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原体：黄金王座有我一份 第36章 联合星 － 午夜领主

在华生以歃血为誓的方式顺利接手第十一军团后，他没有立即像其他军团原体回归时那样直接对自己军团进行大刀阔斧的变革。而是继续让盖尔思，阿诺德等几位军团老兵代理自己管理军团。

他本人手头上除了先把联合星建设好，另外便是着重解决军团变异问题。

盖尔思，阿诺德等人非常同意。反正现在十一军团的任务是与原体驻扎在联合星替帝国看好联邦，趁着这短暂闲时，几位军团老兵二话不说立即开始军团整顿工作。

原体不管事无所谓，反正原体回来了，十一军团出门在外不用再看其他军团脸色。

至于所谓“第二个暗黑天使军团”这种说法，暗黑闪光们毫不在意，正如第一军团之主，莱恩所言：忠诚本身就是最大的奖赏。

忠诚于帝皇赋予的使命与职责，即是第十一军团的荣耀。

现如今加之又有了一个母星，盖尔思开始盘算着如何扩大军团规模。

于军团仪式大厅的下层，华生在阿诺德的陪同下来踏过一扇敞开的大门，映入眼帘是整齐排列堆叠于地板，墙壁的收容舱。收容舱中沉睡着军团自成立至今，由于基因种子变异而丧失自我意识与感知的十一军团－阿斯塔特。

这些因先天性缺陷而无法在为帝皇而战的阿斯塔特们由军团内部，包括阿诺德在内的众多伤残老兵驾驶无畏机甲轮流看守，协同调度机械教机仆维护。

华生小心翼翼屏息凝神走过那从地板拔高向上百米高的收容舱，问阿诺德，“帝皇……他知道我们军团这样吗？”

“帝皇知道。”

“那他为什么没有解决。”

“帝皇太忙了。”

不一会儿，华生前方出现妙龄女子，她提裙问候，喉咙发出磁性的电子合成音：“贵安，帝皇之子。”

“这位是来自露娜\/月球基因研究中心的赛琳娜基因教派成员。”阿诺德介绍说：“你可以叫她，桂妮。”

“赛琳娜基因教派大远征开始时负责为帝皇培育基因种子。”

“你好。”

华生平平淡淡回应对方，尔后挥手让其继续自己的工作。

“实话告诉我，阿诺德。我不认为在帝皇眼皮底下，这些月球的女人胆敢怠慢。”

基因种子存在缺陷华生不相信这么久过去了，军团的军医药剂师或帝皇难道连措施也没有吗？

仪式大厅下层的收容舱数量，华生估算至少与仪式大厅回归典礼时的健在阿斯塔特相当。

“我们拒绝了，原体。”阿诺德说，“在这里躺下的许多战斗兄弟曾说过在梦中遇见过你。”

“阿斯塔特会睡觉做梦？”

“睡觉是凡人生理需求，阿斯塔特在经过十九道手术后排除了这个强制性生理需求。虽然阿斯塔特也能像凡人那样睡觉，但阿斯塔特的生理即使睡觉也依然时刻保持警惕。包括我在内……原体！许多战斗兄弟私下表示都曾在本不应该会产生的睡梦中见过你。”

听着阿诺德的赘述，华生脑海浮现自己在特战训练新兵时了解过的；幻听、幻视、幻觉、梦境、血液皆有相应的灵性特质。

“原体……”

“嗯，我在。”

观察基因之父若有所思的神情，阿诺德欲言又止，在这一刻，过去无数战斗兄弟的说辞得到了验证。

大家有意无意做过梦或意识朦胧不清时，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原体。

原体回归前，阿诺德只能偷偷对自己说不过是个人情绪念头过于强烈导致的。

那眼下，原体的表情无疑印证了这点。——那都是真的！

华生通过短暂的接触知晓，失去意识与感知的十一军团阿斯塔特们很有可能处于一种他们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状态之中。

说不定与自己在被二号原体刺激后的情况一样。

那不是变异……

阿诺德沉默良久，问华生，“他们……死了吗，原体。我们未来是不是也会……”

“他们没有死，阿诺德，他们没有。”

华生反复否认阿诺德的忧虑，坚定说；“我向你与十一军团所有战斗兄弟保证，我会把他们带回来的。”

稍后，华生离开了君士坦丁堡号，抵达联合星优先清除异形污染的主大陆。

眼下正处于一场掘地三尺式的翻天覆地改造，并在未来作为联合星首府所在。陪同华生有二连长，爱德华兹与第11连长，唐克，各率领本连一千名阿斯塔特战士。目前暂时负责拱卫原体本人的安全。

此时此刻的联合星主大陆，处处燃烧着数以亿计的异形残骸，处处是动土的建筑工地，一幢幢建筑拔地而起，连同四面八方的基础设施，公路，工程车，运输舰，星罗棋布，无处不在。这般热火朝天的工程建设，有帝国方，也有联邦方。两者同时出力的同时也开始了互相面对面的交流。

联邦引以为傲的动力装甲技术，驾驶舱设计只适合凡人驾驶。然而不知怎么经过谁人之手改造，华生乘着风暴鸟运输机来到星球表面后发现来自第五军团－白色疤痕的阿斯塔特们个个兴高采烈地把损坏的联邦动力装甲进行修复改造成了敞篷式，他们兴奋驾驭着身下的全金属装甲野兽，畅尽淋漓的于天空与大地风驰电擎。

白色疤痕们那大小不一，零散分布于现代建筑工地内的草原牧民包状形军帐，象征白色疤痕军团的旗帜迎风招展。旗帜之下，察合台可汗向划过头顶的风暴鸟运输机招手。

华生让驾驶员着陆，他下飞机来打量察合台身后平摆的动力装甲，道：“我本以为阿斯塔特会看不上联邦的那些小玩具。”

“小，哦豁，这可不小，我的兄弟。是否是玩具，那得看看是在谁手里了。”

察合台可汗一身轻甲披挂，鬓须飘飘，手持弯刀，他对联邦的动力装甲连连点头表示非常满意，“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说的话，华生！我看你就像我们巧格里斯的汉子。追逐暴风，踏遍星辰，唯快不破，兵贵神速。这就是第五军团！”

在来到罗兰斯克星系之前，这些马背上的阿斯塔特们通常驾驶喷气摩托。而在见到联邦的动力装甲后，他们立刻就喜欢上了这些上天入地的联邦大玩具。

与察合台聊了几句，华生继续乘机前往首府，机群降落时，为胜利阅兵典礼而准备开阔地，多出了一架不属于暗黑闪光军团的风暴鸟，也不是暗黑天使或极限战士的。华生见这架风暴鸟机身涂画着一对血红色蝙蝠翼。

二连长，爱德华兹脸色不好地说：“第八军团-午夜领主来了。”

“他们怎么样？”

“糟糕，非常糟糕！”十一连长唐克直白说道。

风暴鸟动力引擎嘈杂的开阔地，华生下飞机时，那架午夜领主的风暴鸟同样打开了舱门，从中，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第十一军团原体大人贵安。”

首个走出来的黑发白皮肤阿斯塔特战士嘴唇烙着深深的疤痕，抬起金属手甲一脸真诚笑容向华生致意问好。

华生还未表态，他身边的暗黑闪光战士们不由自主握紧武器。

紧接又有道声音飘来，“你话多了，赛维塔。”

“哦，抱歉，大人，我耽误了你与你的兄弟相见。”赛维塔赶紧侧身避让。

“不，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不让他回过头来呢。”

华生两眼圆睁，因为声音来自自己身后，而非对方的座机。

暗黑闪光的阿斯塔特们反应迅敏发现午夜领主的原体正站在自己原体座舱里，他阴森地摩挲着闪亮的利爪，寒锋瑟瑟，乐呵呵埋身于座舱阴影中。那头发散乱，肤色苍白，犹如一头伺机于黑暗森林的野兽，时刻准备噬人饮血。

——康拉德·科兹。

他微微低下头，嘴唇轻动，喃喃自语着：“就在这里，我嗅到了一丝微妙的气息，噢……这股气息竟然来自于我的小小兄弟身上。”

华生听到身后传来的细微声响，下意识转过头去。然而只是一瞬间，当两人目光交汇又迅速错开时，那人如鬼魅般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他的身前。

只见那人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华生，用一种冰冷而低沉的声音说道：“你为何至今仍未被关闭起来？”

“哈？”华生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对方口中所说的“关上”究竟是什么意思。愕然面对着眼前这个欲眼望穿透一切的基因原体兄弟。

正当华生不知所措的时候，对方忽然压低嗓音，嘶嘶作响，就像是一阵轻风拂过耳边，轻柔地对华生说道：“怎么样，我的小兄弟，有时间想听一段故事吗？”

华生凝视面前这个浑身散发阴森气息的兄弟，犹豫片刻后，终于开口问道：“……你是科兹？”

“没错，我正是科兹。”男人说道，“我乃午夜的幽魂，正义的执行者！”

“……”

科兹眯起眼睛，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华生那清秀面容，脸上扬起嘻嘻笑容，轻声说道：“真好啊，竟然能在这里见到如此干净的一张脸，就像洁白无瑕的纸张一样纯净，没有被这世间的尘埃所沾染。”

他顿了顿接着又若有所思地补充道：“不过呢，也许只是目前看上去这样罢了......谁知道以后会经历些什么？这世界可充满了太多的黑暗与污浊，说不定哪一天，这张白纸也会被染成漆黑一片呢。”

说完，他发出一阵意味深长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