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础那边的动静还没停,杨过的笑声混着小龙女偶尔的轻语,像根绳似的,缠得尹志平心口发闷——走也不是,看也不是,连攥着瓷瓶的手都僵得发木。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把目光从那两道依偎的身影上挪开,落到院角那棵老槐树上。槐叶被风吹得簌簌响,倒让他纷乱的心绪渐渐沉了些。
是啊,他再气又能怎样?系统管着,剧情牵着,他连冲上去的资格都没有。既然改变不了,不如换个法子让自己舒坦些。
这么一想,他的目光又悄悄飘了回去,这次没看杨过,只盯着小龙女垂在身侧的腿。
阳光落在她的白裙上,把布料照得有些透亮,隐约能看出小腿的线条——流畅、纤细,从膝盖往下渐渐收窄,到脚踝处又轻轻一弯,像块被精心雕琢过的白玉。
杨过算什么?不过是隔着层薄裙蹭蹭小腿,可他见过那双**在月光下泛着的莹光。
那夜终南山的松风真凉,小龙女被欧阳锋点了穴,软倒在树根下,白衣被草叶蹭得皱了些。
他用布条蒙住她眼睛时,指尖碰着她眼尾的肌肤,凉得像刚融的雪。她起初还绷紧身子,直到他凑在她耳边,她浑身的力道忽然就散了,连呼吸都轻得发颤。
他的手顺着她的裙摆往上挪,触到她小腿的那一刻,心都快跳出胸腔。月光淌在那片肌肤上,能看清皮下淡青色的血管,像缠在白玉上的细藤。
她明明动不了,却会跟着他的动作轻轻抖,小腿肌肉绷得发紧,又很快放松,连脚趾都蜷了蜷,像只受惊的小猫。
他记得她当时的反应——没有反抗,声音里带着点刚睡醒的迷糊。她的腿很软,却不是那种虚浮的软,是练了十几年轻功练出的紧实,指尖能摸到皮下隐隐的肌腱纹路,顺着跟腱往下,能碰着她小巧的脚踝,连骨节都透着精致。
这些杨过永远不会知道。杨过只敢隔着衣服耍无赖,可他尹志平,见过她因“杨过”二字卸下所有防备的模样,见过她**在掌心下轻颤的模样。
这秘密像块浸了蜜的毒,攥在手里又甜又疼,却让他在每一次看见杨过亲近她时,都能生出点隐秘的底气——你碰的是表象,我占的是她藏在骨子里的依赖。
他清楚这念头有多无耻。作为穿越者,他早知道小龙女该是杨过的,早知道自己那些心思、那些举动,全是逾矩的错。
可每当想起终南山那夜,想起小龙女因“过儿”二字卸下防备,想起她**在掌心下轻颤的模样,心里的憋闷就会散些,连带着看杨过的眼神都少了几分戾气。
他甚至能懂原着里那个尹志平了——不是不懂礼教,不是不知廉耻,是面对那样清冷又脆弱的人,面对她毫无防备的依赖,心底的贪念就像野草疯长,怎么都压不住。
他明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明知道这些“独家记忆”不过是偷来的虚妄,可只要一想到杨过永远摸不到小龙女跟腱绷紧时的力道,永远见不到她在暗夜里卸下心防的模样,他就忍不住觉得舒坦。
那触感还清晰地留在掌心:肌肤滑得像凝脂,却不是软塌塌的,指尖能摸到皮下隐隐的肌腱纹路,带着练武之人特有的紧实。
尤其是跟腱处,比寻常练武之人长出小半寸,绷直时像拉满的弓弦,轻轻按一下,还能感觉到里面藏着的力道。
尹志平的身高换算成现代足有一米八八,比小龙女高出小半个头,那一夜,二人赤诚相对,他在无意间比过,两人的腿长竟相差无几。
这便是轻功的天赋,他穿越前是个篮球迷,记得杂志上写过,“飞人”乔丹能腾空跃起一米多,还有着接近一秒的滞空能力,靠的就是比常人长一倍的跟腱——跟腱越长,爆发力越强,腾空时的滞空时间也越长。
小龙女的跟腱,不仅长,还带着女子特有的柔韧,这才能把“天罗地网势”跳得像行云流水,踏在雪地上连个脚印都留不下。
方才与金轮法王交手时,她左脚受了伤,按说早该失了大半轻功,可尹志平看得清楚,她每次遇险时,都是右腿猛地发力——跟腱瞬间绷紧,带着她像片羽毛似的旋身避开,金轮擦着她的裙摆飞过,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
有一招最险,金轮法王的银轮直扫她下盘,她右腿往后一抬,脚尖点在银轮边缘,借着那点力道竟往后飘出三尺远,落地时裙摆都没怎么晃。那时他还捏着把汗,现在想来,全是那截长跟腱的功劳。
反观原着中的裘千仞,他的轻功独步天下是唯一一个能够和小龙女媲美的,他个子不足一米六,腿又粗又短,可人家靠的是另一种路数——腿部肌肉极其发达,尤其是大腿,看着比小龙女的腰还粗,跑起来像头小豹子,爆发力足,耐力还强。
这就像篮球里的“小虫”博格斯,身高才一米六,却能在一群两米多的巨人里穿梭,靠的就是一身蛮力和持久力。可那终究是硬邦邦的路子,哪有小龙女这般灵动?瞧着就让人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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