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原体：黄金王座有我一份 第91章 秘密档案－巴比伦的茶会

再也明显不过的事实摆在华生面前，历经过铁人叛乱的人类哪怕他们没有帝皇引导，不知道严禁研究人工智能的深红协议存在，他们依然殊途同归的走上相同道路；如塞克斯人的格式塔意识，静远人的超能网络，甚至是起航星区人类联邦的天网系统。

这些非帝国人类将控制学发挥极致，通过网络控制让本社会文明在保持高效管控的前提下将任何异常与叛乱抹杀于苗头。以来适应全新时代！

换做传统人类理念乃至眼下的帝国人，诸如艾丝翠德那样的人去理解，塞克斯星，静远星，起航星区人类这些种种控制性手段；让一个自然人类从出生成长到病死，一举一动皆在监视与调查中，完全被权威意志安排得明明白白。毫无自由地成为构筑本社会意识的养料。

假设，这些共同社会意识的出现前提条件在于仍旧保留着黑暗科技时代古老先进遗产。那一个问题令华生忽略不掉；拥有类似条件的人类世界并不止塞克斯，静远和起航星区这几个……但那些人类都没有像这几个那般走上同样的道路。

或许有一个存在因素能解释：亚空间的毁灭大能。

塞克斯，静远，起航星区比许许多多人类世界对亚空间认知更为渗入透彻所以才这样。

没人能笃定亚空间风暴不会如五千年前那样再次掀起波涛，而灵能者的存在让亚空间能量能顺着灵能者精神意志，乃至其灵魂本身渗入物理宇宙。共同社会意识的出现大大减轻灵能者的危险性与未知性。

亚空间的毁灭性，华生见识过，轻则让一座城市灰飞烟灭，重则让整一颗类地星球土崩瓦解。而那似乎还也仅仅只是亚空间能力表现的冰山一角——而同时认识到这点的，华生想怕还包括自己那位帝皇父亲，不然他也不会恶劣地对待帝国境内诞生的灵能者。

但帝皇祂本身，包括马卡多在内，他们就是帝国最强大的灵能者。

华生从中得出一个矛盾结论；一个人不是灵能者，不会更加清晰地认知自己生活的这个宇宙。一个人若想更加清晰地认识自己生活的这个宇宙就必须成为灵能者。所以，要么当作不存在，要么疯狂去崇拜。

巴比伦空中花园深处的联合星监视调查局本部所在，借助量子通信技术与天网系统设施完成搭建，加文不需要事事都要亲力亲为，哪怕需要他出面也只是一个投影过去即可。不仅是他，星球至高委员会成员均是如此。

但今天他不得不叫星球至高委员会掌管科研院的孟席斯贤者到来做客。

除非有确凿证据坐实，否则加文只有调查权，而无权直接叫那位贤者到自己的地盘上来。不过这次，他有证据！

“孟席斯贤者，我很抱歉不得不在你的工作时间打扰。”

“你究竟想知道什么？谁让来叫我的，华生大人吗？”

亲自在总部机坪接待对方的加文拍拍胸口：“帝皇亲子把一个国家的内部监察交付于我，我必须对得起他的任命！事先说明，这只是一次谈话而已。贤者，麻烦配合一下工作。你要喝什么？”

“我不喝。”孟席斯冷冷答道。

全封闭由超导材料构成房间内，俩人相对入座。经过大幅度机械改造的孟席斯贤者除了头颅大脑少数有机物，以下其余钙质与有机物已完全被金属所代替，红袍下囊肿铁躯飞腾着数据触手，接口，能源，给加文一种自己面前好像是铁人，而非人类的既视感。

加文翻开准备好的文本，步入主题：“话说回来，贤者阁下，你最早在帝皇发起大远征时起，便已是第二军团的随军神甫。”

孟席斯不耐烦道：“这些星球之主全都知道。我如实向他介绍过自己……”

“可是你并没有说我们脚下这颗星球尚在冉丹异形境内，在第二军团占领后，你从第二原体那里得到了任命。你才是这颗星球最初的主人！冉丹战争期间，也通过对冉丹异形的研究成果，你获得了晋升为贤者的机会。”

“谁告诉你的，是火星那群小人对不对。”

“这不重要，贤者阁下。”加文慢条斯理翻到文本下一页，照本宣科念道：“大远征一百多年期间，你服务于第二军团，还与第二军团原体一起几次涉足星炬范围之外的宙域。”

他拿出朦胧星域投影，手指向泰拉星炬信号未能所及的星域西侧无人深空，光晕星群！那是由诸多古老恒星系构成的银河边缘宙域。主打一个，危险，神秘，未知。相传行商浪人观察到那片星群里尚且存在人类活动迹象。

“受诅咒之地。”孟席斯贤者念道。

“联邦两支远征舰队正途径斯卡卢斯星区。目的地是冉丹异形主星之后的光晕星群。贤者阁下，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你们去那里干什么？”

加文手指敲敲桌面，说：“应该是我来问你，你与第二原体那几年去那里干了什么。”

“这是帝国机密！”孟席斯发出尖锐分贝，夹杂着加文听不懂的二进制数字。

“这到底还是不是帝国机密另说。”加文直言道：“我们希望届时你能配合一下工作。”

谈来加文觉得也是巧合，当联邦远征舰队即将奔赴光晕星群时，联邦考察团代表吉安伦只是在泰拉议政厅活动时随口提起这件事后，帝国战争议会立马有人向他传递了有关光晕星群一些帝国方面收集到的情报信息。

当这些信息传递至联合星，落在加文手上时，这里面居然涉及了第二军团与孟席斯。而眼下第二军团完全被打散，第二原体也不知受到了帝皇怎样的处理。使得孟席斯成为了眼下唯一的知情者！

明眼人看都看得出来，帝国内部绝对有人希望联邦舰队能凭借哨兵阵列前去光晕星群探之一二。过去不是没有帝国舰队去过那里。但在失去星炬导航后，有去无回。因此，那里现在也成为了孟席斯贤者口中的“受诅咒之地”。在光晕星群之后，与起航星区一样，便是银河界外。

考虑到那曾是冉丹异形疆域，起航星区太阳堡垒还知会联合星，请求十一军团支援；当下由军团第九连，埃德加所组建的第三战团正在200光年外的宙域整备，决定于今夜出发前往斯卡卢斯星区同联邦远征舰队会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