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国站在阿尔泰堡的了望塔上,用望远镜观察着沙俄残部的动向。
敌军正沿着阿尔泰山的峡谷向西逃窜,企图退回中亚地区。
他立刻召集多铎制定战术:“沙俄骑兵速度快,但峡谷地形狭窄,他们展不开阵型。你带‘雄鹰营’和两千骑兵,从南侧的雪山绕过去,在峡谷出口设伏,截断他们的退路;”
“我率主力部队和炮队,从正面追击,用火炮压制他们的冲锋,咱们前后夹击,把他们包成饺子!”
多铎当即领命带着人就去了。
王栓柱的炮队再次被编入先锋部队,他操控的“神威将军炮”,成了追歼战的“开路先锋”。
沙俄残部在阿尔泰山的峡谷中逃窜,王栓柱根据地形,调整炮位,每一发炮弹都精准地落在敌军的密集区域。
“放!”随着他的喊声,炮弹炸开,沙俄士兵纷纷倒地,混乱中,本就士气不高的敌人不少人选择了投降。
与此同时,多铎率领的“雄鹰营”和骑兵队伍已经包抄到位。
他们趁着沙俄军队陷入混乱之时杀入战场。
大华骑兵的加入无疑是压垮敌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沙俄军队这时再无丝毫战意,战斗很快便成为了一边倒的追逐战。
追歼战持续了五天,大华军队歼灭沙俄残部八千余人,俘虏三千余人,彻底肃清了西北边境的沙俄势力。
大华大胜沙俄军队,鼓舞的不仅是大华国内。
更是对民主联盟所有国家一次极大提振信心的机会。
捷报传到欧洲时,被围困的普鲁士军队士气大振,他们举着“大华援欧军即将抵达”的旗帜,发起反击,成功击退了神圣同盟的进攻。
同时郑森率领的援欧军,也在南洋的港口完成集结。
舰队的旗舰“郑和号”上,王栓柱站在甲板上,看着远处的海平面。
他的身边,年轻的海军陆战队士兵们人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主力炮队的战友们在擦拭火炮,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坚定。
“出发!”随着郑森的命令,舰队缓缓驶离港口,向着欧洲的方向进发。
阳光洒在甲板上,“大华民主联邦国”的国旗迎风飘扬。
身为主帅,郑森知道,前面的路还很长,战争还会很残酷,但他更清楚,只要大华的百姓同心同德,民主的火种就永远不会熄灭,胜利终将属于他们。
而在美洲,多尔衮率领的军队,也对西班牙军队发起了反击。
卡鲁的印第安勇士,像草原上的雄鹰,一次次袭扰敌军的粮道,让迪亚斯的军队疲于奔命。
世界的战场,已然全面铺开,大华正以一己之力,支撑着民主阵营的半边天,一场决定世界未来的决战,才刚刚开始。
郑森率领的援欧舰队穿越印度洋时,欧洲战场的拉锯已进入白热化。
神圣同盟联军在柏林外围受挫后,将主力转向法国莱茵河南段,由奥地利元帅卡尔大公和沙俄名将苏沃洛夫联手指挥,集结十五万大军,妄图一举突破法军防线直捣巴黎。
罗伯斯庇尔的紧急求救信一封接一封送到郑森手中,字里行间全是焦灼:“郑将军,莱茵河防线已断两处,法军伤亡过半,恳请速至!”
“传令各舰,提速!”郑森站在“郑和号”的舰桥顶端,海风掀起他的披风,“务必在三日内抵达荷兰鹿特丹港,支援莱茵河!”
蒸汽轮机的轰鸣陡然加剧,大华舰队劈波斩浪,舰首的铁锚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这是欧洲人从未见过的钢铁洪流,十二艘蒸汽铁甲舰,每一艘都配备着三十门线膛速射炮,足以让任何风帆舰队望尘莫及。
鹿特丹港的码头上,法国将军拉法耶特和普鲁士元帅布吕歇尔早已等候多时。
当他们看到“郑和号”庞大的舰身缓缓靠岸,铁甲舰排出的黑烟遮天蔽日时,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
“上帝啊,这就是大华的战舰?”布吕歇尔伸手触摸着舰身的钢板,粗糙的指尖划过冰冷的金属,“比我们最强的战列舰还要坚固无数倍!”
王栓柱跟着炮队登岸时,正撞见一群法国士兵围着大华的“神威速射炮”啧啧称奇。
一名法国炮兵士官伸手想去摸炮膛,被王栓柱笑着拦住:“小心烫,这炮一分钟能打五发,连续射击后炮管能煎熟鸡蛋。”
士官瞪大了眼睛,用生硬的汉语问:“五发?我们的滑膛炮十分钟才能打两发!”
这样的惊叹在营地各处都在上演。
普鲁士士兵围着大华士兵的后装步枪,看着他们不用拆解就能装填子弹,羡慕得直搓手;
法**医捧着大华的磺胺药膏,听卫生员说“涂在伤口上不会化脓”,当即就要求用黄金来交换一些;
甚至连荷兰的外交官,都特意跑来参观大华的无线电发报机,当看到消息在半小时内传到鹿特丹市区时,当场表示要向大华订购五十台。
“这些欧洲同行,眼神都快粘咱们装备上了。”赵大锤擦着步枪,对王栓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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