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冲突一触即发。
这时刘海中悄悄凑到周行云身边,压低声音:周厂长,能不能把机器里的 ** 换成香烟啊?
周行云闻言一惊,狐疑地打量着刘海中——莫非他也是穿越者?
如今市面上的抓娃娃机,确实有不少都改放各类香烟了。
我是想请几个主任和副科长来玩玩。
布娃娃没意思,要是能换成中华、大前门这些烟就更好了。
刘海中知道必须把话说开,否则周行云肯定不会答应。
这事儿恐怕不成。
听罢解释,周行云确定刘海中只是想巴结领导,并非穿越者。
布偶既不能吃又不能抽,但香烟可就不一样了,容易惹出 ** 的嫌疑。
周行云果断摇头拒绝。
这台从轧钢厂带出来的抓娃娃机,万一出事他是要担责任的。
冒这么大风险让刘海中去做人情?除非他脑子进水了。
我保证万无一失,只要把机器挪到我家,关起门来谁也不知道。
刘海中仍不死心。
这个灵光乍现的主意,可是讨好上级的绝佳机会。
这样,只要你同意把机器放我家两天,我给你二十块钱!
他咬了咬牙,直接把报酬提到普通工人小半月的工资。
嘶——
报完价刘海中自己都肉疼。
这相当于他四分之一的月薪,就为了租用两天机器。
更何况换成香烟还得自掏腰包买烟,又是一笔开销。
下这么大血本,刘海中图的可不只是和领导套近乎这么简单。
刘海中最大的心愿是在领导玩抓香烟游戏时攀附上位。
只要能达成目的,这点付出根本不算什么。
壹大爷,您觉着我像是缺钱的主儿?二十块钱,寒碜谁呢。
周行云甩了个冷脸,拒绝得干脆利落。
你小子,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都拉下老脸了,你还蹬鼻子上脸?
刘海中心头火起,恨不得一口唾沫啐周行云脸上,到底还是强忍住了。
没了这台抓烟机,车间主任、副科长那些人物怕是请不动。
这破大院要啥没啥,人家图什么?就为看这群街坊邻居?
免谈!
周行云神色从容,指了指太阳穴:壹大爷拿我当三岁娃娃哄呢。
冒着被厂里处分的风险,就图您这二十块钱?
那...二十五总行了吧?
刘海中眼珠子滴溜一转,往上加码。
呵!
周行云索性闭目养神,任凭刘海中把价钱抬到四十,依旧无动于衷。
妈的!
刘海中怎么也想不通。
这价钱都抵得上普通工人整月工钱了,姓周的居然眼皮都不抬一下。
这世上还有不爱钱的?准是价钱没到位。
可要他再加价也肉疼,四十块够他挣半个月的,不是小数了。
更主要的是他看出来了,周行云压根不吃这套,人家根本不在乎钱。
你高尚!你了不起!
刘海中咬牙切齿,满脸怨毒。
周行云面不改色,权当耳旁风。
瞟了眼墙上的挂钟,对傻柱和刘光天他们招呼:快九点了,收拾收拾把机器搬我屋里去。
唉!
众人唉声叹气,恋恋不舍地摸着机器:往后可没这么好玩儿的了。
最后四五个汉子一齐发力,轻轻松松把机器挪进了周家堂屋。
行云呐,明儿不会把机器搬回厂里去吧?
阎解成眼巴巴瞅着机器,手掌还黏在操纵杆上。
就是要搬回去。
周行云心知肚明,这机器要再留着,保不齐又冒出什么张海中李海中来借。
索性断了这些人的念想。
砰!
周行云合上房门,回头便瞧见秦淮茹和秦京茹围在游戏机旁,两人脸上都洋溢着愉悦的神情。
“这回该我们上场了。”
“可不是嘛,之前看傻柱他们玩得那么起劲,我都心痒痒了。”
小当也趴在机子前,盯着里面五颜六色的毛绒玩具熊,眼睛亮晶晶的。
嘿!
周行云轻笑着摇摇头,自顾自走向炕边。
时间还早,让她们玩几局也无妨。
他躺上炕,闲着无事,便将部分意识投入侏罗纪的小天地中。
哗啦,哗啦。
无雾区域的河流蜿蜒数百米,即便今日已捕捞数百斤鱼虾,水中依然鱼影穿梭。
毕竟这是活水,上游的鱼群源源不断顺流而下。
周行云的视线掠过菜畦,空心菜、小白菜、黄瓜、南瓜等作物郁郁葱葱,几乎不见虫蛀痕迹。
显然,镐晶雅和高智秀把这片菜地照料得极为精心。
“除了她俩,再没旁人,这土壤还真是肥沃。”
他不由得感叹。
自然没有抓人进来开荒的念头,只是望着大片闲置的土地,总觉得有些可惜。
“对了,之前想过要备些移植用的器官。”
经历过几次移植手术后,周行云认为有必要为自己和家人预留后手。
万一遭遇重伤,比如肢体残缺或脏器病变,也能及时补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