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原体：黄金王座有我一份 第65章 巴别塔之谜－兄弟再相见

“高见？你说笑了兄弟，除了战斗使用，我并未想过如何将灵能付之于何种情形。至少……”

“至少？”

“它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般简单。”

华生的低调貌似马格努斯心花怒放，他拍起华生肩膀：“兄弟！它是寰宇的浩瀚奥秘，以太根源，这其中蕴含的惊世智慧不是你我所能想象的。”

后者就像一位富有学识的教授耐心向华生讲述了自己对灵能的目前总结，既存在的合理性！

“人类绝大多数人，包括我们其中一些兄弟对灵能的畏惧，就如远古泰拉的猎巫运动。这种种举措并不能消除它的实际存在。直面恐惧本身的意义远比抗拒更重要！况且，人类怎么能因为亚空间乃至灵能的危险，而停滞不前呢。”

“你是觉得……”

心潮澎湃的马格努斯见华生态度没有一丝抗拒，起劲讲道，“我想说，兄弟。我们可以造就不亚于普罗米修斯盗火与大航海时代的伟大历史。”

马格努斯所言，华生听起来耳熟。他想起……二号也讲过这么类似的话。

联邦灵能智库与联邦灵能心理评估两本着作，是华生尚且在接受特战部队训练时，必须阅读掌握的两本书——并有相应的考核——通过书面与实践成绩决定一个联邦灵能者能在联邦军政部门取得怎样的权势地位。

灵能者在实际应用上，所有已知的种类与作用，及可能的后果均于《联邦灵能智库》中记载。

灵能者在实际生活工作中，其所行所言所思是否合理也于《联邦灵能者心理评估》有具体说明。

华生体会过联邦对待灵能者的态度，属于动辄就像自己被征兵那样，行星防御部跟监视调查局荷枪实弹的上门来找喝茶。或如联邦英雄，戴克上校那样但凡有什么不对劲，行星防御部跟监视调查局荷枪实弹的上门来把人带走；要么服从联邦命令，要么直接人间蒸发。

在联合星期间，华生了解了马格努斯所领导的第十五军团“千子”，顾名思义，这是一个人数少得可怜的阿斯塔特军团。然而凭借卓越的灵能，大远征中往往几十名千子阿斯塔特所施展出的灵能破坏，点对面大范围杀伤足以对抗那些人类或异形口袋帝国里的整支军团。

马格努斯即是普罗斯佩罗的猩红君王，更是巫师里的巫师，灵能者中不同凡响的佼佼者。

古泰拉有言，龙生九子，子子不同。

马格努斯仿佛继承了帝皇的灵能天资，在一群基因原体兄弟们当中，他的灵能天赋可算是无出其右。

哪怕意识到自己基因原体身份特质的华生也觉得比起自己过去所了解的灵能知识，在对方面前，毫无能说会道的实力。他曾花点时间看了马格努斯不久前赠送的千子智库文本……他比较好奇其中，马格努斯格外强调的一个名词“心境”。

华生心里寻思，自己是否可以将它理解为形体上相对熵增与逆熵的手段。

回首往事数万年，人类从原始超低熵生态纵向对比走过如今，人类生态的熵值，可想而知已经远远超出了旧人类生态所能承受的范畴。而人类也在尝试不同方法，维持自身熵值相对处于能够自理的状态。所谓心境应该是这么一回事吧。

“你想到了什么，我的兄弟。”马格努斯见华生沉浸于深思，开心地以为成就；自己终于说服了一位兄弟能与自己志同道合。

“我在想，你给我的千子智库文本里，所谓心境能否可以这么理解。”华生把自己的设想揣测一肚子倒了出来。

华生原以为马格努斯会出言指点其中错误，然而马格努斯那色彩斑斓眼中甚是惊喜，“兄弟，我想我们果然是能够一辈子并肩前行的战友。我们定能做出惊天伟业！”

提出“心境”这一概念的马格努斯在军团里推广，让人均智库的千子战士们专注自身意志，维持清晰思维，帮助自己以此来令寰宇向自己拱手而降。他们确实做到了一点！

对于心境，有十层划分概念。心境的层次越高越强大自如掌控灵能……而千子军团心境的至高者，华生想，应该便是提出者，马格努斯本人。他相信这位看来是继承了帝皇灵能资质的基因原体兄弟能做到这点。

“你们似乎谈到了很开心的事情？不打算跟兄弟们分享一番？”圣吉列斯注意到马格努斯与华生的交谈。

察合台可汗端着酒碗嘿嘿笑着，有意图跟进之意。

华生欲要解释，马格努斯抢先开口说：“是的，我们讨论了关于灵能的应用与心得。”

“而这个短短过程令我感到愉快。”

他敞开了向兄弟们讲：“我发现我们的小兄弟在对灵能认识方面有着不容忽略的潜力。”

莫塔里安戴着面罩发出粗干的声音说，“我们大家知道华生会用灵能，联邦那些骑士泰坦就是靠灵能者来开的。但没你认为那般乐观吧，巫师！”

“适当的耐心与细腻钻研，并不会让你掉块肉，莫塔里安。”马格努斯答道。

“你说得对，我不在乎。”

“……”华生看出来俩人彼此的关系不是很好。

“你喜欢灵能吗？华生。”圣吉列斯试图把大家注意转移到华生身上，略过马格努斯与莫塔里安的紧张。

“谈不上喜欢厌恶。对我而言，灵能只是工具！”

华生给出答复棱模两可，他可不想掺和莫塔里安跟马格努斯之间的摩擦纠葛。眼下，他只想保持低调，避免像基里曼那样玉树临风或荷鲁斯那样树大招风。

费鲁斯出言指出：“华生，我和福根来皇宫时，发现你那些子嗣们最近换上了一种我们从未见过的动力甲。”

“啊，那是联合星机械教的孟席斯贤者与联邦技术人员共同在mK3动力甲基础上改进而来。”

佩图拉博单刀直入地指出，“mK3动力甲对比目前军团主要装备的mK2，它的优势同样是它的缺点，在作战中通用性并不佳。除非——”

看来他也见到了。

钢铁勇士的铁之主话语戛然而止时，他歪嘴一笑用眼神默默问华生，你一定是背地里搞了什么手脚。

“除非从动力甲根源上下手。是吗？华生！”费鲁斯说。

“确实。”

华生拿出一面数据板，帝皇立即招手叫来禁军将数据板内容投影放大出来。

孟席斯贤者在mK3动力甲基础上改进而来的寂静动力甲相关参数数据，即可借由投影供宴厅所有人查看——

华生说，“这是根据十一军团条件而改进的，我建议大家兄弟根据自身军团状况改编，而非照搬全收。”

荷鲁斯不知是独具慧眼或是统军经验丰富地指出说，“看得出来，兄弟，你们军团的新型动力甲存在保留。”

“那还望兄弟指点迷津。”

“各位兄弟，还望容我说几句。”罗格多恩兴奋地起身说法。

而具体是什么保留，有什么保留，华生打死不会说。其他基因原体能看到的，只会是华生想让他们看到的。

毕竟哪怕兄弟，还有明算账的道理呢。

即便其他原体兄弟们对自己再好，自己可以从其他方面竭尽所能补偿过去。

而非把“自己军团秘密”跟极限战士军团的光明正大一样全都抖出去，生怕外界不知道似的。

就算日后真实面目一定会全面曝光华生也无所谓，其他军团彻底知晓他们也用不了；寂静动力甲本身出发点根据十一军团特质量身定制的。

基里曼忽感有股不明寒意涌上背脊，灵敏评价华生，“真像泥鳅一样顺滑啊你啊你。”

接下来，大家围绕mK3动力甲与各自军团改进想法一事热切讨论。

自己军团什么条件情况，那就该制订什么样的武器装备与战术，罗格多恩和佩图拉博清楚这点。各自军团共同专擅土木建设与阵地攻城的两位基因原体嗅觉可谓不相上下，在新型动力盔甲点评上互有观点。

奥特拉玛之主用量子通信询问华生， 老实交代，你小子是不是还藏着什么。

你想要吗？

我想康康！ 基里曼也不拐弯抹角直言。

寂静动力甲一经问世，自然隐藏不了。

而基里曼更是知道自己需要付出一些代价，主动开出条件， 你的联合星最近不是在扩张吗，移民人口的事，舰船的事，我与五百世界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手里有本钱的基里曼让华生见识到了何谓土豪。只要是能买的东西，奥特拉玛之主向华生展示了他的慷慨上进——

成交！

拿军备换人口劳动力，这笔买卖华生想，那太好了。

不一会儿，帝皇悄悄通知华生， 待会儿晚点我还有事单独找你。

好的

帝皇圣所深埋于飘雪茫茫的皇宫深中，沿途有大量禁军与寂静修女把守。华生很肯定他们的目光只停留于帝皇身上，而没有基因原体。

华生想起了帝皇幻梦号上呵斥荷鲁斯的那位禁军统帅，冷漠的康斯坦丁·瓦尔多。

父子俩前后一步一步台阶往下走。

在帝皇实验室隔壁，人类之主掀开一面精致纱布。

他背对着华生，说，“我知道你心里有过疑问，自己由何而来。”

进入华生眼帘的纱布下，掩盖着一幅宏丽精美的油画，内容竟然是远古泰拉神话传说中的：巴别塔——神之门！

华生不解道，“这不是宗教神话里的吗？父亲。”

“你对它知道多少？”

“我从联邦学院图书馆了解到，远古地球\/泰拉神话中，记载了人类为了攀登天堂，共同建造了这座通天巨塔。可是神为了阻止人类，祂们用语言将人类分割开来。”

“语言……没错，语言。”帝皇细细轻声呢喃自语。

接着一句话在华生心里激起惊涛骇浪。

“你知道吗，吾儿！我，亲眼目睹了它的建造与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