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原体：黄金王座有我一份 第263章 联邦帝国－异端初现

“以帝皇之名，我宣布你为叛徒，原体珞珈。”

“动手！”

“不……奥瑞利安。”

……恐怖的屠杀与献祭在安格尔泰面前呈现。

战斗兄弟在原体强制命令下袭击杀死了随行的禁军。

拥有着帝皇亲手打造武器装备的金甲卫士面对阿斯塔特四面八方的爆弹袭击，他也难敌四手地奄奄一息败倒于珞珈面前。

珞珈面色波澜不惊地放下启明者，捏碎了对方身上的量子通信，俯瞰着对方，目中流露骇人血丝与疯狂坚定，说，“你不会以为我会眼睁睁看着你把这一切告诉父亲，然后让华生从联合星区杀过来吧？ 不，你休想！”

“自首……吧。”濒死的禁军低吟道。

“我不会。而你……还有用！”

“叛徒，你与怀言者……必将万劫不复。”

“你先去吧。”

在卡迪亚星球与当地原始部落畅谈后，珞珈意识到自己距离天堂之门唯有一步之遥，而这个该死的禁军居然妄想着粉碎这一切。黄金之子，决不允许！

珞珈知道自己走到这一步已经无可挽回，消息一旦泄露出去……

帝皇用不着派莱恩或鲁斯，华生与十一军团乃至整个联邦军队都会对他与怀言者军团，以人类名义，赶尽杀绝。他们对至高诸神的忌讳以至于连灵能都不敢用。呵呵，这群懦夫，小人就是小人。

而自己下场结果未必就比二号差；这群**凡胎，等着吧，当神之意志降临，他们的结果唯有败倒。到时候，自己会好好跟华生这个小人战犯算一笔账。

为迎接至高诸神的降临，与珞珈交流的部落首领，英格瑟尔准备了一场仪式，而她需要祭品，正好这个濒死的禁军就是——

随原体到来的安格尔泰恳求道：“吾主，停下来吧。”

“要么你现在就拿枪对准我，要么就给我安静闭嘴！”珞珈怒不可遏一锤子将安格尔泰打飞。

“说话，安格尔泰，我的孩子，你恨我吗？你一定恨我，对吧。”

被打飞的安格尔泰回觉自己还没死，接着便听到来自原体的质问声。

“我……”

那源于血管中流淌的臣服令安格尔泰的愤恨转化为使人听来不痛不痒的话。

“我恨你让我看到的一切与你的所作所为。但……我又恨不了你。”

来自基因层次的服从性令安格尔泰再如何反感厌恶珞珈所谓也不敢对他如何。

“看到了吗，孩子。”珞珈放下战锤，他面对安格尔泰，背朝那已经开始的献祭仪式，说道，“宇宙的真谛与命运的信仰正在向我们招手。我们必须接受祂，唯有如此神力能为人类带来未曾有过的升华！你知道吗？”

珞珈目光锐利陈述：“唯有成为永恒方能逃避轮回。唯有神力是永恒！而我等要将至高天的不朽带给人类。”

“至于那些嘲笑……”珞珈想象得到自己在这一举一动传出去会有多么滑稽。在真谛降临之前！

安格尔泰嘴角苦涩一扬，他说：“这里没有人在笑。奥瑞利安！”

“……那我听到的是什么？”珞珈跟着安格尔泰一起苦涩微笑。

为仪式进行的奏乐与吟唱变得嘈杂混乱，珞珈看到一场科尔法伦和艾瑞巴斯早前告诉过他的可能正在成真。那些曾被抹去的科尔奇斯圣约教派关于献祭与牺牲，与神的连接等一切。

借用包括禁军在内的十个祭品鲜血涂抹在仪式主持的英格瑟尔身上，她变得疯狂扭曲，血肉淋漓洒在周围的怀言者战士与珞珈身上。一头恐怖，而非天使的怪物于英格瑟尔肉身中钻出！

“帝皇啊……”怀言者战士倒吸一口凉气，为自己亲眼目睹的真谛感到不安和恐惧；所谓真相，就是从来就不存在什么天使。

啊，又来了。

珞珈听得到虚空中，传来了对他与怀言者的笑声。

比珞珈还要高的怪物纤细躯干蜷缩着四臂，那如同蛇与蠕虫结合的下半身遍布着鳞片神经，整个的脸下颚巨大非人，像蛇的利齿排布于颚中。而那躯干的黑色骨架张开了翅膀！

“啊，没错……这就是天使真正的模样。”

比起子嗣们的惶恐，珞珈目光闪闪凝视着面前自英格瑟尔肉身涌出的怪物，赞美道：“这就是真谛！我等恩宠方能亲眼目睹的真相，没有主观的自我欺骗也没有刻意的伪装，啊——这就是天使。”

“珞珈，至高诸神的恩宠集于一身的你，自诞生之前，至高诸神便已经在为你而低语。”怪物用爪子指向珞珈，然后躯体滑动地遥指上空：“诸神指示我指引你与你的子嗣。我会带领他们进入恐惧之眼，你不是想要真相吗？诸神的宠儿，黄金之子，那就让你的子嗣与我一同去获取真谛吧。”

“这丑恶的东西不是天使。父亲……”

本能要拒绝的安格尔泰与怀言者战士见到珞珈对此缄默，他们的恳求并不管用。

那自基因层面的服从性使得他们面对珞珈接下来的命令既感到痛苦，又无可奈何。

珞珈手握着启明者战锤抬头仰望那宛如宇宙伤疤的万紫千红；恐惧之眼。

说道，“开始了，我的孩子们。见证——奇迹！”

“禁军，大人。”

一名怀言者汇报还有禁军乘坐运输机前来。

珞珈不耐烦挥了挥手，“除了天使，剩下的全都给我杀掉，烧干净。”

“是。”

“你给我进去。”珞珈向怪物手指了怀言者战士的风暴鸟。怪物很识趣地一溜烟涌进了怀言者战士运输机。

当1301舰队禁军抵达时，怀言者战士对卡迪亚地表部落实施了不留活口的屠杀与焚烧。

“他呢？”

前来禁军询问珞珈，有关自己的同伴下落。

“我们受到了袭击，他为了保护我，死了。”珞珈佯装很是悲伤说道。

不苟言笑的禁军声音从头盔里发出，“我们会将这里一切如实汇报给吾主。”

“请便。”

珞珈才不怕，距离这里最近的帝国舰队怎么也得要一年半载才过得来。而到时候，自己完成了朝圣，因帝皇命令而前来调查的帝国舰队也好，维和部队也罢，他们只会见到一片虚无与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