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原体：黄金王座有我一份 第465章 事变－珞珈归来

“……你们在地球上还说上帝吗？还有信仰吗？我觉得你们现在不需要了。我决不害怕他（帝皇）的审判。……看看你们的父亲为人类创造了什么。你们觉得我创造出了可怕的怪物，但我才不会创造出焚尽银河的东西。你，你们基因原体才是我见过最可怕的东西。”——巴西里欧·弗；淫秽的工匠，帝国通缉犯，黑暗科技时代生物工程师

坦巴府邸巨厅之内，死去的叛乱总督脓肿变形躯体在原体力量持续猛烈攻击中轰然倒地，而它的血肉与原体的足迹于地板相互交织流淌图画出一个令原体都为之寒颤的抽象八角星。

荷鲁斯双目于这满地血肉流淌之中，他看到倒映着影子是别样不同的自己。

手持破世者战锤与动力爪的自己。只是那珍珠白金色精工装饰的终结者动力甲变成了黑色，依然配饰着荷鲁斯之眼，但头顶猩红光环，这是何等的邪祟。荷鲁斯注意到，那血泊之中的另一个自己身影正在微笑。

“那是我？”荷鲁斯收起垂眸的视线。

“不……这不该是我……都是该死的亚空间。”

坦巴已死，戴文星必须要进行肃清。他对自成为战帅以来历经种种，所需要维持的种种都一一感到心疲力竭。帝国官僚机构的贪婪无度，掌印者马卡多的背信弃义，帝皇的闭门不出，兄弟私下有意无意的疏远与不信任和笑话……

我，荷鲁斯，要回泰拉去——他要找帝皇，谁也不能阻拦自己，禁军不能，马卡多不能，康斯坦丁·瓦尔多更不能！至于这狗屁战帅，自己回去之后，基因原体兄弟，莱恩，费鲁斯，基里曼，他们谁爱当，谁当去。

荷鲁斯屏息片刻于心中隐隐做出重大决定，他鼻口于头盔中发出闷闷的呼出声。扭头便要离开这座满是污秽的府邸……

“荷鲁斯。兄弟！”

这时候，一道久违人声从身后飘过荷鲁斯肩膀。

“珞珈？”

荷鲁斯回头只见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这里的珞珈忽隐忽现地伫立在巨厅一角的阴影之中；那刻满经文的动力甲与近似帝皇的古铜色面容，曾满是慈悲的神情此刻唯见无尽悲伤与怒意。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荷鲁斯感受那股来自灵魂深处的羁绊联系，感慨万分目视着那失而复返的原体兄弟。

战帅回想当初收服戴文星过程种种细节。除了彼时还叫影月苍狼的荷鲁斯之子，还有怀言者，以及十一军团维和部队。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怀言者已经秘密背叛帝国。

那时候他居然还傻乎乎地想撮合怀言者与暗黑闪光重归于好。

那时候结果是不久之后……他惊闻于考斯之战的传出。帝皇命令暗黑天使将其军团毁灭，命令诸位原体将其放逐出凡间！

“你觉得是，为什么就不能是？”珞珈杵在阴影中面朝荷鲁斯，面无表情答道。

荷鲁斯捏紧手中破世者战锤，大骂珞珈：“事到如今，我可恶的异端兄弟。你还有脸回来面对我，面对帝皇的帝国。”

“我们驱逐了愚昧的旧夜，共同缔造全新的历史。而你背叛了帝皇，背叛了我们，背叛了所有人类……只是因为你觉得人类需要毒药一样的宗教信仰。”

“没有信仰的人类在宇宙银河中结局不过又是科技时代旧夜的再次重演。”

“帝国与人类不需要你的宗教信仰。”

“谎言。直到现在，你还沉浸在自己的一厢情愿谎言之中，为帝皇的幻梦增砖添瓦，直到你的子嗣在他的谎言与驱使下死伤累累，而你除了区区一顶战帅头衔以外，连为帝国与人类日后谋划一句话都说不上。”珞珈以同样叱骂语调回应荷鲁斯。

紧接着他又补充说：“也许帝国与人类不需要信仰，可是帝皇需要信仰！”

“他！不是神！”荷鲁斯话说着挥动破世者将一面墙壁直接打垮。

“你作为一名战帅，你已经傲慢自大到连往下看一眼都懒得眨一眨了吗，荷鲁斯。帝皇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神，帝国与人类不需要宗教信仰，但是帝国的上上下下，有多少人因信仰帝皇而获得保佑与赐福，又有多少人私下里将他供奉为人类之主，人类共神！”

“是亚空间让你来的对不对。”

“诸神使我永垂不朽，祂们赐予了我一项使命，那便是指引人类乃至宇宙银河的命运，直至历史的终结与死亡！”

“你这是何等的执迷不悟。珞珈！”荷鲁斯鄙视道：“你口中无所不能的至高天诸神，他们甚至连卡迪亚都无力撼动，而卡迪亚至今，它依然屹立不倒。”

“没错，正是因为唯有神才能否定神。”

珞珈话一出口，当即被荷鲁斯一爪从阴影中拉扯出来摔在地上。

“你就不想知道我们当初是如何被制造出来。”

巨厅内响彻砰的巨响，破世者战锤自荷鲁斯之手劈砍砸得珞珈头破血流。

“你就不想知道帝皇为何将你们原体排斥出泰拉的权力中心。”

又一声巨响，珞珈的伪装面目破碎，于荷鲁斯眼中暴露出那自亚空间腐蚀后的非人狰狞。而珞珈依然没有停下开口述说！

“你就不想知道十一号究竟是怎么回事！？”

荷鲁斯使劲甩动战锤发出的打击碰撞声，掩盖不了室内徘徊起的珞珈之音。

“你从来都是那么的能说善道。兄弟！”荷鲁斯说。

“呵呵呵，比起小十一和老十三，我觉得自己在他们面前像个三岁凡人幼童。”

给牧狼神只手提起来的珞珈长着破烂的唇齿，道：“直面自己的内心，荷鲁斯……而事实胜于雄辩。”

珞珈把手搭在牧狼神提及自己的手肘上。

一瞬之间，荷鲁斯眼见到的珞珈与现实世界发生了骤然的变化——

现实情景于周围飞速变化同时，似有一股无形之力将他们牵引向他方。

泰拉！

他，荷鲁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