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原体：黄金王座有我一份 第326章 联邦帝国－守夜人成军

卡迪亚星球战火平息后的一年时间里都处于战后打扫与清理状态，大量分别来自联邦与帝国的人力物力，工程舰队，机械教舰队汇聚于此大动土木建设。调查卡迪亚宙域那满满当当的奇形怪状遗骸。

那座被华生摧毁的黑石要塞，大块残骸碎片则成了机械教贤者，神甫们的天堂，这些火星来客一个个要知识，不要命，带着坛坛罐罐往里冲。渴望在欧姆弥赛亚庇佑下，解开其中的奥秘。

……莱恩与第一军团停留于卡迪亚将近一个月时间，带领自己军团麾下骑士与十一军团余部完成清理工作。

自恐惧之眼而出，来历不明的帝国废船，莫名其妙，五颜六色的叛变阿斯塔特，混沌邪教徒尸体等，都让莱恩与卡利班裔的暗黑天使们看了感到头皮发麻，卡迪亚情况，让他们想起了卡利班丛林往事；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们。自己后来带领骑士团消灭了野兽们，然而不代表不存在对人的可能性。

而在卡迪亚南半球，经过一个多月来的围追堵截，最后一批怀言者战士被暗黑天使与暗黑闪光团团包围于一个山丘之上。

失去恐惧之眼与诸神的赐福后，受艾瑞巴斯指引，到来卡迪亚星球参加所谓“圣战”的怀言者战士们，以安格尔泰为首在恐惧之眼封闭，诸神退去后一直在星球上打游击。

当莱恩确定星球打扫清理的差不多了，是该亲手了结这群大逆不道，不忠不孝的叛徒杂碎。

吃帝国的，用帝国的，然后再反对帝国？——这真是岂有此理！

凡人造反还讲究个名正言顺。你们怀言者阿斯塔特拥有帝皇赋予的超凡力量。然后投混沌，还造反，简直不容饶恕！

安格尔泰伫立于山丘废墟残骸，望着那咄咄逼人的暗黑天使与暗黑闪光队形阵列，气喘吁吁地缄默无言。他与锯齿太阳战团兄弟们那一套套身着血色动力甲已经变成了满是污垢的黑色。跟他们现在形象一比，芬里斯的太空野狼们样子都算整洁体面。

步步为营的暗黑天使，死翼-侯古因于残暴之刃超重型坦克，喊话山丘废墟里的怀言者：“喂，叛徒。你们还有没有力气。出来！”

对于毫无任何忠诚荣誉可言的叛徒，与雄狮一样外界看来，内敛阴沉的暗黑天使们难得拿出口舌本领，反复喊话，冷嘲热讽，讥笑叫骂蜗居于山丘里的怀言者叛徒们。

“为何不再表演一下你们之前的变身法术，来呀。别害羞嘛，叛徒……你们不出来，咱们可就要进去咯。”

“听说你们科尔奇斯的沙漠景色不错，噢耶。”

“真是可惜了，铁翼战斗兄弟下手不知轻重，居然连一堆沙子都没能给你们留下。星球不见咯~顾头不顾腚的。”

“我们听说完美之城重新建起来了。不过跟你们毫无关系，郑重感谢维和部队-阿特拉斯工兵。”

“怀言者宝宝有谁哭着要找爸爸没有，暗黑天使帮你一把。”

“怀言者爸爸死翘翘了咯~”

参与围剿的暗黑闪光倾听另一边暗黑天使们用喇叭叽叽喳喳叫着。

“就我所知，第一军团好像不是那种废话啰嗦的人。”终极回音，铃铛对亚伯度说。

“那是狮王允许的。”亚伯度耸了耸肩回答。

据他所知，自从莱恩回归帝国后，第一军团被原体压得死死的。整个军团内部风气正如莱恩想要的那样；雄狮之令，不容置疑。

而也由于某些帝皇重要嘱托，他们既不能像影月苍狼抛头露脸，也不像太空野狼欢快活脱，亦不是帝皇之子那样光鲜亮丽，更不能如极限战士去追求无上荣誉。整个军团作风有时宛若古泰拉传统杀手；高效有力，冷血利落，一板一眼。

暗黑天使无法像十一军团在原体回归后，感受来自父上的亲和与拥爱。

亚伯度想必趁此机会，暗黑天使们也使足了劲发泄雄狮以往种种有意无意的压制与束缚，把怀言者们当成了情绪宣泄的垃圾桶。

被垃圾话灌得受不了的怀言者但凡一经冒头，暗黑天使火翼，那早已待命的猎虎重爆狙击射手便会直接给予他们可耻的死亡！

而怀言者们试图同样用垃圾话还回去，可面对暗黑天使们安排好的声波大喇叭，怀言者们就像自身当下被围困的绝望处境，无论多么亵渎的语言都喷不出去。

有时，莱恩会下令炮击轰炸。

一开始每隔几分钟。紧接着间隔一分钟，又或者半分钟，反复不间断骚扰折磨怀言者们那失去原体，失去母星后的脆弱神经。

在一刻，再也受不了的怀言者们在安格尔泰带领冲锋，他们暴露出那与恶魔融为一体，半人半魔的可憎面目。朝着莱恩伫立的指挥舰飞扑过去！

面对暗黑天使们死翼终结者，猎兵机甲，獾猪机甲，超重型坦克的密集火力网扫射，怀言者们下场如同他们的原体和母星，死伤殆尽。

手持大剑自座机抵达前线的莱恩拖着剑刃一步一步走向安格尔泰。

原体的威压让安格尔泰喘不过气来，而与他**共享的恶魔，罗姆在失去恐惧之眼后，所能做的就是鼓舞安格尔泰振作起来。

“那可是大名鼎鼎的雄狮-莱恩。”

完全提不起武器与利爪的安格尔泰跪倒在兄弟血液中，目视狮王的步步靠近。

“我们不会死。”附身安格尔泰的罗姆说，“至高天的预言启示里，你不会死在这里。你会死在……”

“我会死在帝国鹰旗之下。”

念叨的安格尔泰补充说完。

接着，紧随原体向前进的暗黑天使一台拂晓之剑穿梭而过，机体在阳光下赫然向安格尔泰映射出帝国鹰徽。

“你就是安格尔泰？怀言者锯齿太阳战团？”莱恩手握着星神大剑，居高临下看他问他。

“我是……”

话落，安格尔泰只感视界瞬间飞旋，天与地在他眼中颠倒，再回正，余光中，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被狮王一剑躺在地上了。而罗姆在他脑海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被狮王之剑无情逐回了亚空间！

莱恩手中大剑，沾染着**恶臭鲜血在阳光下沸腾，他一脚把安格尔泰踹掉，目视在场或死或残的怀言者们，雄狮冷冷一笑道：“掌印者要一个活口。叛徒们，哎呀呀~你们说，我该留谁好呢？”

不等胸口心脏一颗被洞穿的安格尔泰回过神来，往日与他亲密无间的怀言者兄弟立刻向他袭来。

莱恩和一众暗黑天使欣赏着怀言者为了生存在泥泞血泊中相互撕咬，点评道，“看看这些叛徒们，没有了唯一信奉的忠诚，再强大的存在，也不过是只会狺狺狂吠的野狗。”

背叛帝国又被兄弟背叛，奥瑞利安已死，科尔奇斯不复存在。

在众目睽睽之下，自相残杀的怀言者们，安格尔泰亲手掐死了自己最后一名兄弟成为唯一幸存者。他一下子彻底瘫软，隔离了自己与外界所有联系；……我没有了，我全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暗黑天使们给了失魂落魄的安格尔泰一记闷棍，对待他如牲口那般给卸甲后，拖着拽着游街而过。

“我认得他们当中一些人。”

暗黑闪光十二连牧师，忒修斯清晰识别认出死亡冲锋后又在狮王面前自相残杀的怀言者。

“怎么样？”铃铛问。

“帝皇当初创造基因原体，又根据基因原体制造阿斯塔特时，帝皇赋予了各个原体与其军团不同的力量。”忒修斯说明道：“而与不同力量相对应是不同职能，有的是统帅，有的是建设者，有的是执政者，有的负责知识传承，有的负责智慧引导，有的是监督稽查。而怀言者，显然承担着传播帝国真理，教化众生的职责。”

铃铛听完，感叹：“而怀言者军团与他们的原体最终还是辜负了帝皇的期许。”

“那我们十一军团会是什么呢？”

忒修斯听亚伯度讲话，似是在明知故问。

“工具。”

生来注定是工具，这话谁听起来心里都感到难受膈应，不舒服。

“你觉得呢，姐妹。”忒修斯观察到铃铛俏脸的欲言又止。

“帝皇把我们视作工具或怎样都无所谓吧。”铃铛说：“我等既然已经宣誓忠诚，那自然为人类种族命运未来，至死不渝！”

“就算没有帝皇这么要求，我们还有华生与联合星域无数值得我们，奋不顾身去扞卫的，所有的一切。我们是人类！这就是理由。”

“任何事物，任何存在都没有资格剥夺人类天马行空的权利，我们将命令，我们将征服，走遍亿万星宇的所有。无论前方有何千辛万苦，即便是地狱……而在地狱，我们会更加强大。”

铃铛复读过一遍恩奇都学园巢都的学院教科书《人类的命令与征服》

她与身边阿斯塔特兄弟眺望向卡迪亚星球正北方向那屹立起的高楼大厦，连接着天与地的轨道正于蓝天之间闪闪发光。

任何人来开口这么讲，反正爱帝皇，爱帝国，爱人类这种吹牛皮吹破了天，也不用给帝国上交什一税。

可这里，是卡迪亚！

人类面对无尽黑暗虚空彼端的原初毁灭扭曲，人类已退无可退，唯有前进；前进，不择手段的前进。

不一会儿，完成最后一波清理的狮王带领死翼亲卫前来暗黑闪光阵地。

阵地里，莱恩甩手把华生那柄附带星神碎片宝石的精工大剑还给亚伯度接住。

“我要走了，卡迪亚星球的防务与建设管理就交给你们负责。”

“我弟弟在这里，而你们是他的孩子。尔等将于此守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莱恩宣布说道：“以帝皇的名义，卡迪亚驻屯部队于此开始，将名为“守夜人”。”

这时，一面刺绣着利剑星炬，环绕群星橄榄叶的守夜人旗帜自莱恩身后竖立而起。

阵地中的所有暗黑闪光，回音战士，星河战队与辅助军士兵一一面朝展露旗帜单膝下跪宣誓。

即便是负责见证的暗黑天使战士，那隐藏于头盔目镜后的目光神采也饱满了憧憬与羡慕！

军团之下还有如此这般的荣耀。

他们心里当下很想知道，这个守夜人会是什么面目出现？……人类帝国第二十一军团？

帝国自泰拉统一数个世纪以来，还从没谁听说过哪一位原体有资格能坐拥两个军团呀。

或许，哪天狮王也学十一号原体找个地方坐一坐，躺一躺。说不定就有暗黑天使第二，第三军团番号了……

暗黑天使们心想这绝不是咒雄狮，这一切也都是为了雄狮与暗黑天使的荣耀！

“嗯？”

莱恩感受到身后子嗣们炙热视线。意识到身边子嗣对于帝皇给予十一军团的嘉奖很是吃味。

返回座机的莱恩坐在乘舱中央，开口问子嗣们：“想什么呢你们。”

阿拉乔斯带身后的兄弟答复：“没有，大人。”

“说实话。”

“喔，大家只是很好奇，华生大人的状况是否还能……”

“我不知道。”莱恩实话实说他确实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你很担心，大人。”

“我自然很担心，毕竟华生现在这状态管不了事……他管不了事，那其余原体兄弟里，除了我，还有谁能担当重任？总不能是那个牧狼神，或奥特拉玛五百世界-野心勃勃的外交家吧。”

阿拉乔斯等死翼们个个听了莱恩的话，摸不着头脑，貌似狮王跟自己不在一个频道上。

莱恩此时心想，只有一个伊兮在联合星，能守住联合星域吗？

不然，那自己也不介意为了华生与帝皇，牺牲一下，屈身去联邦，当一当他们的至高天空元帅。——忠诚无需多言！

想到这，骄傲昂起脸来的莱恩禁不住轻哼。

他一想到自己，将来大概率要肩负的重任，继续统领第一第十一阿斯塔特军团，无数海军舰船与凡人辅助集团军，以帝皇长子身份荣誉守卫一整个银河北部，人类帝国的半壁江山……

至高天空元帅，莱恩·艾尔庄森。啊——这是多么动听的称谓。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