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原体：黄金王座有我一份 第145章 军团崛起－完美之城

基因原体们能够同时聚集泰拉的机会并不多，在帝皇下达新指令，各大军团原体与他们的旗舰即将起航重返远征前线时，维和部队誓师仪式于机库举行。

包括盖尔思军团长在内，大部分跟随原体回泰拉的十一军团战士眼冒酸味地看着那些能跟在原体身边的战斗兄弟。

与帝皇，马卡多一同到来的基因原体们站在机库边缘旁观维和部队集结誓师出征现场。

一面巨幅红底，三头双只鹰重叠的十三星构成的图案旗帜共写：联邦帝国维和部队。

身穿红袍，金饰的内政部人员，机械教神甫与联邦铁灰色或黑色制服官员，或是迷彩野战服的联邦士兵分成不同方阵伫立。

帝国人员面朝旗帜举起双手交叉于上身行天鹰礼。

联邦人员则右手掌合拢指向太阳穴行传统军礼。

莱恩撇了撇嘴，不屑于后者地蔑笑说，“这种军礼我在那些被我们消灭踏平的口袋文明星球见多了。”

“那是传统人类文明的通用军礼。在过去三万年里一直被前人军队使用，直到帝国成立！”基里曼讲：“保留了许多帝国所没有的旧夜历史资料与遗产的起航星区联邦自然会继续延用传统军礼。”

“黄金时代结束了，罗保特！”

“那就再创辉煌。”荷鲁斯豪情万丈说。

圣吉列斯不认为行礼是值得关注的重点，“我们应该祝福我们的小兄弟才对。”

“这倒是有趣。”福格瑞姆手摩挲着下巴清晰端详着不远处方阵队列中最前头的华生。小兄弟今天没穿动力甲，而是干净利索的铁灰色联邦常服。

帕拉丁凤凰不太懂为什么一件看起来连一杯红酒价格都没有的常服在小兄弟穿上就好像，纵使自己身披千金万两的华丽衣裳，也无可匹敌对方那身上魔力。自己与他同样都是基因原体，人靠衣裳马靠鞍，所以为什么会这样呢？

福格瑞姆预想自己和华生站在台上的话，他有信心自己大多数时候会是人们最受瞩目的焦点。

而有时，衣着朴实的华生反而更让人产生依赖与信心。

与兄弟们一起到来的科拉克斯余光注意到沃坎兄弟欲要张开的嘴，“你心里似乎有些话想说。”

“刚才我有种感觉，自己见到的不是一位基因原体，而是区区一名十八岁的凡人特战队员。”火龙之主眼中视界，自己那位兄弟时而给他看法，他还是当初大家见到的那般渺小。

“……是吗？”科拉克斯听后沉思静默下来。

这位领导星球人民反抗压迫起义的拯救星-救世主很难评价。因为他无意间听闻十二军团基因原体，安格隆对华生的描述；一个服从命令而活的奴隶！以前是联邦的命令，后来是帝皇的命令，他从未领悟过自由与荣耀的意志，所以这辈子也不会拥有！

午夜幽魂-科兹则低声笑话沃坎，“你这是修辞手法？还是看花了眼？兄弟。”

“如果我没有看花眼，那只有一种可能。”沃坎面色和蔼地说：“小十一，他仍然记着自己非原体的那段光阴。”

“呵，这有什么好记得的？”

莫塔里安竖起手中镰刀点评道：“当他明白自己是基因原体那一刻就再也回不去了；欺人亦欺己的小骗子。”

“说的没错。”安格隆苟同死亡之主发言。

皮肤棕黑，一身灰甲，样貌与帝皇有着极似的珞珈则认为，“他不应该这样子对待自己。”

与之关系较好的马格努斯和科拉克斯一样缄默，单眼不停眨着，闪烁斑斓的色彩。

“上善若水，水善万物而不争，天下莫能与之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察合台可汗念念有词地思索。

芬里斯狼王，黎曼鲁斯手握成拳，埋汰原体兄弟们讲道，“一场出征仪式而已就叽叽喳喳，叽叽喳喳个不停，要我说，你们有完没完？”

“礼毕。解散！”

站在方阵队列最前头的华生负责维和部队旗帜揭幕，他待仪式完成才步步走向旁观已久的帝皇与兄弟们。

莱恩持剑站立在兄弟们队列最前头，对着华生讲话怪声怪调，“所以你现在是准备冲我们行你的联邦军礼，还是帝国天鹰礼？”

“这重要吗？”华生双手叉腰，吐槽对方多管闲事：“父亲和掌印者都没说什么，你倒是挺多嘴的，兄长。”

“你再说一遍。”莱恩捏紧手中剑柄，若非考虑场合，他乐意于压一压小兄弟愈发猖獗的气焰。

“好了。”

帝皇抚手让众人安静，对华生说：“你做好了决定，我同意了你的决定。那就别辜负大家对你的期待。”

“父亲你和兄长们安心地去远征吧，我会为他们铺好通往战场的砖石与风向标。”

完善先前大远征疏忽的帝国版图，让远征舰队与军团获得更多资源填补来开支无底洞，提高效率，维和部队的重担华生不可谓不了解。

狼王大大咧咧上前圈住华生肩膀，笑道，“来芬里斯，六哥我请你喝酒。”

莱恩冷哼道，“酒囊饭袋。”

“我听到了，你想打架就直说，狮子！”

离别前，黎曼鲁斯知道华生首要方向是太平星域，很有可能直冲珞珈母星那一带。

于是，好心给他打一下预防针，“珞珈在那边传教很成功，也许你能劝一劝他。”

“劝他放弃传教？”华生哭笑不得，自己有这本事吗？！

“帝皇烧过教堂，我们父亲厌恶宗教。我们进行大远征这么多年来，一直在银河推行帝国真理，而珞珈选择走上了相反的道路。”

黎曼鲁斯刻意看了眼，那位还没靠这边来的科尔奇斯智者。

“依靠理念和平收复人类世界，让他们发自内心地拥戴帝皇。这不妨也是一种成功。”

“呵呵。”

听罢，黎曼鲁斯眯起眼对华生答复笑而不语。

“嘴皮子可射不出炮弹。”

第十军团“钢铁之手”原体-马努斯这时走过来，醒目的银色双臂于机库灯光照耀下反射光泽，他与华生说：“我们可以有枪不用，可绝对不能丢掉枪不用。珞珈走错路了。”

稍后，可能也提前了解维和部队首要方向的珞珈故意没走，反正和华生顺路所以很干脆就待在米哈伊尔号上。

四下，当其他原体兄弟跟帝皇该走都走了，珞珈问华生介不介意带他一起浏览观光这艘巍峨光亮的指挥舰，顺便考察联邦社会风气。

论对十一军团了解，珞珈谈不上全面，可他的首席牧师，艾瑞巴斯还有养父科尔法伦透露过军团若干次交流后，十一军团已经设置牧师职位了。

磁悬浮列车轿厢内，珞珈四目张望舷窗外有条不紊运作宛如一座宇宙巢都的指挥舰内部甲板区域单元，说，“起航星区存在宗教信仰处在我的预料之外。他们信仰什么？我的兄弟。”

华生耸耸肩，知道对方也许在明知故问，“联邦人信仰拉尼亚凯亚，宇宙尽头。”

“不是我们的父亲？”

“父亲是人类领袖。”

帝皇那人类之主之名在起航星区早已传开并被默认。

“领袖？我们的父亲远远不止是领袖。”珞珈仰面虔诚呼道，“祂是神！我的兄弟。”

“……”

帝皇是不是神这个话题就跟禁军问将来需不需要淘汰阿斯塔特一样，华生统统不接。自己心里怎么想一回事，反正别人也不知道。

十一军团内部存在信仰不假，那是因为这些阿斯塔特战士们相信，人类会在帝皇领导下重铸光荣辉煌。

就像联邦人对拉尼亚凯亚的信仰，坚信自己成就毕生价值是在那宇宙的尽头，在那所不知一切的一切；前进，开拓，屹立。

“你看，你也相信是吧。”珞珈把华生的沉默当做默认，喜悦地笑出声来。

他告诉华生，“一个拥有吞吐万千恒星之力的男人，他与他的子嗣折服了群星浩瀚，他仅凭思想意志引领数万宏伟舰船远征银河寰宇。告诉我，兄弟，我们的父亲祂除了是神，还能是什么？”

华生微微低头，牢牢闭着嘴不说话，假装在听，里表不一。

有些事物，无论有多么地正确，一旦轻易说出口，有些玩笑是会死人的；哭也算时间啊——

沉浸于自己叙事中的珞珈认为：“人类需要信仰！”

维和部队大小战舰，辅助船只，科研船，工程船，机械方舟，怀言者旗舰信仰之律号等构成的浩瀚舰队从泰拉起航前往太平星域第一站，完美之城！

出于珞珈的邀请，华生同意先去珞珈母星，科尔奇斯转转。而中途珞珈又改变主意，建议华生先去完美之城转转。

那是一座位于怀言者军团征服过的世界，库尔。一颗气候生态环境良好的蓝绿色星球，地表遍布着由乳白色大理石帝皇雕像，阿斯塔特壁画，壮阔穹顶与高耸尖塔大教堂所构成的浩大宗教巢都。

在这里，那信仰的教徒，见到天使归来而热泪盈眶的黎民众生在帝皇雕像注视下跪拜向那齐刷刷从天而降的风暴鸟运输机群。

那朝圣虔诚的颂词与咏唱连同等离子引擎噪音共同流淌于完美之城那大街小巷，互相奔走相告的人人之间。

与联合星那种钢铁混凝土不同，对比华生所了解的帝国其他巢都世界，哪怕是泰拉，这里可谓光鲜亮丽地与当下的宇宙还有时代格格不入。

作为帝皇亲子与天使的珞珈和他的怀言者们于广场观景台上拥抱着人们的跪拜与祷告。华生站在他身边默默俯瞰眼底下广场的人山人海，感受到一股扑面而来的灵能气息。

信仰之力的作用他早就体会过。

即便是在帝皇找到自己之前，联邦数据库就有记录。是属于一种俺寻思就该这样的不可言状玄学状态。

珞珈乘坐专属的布道车沿着广场中心道路驶向大教堂，其车点缀金片反射着璀璨光泽。一路与之同行的华生与十一军团战士，后者虽然也十分信仰帝皇，而完美之城居民表现让他们个个眉头紧皱。

完美之城居民对帝皇信仰忠诚拥戴毋庸置疑，只是十一军团觉得这里的信仰，他们没见到开明和自知，只见到盲目与无知。

陪伴在原体身边的爱德华兹脑海浮现一连长凯恩的话。

“怀言者……懂个屁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