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开局写书骂翰林 第14章

朱元璋面无表情地听完胡惟庸的奏本，与其他事务一同考虑后宣布：“退朝！”

随后对胡惟庸道：“惟庸啊，陪朕去后花园。”

（注：今日作者需处理一些私事）

后花园中，朱元璋赤脚耕作，胡惟庸在一旁观察。

这片土地并不像胡惟庸所想象的那样，遍地都是名贵的花卉和争奇斗艳的景象，反而是一片光秃秃的地垄。

朱元璋一边劳作一边向胡惟庸介绍：“这地是我妹子打理的。”

他接着说，“别看这片地不大，但每年长出的蔬菜，足够我们一家子吃了。”

胡惟庸听后心生钦佩，赞叹道：“皇后娘娘真是贤良淑德。”

朱元璋笑着耕田，似乎随口地突然问道：“为什么要选择曲阜？”

胡惟庸开始解释他的想法：“皇上，我选择曲阜是为了太子殿下。

洪武六年，太子殿下为主考官，当时批阅的卷子出自太子门下的人如李嘉、严东楼、刘艺元等，如今被聊斋的作品如杜十娘、桃花扇和范进中举贬得一文不值。

臣故意让他去曲阜，是想看看他能否面对困难并完成任务。

若他能成功，那他将是一等一的大才；若失败，则证明他只知大说空话，不懂知易行难的道理。”

胡惟庸强调，“他并不懂太子殿下所面临的困境，因此也不会对殿下的清誉有所影响。”

最后他请求朱元璋明察此事。

朱元璋听完胡惟庸的解释后，瞥了他一眼，缓缓说道：“好！此事关系到太子的声誉，连朕都没有想到这一点。”

朱元璋对胡惟庸的评价极高，认为他成为中书省右丞相是合适的决定。

胡惟庸对皇帝的话深感惭愧，承认自己对解决学子务虚问题无能为力，并对聊斋先生的才华表示敬佩。

在朱元璋面前，胡惟庸表现出无奈和无助的一面。

陈勇预测胡惟庸可能采取的行动，即让宋濂担任山东曲阜学政，这是一个看似地位显赫但实际上充满挑战的职位。

宋濂得知自己被选为学政后感到惊愕和担忧，陈勇告诉他应做好应对各种挑战的准备。

“胡惟庸这一手段阴险毒辣！”

陈勇听到宋濂的评论后却放声大笑。

宋濂不解地问：“你为何还能笑得出来？”

陈勇笑着回答：“夫子，我只是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

宋濂每次来访时总是严肃得像个老师，而现在，他的笑容更像一个普通人。

宋濂在陈勇的肩膀上拍打了几下，责备道：“你这家伙，真是让人操心！在这种时候还开玩笑！”

陈勇赶紧道歉，接着说道：“其实，要解决这个问题，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宋濂皱起眉头，好奇地问道：“如何解？”

陈勇继续说道：“在曲阜改变学子的作风就像拔虎口中的牙一样难。

但朝廷自有对策。”

他引用了俗语：“楚王好细腰，美女多饿死。”

然后请求宋濂帮忙。

七品官职，令人瞩目。

宁启文心中涌现出优越感，随即探询周观政的经义专攻领域。

明朝科举首场即考经义，尽管诗书礼易春秋五经难度极高，除王阳明外鲜有人能贯通。

因此，在上京科举前需填写礼部应试单，注明专攻方向。

周观政选择春秋。

宁启文闻之，大笑后透露自己专攻周易。

而后，他转向询问周观政如何教导皇孙。

周观政阐述了自己的教学理念。

在被国子监推举之前，他经过深思熟虑，认为应以经义为基础，结合农事、水利、造船及战略。

宁启文质疑此举是否符合圣人言论，周观政则反驳，指出不应盲目遵循古训，应让皇孙了解百姓疾苦，知晓农事水利，以减轻百姓负担。

他还强调，造船稳固、战争策略同样重要，并针对北元的威胁提出了战略思考。

宁启文提及周观政的言论与聊斋所着范进中举相似。

周观政坦言自己亦读此书，并认为其中讽刺实则蕴含激励人们上进之意。

他提倡经世致用、实事求是，令人深思。

提及此，宁启文尴尬地回想起自己在布告栏外的遭遇，便不再回应周观政的话题。

此时，陈洪进门告知两位官员，太子爷已将他们引至主殿，皇孙殿下们正在那里，选择哪位教导就要看他们的表现了。

宁启文向周观政致谢后，两人一同来到大殿前。

陈洪示意宁启文先进，周观政则在殿外等候。

踏入大殿的宁启文，面对朱标及旁坐的皇子皇孙，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朱标询问他的教育之道，他原想陈述自己的经义理念，然而临阵磨枪的他，想起了胡惟庸的话，太子爷似乎更喜欢实学的言论。

于是，他巧妙地将话题转向经义结合战略、水利、农田和造船。

朱标听后颇感兴趣，询问其缘由。

宁启文便展开论述，批评当下书生过于沉溺于章句和时文应比，忽视实际学问和礼乐兵农之道。

他郑重表示，决不会将皇孙们教导成只知书本、不识实务的人物。

朱标对此表示赞同，并让宁启文退出，换周观政入内。

周观政的表现与宁启文相似，他同样强调了经义与实务的结合。

虽然两人的论述不分高下，但先入为主的朱标对宁启文的印象更深。

他转而询问三位皇孙的意见，特别是他们更看好哪位教师。

朱雄英经过思考后回答，他更看好周观政。

他认为周观政身上有一股儒雅之气，虽然表情严肃，但那股书香气息让人印象深刻，与他们的宋师颇为相似。

这一回答为故事增加了新的视角，同时也为接下来的关于科举制度改革的探讨埋下了伏笔。

朱标听到父亲的教诲，壮志凌云地说：“爹，你在宋师的引领下成为皇爷爷的得力助手，孩儿也期望在周观政的引领下成为你的好帮手！”

朱标闻言放声大笑，称赞道：“有志气！”

他相信皇爷爷也会对此感到欣慰。

同时，他也敏锐地察觉到周观政身上的儒雅气质。

然而，选择老师并非简单之事。

他转向朱允炆和朱允熥征求意见：“允炆、允熥，你们觉得如何？”

朱允炆恭敬地行礼后回答：“我更倾向于宁启文。”

他解释道，“论及时事，宁启文和周观政都有独到的见解。

但宁启文身为户部侍郎，且曾是沈追先生的高徒，其在经验和经义方面的造诣，可能更胜周观政一筹。

跟他学习，才能学到真正的本事。”

朱允熥性格较为懦弱，犹豫半天才开口：“我觉得两位老师都好，听从父亲的安排就好。”

一个支持周观政，一个支持宁启文，再加上朱允熥的模棱两可，让朱标难以抉择。

正在这时，陈洪推开门走了进来：“太子爷，皇上请您立刻带上两位老师前往奉天殿！”

“现在吗？有什么急事？”

陈洪回答：“具体情况不明，宋公公没有细说，似乎与聊斋有关。”

朱标点头答应，很快带着周观政和宁启文来到大殿。

他们向朱元璋行礼：“儿臣朱标参见父皇！”

朱元璋笑着拍了拍身边的小龙椅：“标儿来了呀，快坐下，宋濂要开始讲述重要事情！”

朱标坐下后，朱元璋示意宋濂开始。

宋濂说：“皇上，太子，我前往聊斋会面，胡惟庸大人谈及改革学子教育的问题。

他胸有成竹地引用了‘楚王好细腰，美女多饿死’的话。

虽然部分官员对此感到困惑，但胡惟庸很快解释清楚。

我请求皇上将实学科目纳入科举考试范围。

聊斋先生表示，朝廷应有自身的处理方式，应当果断决策、大刀阔斧地改革。

他并不愿意为了小事而犹豫不决。”

胡惟庸被宋濂关于推广实学和改革科举的言论深深打动，无言以对。

宋濂的话语直击要害，让他感到无法反驳。

胡惟庸心里想，这宋濂真是难缠。

接着他稍作思考后提出了自己的疑虑：“推广实学并不能立刻见效，改变科举流程需要时日，选择教材、编纂试卷等都需要时间去准备。”

他建议让宋濂前往山东担任学政的同时推进改革，试图缓解改革压力。

但宋濂却强调，改革应当像雷霆一样迅速，不应在拖延中耗费过多的时间。

他指出改革不需要花费太长时间准备，而应该立即开始执行。

对于教材的选择和科举考试的内容，宋濂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他认为应该循序渐进地加入不久，试卷纷纷送至皇帝案前。

这些试卷条理清晰，字迹工整。

明朝的太监学识渊博，甚至有超过名儒之势。

例如历史上的王振，造成土木堡之变之前其实是一名书生，后来因故转为宦官。

再如刘公公，也是学识深厚。

朱皇帝阅卷后感觉新奇，特设桌案给宁启文和周观政二人答题。

宁启文面对此次考试毫无压力。

首题为经义，关于知行合一的解释。

自朱熹提出知先行后理念后，学子往往陷入纸上谈兵之境。

然而宁启文了解皇上的喜好，他知道朱皇帝和太子朱标更偏向于实学，于是他写下：“天下之学问，行不及，知亦不及。”

强调实践和行动的重要性，并倡导“当由行得知”

接下来的题目也是经义，他游刃有余地应对。

然而从第四题开始，试卷转向了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