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随俗而已，非渣 第190章 前往万奴国

楚羽踏在天剑山脉的罡风里，脚下未祭飞剑，仅以化神灵力托着身形，每一步跨出数里远。袍角在气流里绷得笔直，却没半分飘动的散漫——这具身体虽刚破化神不足半月，灵力运转尚有滞涩，但先前有的经验，早让他习惯了让姿态藏着“随时能战”的紧绷，而非修士常见的悠然。风卷松针砸在灵力屏障上，碎成齑粉，他眼皮都没眨，目光只盯着前方渐稀的山影，像在算着离山脉边缘的距离。

识海里忽然响起唐糖的声音，语调冷寂，没半分铺垫，更无熟稔的温度：“化神境的名号，你该有数。筑基称仙人，金丹称真人，元婴叫老怪，化神是真君，往上炼虚为尊者，合体为大圣，大乘为圣主，渡劫为帝者。你总不能让旁人一直叫‘那个男修’，倒像个没根脚的野修。”

她是上界仙人，哪怕只剩残魂，语气里也带着上界仙尊的疏离——这不是提醒，是试探。楚羽心里门清，这缕残魂要从名号里窥的，是他对这女尊世界的态度：是继续藏拙当“张昭”，还是以“楚羽”的身份亮爪；那句“引天道同归于尽”，是真有底牌，还是虚张声势。

他望着下方密林里一具灵奴残骨，那白骨上还挂着半块未腐的黑纱，像极了当年......的自己。

情绪调节者的能力早把翻涌的戾气压成沉冰，开口时声音淡得像风拂岩石：“纯阳。纯阳真君。”

没有犹豫，也没解释，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识海里静了五息，连唐糖残魂的灵力波动都弱了几分，随后才传来她的声音，没情绪起伏，只有纯粹的审视：“嗯，挺符合你的。”

她没点破，就像没看见他方才压下去的半分灵力——挑明了，反而失了试探的意义，就像三体人不会跟罗辑谈“朋友”，只会盯着对方的底牌算利弊。

两人没再说话，空气里只剩灵力运转的微响。越往山脉深处，妖兽气息越浓，五道黑影窜出，是五只金丹血牙狼，皮毛沾血，獠牙挂着碎肉，腥气扑来。它们没辨清境界，红着眼扑上。

楚羽指尖微动，一缕化神灵气刚凝出，又压下去半分——本想一剑封喉，却记起身体未适应灵力。可这迟疑只在瞬息，下一秒灵气还是劈出，没留余地。血牙狼连惨叫都无，便被劈成两半，血肉溅在岩石上，灵气余波砸得地面陷出巨坑，边缘岩石震得碎裂，深不见底，碎石滚出数丈远。

“刚那下，是控不住灵力，还是故意给我看？”唐糖的声音又起，语气漫不经心，却字字往心思缝里钻。她在赌，赌他是真不熟练，还是装弱引她放松警惕。

楚羽没回头，目光仍锁着前方山影：“你猜。”

就两字，没多言。他知道这残魂在试探，正如他也在借妖兽试她，毕竟她不会真对化神修士的小动作一无所知。两人像被关在同一笼的熊与虎，没有朋友间的熟稔，只有互相盯梢的警惕，算着谁先露破绽。

楚羽落地，指尖凝出淡蓝灵火。挥手间，狼尸残片被灵力聚拢，灵火舔舐上去时，他指尖灵力稳得惊人——虽是第一次实操炼丹，灵火温度分毫不差，既没烤焦残片，也没让精华流失。

不过半炷香，药香飘出，十二颗浅棕色丹药凝形，表面泛着均匀灵光，悬在身侧。“没想到你第一次炼丹，成色倒不算差。”唐糖的声音带点意外，却依旧冷寂，听不出喜怒，另外给的功法别忘了继续修炼。

楚羽没应，只把丹药往怀里揣。他知道这又是试探，却不在乎——残魂要的是他的实力，不是他的过去。收拾完，他再次踏空，遁光快了几分，似要尽快飞出山脉。

又飞一个时辰，山影渐稀，天空泛灰——天剑山脉边缘到了。楚羽脚步顿住，转头望大晋方向。天眼穿透云雾，好像看到了一块墓碑......指尖却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他抬手，对着大晋方向微微拱手，腰弯了一下，幅度不大，却带着郑重。没说话，心里却念：等我。

识海里的唐糖看着这动作，没说话，见多了承诺，可楚羽这拱手的动作，让她心里微动——却也仅止于此，她没点破，只记下这或许是他的软肋，便不再关注，像收起一份暂时用不上的情报。

两人继续往前，灰雾渐浓，空气里的灵气滞涩起来，带着腐味。楚羽天眼扫过，见远处黑黢黢的城墙，墙面并非土坯，而是用墨色巨石砌成，高达三丈，上面爬满暗红色藤蔓，汁液滴在石缝里，没蚀出坑，反而让石面更显光滑——这是陨仙州特有的“镇阴藤”，能吸附阴煞，是万奴国的特产

“前面是万奴国。”唐糖的声音响起，带点提醒，却没藏住试探，“陨仙州的阴煞比这浓十倍，你现在进去，灵力撑不过一个时辰，最好在这休整几日，适应了阴煞再动身。”

楚羽遁光顿了顿，没应，却缓缓降了高度。他没信这“好心”，但天眼确实见灵气接触灰雾后泛着灰雾——不管她是真提醒还是探底，他没必要赌，在万奴国适应几日，确实稳妥。

落地时，他踢开脚边一颗圆润石子，望万奴国城门。门口无守卫，却立着两尊石雕，是展翅的玄鸟，眼嵌红色晶石，透着威慑力。几个穿锦缎衣裳的女人走过，腰间佩着玉饰，身边跟着戴银纱的男子，男子手里提着食盒，脚步轻缓，却没半分奴相——这是万奴国的“上等男眷”，只有高阶女修才能拥有。不远处，两个穿青布袍的兵卒正巡视，腰间长刀泛着寒光，见楚羽望来，眼神扫过他周身未散的灵力，没敢上前，只匆匆别过脸。

楚羽神色未动，情绪调节者让他心里无波。他知道这不是破败之地——万奴国靠陨仙州的资源红利，哪怕体制腐朽，生产力也足以撑起体面：墨石城墙、镇阴藤、穿锦缎的女修，还有兵卒的制式长刀，都透着“不缺资源”的底气。这里的野蛮从不在物质，而在规则——男性哪怕穿银纱，也只是“附属品”，可这与他无关，他要的只是一个能适应阴煞的地方。

“在这休整三日，再去陨仙州。”楚羽在识海里道，语气平淡。

唐糖“嗯”了一声，没再多说，识海里的灵力波动渐弱，似又沉了回去——她从不会主动帮他解决问题，提醒一句已是极限，剩下的，是他自己的事。

楚羽迈步朝城门走，粗布衣袍在锦缎女修和银纱男眷里格外扎眼，却没人敢怠慢——化神修士的威压哪怕收敛，也像无形的墙，让周围人下意识避让。巡视的兵卒停在原地，垂着手不敢动；穿锦缎的女人拉着身边男眷往路边靠，眼神里有好奇，却没谁敢多盯——这场景像极了现代街头有人撞见“裸奔的富豪”，既觉得反常，又迫于对方的气场不敢置喙。

他走得稳，脚步没停，既没看路边的商铺，也没理会投来的目光。街道宽阔，青石板铺得平整，两侧是两层小楼，朱漆门窗，挂着绣帘，里面传来丝竹声和女子的笑谈。商铺里摆着陨仙州的特产：镇阴藤制成的手链、妖兽内丹磨的珠子，还有用阴煞之气养的黑色灵米，价格标得极高，却仍有女修驻足挑选。

偶尔有戴黑纱的底层男子走过，见了楚羽，吓得直接跪在路边，头埋得极低——在他们眼里，一个不戴纱、不随女修、独自行走的男子，要么是高阶女修的“禁脔”，要么是实力恐怖的叛逆，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他们能招惹的。

楚羽没理会跪地的人，继续往前走。半柱香后，他见一家“云来客栈”，门面宽敞，招牌是鎏金大字，门口站着个穿红绸裙的女人，妆容精致，见他走来，脸上堆着得体的笑，却没像小客栈那样殷勤扑上来，只微微躬身：“这位真君，里面请，需要住店还是用餐？”

她没问“仙人”，也没问“公子”，而是直接猜了“真君”——显然是看出了他化神的气息，不敢怠慢。楚羽没说话，点头：“住店，要一间能隔绝阴煞的上房。”

“有有有，小店的‘镇阴房’专门用镇阴藤铺了墙，最能挡外面的阴煞，您随我来。”女人领着他进店，大堂里铺着红毯，八仙桌擦得发亮，几个女修正坐着喝茶，见楚羽进来，目光扫过他的粗布袍，又落回他周身的气场，没敢多言。

上房在二楼最里面，推门而入时，一股淡淡的藤香扑面而来——墙面果然嵌着镇阴藤的薄片，床幔是织金的，桌上摆着玉质茶具，比他在大晋见过的官员府邸还要精致。楚羽满意地点头，从怀里掏出一颗血牙丹递过去：“这个，够住三日？”

女人接过丹药，指尖灵力扫过，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血牙丹虽只是低阶，却胜在纯粹，抵三日照常房费绰绰有余。她连忙收起丹药，躬身笑道：“够了够了，真君放心住，每日三餐会让人送到房里，有需要随时唤我。”

楚羽挥挥手让她下去，走到窗边推开窗。窗外不是窄巷，而是一片小庭院，院里种着几株镇阴藤，藤叶在风里微动。远处能看到万奴国的内城，那里的建筑更高大，屋顶覆着琉璃瓦，在灰雾里泛着微光——那是万奴国女官和高阶女修的居所，也是权力中心。

他天眼扫过内城，看到了“镇男府”的牌匾，黑色的匾额上刻着狰狞的兽纹，府门前站着两个金丹期的女修，腰间挂着锁链，显然是专门监管男性的修士。楚羽收回目光，没兴趣探究——他来万奴国，只是为了适应阴煞，不是为了管闲事。

识海里没动静，唐糖似已沉睡。楚羽没去惊动她，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水是用灵泉泡的，入口甘醇，带着淡淡的灵气。他没急着运转灵力，而是靠在椅上，闭目养神——这三日，他要做的，是让身体彻底适应阴煞，让化神灵力运转得更顺畅，至于万奴国的规则，随它去便好。

窗外的风卷着镇阴藤的香气，吹进房间，带着陨仙州特有的阴煞，却被藤片挡在外面，只剩极淡的一缕渗进来。楚羽嘴角没动，心里却清楚：这三日，既是休整，也是和唐糖无声的博弈——她在等他露破绽，他在等自己足够强，至于朋友？从来都不是他们之间会有的关系。

他没急着打坐，先走到窗边，指尖拂过嵌在墙上的镇阴藤薄片——灵气探入时，能感觉到藤纹里流动的微弱吸力，正缓慢吸附着空气中的阴煞，这地方确实是个休整的好住处，看来是因为更靠近陨仙州的缘故。

转身走到床前，他盘膝坐下，周身灵力缓缓收敛，识海里响起他平淡的声音：“先修炼第一卷吧”

话音落，一段古奥的文字便浮现在楚羽的识海之中，字迹玄奥，带着上界功法特有的晦涩：“初境·丝愫缠灵。旦炼暾丝，夕凝玄缕。交纠绕核，三绾三结。散则绾之，断则续之。核生晕，基兆见。”

楚羽没多言，目光落在这段文字上，天眼悄然睁开，金芒掠过识海，瞬间将文字里的关窍拆解分明——“旦炼暾丝”是指清晨引朝阳灵气炼化为“暾丝”，“夕凝玄缕”是傍晚纳月华阴力凝作“玄缕”，两者交缠绕着丹田灵核，需三次绾结，散了便重新聚拢，断了便接续，直到灵核生出光晕，才算初境有成。

这功法本是上界基础炼体法，对体质要求极高，寻常修士就算天赋尚可，也需三月才能完成初境。可楚羽的体质是“纯阳圣体”，天生对阳气灵气有极强的亲和力，加上他打磨出的控灵精度，刚一运转功法，窗外的朝阳灵气便如潮水般涌来，在他指尖凝成一缕淡金色的丝——正是“暾丝”。

他没停，按功法要诀引着暾丝入丹田，同时运转灵力纳月华阴力（昨夜残留的月华尚未散尽），凝出一缕玄黑色的“玄缕”。一金一黑两道丝缕在丹田内相遇，自动缠绕上灵核，第一次绾结时，丝缕略有松散，楚羽指尖微动，灵力轻轻一拢，便将散丝重新缠紧；第二次绾结时，玄缕因阴力不足断了半截，他当即引着空气中的阴煞补入，玄缕瞬间续接完整；第三次绾结，两道丝缕像是有了灵性，自行交纠成结，牢牢系在灵核上。

不过半个时辰，灵核外围便生出一层淡淡的金黑光晕，光晕流转间，楚羽能感觉到丹田内的灵力更凝实了几分——初境·丝愫缠灵，成了。

识海里的唐糖沉默了许久，才传来一声极淡的感叹，听不出是褒是贬，更像一句随口的评判：“纯阳圣体加这天赋，你这家伙……简直不是人。”

楚羽没接话，他知道唐糖不会多言，果然，这句话后，识海里的灵力波动便弱了下去，显然是又沉了回去。他也乐得清静，刚要继续巩固境界，脑海深处忽然传来一阵微弱的震颤——是那个沉寂了许久的“系统”。

这系统没有了自主意识，只有最基础的兑换功能，之前一直被他压在识海角落，此刻不知为何突然激活，一道淡蓝色的光幕浮现在他脑海......

楚羽的天眼扫过光幕，瞬间看穿了系统的构造——不过是由一缕残缺的天命之力和无数修士的情绪碎片凝聚而成，核心是“知识存储”和“能量转化”。他没兴趣用这系统兑换东西，比起依赖它，直接炼化掉反而更有用：系统里的残余知识能补全他对这一界的认知，天命值和情绪值更是能转化为纯粹的灵力，比兑换那些零散的物品划算得多，毕竟现在自己很缺气运值，那就将天命值直接给，炼化解决完，再将情绪就给花光，就更好一点，反正能解析完了之后再手搓一个。

念头一动，楚羽运转化神灵力，直接将意识探入系统核心。没有反抗——这系统本就没有意识，只能被动承受。他的灵力像一张大网，将系统包裹起来，一点点拆解：先是天命值，化作金色的能量流融入丹田，灵核的光晕亮了几分；再是情绪值，黑色的碎片被灵力碾磨成齑粉，转化为阴力补入玄缕；最后是系统里的知识存储，无数信息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识海——有三权界的隐秘历史，有陨仙州的危险区域标注，还有万奴国......毫无疑问，整个天命值和情绪值兑换的东西非常的多，在拿到这些知识之后，可以丰富起更多的情报网。

不过一炷香，系统便被炼化得干干净净，连一点残余都没留下。楚羽闭着眼消化着新得的知识，忽然觉得有些无趣——这系统的构造太过简单，既然已经解析透彻，倒不如随手搓一个玩玩。

他指尖灵力微动，引着一丝残余的天命之力和自己的一缕神念，模仿着系统的构造，很快便凝聚出一个新的“系统”：没有光幕，只有一道微弱的神念印记，功能比之前的更简单，只能记录他的修炼进度和资源储备。做完这一切，他随手将这新系统丢进识海角落，像丢一件用不上的杂物，反正留着也不占地方。

陨仙州并非他之前想的“巨坑”，而是一个巨大的“洞天”，里面阴煞弥漫，亡魂盘踞，更有无数上古遗迹，可里面的资源也是外界的百倍——但也危险百倍，以他现在的实力，直接进去确实冒险。“先以气运为护体，在万奴国布局一波，再进陨仙州。”楚羽在心里拟定了计划，他炼化系统时得了不少天命值，虽大部分转化成了灵力，但还剩一丝，足够凝聚出一道简易的“气运护体”，能在暗中规避不少风险，更何况这也侧面反映按照魂灵修炼自己的确可以，在那边获得更多的魂灵。

正想着，他忽然感觉到两道微弱的气息从万奴国的内城方向扫来——是天人境的武道修士，应该就是万奴国那两位天人。气息扫过客栈时，顿了一下，显然是察觉到了他的化神实力，随后便收了回去。

楚羽没在意，继续翻看着系统里的知识，很快便找到了万奴国两位天人的信息：一位叫赵红，一位叫李艳，实力在武道天人里属于末流，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寻欢作乐，对国政毫不关心，同时配合天眼也很快知道了更多详细的知识。

果然，没过多久，客栈楼下便传来一阵喧闹——是两位天人的下人，来通报说“两位大人请真君移步内城一叙”。楚羽没动，只是对着楼下喊了一声：“替我回了两位大人，近日在修炼，不便见客，改日再登门拜访。”

侍女显然没料到他会拒绝，愣了一下，却也不敢多言——化神修士的威压不是她们能承受的，只能匆匆退去。

楚羽没管楼下的动静，走到桌边坐下，指尖灵力一动，脑海里浮现出系统兑换的清单——之前炼化系统时，他用残余的天命值和情绪值兑换了不少东西：数十瓶“固灵丹”（用来稳固灵力）、三把“破煞剑”（能斩断阴煞）、一张“陨仙州简易地图”（标注了安全区域），还有一批“镇阴藤种子”（能在陨仙州种植，吸附阴煞），同时又觉得不够，还准备了不少后手。他随手将这些东西塞进储物空间（炼化系统时顺带凝聚的，比普通储物袋大了不少），又翻出那张陨仙州地图，铺在桌上仔细看着。

地图上，陨仙州的边缘有一片“阳风谷”，标注着“阳气较浓，阴煞较弱，适合修士休整”，正是他要去的地方。不过要到阳风谷，需经过万奴国的“黑风关”。

楚羽手指在地图上的黑风关点了点，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不想在万奴国惹事，可若是绕路，又会浪费不少时间。正思索着，识海里的唐糖忽然开口，声音依旧冷寂：“黑风关的守将是赵红的姘头，贪财得很，给她一颗‘聚灵丹’，就能过去。”

楚羽抬了抬眼，没问唐糖怎么知道，只是点了点头：“知道了。”

唐糖没再说话，识海里再次恢复沉寂。楚羽将地图收起，重新盘膝坐下，开始巩固境界。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他的布袍上，映出淡淡的金光——万奴国的布局才刚刚开始，陨仙州的危险还在前方，他需要尽快提升实力。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灵力运转的微响，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街道喧闹。楚羽的神色依旧平静，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没人知道他的心里，正盘算着怎样在这野蛮的万奴国，为自己铺出一条通往陨仙州的路。

很快，一场修炼持续了接近一个月，通过炼化完了残缺的，天命值以及情绪值以及手上的东西，进一步加深了对于功法的感悟，甚至是直接推出了整本完整的功法，随后将识海之中的文字直接放出，大片的金色文字瞬间充满了整间屋子。

愫分两仪，灵韫幽明。镇墟以枢，九转称帝。失衡则溃，相济乃刚。

第一卷·凝愫筑灵

初境·丝愫缠灵

旦炼暾丝，夕凝玄缕。交纠绕核，三绾三结。散则绾之，断则续之。核生晕，基兆见。

二境·愫气凝元

丝积为熛，缕聚为沍。相轧灵府，碾作圆珠。昼烘以离，夜浸以坎。纹旋气敛，珠震成元。

三境·灵愫镇基

元悬中宫，阳幡左布，阴幢右列。拒凝“镇”纹，嵌珠表。分丝不离，稳固基成。

第二卷·分灵镇墟

四境·分灵留枢

核裂两窍，阳流出左，阴液生右。各取三成，化影昼行夜隐。枢守中，影灭归窍，灵复无损。

五境·多愫化影

阳裹喜勐骄，阴藏戚寥冷。六愫入流，化三阳三阴。煖冽错行，影承命，枢统不乱。

六境·墟上立灵

影碎成墟，熛沍分峙。引炁入墟，缠雾成丝。绞缕立灵，墟不焚冻，灵峙不溃。

第三卷·愫灵证帝

七境·万愫归灵

阳纳燥显刚，阴收湿隐柔。万愫入灵，如沧纳流。影随阴阳，灵归一源。

八境·灵镇万墟

万影碎墟，熛沍覆天。引纹朱玄，覆墟凝丝。缕连枢，墟广亦镇。

九境·愫灵称帝

炁融化帝，生太极纹，刻字悬天。抬手铠生，覆手旄成。阴阳抱，万墟归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