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原体：黄金王座有我一份 第575章 沉沦－天使的坦言

人见人爱的巴尔大天使，圣吉列斯惨遭荷鲁斯的欺骗在食尸鬼星群边际的西格纳斯星系遭遇踏入混沌诸神的陷阱。

但早在他抵达西格纳斯之前，那里早已因为灵能觉醒爆发而血流成河。

最初，他以为是拿非利人背后捣蛋，然后亲眼目睹驻守的维和舰队在十一军团副官，尤里安的带领下屠戮焚烧因灵能觉醒而遭受混沌污染的帝国星球与军民。而也由于彼此情报信息的不明确，加之圣吉列斯对荷鲁斯毫无保留的信任，第九军团舰队与尤里安的维和舰队为此还发生了摩擦冲突。

当荷鲁斯在伊斯特凡掀起撕裂帝国的叛乱逆火，毁灭风暴于亚空间席卷航道，事实真相近在眼前，圣吉列斯为此深受震撼；他与军团暂时将自己封闭起来，直至暗黑天使与太空野狼猎群小队的到来。

他与他的巴尔子嗣并未详细述说西格纳斯遭遇了怎样恐怖黑暗。

在伊兮之前，他甚至没有述说他是如何遇见华生，两人之间又为何差点拔刀相向。

他，除了荷鲁斯以外，也一直未与谁述说过自己军团的秘密。

第九军团在他回归帝国领导之前，名曰，食尸鬼！这并不是什么形容修饰比喻，而是字面与事实意义上的；源自于军团自诞生以来的基因种子缺陷，血渴！

当帝皇之子的枯萎，千子军团的血肉变异以及第二军团第十一军团身上发生种种源自于基因种子的问题时，圣吉列斯深感忌讳，生怕自己与第九军团会沦为下一个因为“失败”而被处理的军团。

在西格纳斯主星战场，圣吉列斯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混沌恶魔影响令整个第九军团无法自控。

而来自欢愉之主，色孽的大魔向他开出了足以令圣吉列斯动容的条件，以圣吉列斯的牺牲为代价换取他的子嗣，整个第九军团的救赎。

无论是真是假，有人替圣吉列斯做出了决定，来自他的子嗣，圣血天使军团第九连药剂师，梅洛斯。他代替大天使赴汤蹈火！

最终在粉碎了恶魔跟荷鲁斯联手于西格纳斯布置的陷阱后，圣吉列斯深感疲倦，而也是在他疲倦这一刹那，他看到了浩瀚灵魂之海向他展示的预象。噢，灵能预言，这可不是帝皇，老马，小马，科兹的专项能力。他，圣吉列斯也可以！

只不过在预象中他还看到了一个人，一个本不该闯入自己视界的形影，久别的兄弟；华生！

……圣吉列斯回过头，只见一身亮银精工战甲披挂着的红袍形影忽隐忽现于光与暗之间。

“你现在是夜叉吗？还是什么东西的伪装。”

“你一直都在，不是吗？”

在非现实四维时空线性徐徐推进的亚空间中，过去与未来，现实毫无意义。

“你看得到，对吧。”

“我不明白你在指什么。”

“卡迪亚之战……你看得到！”

“这也改变不了我无知的事实。”

刚刚历经过西格纳斯混战的圣吉列斯面无表情直视着预象里的兄弟。

“你从什么时候起……”他问道。

“从来如此。”

似乎有些顿悟的大天使暂且放下戒备，“有何意义？”

“毫无意义。”

“这很像一位准神会说的话。那么你是谁，我的兄弟，华生。还是帝皇制造出的虚妄者。”

“都是！”

华生走出半埋的阴影，左手持握着利刃。

圣吉列斯对此产生了知晓荷鲁斯背叛后同等的愤怒，他不满质问他的兄弟：“你全都知道，你全都知晓。为什么？”

“塑造现实，缔造未来的关键不在于预言。而在于我们自己！”华生告诉他：“荷鲁斯……他其实本来可以更好。”

“他失败了？”

华生点头：“是的。就像马格努斯那样……”

“我们该如何挽救他？还是我们必须杀死他？”

“如果必须，你会动手吗？”

“我会。”

圣吉列斯与原体几乎都相处的不错。不然也不会有人说他人见人爱。

可论深层次情感纠葛，圣吉列斯眼里只有荷鲁斯。或许还在帝皇之上！

“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华生。”

“问吧。”

“第一个问题。如若我们在这里像荷鲁斯那样惨遭失败，你会怎么做。”

“我已经做了。”

闻言的大天使难以抑制内心愤怒，想要冲过去把华生痛扁一顿，怒道：“第九军团舰队与维和舰队的摩擦冲突，敢情是你背后搞的鬼。”

“我只是在做我能做的。毕竟你也不希望自己沦为下一个荷鲁斯吧。”

在天使预象视界里，关于他与第九军团失败的情景一幕幕开始浮现。

他们忠诚的灵魂在血神恐虐的欢喜中蒸发，在混沌的恩赐下面目全非。彻彻底底沦为了混沌祸害凡间的食尸鬼！

“神魔就在那一念之间，不是吗，九哥。”华生强颜欢笑着希望圣吉列斯能看开点。

“我？”

“不，我是说荷鲁斯。”

“那么你呢？”

一个尖锐问题从大天使口中吐露而出。

华生神采闪过释然：“没有我！十一军团仍然是帝皇的告死天使。哪怕他们变成穿蓝甲的极限战士，或穿黄甲的帝国之拳。”

“比起你……华生，实话说。”圣吉列斯直言不讳道：“我甚至觉得荷鲁斯的堕落恰恰在于他还具有人性。正因为他是荷鲁斯，他才会堕落。”

“而我们能做的是将他打倒，以此救赎他，解脱他。”大天使接道：“我会回到帝皇身边，直到这一切结束为止。”

见华生眼色聚焦下意识往边上撇去，大天使接着道出第二个问题：“你的肉身还在卡迪亚，对吗？源自惧亡者先进技术的黑石王座并没有束缚你。”

“一颗石头。”华生以一种巧妙比喻同圣吉列斯表述：“取决你打算用来盖房子，还是拿来丢砸人。”

“那你为何没有起来？”圣吉列斯皮笑肉不笑道：“还是说凡间的烟火对你而言，已经毫无意义了？”

“我，还有工作要做。你也是，赶紧前往马库拉格，准备好。”

他没有告知圣吉列斯，马库拉格有第二帝国帝皇位置等着他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