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原体：黄金王座有我一份 第571章 沉沦－没有第三选项

“子不教，父之过。”——古泰拉典籍记载

太平星域与风暴星域交界处，位于银河西南端，足以堪称偏僻的人迹罕至宙域，一支伤痕累累的舰队自该宙域某一星系的曼德维尔点脱离亚空间航行进入星系。

指挥舰，米哈伊尔号在诸多舰船簇拥拱卫下向着闪耀恒星进发，试图于该恒星系内寻找足以落脚的星球轨道。距离此处最近是帝国铸造世界，格赖埃（ps泰日天第一部手撕大魔的地方）

午夜领主一连长，事实上的军团长，赛维塔从舰桥指挥中心来到指挥舰殿堂。

殿堂内部寂静无声，一片漆黑黯淡，唯有不时闪烁而过的荧幕亮光让走过路过的人知道里面有人。那是午夜领主原体，夜之主，康拉德·科兹！

自当初与荷鲁斯决裂，率领军团拽着灵能觉醒的维和部队一起跑路，他们一路从戴文星跑到风暴星域，又从风暴星域一路驰骋抵达了太平星域的交界。

而从登上指挥舰了以后开始，科兹的活动基本处于两点一线状态，于军团旗舰夜幕号与指挥舰殿堂来回之间。

军团事务他不管，反正有赛维塔。

维和部队也不管，华生的子嗣用不着他管。

哪怕鲁斯的狼群来袭更不管。

在伊斯特凡的背叛战火与荷鲁斯的野心将帝国撕裂之时，罗格多恩和黎曼鲁斯一次次发消息给科兹，叫他尽快带领军团跟维和部队老实回来，继续为帝皇效力，为帝国效忠。科兹则直接给所有人来了一个有读不回。

到底是要跟荷鲁斯一起背叛帝皇帝国，还是继续为帝皇帝国鞠躬尽瘁。

第八军团内部有着不同的声音；不过有一点非常明确，原体叫去哪，他们就去哪。既然原体还没说要背叛帝皇，那大家就继续假装是忠诚方！

科兹对外界发生的剧烈变化不闻不问，其忠诚度在泰拉中央看来可以算做是背叛了。

赛维塔站在殿堂门外向里面的原体汇报道：“大人，我们摆脱了野狼们的追击。至少他们一段时间内不会纠缠上我们。”

群鸦王子的汇报余音绕着殿堂天花板几圈不绝。

片刻后，他又喊了一声：“大人。”

依然没有听到原体的回应。

于是他选择以灵能浸透去寻觅原体的踪迹。

当灵魂意志随着延伸而出，原本黯淡的殿堂一下子敞开明亮呈现于赛维塔感知之中。

赛维塔只见自己身在早已在原体怒火中毁灭的诺斯特拉莫主城街道。

但又不仅仅只是诺斯特拉莫。

他双眼眺望得到自己所处的位置彼岸，是一座灯火通明喧闹的繁华巢都，而垂直于天和地之间的绳索飞流直下三千尺，将上下紧密联系在一起，而深空穹顶之上，群星璀璨，流星瀑布一层又一层地划略过眼帘。他无法第一眼分辨出究竟哪些是星星，哪些是人造物。而这不是诺斯特拉莫该有的景象！

既没有原体统治下的宁静，也没有后来堕落的狂欢。只是一片不足为奇的稀松平常。

“联合星。”

他欲要开口念出那彼岸的海市蜃楼称谓，不过有人比他先开口念出来了。

赛维塔循声转眼，只见原体静静蹲伏于他的诺斯特拉莫王宫门廊柱子旁，以一种窥视的微妙神采看着那道彼岸。

“大人。”

对于子嗣的呼唤，科兹硬是不给他一个正眼，训斥：“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们需要你，未来需要你。”

科兹冷笑：“未来早已在你们不知晓的久远过去初始就向我书写了结果。”

听原体讲完，赛维塔只听天空响彻起惊雷轰鸣，打破了祥和的安宁。

循着原体的目光，他看到那喧嚣的繁华巢都顷刻间硝烟弥漫，火光冲天，警笛大作夹杂着人们的叫喊。无以计数的动力装甲闪烁着警灯穿梭奔波于巢都各个角落，穹顶之上排布的浩瀚星舰正蓄势待发。

而在诺斯特拉莫主城街道与彼岸之间，走马灯似的情景如画幕一片一片越过赛维塔与科兹。

将诺斯特拉莫照耀的金光从天而降，帝皇带领他的军团与子嗣前来迎接科兹。

福格瑞姆，罗格多恩，费鲁斯·马努斯，珞珈·奥瑞利安先后向科兹做出了自我介绍，紧接着便是万丈光芒集于一身的帝皇。对于帝皇的到来，科兹像是早已经过了多次彩排似的接纳了帝皇降临，原体兄弟还有对他的安排。

夜之主，康拉德·科兹与午夜领主军团正式加入帝国大远征！

接着便是赛维塔所熟悉的，所知晓的事情，诺斯特拉莫在原体离开后再次堕落，并以品行劣质的新兵填补到军团中，导致军团彻底沦为了罪犯的集中营。

尔后即是荷鲁斯大叛乱前夕发生的原体冲突，原体因将预见的情景透露给了福格瑞姆，福格瑞姆深感不安分享给了罗格多恩，最终引发了原体之间的混战！

再然后便是诺斯特拉莫迎来毁灭，荷鲁斯堕落在即。

“你很悲观，大人。”赛维塔吐露轻平说。

“皆为尘埃，皆是徒劳，归化合一，终焉将至。”科兹连续述说他的预见。

“是吗？那你会坐以待毙吗？”

“我不是一个完人，我更无法凭自己的力量去挽救这个日渐崩坏的宇宙万千。”

“你还有我们。我们为你而来，为你骄傲，夜之主！”

“你觉得我们还有资格吗？”

自己的罪孽子嗣要自诩为救世，科兹心想这是何等可笑。如此一来，那正义何在。

赛维塔心知原体言语的含义，他对此不屑一顾道：“有没有资格，我们无所谓——我们即是正义，即是审判，即是惩戒。”

科兹久久缄默不语，紧接又听到赛维塔的声音。

“大人。”

“还有什么事。”

“奥伦向我禀报，曼德维尔点出现庞大舰队。”

“鲁斯的野狼？”

“不，是联合星的孟席斯贤者与他的护教军舰队。”

“终于来了。”

赛维塔看着原体像是重新打起来精神，疑惑他到底有什么毛病？！

然后原体一句话随口脱出，差点让他大脑过载。

“走，跟我一起去迎接你们的二叔。”

“二号原体……大人？”赛维塔问原体：“这也是你的预见，所以才带我们到这里来？”

“那我问你，一连长，我们该站在哪边？帝皇还是荷鲁斯。”

“帝皇是毋庸置疑的暴君，而荷鲁斯则是一个屈从于混沌的野心家。”赛维塔说，“两边我都唾弃！”

他若有所思渴求得到科兹的答案：“那么你已经做出第三个选择了是吗，大人。”

“不是第三选择，你个笨蛋！”科兹反驳道。

对赛维塔不予理会的他碎碎念念：“我见识过了华生与荷鲁斯的命运，那么我也将亲眼见证你的命运重生，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