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原体：黄金王座有我一份 第494章 未来－再临复仇之魂

十一军团将联邦视为禁脔已是帝国上下人人心知肚明的事实。联邦对他们而言犹如科苏尼亚对于荷鲁斯之子。

现如今招呼不打一声就带着千船万舰过来，不帮忙摆平处处爆发的灵能觉醒也就罢了，还趁机发难。这在十一军团首席议会成员看来，战帅与之荷鲁斯之子军团实属不把兄弟当兄弟。

在响应并支持战帅号召的帝国海军，辅助军将领乃至荷鲁斯之子，死亡守卫，吞世者与帝皇之子军团的阿斯塔特而言，灵能觉醒爆发妥妥的是十一军团背地里对帝皇在尼凯亚裁决的违抗与对帝国真理的无视，需要进行纠正！

联合星&十一军团这帮表亲，不至于因为他们以战帅与帝皇名义行屠戮之事，清洗灵能觉醒失控的联邦世界而翻脸不认人吧。

对此，坚定不移，忠诚并憧憬于牧狼神与帝皇的无数阿斯塔特组成联合军团行动。

本着这一想法原则，当战帅命令攻击伊斯特凡三号星球上的联邦军队时，这些组成联合军团的阿斯塔特便毫不犹豫将战帅命令贯彻到底，将爆弹，等离子，爆燃，热熔枪口瞄准了昔日在大远征中并肩作战过的联邦军人。

相较于联邦家大业大，崽卖爷田不心疼的作战风格。

对伊斯特凡三号作战行动仅仅采用少量轨道轰炸支援后，联合军团阿斯塔特本着帝国资产不得擅自破坏的神圣原则，他们搭乘恐怖爪空投舱，雷霆运输机，风暴鸟炮艇，特战装甲，战术装甲与巨兽巡洋舰浩浩荡荡施行收复作战，消灭其上盘踞的联邦军。

伊斯特凡三号与五号世界的联邦军民眼见战帅大军到来，以不容任何解释与质疑的蛮横将已方比德尔虚空战斗群击溃，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表明，战帅大军是来真的。

……伊兮发出限定一个泰拉时之内的最后通牒警告，荷鲁斯欣然接纳。

当亮银的侨影通过量子隐态显形于狼神王庭，荷鲁斯命令阿巴顿带领的加斯塔林终结者列队摆出欢迎仪式，在他一旁还有侍从，小荷鲁斯·艾希曼德，这都是伊兮认识并熟悉的。当年回归帝国，荷鲁斯也是最先介绍了这两位令他骄傲自豪的子嗣。

并非首次来复仇之魂号做客的伊兮记忆里，荷鲁斯的狼神王庭正如眼下的荷鲁斯，处处透着令她深感陌生的怪异。

诸多荷鲁斯之子众目睽睽之下，两位原体隔着距离，彼此神情淡然，四目相对，互不发言。与其说是来做客，不如更像是敌对外交场合的遥相对峙！

荷鲁斯置坐狼神王座，一身往常不变的珍珠白金边精工动力甲披挂狼毫，头戴帝皇于乌兰诺亲自为其加冕的桂冠，膝盖横放着破世者战锤与白金四翼匕首。

旁观的阿巴顿感官一阵恍恍惚惚，只听牧狼神开口打破沉默笑道：“小十一，华生，伊兮。嗯……无论你到底叫什么都无所谓。”

“……我们当中纯粹纯洁而又最具欺骗性与无情的！”

碎碎念念的荷鲁斯张手向伊兮展示他的子嗣与王庭布景装饰。

“我为你准备了一场欢迎仪式，亦如当初你回归那样。那么，你还愿意接受吗？”

伊兮淡淡说：“我很感谢。”

“感谢？呵呵呵……我们都是帝皇孩子，流淌着同等高贵不凡的基因鲜血，是一家人，而你却表现得如此客客气气。像样吗？”荷鲁斯面容甚怒不满说道。

“我，我们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以至于你这么看不起我，看不起我们……”

闻言，伊兮保持不动站姿直面牧狼神的怒火；嘴巴长在你脸上，你爱咋咋说。

“我已知晓了全部的真相。”荷鲁斯目光直视对方，讲：“包括你，你的军团，你的背后，你的秘密。还有二号，你与二号的那些事情……”

“小十一，你一定对自己的存在意义与父亲的强求胁迫而迷茫过，愤怒过，不知所措过，对吧。”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听着伊兮的话，荷鲁斯先入为主当做对方一如既往的伪装与欺骗，气得龇牙咧嘴，沉声道：“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又在干什么。你究竟还要假装一切都很正常到什么时候。”

然后，他感慨：“你从来没意识到自己的可怜吗？小十一。”

“帝皇到来之前你给联邦人卖命，帝皇到来之后，你又转而给帝皇卖命。你就没有想过，要为自己而活过吗？”

“你把自己另一半抛在卡迪亚的王座。听啊，想啊，看啊，深红铁鹰折翼于虚无与现实。青鸟却犹在笼中，毫无自由自主自我可言。被我们的父亲要求，被你的兄弟要求，被你的人民要求，再被你的子嗣要求。在这无尽黑暗残酷宇宙中支撑着风不止的大树！”

口若悬河的荷鲁斯出口成章，他像是在陈述当前之人的罪孽。

“身为原体。噢，不……”他接着欲言又止。

重新端详打量伊兮的荷鲁斯讲：“你身为原体真正的力量甚至已不再具备。在我眼前再怎么的，也只是一缕空有凡尘灵魂，毫无力量的抽象性意义存在。”

“你拥有着足以使得我们所有原体兄弟都忍不住羡慕嫉妒的美好健康生活。”荷鲁斯回忆感叹身为原体的命运无常。

“即便总是要求自己温文尔雅，触笔沙沙作响的基里曼，他所拥有见识过的也远不如你在联邦获得的。就连莫塔里安，福格瑞姆纵然心生不满也改变不了这一事实。”

“莫塔里安难以忍受的一点；当他在巴巴鲁斯带领人民备受煎熬，苦苦对抗他的异形暴君养父，你却能像普通凡人孩童一样在忒伊亚健健康康，快快乐乐成长，直到冉丹异形打破了你的祥和平静。就算这样，你也坐拥着莫塔里安当初在巴巴鲁斯，怎么也梦想不到，不敢想象的强大联邦军队。在你的成功顺利面前，他无地自容。”

“福格瑞姆在他的母星，切莫斯将星球世界治理得井井条条，试图发家致富。可却限于资源匮乏而无能为力！然后知道你与你的联邦居然能够做到……就像古泰拉童话故事记载里的乌托邦乐园一样，从不会因为能源资源而愁容满目。”

“安格隆呢，他被奴役打上屠夫之钉，备受奴隶主的压迫，最终领导像他一样受到压迫的奴隶起义，最终失败。帝皇甚至毫不吝惜他在努凯里亚的痛苦！却愿意对你再三着重。换做你呢，小十一，换做你在巴巴鲁斯，换做你在切莫斯或努凯里亚……你又会如何？”

“而我，过去就像下水道里的老鼠爬虫，蜷缩在科苏尼亚的工业阴霾中，直到帝皇亲自找到了我，将我带在他的身边，一过就是三十年。然后是鲁斯，费鲁斯，二号等等兄弟归来，我们的父亲教导我们之间要通力合作，共同为帝国与人类铸造全新未来。”

在荷鲁斯手里，伊兮注意到有一枚令他深深怀念的半人马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