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原体：黄金王座有我一份 第22章 罗兰斯克保卫战－原体之战

联邦着陆场的西部山区此时完全因为两位原体之间的交锋化为一个凡人近前必死无疑的生命禁区。

放弃抵抗的二号原体任由华生机体死死压制在山壁上动弹不得，或许只是他觉得两人这么打下去只会毫无意义，所以才甘愿任由对方摁着不动。

“你感觉到了吗？十一号，我们的其他兄弟正在往这边赶来。”二号原体抬头仰望星空那隐隐可见的战舰轮廓漫天随天体行星自转而运动。

近地轨道处，联邦舰船与帝国舰船之间风格差异他还是能分得清楚的。

二号原体收回视线，看见华生站在异形尸堆中，对方的形影可大可小。

极不稳的亚空间能量波纹粒子笼罩着整个山谷。

他就站着一动不动，似是在等待什么，不时低头或抬眼注视二号原体，脑子停不下来地沉思冥想。

“你在试图控制自己的灵能。你做到了，但我建议你别想太多……”

“闭嘴。”

“听我说，十一号，兄弟，别像普罗斯佩罗那个家伙。”

以一种苦心破口的语调，二号原体说教道，“亚空间的力量不是我们轻而易举能驾驭的。实话实说，我们是帝皇的杰作，我们与生俱有凡人所不及的灵能天赋可也正是因为这点……我们更要慎重对待自己拥有的力量。这也是帝皇反复强调过的！也许，我们的帝皇父亲足够伟大强大也没有保证完全掌控亚空间。”

“我看得见你对灵能的掌控，以及心理素质远远超乎我的预料，可我还是建议等帝皇来了以后再与你述说其中的运用原理与本质。”

华生张手将环绕的粒子收缩到掌心吸收掉，然后说：“所谓灵能，不就是唯心的力量吗？但凡是我能想到的，想要的，为何不能就一定是！”

二号原体颔首答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这相比起至高莫测的亚空间相较，仅仅只是我们人类审视亚空间而得出的半桶水论调。”

“你的意思是亚空间能量是一环套一环吗？”

“我可没这说。”二号原体耸耸肩表示那是华生的错觉。

华生瞥了对方一眼，说道：“联邦数据库中有许许多多关于宇宙起源的研究实验文献，我在学院时期或是特战队员训练时期了解过不少。就算我读的书不多，不代表你可以随意欺骗或隐瞒我。”

“你的明白你存在的本质与意义吗？”

“别跟我绕话，混蛋！”华生吸收掉一部分粒子挥洒向二号原体。

“要不是现在我还不清楚该如何处置你，我会让你明白惹怒我的代价。”

“呵呵。”二号原体对华生的威胁话语不予理会。

“你这话就像小孩子明明怕得要死又不得不打脸充胖子吓唬大人。”

话一讲完，二号原体感到近乎泰山压顶的窒息，给予自己窒息来自于华生。

“你……不可能……杀死我。”二号原体脸颊紧绷地应声说道，“我是基因原体！”

华生手臂向前，他的座机机械臂与之形成同步控制住二号原体往山体里压迫，震得山体发出沉闷哀鸣产生了微微的晃动。

那些受到华生控制的粒子汇聚起来淹没了二号原体，只听对方嚎啕大叫。

“停下，够了！停下，十一号！”

视界完完全全被粒子覆盖的二号原体感觉得到自己身上的披肩豹裘与盔甲正在被粒子侵蚀溶解并大量地顺着盔甲缝隙与裂口灌入，疯狂撕咬吞噬自己**。

“滚开。”

曾由华生对他所说的话如今被他对华生说出来。

原体吼声伴随灵能冲击刹那宛若烈火将华生的粒子统统焚烧化作迎风飘散的灰烬。

给灵能冲击慑得华生与其机体顿时失去了对二号原体的束缚。

对方眼下的面目，躯体，四肢火红般闪耀，犹如一头被业火点燃的巨人熊熊燃烧。

华生对其的压制一时间土崩瓦解。

他戏谑道，“在人类帝国，你和其他兄弟也都是这么嘴欠吗？”

二号原体手臂辉扬洒下大片火海连绵不绝，他用破空喊声邀请华生，说，“和我一起，十一号，我们能够创造一个帝皇想象不到的未来。以我们的能力，我们的计谋，我们的决心。”

华生听不懂对方到底在说什么大话，但他眼下对其完全不惧，“你的兄弟快要过来了，你还在与我说这些，等一会儿，你有胆子当着他们的面也这么说吗？”

“十一号。”

二号的呼声换来华生步枪那一梭子弹。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和我们的父亲一样如此对待我。”

他气急败坏一步一步踩在空中飘洒下扑不灭的火花，沸腾火焰中中映射的脸在声嘶力竭地控诉华生，道：“我只是想要拯救我的军团，我只是想要做得更好，十一号——！”

给再次打飞的华生翻滚在地上，幸好由机体机械臂托住。

“或许吧，但不是现在。”

华生气喘吁吁重新站起，转而抽出一门巨炮，巨炮在他手中凭空出现，由粒子互相融合具现而成，银银光亮直指冲过来的二号原体。

这源自他昔日再怎么想也都想象不到的能力；无需工具与组装，只需收录、汲取、调用、具现——那只是把本来应该需要通过某种咒语与仪式方可施展的能力，直接绕过其中追溯于本质，尔后再把它掏出来。

华生咬紧牙关抬起足足有十三米长的磁轨加农炮，说道：“我会拯救你的军团，二号！如同帝皇想要拯救人类那样。但在此之前，你还是先好好歇歇吧，等到你把脑子理清了再来跟我好好说话。”

“最后，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模样，二号。”

华生摁动巨炮那硕大的红色扳机充能朝向对方，磁轨电光石火闪烁在充能完毕顷刻射出万钧之力的一击命中二号原体将他的灵体轰得四分五裂。

加农炮弹道彻底把二号原体吞噬干净，穿过了整条山谷炸得异形尸堆满天飞，弹道的能量直至近地轨道如同一道横在无数联邦与帝国士兵头顶上空的雷霆之剑。

“哈……呼。”

使出浑身解数之后的脱力感令华生再也抓不住巨炮将其丢下，瘫软坐在座机手掌内呆滞片刻，他头重脚轻一时不愿再动一下，过滤掉耳畔那呼啸风暴与人声，昏昏沉沉的，眼皮不受控制欲要压下，可视线内，早已因原体交战而面目全非的山谷中，一个体型与二号原体相似的黑甲男人头戴飞翼盔，右手拖着一柄长剑，左手提着一具漆黑烧焦的躯壳渐渐靠近。

一个精神抖擞，一个疲惫不堪，双目触碰时，似有咄咄逼人之意的黑甲男人单手旋翻手里的长剑入鞘，放开手里的躯壳，他缓缓摘下头顶的飞翼盔，露出那浓密的金发与绿眸，面容冷峻地开口问，“你就是华生，联邦特战部队－深红中队？”

完全不想再动弹的华生不知对方是敌是友，手竭力伸向枪袋里准备拔出智能手枪。

“你是谁？”

“莱恩。”对方语气平淡地答道。

“奉帝皇之命前来。”

“我不记得我与你们的帝皇有什么瓜葛。”华生说。

“确实没有。”莱恩垂眸看了眼左手边的躯壳。

“如若我们有何无礼之处，希望你们联邦能谅解一下。不过……除了你！”

华生闻声心惊反问，“什么意思？”

“我，莱恩·艾尔庄森，乃第一军团之主，暗黑天使大导师，卡利班之雄狮，同时是帝皇长子！”

莱恩念念有词把自己的荣誉称号与名讳统统道出来，然后接着说：“而我是你的兄长，十一号。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帝皇的事。”

“如果我拒绝呢？”华生不想再听下去，欲要返回座舱好好歇歇。

“喔。”莱恩微微张嘴咕哝了一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华生记不清楚自己是如何还好好待在山谷的时候，下一秒便头痛欲裂地出现在陌生舱室会客厅里。

脑海的破碎记忆里，那个莱恩·艾尔庄森一言不合就冲了过来，自己拔枪还未警告还击，便被对方飞拳打晕。

而现在，他正津津有味地玩弄从自己身上摸过来的武器装备。

“哦豁，不需要装填弹药的步枪，枪身机匣里居然安装着一台小型Stc，专门打印弹药，话说材料能源怎么来的？能够自行追踪敌人的智能手枪，光束剑，还行。联邦的小玩意真有意思。以及这个……”

嘴里自言自语的莱恩像是在盘点自己的战利品，也恰好看向了初醒的华生。

“你们原体都是脑子有毛病的变态吗？”

华生起身嗅着鼻子里那铁锈般的血腥味，心想一定是这个可恶的莱恩造成的。

“比起像个婆娘在一边唠唠叨叨的，要我说十一号。呵呵……”

莱恩无视了华生那幽怨的眼神，反而拾起桌上一块古典机械手表，嘴角勾起说道：“你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跟帝皇解释这个东西。”

“你说，帝皇要是知道你藏着一个憎恶智能会怎么想？如果他决定像处理二号那样让我或那个鲁斯来处理你，我乐意为之效劳。”

“为什么？”

不知是以为听懂了还是不打算听懂华生的疑问，莱恩放下手表，拍桌大声道，“没有什么为什么。忠诚本身即是最大的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