攻性与速度的战斗风格，莱恩印象里，那是决斗士类型。要么战之胜，要么败之死。——绝无后路！

莱恩想来，十一军团过去在自己麾下与异形近战厮杀时就是这般作风；那时，华生还未回归，这些暗黑闪光战士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像其他老兵前辈那样突然因为自身特质而丧失意识，不省人事，因此通常都追求躺进静滞力场，尽可能地多宰几十个异形垫背！

面对凯恩的进攻，丝状体以一种灵能巫术阻挡住其锋芒，反常地惊喜叫嚣道：“哦呵呵，我看你会得到八重杀戮之主的青睐。但在我这里，你只会……”

“闭嘴，恶魔！我乃帝皇告死天使！”

“你觉得你能看得清我吗？我可是……”

“见非所见，言非所言，听非所听。”华生提醒凯恩，“用你兄弟给予你的能力。”

丝状物笑了：“哦呵呵，受诅咒者的子嗣。九重波纹于你赐福！”

“我看清楚你了，恶魔！”凯恩咬牙说。

本身被爆弹火力压制的丝状体受到凯恩发动一连串凌厉无比的攻击，手中分解立场矛头宛若惊雷般划过半空，精准朝着他本人预判的丝状体位置刺去。矛头刹那间轻易洞穿丝状体的躯体，带出一串电弧，紧接着又被其反手一剑砍下首级。

华生嫌弃道，“别把那东西脑袋拿过来给我，凯恩，给我烧掉。这间舱室立刻进行封闭处理，许进不许出。”

“是。”

没等莱恩了解清楚这究竟发生了什么，黑色守望者的声音忽然一下子如形牵住莱恩形影把他重新拖拽了回来。

“回来吧，你弟弟处理得好，无需挂念。”

“那到底是什么。”

“做好准备。”黑色守望者的声音在莱恩脑海徘徊而未直接回答问题。

重新回到现实的莱恩眨眨眼，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宛若一场噩梦……

“你怎么了，原体。”考斯韦恩首先看见莱恩有所异样。

滴滴，这时莱恩佩戴的量子通信响起，视网膜浮现帝皇来电。正好他也确实想找帝皇谈谈。

一接通，祂开口就问莱恩：“十一号在哪？”

“他还没回来。”

“我明明给他的任务不是远征。就算想做点什么，他忘了他更需要待在哪个地方吗？”帝皇言语带着责备。

“他大概是不想被说闲话。”

“你看到了？”

“父亲……？”

“亏他有点自知之明。”

“啊？”莱恩对帝皇的话听得一愣一愣。

“管好你弟弟。”

“我会的。”莱恩嘴角一勾。臭弟弟惹祸了，该敲打敲打一下了。

华生也是的，坐船进入亚空间不遇点事好像都对不起他基因原体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