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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随俗而已,非渣 第53章 天价赔款,骨肉交易

作者:半龛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10 13:09:18

内城皇宫的偏殿里,烛火摇曳,映着满室的凝重。女帝坐在上首,指尖捏着那份刚从大景军营送来的文书,指节泛白。殿内站着张岚、张玉、武瑶汐以及几位核心朝臣,没人敢先开口——文书上的数字像一道惊雷,炸得所有人头晕目眩。

“三……三千万两白银?”户部尚书的声音发颤,手里的算盘“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算珠滚得满地都是,“七皇女这是疯了吗?我大晋国库就算掏空,也凑不齐这个数啊!”

“她不是疯了,是故意的。”张岚弯腰捡起一片算珠,指尖冰凉,“昨日还说八百万两,今日突然翻到三千万,分明是不想让我们轻易凑齐。”

武瑶汐站在角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的父亲还被关在集中营,外城的木桩上每天都在添新的尸体,可这些人还在为银子争执——仿佛那些鲜活的人命,远不如一串数字重要。

“那怎么办?”女帝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们总不能真的眼睁睁看着内城被攻破吧?”

张玉皱着眉,指尖敲击着腰间的玉佩:“或许……可以再派人去谈谈?就说我们实在拿不出这么多,能不能再减些?”

“谈?”张岚冷笑一声,将算珠扔回桌上,“七皇女的性子你还不清楚?她说三千万,就绝不会少一文。要么交钱,要么……”

她没说下去,但所有人都明白那未出口的话——要么用人来抵。

殿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内侍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手里举着一封染血的信:“陛下!不好了!西境急报,云城守将投降,大景西路军已经渡过绿江,离晋都只剩三日路程了!”

“什么?”女帝猛地站起来,龙椅的扶手被她抓出几道指痕,“孙薇呢?她不是带了三万精兵去支援云城吗?”

“孙将军……力战殉国了。”内侍的声音越来越低,“这是她最后的血书。”

血书被传上来时,墨迹早已发黑。张岚展开信纸,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臣无能,未能守住云城,愧对陛下。望陛下以国事为重,勿要为臣报仇……”

她的指尖抖了抖,将信纸揉成一团。孙薇是她的门生,当年凭借一身过人武艺在武举中拔得头筹,张岚力排众议举荐她镇守西境,如今却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在这女尊世界里,女子本就比男子体格强健、气力惊人,能在沙场殉国的女将,无一不是万中挑一的勇士,孙薇的战死,对本就孱弱的大晋兵力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看来,我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张岚的声音很沉,“七皇女早就布好了局,西境援军已败,内城孤立无援,她就是要逼着我们做选择。”

“选择?”武瑶汐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发颤,“用什么选?用集中营里那些男子的命吗?”

“不然呢?”户部尚书抬头看她,眼神里带着一丝疲惫,“三公主,我们现在没有钱,没有兵,除了那些俘虏,还有什么能让七皇女松口?”

“他们是我们的同胞!是我们的亲人!”武瑶汐的声音陡然拔高,“你们怎么能……怎么能把他们当成货物一样交易?”

“亲人?”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殿外传来,礼部老尚书拄着拐杖走进来,鬓角的白发在烛火下泛着银光,“三公主不妨去外城看看,那些被钉在木桩上的平民,哪个不是我们的同胞?可现在,能救内城百姓的,只有用那些俘虏去换——这就是现实。”

武瑶汐被噎得说不出话,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她知道老尚书说的是实话,可心里那道坎,怎么也过不去。

“七皇女还说了什么?”张岚忽然问内侍。

内侍哆哆嗦嗦地回答:“她说……若是拿不出银子,也可以用人抵。贵族男子三千两白银一个,皇室男子三千两黄金一个。还说……若是一时凑不齐人,也可以宽限些时日,只不过每晚一天,就多收百分之一的利息。”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更白了:“还有……七皇女说,若是连人都凑不齐,也能用牲口抵。一匹战马算三十两,牛二十两,羊五两……只要是活物,她们都收。”

“用牲口抵?”女帝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她这是把我们大晋的男子,当成牲口一样看待!”

“她就是这个意思。”张岚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只剩下冰冷的平静,“她要的从来不是银子,也不是牲口,是要打碎我们的骨气,让我们自己承认——在大景眼里,我们的男子与畜生无异。”

殿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烛火噼啪作响。武瑶汐扶着柱子,才勉强站稳——用男子和牲口一起作价,这已经不是羞辱,是把整个大晋的脸面踩在脚下碾磨。

大景军营的帅帐里,安诗妤正把玩着一枚白玉棋子,棋子上雕刻着精致的云纹,是从孙薇的尸身上搜出来的。副将站在旁边,看着她指尖的棋子,大气不敢出。这位副将也是女子,体格健壮,臂膀上的肌肉线条分明,一看便知是久经沙场的勇士,在这女尊世界里,女子从军本就是常态,军营中几乎难觅男子身影。

“你说,他们看到‘牲口抵价’那一条时,会是什么表情?”安诗妤忽然笑了,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她的指尖划过棋子,力道不经意间透出来,玉质的棋子竟泛起细微的裂痕——女子天生的气力在此刻显露无疑。

副将低声回答:“想必……会很愤怒。”

“愤怒有什么用?”安诗妤将棋子放在棋盘上,恰好落在“帅”位旁边,“愤怒不能让他们拿出三千万两白银,也不能让西境的援军活过来。他们现在能做的,只有选——是用银子保面子,还是用男子和牲口保性命。”

她拿起桌上的赔款单,指尖在“牲口抵价”几个字上轻轻敲击:“女皇这招,真是天才。既不用我们动手攻城,又能让他们从骨子里散掉。你看着吧,不出三日,他们就得乖乖把人送上门来,还得笑着说——多谢七皇女肯收。”

副将低头应是,心里却有些发寒。她跟随安诗妤多年,见过她挥刀斩将时的利落,那股子远超寻常女子的蛮力与狠劲,让许多敌军闻风丧胆,却从未像此刻这样清晰地感觉到——这个女人的心里,根本没有“怜悯”二字。

“对了,”安诗妤忽然想起什么,“那个张昭,怎么样了?”

“还关在帐篷里,没什么动静。”副将回答,“昨天给他送的饭,他一口没动。”

“没动?”安诗妤挑眉,“倒是有几分骨气。去,把今天的‘价目表’抄一份,送给他看看。”

副将愣了一下:“七皇女,这……”

“去吧。”安诗妤挥挥手,“我想看看,文相府的公子,知道自己和一头羊的差价时,会不会还这么硬气。”

集中营的角落里,张昭缩在帐篷的最里面。外面的脚步声、喊叫声、哭嚎声不断传来,像无数根针,扎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胃里空得发疼,却一点食欲也没有。身为男子,他的体格本就比女子纤细许多,这两日的惊惧与饥饿,早已让他形容枯槁。

帐篷的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大的女士兵走进来,将一张纸扔在他面前,语气冰冷:“七皇女赏你的,自己看看吧。”她说话时,手臂上的肌肉微微起伏,那是常年习武留下的痕迹,与张昭这等文弱男子形成鲜明对比。

张昭没动。直到士兵走出去,他才缓缓抬起头,看向那张纸。上面用黑墨写着几行字,墨迹淋漓,像是用血写的——

“贵族男子:三千两白银\/人

皇室男子:三千两黄金\/人

战马:三十两白银\/匹

黄牛:二十两白银\/头

绵羊:五两白银\/只

……”

他的目光在“贵族男子”和“绵羊”那两行字上停了很久,忽然笑了起来。原来在大景眼里,他这个文相府的公子,竟然只值六百头羊。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张昭站起身,走到帐篷门口,透过栅栏往外看——只见一群大景女士兵正赶着几十头羊从集中营外经过,羊叫声此起彼伏,与坑里男子的哭喊声混在一起,格外刺耳。那些女士兵个个身形矫健,赶羊时动作利落,甩鞭的力道让空气都发出“咻咻”的声响。

“看到了吗?”一个路过的女士兵看到他,故意提高了声音,“这些羊,就能抵你们这儿好几个平民男子了。说起来,你们还不如羊金贵呢——羊能产奶,你们能做什么?”

旁边的平民男子们听到这话,有的痛哭流涕,有的对着士兵破口大骂,却只换来更重的鞭打。那些女士兵的力气极大,一鞭子抽下去,便能在男子身上留下一道血痕。张昭死死攥着栅栏,指节泛白,直到木刺扎进掌心,才感觉到一丝疼痛。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张岚教他读书时说的话:“昭儿,你是文相府的公子,将来要做栋梁的。记住,身为男子,最重要的是清白和骨气,不能让人看轻。”

清白?骨气?

张昭低头看着自己的右臂,那三颗守宫砂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红色。他忽然觉得很可笑——在这个能用男子换羊的世界里,清白和骨气,又值几两银子?

内城的贵族府邸里,此刻正上演着一场场无声的闹剧。礼部侍郎家的偏院,一个锦衣男子跪在地上,死死抱着主母的腿:“娘!你救救我弟弟吧!三千两,我们凑凑总能凑齐的!”

主母是个身形微胖的女子,一把推开他,眼神冰冷:“凑?怎么凑?家里的铺子都被战火烧光了,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你弟弟是男子,没了可以再要,若是把家底掏空,我们全家都得去喝西北风!”她说话时,手臂一挥便将男子掀翻在地,那股子力气让旁边的侍女都暗自咋舌。

另一边的将军府,几个女子围坐在桌前,对着一份名单争论不休。“三表哥必须赎,他是姑母唯一的儿子。”“五表弟就算了吧,他天生痴傻,赎回来也是浪费银子。”“可……可他毕竟是我们家的人啊……”“现在什么时候了,还讲这些?用赎他的钱买几匹战马,还能抵些赔款呢!”这些女子里,有几位是退役的女将,手臂上还留着伤疤,说起话来中气十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样的争论,在每个有男子被抓的贵族家里都在上演。亲情、血缘、脸面,在三千万两白银和“男子抵价”的现实面前,变得像纸一样脆弱。

文相府的书房里,张岚正看着一份名册——那是集中营里所有贵族男子的名单,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名字,旁边标注着他们的家世、年龄,甚至还有“是否识字”“有无技艺”这样的备注。她身形清瘦,却自有一股凛然气势,握着笔的手指骨节分明,透着常年握笔的力道。

管家站在旁边,大气不敢出。她是个身形高大的中年女子,曾在军中待过几年,此刻却在张岚面前敛去了所有锋芒。她看着相爷用朱笔在名单上圈点,时而停顿,时而皱眉,像在挑选货物,而不是决定人的生死。

“李尚书家的嫡子,圈了。”张岚的声音很平静,“他是难得的算术人才,留着有用。”

“王将军的侄子,划掉。”她笔尖一顿,“听说他去年断了腿,留着也是累赘。”

“还有……”张岚的目光在一个名字上停住——那是张昭的名字。旁边的备注是:十五岁,文相次子,通音律、精礼仪、晓经史、善经营,诸般技艺皆通,唯体质弱。

管家的心跳瞬间加速,屏住了呼吸。她比谁都清楚,二公子张昭是个何等聪慧的孩子,那些寻常男子需要数年才能学会的琴棋书画、商贾算计,他不过看几遍便能上手,就连宫中女官都赞他“禀赋过人”。可这份耀眼的才华,此刻却像一根刺,扎在文相心头。

张岚握着笔的手顿了顿,指尖微微颤抖。她想起张昭十三岁那年,在宫宴上为女帝抚琴,一曲终了满座皆惊;想起他十四岁时,仅凭一封书信便说动南境商户捐粮赈灾,连老谋深算的户部尚书都自愧不如;想起他曾在御花园为各国使臣讲解茶道,举手投足间的风雅让番邦女子都暗自惊叹……

这些画面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相爷?”管家小心翼翼地提醒,“二公子他……确实是难得的周全人,若是能赎回来……”

“赎回来?”张岚猛地抬眼,眼神里带着一丝疲惫的锐利,“赎他回来,让其他贵族指着我的鼻子问——为何文相能救自己的儿子,却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孩子被充作军奴?到那时,谁还会认这份赔款名单?谁还会顾全大局?”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里只剩下冰冷的决绝。她握着朱笔,毫不犹豫地在张昭的名字上划了一道横线——那是“放弃”的意思。

“就按这个名单,”她将名册递给管家,声音有些沙哑,“告诉户部,这些人,我们赎。剩下的……按七皇女的意思,抵作赔款吧。”

管家接过名册,指尖触到那道划在“张昭”名字上的横线,只觉得烫得惊人。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低下头:“是。”

管家走后,张岚独自坐在书房里,直到天色微亮。她走到墙边,那里挂着一幅全家福——画面上的她穿着朝服,神色威严,身边站着几个孩子,其中最小的那个,就是张昭。他那时才五岁,抱着她的腿,笑得一脸灿烂。

张岚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画面上张昭的脸,一滴泪终于从眼角滑落,砸在冰冷的地砖上。

“昭儿,别怪娘。”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破碎,“娘是文相,不能只为你一个人活。”

(在这个吐槽点最多的地方给你们额外开一下线索线,为什么要用金钱以及人口流通来打垮大晋,主要就是目前的话大景所采用的方法是闪电战类的形式,无法很好的破坏他们的有生力量,因此就需要对他们造成恐惧,同时对他们的人口以及民众信心造成一个巨大的杀伤力,而这个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们的民众看到他们的国家愿意放弃他们,而这个就是江妤琴想出来的最好的方法,再重申一遍,本书没有一个是脑残,想要判断一个人是不是脑残,请从最开始一直开始看,理解他说的每一句话,我甚至可能连每一个环境描写都已经给你们塞好了,当然就算不需要全部理解,只需要心里有一种默认也是读的很方便的,至于所谓的文笔繁琐,我只能说的是主要是因为目前有些人无法理解书中的这些场景,所以需要大量的文笔来帮你们修饰这个思想,等后面的话如果反馈过大,那我就改一下也行,改一下我的写作方法(/_\)大怨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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