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原体：黄金王座有我一份 第188章 军团崛起－联邦之子

从机库到要塞中央电梯的通道，呈双纵队并行前来的白袍人装扮宛若虔诚神教人员。这些非联邦官方装扮模样的人出现令阿斯塔特们见之困惑；难道机械教已经渗透进来了？

华生见怪不怪地为子嗣们说明这些白袍子：“它们负责数据库看守与维护的石人。”

石人，既生化仿生人\/改造人；已经在当下人类帝国文明社会中完全绝迹的人造人。

华生只身上前，向白袍们出示自己身份与来访权限，一把匕首样式的终端机。

在阿斯塔特们面前，白袍们兜帽下露出一张拟人仿生肌肤的石人男女性别皆有，它们样貌英俊秀美，带头的口齿清晰自然向华生问好。

“贵安——来自我等先祖故乡，地球的孩子，帝皇的亲子，人类特战队员，阿斯塔特第十一军团之主。”石人念完华生身上背负的头衔，他们齐刷刷侧过身，为首的摇手说：“诸位，这边请——”

确认过原体基因与权限的石人们示意华生与阿斯塔特们跟上。

“石人？这可我们还没听说过，父上。”肖遥很有新鲜感地打量这些灰袍子，它们会梦见电子黄粱吗？！

“相较于铁人，它们没有自主思维。但别忘了，差点毁灭人类的铁人就出自这些石人之手。”华生告诫子嗣们勿以貌取人。

“看起来像是帝国的机仆。”丹尼尔说。

华生回答：“它们和帝国机仆区别在于它们没有血肉，更没有灵魂。”

“它们的思维逻辑意识自打完成时便已锁死——来自人类本身。”华生走在前头向子嗣们比划手势指着自己太阳穴。

肖遥说：“这貌似还是那回事。”

“呃？”

“铁人出自石人之手，起航星区存在又依靠于石人，不就说明起航星区的存在与铁人出自同源吗？”

一听，华生回觉自己居然找不出话来反驳肖遥的说法。

周围的阿斯塔特们对肖遥总教头的话思考了一会儿，这好像也没什么毛病；不然无法解释联邦哪来那么多完整的旧夜Stc模版遗留让机械教看得眼红无比。

在场阿斯塔特可是知道联邦技术人员直白表明过，联邦现有无数完整的Stc技术模版基本源自于当初那些背叛了人类的铁人之手。

肖遥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微妙，于是赶紧腆起脸，“呵，就当我开个玩笑吧。”

“天啊，联邦数据库居然还有石人……”

战士们这时候想起还在忒伊亚时立下的豪言壮语，结果数据库大门刚敲两下就迎头来一记旧夜石人大礼。

他们个个在华生看来，个个神经脸肉紧绷，格外戒备，揣测升降平台之下的数据库内部到底存在多少能让帝国谈之色变的禁忌。

足以容下数台帝国-军阀级泰坦伫立的升降电梯在轻微声响中载着华生与十一军团阿斯塔特们滑向那深埋于地底的联邦数据库核心所在。

升降平台下落过程四周成片的灯火暗淡，头顶阀门随着平台下降而重新闭合上。

暗黑闪光战士个个打起十二分精神，俨如严阵以待的出击状态，目光东张西望，不放过眼见到的任何细微。

华生提醒子嗣们说：“站稳了。”

升降平台下沉速度随着深度越大越快，战士们若不依靠动力甲磁力靴牢牢固定身形宛若飞速，战士们观察个人终端显示当下自己的负海拔数字，远超忒伊亚地下城深度，负米……负米……负米……负米……

凯恩侧目原体父上一副好像已经来过此处的样子轻车熟路的实在自然得令人匪夷所思。

此时，升降平台所在深度突破类地星体的地壳于地幔。

“戴上头盔。”华生又说。

原体咋说，阿斯塔特们就怎么做。

就在华生话音刚落，战士们感到恍然一瞬间升降平台上下倒悬，周围黯淡被强光所驱散，速度也降了下来，足以让战士好好看清楚周围。

慢慢重新适应光亮的阿斯塔特们调解头盔目镜图景幅度渐渐看清楚自己目前处于何处。只听原体父上又说：“欢迎来到，联邦数据库-弗雷-旧夜人类最后依存的盾世界。”

犹如跨越了维度空间那般感受循着原体父上所言，观察起升降平台四周，只见一颗包裹某种巨型构造体中的光亮恒星于头顶照耀。阿斯塔特顿悟那是什么，竟然是一颗人造太阳，戴森球！

他们只见环绕戴森球伸展的巨型结构框架呈直线几何状分层扩展向内层地表，光洁铁灰色外壳包括其中的水晶体跳动汇聚运算编辑整合。

升降平台护送着华生与阿斯塔特奔向人工太阳戴森球，升降沿线分层，阿斯塔特看到无数自动机械工蜂在石人们操控下维系数据库世界的运转与检修，数以兆计的流动讯息满是于他们个人终端中显示互动。

阿斯塔特们心想，难怪起航星区的忒伊亚人类缓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不惜代价找铁人抢回三颗数据库星球，换做帝国，也会毫不犹豫这么做。这里的重要性十个忒伊亚也比不上。

“这里都是石人吗？”凯文问。

“不完全都是，一些是因身体残疾接受了系统化改造的联邦公民。”华生解释说：“数据库世界运作依赖于量子技术接收汇整与发送。不同区域负责不同的信息储存与运算处理。”

“运算？运算处理什么？”

“处理尚未发掘的信息。你们不想见识一下联邦的铁人，憎恶智能吗？它，就在我们头上。”

阿斯塔特们闻声下意识握紧武器循声抬头唯有一颗戴森球。

“什么意思，父上。”

“帝国无数人心心念念的铁人——就是它们，联邦数据库星球：弗雷、芙蕾雅、弗丽嘉。”

“什么？支配着戴森球的是铁人？”

“没错哦。那可是一艘大船！”

“大船？”

阿斯塔特们看清楚戴森球倚靠的构造体整体造型犹如一把尺度比帝皇幻梦号还要宏伟的铁灰色巨剑，难以置信那其实是一艘船；米哈伊尔号指挥舰在它面前也宛若一缕轻舟。

这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战舰类型，大远征中所见到的人类口袋帝国分支与强大异形都没有这等样式。包括德利莱湖星群那个自旧夜遗存至今的AI伍德战列舰也不是这个样子。

凯恩，兰斯，丹尼尔，肖遥等阿斯塔特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华生紧接着又向子嗣们爆料：“这颗数据库世界同时亦是它的建造之地。承载无数过去的人类奇迹希望，那艘船，它是一柄巨剑，亦是一艘巨舰，最初制造目的是为了远航银河之外的无垠宇宙。数据库世界为盾，而它就是剑！”

“这艘船叫什么？”丹尼尔好奇问。

“衣钵级星舰！首先，它是一艘战舰，其次才是一艘科研船，移民船。并且其上不搭载亚空间引擎。”

“难怪……”

从巨舰外观，阿斯塔特们超乎常人的感官视觉，从中看到许多出现在联邦星舰的影子。他们肯定联邦星舰建造与搭载技术都可以追溯到这艘AI铁人巨舰身上。

随着与之距离愈加接近，在内世界最上层唯有一片云海弥漫，而云海中忽隐忽现的舰体躲不过阿斯塔特目光。

升降平台停下后，只见一条宽达两公里四通八达的大道，一列磁悬浮车厢可直通戴森球下方的衣钵级星舰入口。

大道两侧的大道分别通往阿斯塔特们注意到的神秘舰体，沿途存在似是造船厂的浮空建筑物同样并联着上下。

“走，跟我来。”

迈步上车转站的华生面色肃穆为子嗣介绍其与历史：“那是衣钵级星舰的先行者护卫舰，别看也就帝国巡洋舰大小，实际上完完全全的人工智能化与高度自动化运作系统，效率与杀伤更胜一艘阿波罗星舰。”

“当初联邦军队攻入数据库时，十一个联邦机动部队集团军与航空军以全军覆没的代价解除了这些护卫舰的运算核心。这里每一个干净整洁的角落曾经都流淌过无数联邦军民鲜血！”

“即便联邦在冉丹战争最困难的时候，太阳堡垒也没一次想过启用它们吗？父上。”

“冉丹异形足够可怕，但这些铁人的致命程度不亚于帝皇用于远征星辰的阿斯塔特军团。”华生解答子嗣疑问说道，“冉丹异形再强，地盘丢了，联邦还能找机会夺回来。而铁人……在铁人威胁面前，所谓冉丹异形什么都不是。”

华生回想自打回归帝国后多少听帝国人士私下激烈抨击联邦存在憎恶智能的情况。而论对铁人\/憎恶智能的可怕威胁，泰拉除了帝皇和掌印者，又有几个人比联邦，比自己更直观清楚——

跟父上一同到来的埃德加见识过德利莱湖星群铁人危机，于是打破沉默开口：“它比憎恶智能伍德还要厉害？”

“那还用说，它们出自彼时，旧夜降临前还叫地球的“旧泰拉中央政府下属科研院”，当时也只有待在泰拉的帝皇才知道负责设计建造它们的人是谁。”

“莫非……父上你也知道？”肖遥斗胆问。

既然你知道旧夜降临前，帝皇当时在泰拉知道谁负责设计建造了这些东西，说不定你也很清楚嘛，咱们的原体小爸爸。

面对子嗣们那张张愕然的脸，华生投去意味深长的眼神，“我有说我知道了吗？”

阿斯塔特们沉默地面面相觑，可谓一切尽在不言中；AI伍德再强也只是黄金时代人类地方势力的资本企业行政管理科研产物。起航星区这边的弗雷、芙蕾雅、弗丽嘉居然是那黄金时代的地球中央科研人员之手。

“所以一切都清楚了不是吗？”肖遥大声说道：“联邦数据库出自以前的地球，现在的泰拉。而帝皇又自泰拉而建立起帝国。意味着，这里的一切包括起航星区也理应归帝国所有！”

在座阿斯塔特战士想到这里豁然开朗，觉得先前警惕联邦秘密技术的想法实在是可笑。若以泰拉某些人所希望那样打进来，那性质等于大水冲了龙王庙。

“那倒不一定。”华生说：“你们不知道太阳堡垒那群人的想法，在遇到帝国前，包括那时候的我在内都觉得自己才是旧夜后的人类继承人。”

“据说联邦先前派遣了一支舰队前去泰拉结果中途遇事了。”阿斯塔特们当中有人忆起原体回归前后一些鲜为人知的事。

华生点头答道：“对，在帝国建立起后，联邦也知晓了泰拉的情况，决定派遣一支访问舰队亚空间远行。然而在亚空间航行期间突发意外随后被帝国舰队找到，接着便是大家都知晓的事情了。”

“帝皇啊。”

禁不住衷心感慨的十一军团阿斯塔特懊恼自己当初为什么没在场，这样的话，自己和兄弟们不就能更早知晓并寻回原体了吗？

眼看快要接近的衣钵级星舰，在其下方是一个于半空中被牢牢锁死圆环，其直径约有十三公里。

大道尽头的平台现场，石人与联邦技术人员缄默无声地埋头于各自处理器中，华生自顾自地在子嗣们惊讶目光中拔出王者精工动力剑插入当前凹槽。

在暗黑闪光战士个个严阵以待的神情中，圆环中央浮现的光芒投影于华生面前显现，那是一个男孩，令暗黑闪光战士们不由得集体暴怒，因为对方竟敢长着——原体还是联邦学员时期的样子！这是何等的亵渎！

感知到子嗣情绪的华生抬起手目视眼前与自己凡人形态一模一样的男孩。

“好久不见，特战队员。”它微笑问候原体大只佬形态的华生。

“嗯……？”阿斯塔特们从暴怒中冷静下来反应过来后，格外狐疑为什么这憎恶智能会对原体说好久不见？为什么偏偏要说好久不见？！

像是面见熟人那样，华生回应：“好久不见，联邦之子。”

华生这里所说的联邦不是指当下的起航星区，而是指铁人叛乱前的人类联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