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舟盯着邮箱右下角那条未读提示,光标停在“第三个工具箱”那行字上,足足五秒没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思索,仿佛这行简单的文字背后隐藏着巨大的谜团。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节奏随着思绪的起伏而变化。他没点开,也没删掉,只是把笔记本合上,动作沉稳而有力,蓝笔往桌角一搁,像是把某个念头暂时封存。那支蓝笔,笔身有些磨损,却依旧散发着一种冷静而专业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它见证过的无数重要时刻。
会议室的灯还亮着,柔和的光线洒在每一个角落。玻璃映出连廊的轮廓,灯光一层层亮起来,像被谁从内部缓缓点燃。那连廊,在灯光的映照下,宛如一条璀璨的星河横跨在天际,每一盏灯都像是一颗闪耀的星星,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林悦刚走,她留下的打印稿还静静地躺在桌上,诗的标题“被遗忘的设计遗产”带着点锋利的意味,仿佛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人心。艾米丽站在窗边,灰紫色的发尾被晚风轻轻卷了一下,她的眼神透过窗户,望向远方的连廊,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她转过身,手里捏着一支钢笔,钢笔的金属外壳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她敲了两下掌心,节奏清晰而有力。
“设计费我不要了。”她说得干脆,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回荡,“但名字得刻上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执着,仿佛这是她不容置疑的要求。陈砚舟抬头,目光落在她脸上,没有急着回应。他仔细观察着艾米丽的表情,试图从她的眼神中读出更多的信息。他知道这不只是署名,是入场券——一个设计师把自己的名字焊进城市地标时,要的从来不是钱。那是一种对自我价值的追求,一种对设计艺术的执着,一种希望在历史长河中留下自己印记的渴望。
“刻在哪?”他问,声音平稳而冷静。
“主结构交汇点,所有人抬头都能看见的地方。”她顿了顿,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骄傲和自豪,“我要让全世界知道,这座连廊是谁生出来的。”她的声音充满了力量,仿佛在向世界宣告着她的成就。
陈砚舟笑了下,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睿智和从容。他的手指在平板上轻轻滑动,调出电子合同界面。“名字太小,不够看。”他说,“不如换个算法。”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抛出一个重要的筹码。
艾米丽挑眉,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好奇和警惕。“你当这是拍卖行?拿空间换资源?”她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质疑。
“我在建一个故事入口。”陈砚舟靠向椅背,身体呈现出一种放松而又自信的姿态,“连廊不是通道,是舞台。你写剧本,但得有人买票进场。人脉就是售票窗口。”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深邃的光芒,仿佛在描绘着一个宏伟的蓝图。
办公室里静了一瞬,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艾米丽没说话,钢笔还在掌心轻轻敲着,节奏比平时慢半拍。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犹豫和思考,仿佛在权衡着利弊。她盯着他,像是第一次重新评估这个总穿旧外套的年轻人。那件旧外套,虽然看起来有些陈旧,但却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仿佛在诉说着陈砚舟不为人知的过去和坚韧的性格。
“你根本不怕我反悔,对吧?”她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试探。
“怕。”他坦然点头,眼神中却没有一丝慌乱,“但我更怕你只想要个署名。”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告诉艾米丽,他有着更远大的目标和追求。
她盯着他看了三秒,仿佛在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然后转身走到会议桌前,拿起笔,在合同空白处快速写下三个名字,末尾签上自己的全名,字母拉得很长,像一道签名刀痕,充满了力量和个性。
“三天内,他们会联系你。”她说,“要是没有,你就去洛杉矶找他们,地址我都给你标了。”她的声音干脆而利落,仿佛在给出一个不容置疑的承诺。
陈砚舟没道谢,也没多问,只把合同扫描存档,顺手发到系统后台。视野角落,一行提示悄然浮现:【人脉交易协议达成】。他不动声色地关掉界面,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抬头时,艾米丽已经走向门口,脚步轻快,像是卸下了什么负担。她的高跟鞋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她迈向新征程的号角。临出门前她回头看了眼大屏,连廊的灯光正一圈圈扩散,像某种生物在呼吸,那光芒仿佛有着生命一般,不断地跳动和变化。
“今晚八点,准时亮。”她留下一句,推门走了。门在她的身后缓缓关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仿佛是一个时代的结束,也是一个新时代的开始。
陈砚舟坐了一会儿,脑海中不断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然后起身泡了杯茶,茶叶在杯底打了个旋,慢慢沉下去。那茶叶,在水中翻滚、沉淀,仿佛在诉说着人生的起伏和变化。手机安静地躺在桌角,连震动都没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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