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开局写书骂翰林 第132章

经历各色人群，体验世间悲欢离合，更坚定其内心之志。

欲建实学理想社会，道路仍漫长。

陈迪又问起陈阿大之妻是否有营生手段，陈阿大答，平常与自己一同种地，遵循皇上圣旨，每亩地需种七成粮食、三成棉花。

农闲时节，妻子将棉花纺成棉条，有行商前来收购，价格可观。

听闻旁边书生说是因开海政策所致，但具体情况不甚了解。

陈迪表示可为其解释。

陈阿大了解棉花到棉布的生产过程包括轧花、纺纱和织布三个步骤，涉及的工具分别是绞车、纺车和织机。

当海禁放开后，应天成为了货物集散中心，商家竞争激烈，市场价格随之提高。

他教育陈小二要勤奋学习，并分享了借书抄写的建议。

官府权威在当地有效，官员实地推广十家牌法时能够了解民间真实情况。

方孝孺认为官员应该结合实际情况，遵循以利谋国、以德治国等原则，提出切实帮助百姓的方法。

他憧憬大同世界，即太平世，并感叹未来孩子们的幸福。

方孝孺在应天成功推广十家牌法后，决定乘船前往江西继续推广此法。

接下来面临的是与全体读书人对抗的挑战。

方孝孺乘舟沿江而上，在峡谷中穿行，听到船夫放声高歌，歌声欢快直白。

他称赞船夫唱得好，船夫回答这是江西的山歌，每每撑船至此都会唱上几句。

船夫解释说唱歌是为了吓退山里的野猴并舒解身心的需求。

方孝孺正打算去分宜县探访时，船上听闻有人喊他的目的地快到了。

到了分宜县后，他下船付完船费后，走向村庄。

途中发现一座显眼的山头亭子，亭中站着一位穿着正八品服饰的官员，周围围着一百多人，正在讨论县里推广的十家牌法。

老农告诉他，此法要求每家将家中信息写在牌子上，刚刚推广完毕就将他们都召集起来核对每家的田亩并校准鱼鳞图册作为征税依据。

司法使新建的这个亭子将用作以后召开公审大会的集结地。

方孝孺向老人询问十家牌和鱼鳞图册的看法，老人表示不敢评价。

但提到这些制度是聊斋先生所创，老人认为这些制度必然有其可取之处。

方孝孺又向其他人征询意见，大家普遍觉得对于普通人来说，何种制度都一样，更重要的是遵守赋税法规。

有人暗示部分举人的亲朋好友可能逃税，而司法使是否能公正处理备受关注。

方孝孺知道他们所担忧的是大明开国后众多知县并未真正履行职责，将猫腻揭示出来。

练子宁作为司法使，手持鱼鳞图册询问土地归属问题。

当有人声称某块土地归其所有时，练子宁则翻看记录指出洪武年间秀才登记时的信息与之不符。

面对此情况，原先声称土地归属的人开始求助同伴。

此时，刘念上前两步，邀请练子宁私下交谈。

练子宁展开绣袍，果断地甩开刘祥的纠缠。

他宣布：“皇上旨意，涉及十家牌的事务必须有第三方见证。”

练子宁对在场的百姓说：“这里聚集了分宜县第三保第七里的百姓们，请直接陈述情况。”

刘祥不明所以，怀疑练子宁是故意为难。

然而练子宁却毫不在意他的反应，直接环顾四周询问：“有谁了解当前情况？”

百姓们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这位司法使大人真的要对秀才老爷采取行动。

然而练子宁却继续坚定地说：“我是洪武十三年的进士及第，一甲第二，名号榜眼。

也是聊斋先生麾下的实学士子。”

他奉皇命推广十家牌法，并强调查清楚土地归属是为了均平赋税，对百姓有益无害。

他鼓励百姓直言相告，并表示会秉公处置。

此时有人终于站出来揭露实情：“刘祥是刘念的远方亲戚，他在刘念考中秀才后将其土地挂在其名下，实际耕种者仍是刘祥。”

练子宁明白了这是投递行为。

他命令吏员严宁记录下此事并核算欠税，准备上奏本省都察御史和臬台大人。

刘念匆忙地说：“我是秀才！”

练子宁闻言回应道：“我也是本朝进士。”

并毫不在意刘念的身份。

“你有功名在身？”

这被视作一种值得骄傲的身份地位，被寄予了莫大的期望。

“那么你需要清楚自己的身份意味着什么，赋予你应有的责任和权力。

而在这个情境下，你得对你的行为负责。”

练子宁告诉刘念。

接下来的情境就是严格的命令和对法律的遵循。

当练子宁建议要对秀才出身之人要实事求是、严格执行相关规定，并在审核田地权属问题上下狠功夫时，引起了秀才出身的刘念的愤怒。

“练习你怎能如此不读书忘己！”

刘念被扣押时仍然继续他的 。

练子宁对愤怒的刘念毫不畏惧，并坚定地继续他的任务。

在对待田地权属的问题上，他决心找出所有问题，不放过任何一块土地。

面对这样的态度，百姓们对练子宁的勇气和决心表示钦佩，并积极配合他的行动。

他们早已对那些大户感到不满，而练子宁正是他们的希望。

当他发现一个被称为王二的人涉及一块土地的权属问题时，王二由于他的恐惧并没有立即站出来，但在百姓的推动下被指出来。

整个场景都在强调着练子宁的决心和勇气，他毫不畏惧地面对各种挑战和困难。

练子宁疑惑地问道：“鱼鳞图册上为何会出现丁现的名字？”

老农回应道：“丁现已经去世三年，此人通过贿赂县衙官员将他的名字与田地挂在一起，以逃避税收。”

练子宁惊愕，此事让他难以置信，心生愤慨。

“好一个精明人物。”

随即命令：“抓捕此人，上报御史大人！”

王二因慌张而逃跑，途中被绊倒狼狈在地。

百姓们哄笑。

衙役上前将其制服。

王二求饶：“饶命啊！”

练子宁道：“你的命运由御史大人决定，先将他所欠的赋税清算出来。”

王二不敢隐瞒，道出贿赂县衙官员修改土地所属的过程。

练子宁听后心生无奈：“这些罪行也要记录下来。”

随即想起聊斋与皇上的话语：“永远不要高估人性！利益面前，人们不择手段。”

练子宁询问某块土地的主人是谁，在得到黄子澄的回答后转身望向远方。

（待续）滁州府来安县的情形极为特殊。

平遥古城内的封闭式县衙，是在嘉靖后期出现并延续至清朝，期间经过了多次加固。

这表明当时的县令已经将自己视为牧民之官，而非治民之官。

在他们眼中，百姓与牛羊无异。

一日，急促的脚步声在县衙内回荡，几名衙役神色焦急地奔走，他们跑到知县面前，跪地叩首，哭诉求助：“县令大人，救命！”

原来，练子宁在鱼鳞图册中查出了诸多猫腻，已将刘念拿下，并有意大力整顿。

这些猫腻皆是这些衙役经手。

他们希望知县能出手相救。

然而，户房主事走出，告知知县正在休息，不见客。

衙役们惊恐万分，议论纷纷，认为知县不愿相救。

他们慌乱中决定去找黄老爷求助，他在分宜县有极高威望，若他出面，或许能救他们一命。

这几人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忙离去。

然而，知县在房上静静观察这一幕，户房主事告知他们黄家的土地也有诸多猫腻。

司法使正在推广十家牌法，黄子澄无法置身事外。

知县决定将此消息告知司法使练大人。

知县目光望向黄家的方向，脸上露出鄙夷之色。

他勤勤恳恳任职三年，即将面临吏部外察考核，绝不可能在此关键时刻因几个衙役而自毁前程。

黄子澄因语言不通及考试压力，长期隐忍了不少怨气，如今却面临一次严峻的考验。

因为新任司法使严宁开始核查此事，同时得到都察御史的支持，他决定利用这个机会向以往的不公挑战。

此刻的他充满斗志。

分宜县城西码头附近的一座府邸是黄宅，几名衙役慌张赶来，却因遭到黄府管家的无理对待而不敢稍有动作。

衙役们不得不向黄老爷求助，将事态一五一十地告知他。

管家得知新任司法使严宁正在核对鱼鳞图册，并且正在对黄老爷及他的下属展开行动时感到惊讶。

几个曾经为他工作的官吏，正为即将面临的危机而向黄老爷发出紧急的求援呼声。

然而严宁的到来打断了这一切的 动。

他先是示意手下带走涉案人员，并告诫那些惊恐的人不应在此胡闹。

然后他对黄子澄进行严肃提醒：“这里是县衙的秩序不是随便能乱来的。”

之后他表示自己已得到了命令去召集相关人员进行审查，并要求黄子澄与他一同前往申明亭。

面对严肃的形势和严宁的话语暗示下，黄子澄只得选择跟随前往。

到达申明亭后，黄子澄面对练子宁时心中复杂无比。

他回想起自己名落孙山的经历与练子宁的显赫成就之间的对比，心中五味杂陈。

然而现实迫使他放下这些情绪，面对新的挑战和考验。

严宁的坚定态度和有力的行动使得这场挑战充满了未知和变数。

他对此次失败充满不满，坚信练子宁只是钻了实学的漏洞，若论理学，他决不会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