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那老抠门连粪车路过都要品个咸淡的主儿。
屋里吵得越发热闹。
叁大妈坐在凳子上拍腿哭嚎:白眼狼啊!我们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现在管你要点钱就跟要你命似的!
阎解成不服气地嘟囔:我每月交十块钱还叫不孝顺?
刘丽凤在一旁劝说:妈,外头那么多人看着呢...
叁大妈瞟了眼默不作声的阎埠贵,嗓门更大了:让他们看去!我教育不孝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老两口打定主意要逼儿子就范——养儿这么些年,本钱还没收回来呢。
至于儿子说的钱不够用?找媳妇要去呗!
“你现在翅膀硬了,连父母的话都敢不听了?在家吃住哪样不要钱?”
阎埠贵阴沉着脸,眉头紧锁,目光凌厉地盯着长子。
我...我...
阎解成望着父亲怒容满面的样子,心里发虚,下意识就要点头应承。
刘丽凤眼明手快,猛地拽了下他的胳膊。
这一拽让阎解成猛然醒悟——自己早已成年,现在还是轧钢厂的正式工,收入不比父亲差。
想到这里,他立刻挺直腰板喊道:我每月上交10块钱,比工资的一半还多,够意思了!
没良心的白眼狼,给我滚出去!
阎埠贵气得胡子发抖,暴跳如雷地吼着。
阎解成毫不退让:行啊,我跟丽凤正好回娘家住。
不过以后我那10块钱就孝敬岳母了。
咳咳!
阎埠贵顿时肉痛不已,赶忙改口:胡闹!哪有爹娘赶儿子走的道理?你们老实待着。
哈哈哈!
院外围观的李家媳妇、贰大妈,以及闻声赶来的秦京茹、周行云等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阎埠贵这铁公鸡的性子果然一点没变。
呵!
见父亲服软,阎解成不由得面露得色,转头向妻子邀功似的眨了眨眼。
慢着,我觉得还是回娘家住几天比较好,那边可不会克扣我们工资。
刘丽凤却突然说道,态度坚决。
阎解成心头一紧,暗自叫苦。
他悄悄扯了扯妻子的衣袖——这样当众打脸,老爷子非得暴怒不可。
果然——
正要转身的阎埠贵猛地停住脚步,刀子般的目光从儿媳脸上刮过,最后钉在儿子身上:解成,你也这个意思?
这个...阎解成额头冒汗,余光瞥见妻子冷若冰霜的表情,终于把心一横:对!我们回岳母家住。
毕竟父亲生气最多破财消灾,要是得罪了媳妇,往后几个月怕是连炕都上不去。
刘丽凤露出满意笑容,轻轻点头表示赞许。
尖锐叫喊声骤然响起。
这边喜气洋洋,那边的阎埠贵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活像块发紫的猪肝。
给你三秒重新考虑!
不用了,阎解成与妻子相视一笑,我们在四合院住了这些天,该回娘家看看,总不能让我丈母娘一直惦记凤儿。
院外围观的人群刚要散去,这突发状况让贰大妈、周行云和秦京茹等人都停住脚步。
这阎解成也太听老婆话了吧?秃顶中年男子鄙夷地撇嘴。
老胡!你媳妇在你后面要揍你呢!一个大妈突然喊道。
媳妇别打!我不是说你!老胡慌张转身,却发现身后空空如也。
哄笑声顿时在院子里炸开。
伴着闷响,暴怒的阎埠贵冲向儿子:不孝子!早知道把你扔河里!没留神被矮凳绊倒,重重摔在地上。
刘丽凤吓得捂住嘴。
叁大妈赶紧上前:老阎摔着哪了?
阎解成正要搀扶,周行云突然喝道:别动!先问清楚伤处!秦京茹眨着眼睛记下这个常识。
阎埠贵痛苦 ** :胸口...疼......众人掀开他衣襟,只见右胸竟凹陷下去。
轧钢厂的车间里,易中海盯着阎埠贵发白的脸色,眉头紧锁:怕是肋骨折了,快送医院!谁去找辆板车?
众人闻言都愣住了——老阎这身子骨也太脆了。
可看到地上散架的木头矮凳,又觉得情有可原,确实是赶巧了。
易中海习惯性指挥着阎解成和傻柱搬运伤者,叁大妈匆忙抱来棉被垫在板车上。
这时刘海中突然插话:老易你留下吧,现在我是壹大爷,送医这事该我负责。
他暗忖不能让易中海再出风头,免得动摇自己地位。
易中海沉着脸转向傻柱:那你们多照应。
傻柱冲刘海中方向冷哼一声,扛起板车把手。
动作快点!易中海催促道。
板车上的阎埠贵已经疼得冷汗直流:要命...快走...
新晋叁大爷秦淮茹正犹豫要不要跟去,刘海中直接摆手:你去纯属添乱。
秦淮茹撇撇嘴,心说正好省事。
等等!阎埠贵突然挣扎着指向周行云,劳烦周厂长陪我走一趟。
在场众人都怔住了,刘海中脸色难看:信不过我?大家暗自嘀咕老阎这不识抬举,周行云一个分厂长去了又能怎样。
院子里,阎埠贵固执地坚持着:你们不明白,总之我需要周行云送我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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