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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暴君读心:我靠剧透拿捏他 > 第16章 想用毒计搞我?姐直接拿命跟你赌!

尚食局那边突然传来一个爆炸性的消息——永巷那边三个年纪大、身体本来就不太好的老宫人,在吃了我做的米糕之后,居然个个头晕眼花,脸色涨红,手脚还微微发抖,最严重那个甚至趴在地上干呕不停,浑身冒冷汗!

我的妈呀,这消息简直像一阵淬了剧毒的冷风,“呼啦”一下瞬间就吹遍了整个皇宫内院,速度快得吓人!

屋檐角的铜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那声音听着跟哭似的,特别不吉利。走廊下的宫女太监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声音像无数蚂蚁在背上爬,搞得人浑身不自在。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焦躁不安的气息,连烛火好像都因为害怕而微微晃动,忽明忽暗的。

卫婤来得比谁都快,她身后跟着太医,走路的步子都带着一股压不住的得意劲儿,那叫一个气势汹汹。

她的绣花鞋踩在青砖上,发出“笃、笃、笃”沉稳又压迫的响声,活像是专门为审判我而敲响的催命鼓点。

她甚至嫌弃到连我那简陋小屋的门槛都不愿意踏进来,就站在门外,还用一块素白的手帕半捂着鼻子和嘴,好像我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似的。

那手帕上用金线绣的蝴蝶花纹,在日光下一闪一闪的,看着就像是在对我发出无声的冷笑。

“姜典膳可真是好大的本事啊。”她嘴角带着笑,可那笑意冰冷刺骨,能冻死人,“神仙托梦,就教了你这种‘养身体的方子’?真是让我大开眼界,闻所未闻呢。”

她话音还没完全落下,跟在她身后的两个医婢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声音尖利得像夜猫子嚎叫,把周围探头探脑看热闹的宫人都吓了一跳,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

她们的手指头死死抠进地砖缝里,指甲都快翻过来了也好像感觉不到疼,那样子,活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鬼东西掐住了魂儿。

“典膳大人用的那个红薯藤叶粉,是南疆传来的蛊毒啊!我老家那边就有人误吃过,结果不出三天,就天天晚上说梦话,看见鬼怪,大喊大叫,最后活活被吓疯,死得可惨了!”

她们的指控,字字句句都带着血泪似的,编出来的症状有模有样,听着还挺像那么回事。

我鼻子灵,闻到她们身上飘过来淡淡的脂粉味混着点汗酸气,那是人又害怕又在拼命演戏时特有的味道。

可我心里清楚得很,她们那颤抖的膝盖,根本不是因为中了什么毒,纯粹是演戏太投入,自己把自己给吓的!

我心里冷笑连连。

南疆蛊毒?

亏她们真能想得出来!编得跟真的一样!

不过就是点利用医理常识搞出来的障眼法罢了。

红薯藤叶这东西,药性平和,有点甘味,主要走脾胃经,长期适量吃确实能健脾胃、生津液。

但是!身体本来就很虚弱的人,一下子吃太多,脾胃运化不了,就容易导致腹部胀满不消化,气往上冲,所以会出现头晕、心里烦闷、出汗、手脚发软这些症状——这明明就是脾胃功能一时跟不上导致的暂时反应,跟中毒有半毛钱关系吗?

要是真有毒,太医一搭脉,马上就能发现肝风内动、心神涣散的迹象,还用得着搞什么七天试吃来观察?

但是!我现在不能辩解。

这个时候,任何言语上的反驳,都只会被她们当成是死到临头的挣扎,越描越黑。

我决定顺着她们编好的剧本往下演。我身体猛地一颤,整个人“噗通”伏倒在地,额头紧紧贴在冰冷的地砖上,那寒意“嗖”地一下钻进了脑门心。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惊恐”和“绝望”:“奴婢愚昧!奴婢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绝对不敢用毒物来伺候宫里的贵人啊!这个米糕,奴婢自己也吃过好多,一点事儿都没有!奴婢……奴婢愿意亲自试吃这个米糕七天,一天三顿都吃它,用我这条贱命来证明我的清白!”

我这副“吓得要死”又“豁出命去”的样子,恰到好处地落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眼里。

我悄悄用指甲狠狠掐着自己的手心,尖锐的痛感让我保持清醒——我这不是在求饶,我这是在献祭自己,演一场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大戏!

卫婤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在她看来,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典膳,除了拿自己这条贱命去赌,还能有什么翻盘的筹码?她肯定觉得我死定了。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前面处理朝政的大殿,居然连日理万机的始皇帝都被惊动了。

他既没有立刻降罪处罚我,也没有出言安抚,只是淡淡地降下一道旨意,命令太医署的人全程监视记录我这七天里的脉象和气血变化。

这道看似不偏不倚的旨意,在卫婤看来,简直就是把我放在火上烤,她得意极了。

她在尚食局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我投来轻蔑到极点的眼神,嘲讽道:“要是真没毒,你何必拿自己的身体当试验品?这么急着表忠心,分明是想演一出苦肉计,好去博取陛下的怜惜和看重!真是打得好算盘!”

我深深地低下头,装出惶恐不安、乖乖认罪的样子:“奴婢不敢,奴婢真的不敢啊。”

一转身回到自己房间,我立刻“砰”地关上门,脸上所有装出来的怯懦和恐惧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冰雪般的冷静和沉着。

木门合拢时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就像把刚才那场闹剧彻底锁在了外面。

屋子里光线昏暗,只有窗户缝隙里透进来一缕斜斜的阳光,正好照在我手心里那个用油纸包好的药末上,那粉末泛着灰不拉几的光泽。

我把阿芜叫过来,把这个小纸包塞到她手里。

那里面其实是我昨天晚上,用炭灰混了一点点松香,特意碾磨成的粉末。

我的指尖拂过纸包,触感粗糙,还带着点温热,像是还没完全熄灭的炉灰。

“你马上把这个送到永巷程婆子那里去,就跟她说……这是‘托梦的神仙’被我的诚心感动,特意赐下来的‘安神定魄散’,专门治她们说的那种‘产生幻觉的怪病’。”

阿芜眼睛瞪得溜圆,完全不敢相信:“姐姐,这……这不就是点灶膛里的炉灰吗?能管用?”

“炉灰本身就能吸附肚子里的脏东西,松香也有安神的作用,这本来就是古书里有记载的方子。”我压低声音解释,声音小得几乎要和窗外风吹竹叶的“沙沙”声混在一起,“但更关键的是,她们得的其实是心病,不是身体上的病。只要她们打心眼里相信这真是神仙赐的药,自然就会觉得病好了,这叫心理作用。”

程婆子虽然是我很早之前就埋下的一步闲棋,但突然接到这么个玩意儿,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半信半疑。

她接过纸包的时候,手指头微微发抖,凑到鼻子前面闻了闻,一股焦苦的味道直冲脑门。

她犹豫纠结了好半天,最后还是咬咬牙,把药末偷偷混进热水里,哄那两个装病的医婢说:“这可是神仙派童子送来的,专门救你们命的灵丹妙药!要是不喝,今天晚上肯定有恶鬼来找你们索命!”

那两个人本来就被自己编的鬼故事吓得吃不下睡不着,一听这话,吓得魂飞魄散,赶紧颤抖着把混了“药”的水喝了下去。

结果那天晚上,她们俩虽然翻来覆去到半夜三更才睡着,但因为心里坚信得到了神仙保佑,那块压着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反而睡了个踏实觉。

第二天早上醒来,自己都觉得神志特别清醒,俩人还互相传话,惊讶地说:“难道……这真的是神迹?”

第二天一早,消息就悄悄地传回到了我这里。

说那两名医婢一夜安稳,醒来后精神好得不得了,逢人就说“昨天晚上一个噩梦都没做,感觉神清气爽”!

到了试吃的第三天, 我每天早晚两次,都必须到尚书省外面的走廊下,由太医署的医官当着很多太监宫女的面,给我把脉、做记录。

嘿嘿,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表演舞台!

早晨的阳光洒在青石台阶上,映出我跪坐得笔直的身影。我衣袖垂落,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腕。

医官的手指搭上我的脉搏,冰凉得像蛇蜕皮。

我一边任由他诊脉,一边装作无意地,对周围看热闹的太监们低声讲起“养生知识”:“《黄帝内经》这本书里说啊,五谷杂粮是养人的根本。但是吃五谷要多样化,不能光吃精细的白米,不然气血容易运行不畅,堵在那里。就连那些不起眼的菜根里面也藏着大学问呢,尤其是绿色的叶子,最能滋养肝血,清除体内的虚火。”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引得不少人都竖起耳朵认真听。

风穿过长长的回廊,把我这些话轻轻地托起来,送到了更远的地方。

“《吕氏春秋·本生篇》也说过:‘精气汇聚在人体里,一定要有依托,追求太多外在的、繁杂的东西,反而容易损耗,不如守住内在的平衡调和。’这饮食的道理啊,其实也是调理身体的道理,最关键的就是要懂得‘守中’,保持均衡。”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威严的身影在走廊下面停住了脚步。

是丞相李斯!

他身后跟着几个下属官员,本来走得挺急的,结果被我的话吸引,停了下来。

他目光锐利得像鹰,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沉声问道:“你刚才说的‘守中’,指的是不是调和阴阳、均衡饮食这个意思?”

周围瞬间安静得可怕,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屋檐下的铜铃不响了,连远处扫地用的竹扫帚也停了动作。

我赶紧伏下身子磕头,态度不卑不亢地回答:“回禀丞相大人,正是这个道理。就好像国家的粮仓,如果只储存一种粟米,就容易受潮发霉,损耗很大;但如果能同时收纳豆子、蔬菜、干货这些不同的东西,分门别类放好,让它们互相补充,这样才能长久保存不出问题。人的身体,其实也是同样的道理。”

李斯的目光微微动了一下,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领着人走了。

等到众人都散去了, 太阳已经西斜,金色的余晖洒在宫墙上。

我慢慢走回住处所在的那条膳坊小巷,肩膀上落满了像金色尘埃一样的夕阳光芒。

刚回到屋里坐下,想喘口气,阿芜就急匆匆地推门进来,脸上带着又惊又喜的表情:“姐姐!少府监的人刚才来过了,留下了这个……”

她手里捧着一架新制作的铜秤,做工小巧精致,但是上面没有任何署名和标记。

我一眼就认出来,那秤杆上刻着的熟悉篆刻花纹,跟李斯书房里常用的那套文具,简直一模一样!

这是来自上位者无声的认可和支持啊!我心里顿时有底了。

到了试吃的第五天, 让人意想不到的“奇迹”开始出现了!

那个跟我一起参加试吃、已经六十多岁、原本面色枯黄、走几步路就喘不上气的老宫人,现在居然能自己独自爬上三级台阶了!他那张老脸上,泛起了几十年都没见过的红润光泽。

早晨的露水打湿了他的衣襟,他却一点不觉得冷,反而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腿,高兴地说:“真是奇了,这几天晚上睡觉啊,连脚底板都是暖烘烘的!”

更离谱的是,还有几个之前偷偷托人向我讨要过“神仙粉末米糕”的低阶嫔妃,也派了贴身的宫女悄悄过来打听询问:“姜典膳,您那个神仙粉末,还有没有剩下的呀?能不能再给我们一点?”

这一下,卫婤彻底坐不住了!

她原本以为我这次肯定死定了,万万没想到我居然能借着这个机会,把名声给打响了!

她又气又急,像热锅上的蚂蚁,赶紧命令手下的人再到皇宫各处去搜寻新的“病案例子”,发誓一定要找到一个吃了我的米糕之后真的出了事的人。

可她哪里知道,我早就留了后手!我让阿芜在每一次送出去的御膳残渣里面,都偷偷埋下了一根刻着特殊记号的、非常细小的竹签。

从试吃第一天开始,我就吩咐阿芜每天下午申时去永巷、掖庭这些地方转悠,仔细检查那些残羹冷炙里,有没有竹签被人偷偷取出来。

结果在第三天傍晚,她就在西偏院的一个角落里,捡到了一支沾着泥土的竹签——果然有人偷偷把它拔出来了!

“果然是在那里动的手脚。”我摩挲着竹签上刻的痕迹,嘴角微微扬了起来,“去告诉程婆子,让她今天晚上,给那边额外加送一碗甜汤过去。”想搞小动作?没那么容易!

七天时间终于到了, 结果没有一个人出现她们之前嚷嚷的什么“产生幻觉的怪病”,反倒有十几个参加试吃的宫人被太医署记录在案,说他们的气血都比以前有了一点微弱的提升,身体更好了!

第七天,太医署呈报最终查验结果的时候,带头的太医令吓得浑身发抖,几乎不敢抬头看人,结结巴巴地说:“臣……臣等仔细查验了三十六个人,没有一个不是健康正常的,甚至……甚至有些人的气色看起来比之前还要好。恐怕……恐怕之前上报的那些中毒症状,是……是有人弄虚作假,胡说八道……”

最后的审问设在偏殿,始皇帝没有亲自来,只派了一个心腹太监代表他来问话。

大殿里的气氛凝重得要命,卫婤失去了所有能指控我的证据,但还是死鸭子嘴硬,强撑着最后一点面子狡辩:“就算现在看起来没事,谁能保证三年五年之后,这东西不会在人体里积累毒素,突然发作?这个女人来历不明,居然敢私自更改嫔妃们的膳食配方,她绝对是包藏祸心!其心可诛!罪大恶极,绝对不能饶恕!”

我一直低垂着头,听到这里,却慢慢地、稳稳地站了起来。我的目光清冷得像深潭里的水,直直地看向她那双因为心虚而微微闪烁的眼睛。

我的指尖,仿佛还残留着昨天狠狠掐自己手心时留下的刺痛感,那是我在这场大戏里,唯一真实的锚点。

“如果这东西真的有毒,为什么所有试吃的人不仅都安然无恙,甚至身体比以前更健壮了?”

“如果我是想谋逆,我怎么可能会蠢到自己主动要求试吃,把自己放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监视?”

我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里清晰地回荡着,一个字一个字,重重地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而且——”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带着嘲讽的弧度,“你派到永巷去装病的那两个医婢,昨天晚上喝了我送给她们的‘定魄散’,今天早上已经不再说什么梦见鬼了。卫夫人,你要不要现在就把她们叫到大殿上来,我们当面对质一下,看看究竟是谁在搞鬼?”

整个大殿瞬间死寂!安静得可怕!

卫婤的脸色在那一刹那变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她难以置信地瞪着我,身体控制不住地晃了一下,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咚”地一声撞在了身后的廊柱上。

木头柱子被撞得一阵震颤,房梁上积攒的灰尘“簌簌”地落下来,在阳光里飘散,像下了一场灰色的雪。

就在这片死一样的寂静中,一道低沉却充满不容置疑威严的声音,毫无预兆地从大殿后面那面巨大的屏风后面传了出来:

“带她来见朕。”

是始皇帝的声音。

原来……他一直在屏风后面听着!他什么都知道了!

我立刻俯下身子谢恩,指尖再次狠狠地掐进掌心里,用这种尖锐的痛感来拼命压制住心脏那快要跳出胸膛的狂跳。

耳朵里好像还在回响着卫婤撞在柱子上的闷响,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当年父亲被贬官、孤独离开京城时那越来越远的背影。

我赢了。

但我知道,我赢的不是靠能言善辩,不是靠小聪明。

我赢在那些旁观者心里,那个悄然改变的认知:我姜见月,不再只是一个会拨弄算盘珠子、身份卑微的小宫女。我是一个能让人的身体变得更健康、能让陈旧的制度变得清明、甚至……能让高高在上的帝王都为之动念,想要亲自见一见的人。

通往帝国权力最核心地带的大门,在这一刻,终于……被我撬开了一道缝隙!

而我很清楚,门后面等着我的,绝不会是鲜花和掌声,那将是真正的、更加猛烈和残酷的风暴与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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