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伫立在单位宽大的落地窗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玻璃边缘,眉头紧锁,脑海中满是烦躁。窗外,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绚烂的橙红色,余晖洒在楼宇间,勾勒出一幅静谧却又略显孤寂的画面。看着这抹夕阳,我心中暗自苦笑,是啊,夕阳西下,又到了一天中最让我头疼的时刻——东和图图的晚餐争夺战即将上演。
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单位的鱼池,清澈的水中,几条小鱼欢快地穿梭嬉戏,时不时吐出几个晶莹的泡泡,那无忧无虑的模样,看得我满心羡慕。我轻轻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要是我也能像它们一样,没有烦恼,自由自在该多好啊。”就在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余光不经意间瞥向窗外,只见东和图图已经站在单位门口,看到他们的身影,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一把拉上了窗帘。
我性格鸵鸟型还挺明显的,喜欢像鸵鸟一样,遇到问题先一头扎土里……每当遇到棘手的问题,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时,我第一反应就是选择躲避。此刻,我满心都是想要逃离的念头,甚至幻想着能休假躲上一段时间,可能就好啦,可现实是,上次回家疗情伤,我已经用完了今年所有的假期。那么出差呢?我这个工作性质决定了根本没有出差的机会……可也不是一定不可以吧……培训?反正先逃离,我决定编造一个出差的借口。
晚上,我强装镇定,脸上挂着僵硬的假笑,对着东和图图说道:“我明天要出差,临时通知的,得去一段时间,具体多久还不知道。”东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眼神中满是疑惑:“这么突然?几点的飞机还是高铁,出票了吗?我看看。”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毕竟我根本就没有任何行程安排,只是打算找个酒店住下,每天依旧正常上下班,只为了躲开他们之间无休止的争夺。
我脑子飞速运转,急忙说道:“单位派大巴去,不用高铁飞机。”东挑眉看着我,眼神中带着几分怀疑:“那我开车送你去,坐大巴不舒服。”图图也在一旁附和道:“我也一起送你去,给你带好零食。”东白了图图一眼,没好气地说:“啧,怎么哪都有你。”
我紧张得后背直冒冷汗,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说道:“这样不好,同事们都是坐大巴,我搞特殊不好的,又不是我一个人去。”东依旧不依不饶,歪着头问道:“那你和谁一间房,把她电话给我,万一你失联我可以找她。”我眯着眼睛看着东,心中满是纠结。东可能以为我在怀疑他,东敲一下我头让我回过神:“你想什么呢?还不信任我?我不会加她微信的,我知道你介意我有异性朋友,我就记个号码,你要是每天正常通话回信息,我也不会打,就万一你有什么事,我得有人联系吧。”
在他的再三追问下,才磨磨蹭蹭地把一个很熟的上班搭子的电话给了他,心里暗暗想着,一会儿得赶紧跟她对一下口供,不能穿帮啦。
回到家后,我开始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叮嘱东要照顾好来分和艾米。东靠在墙边,静静地看着我,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可就是这一声,却让我感觉他好像已经看穿了我的小把戏,心里越发忐忑不安。
从那以后,我每天都早早地来到单位,直到深夜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酒店。一日三餐全靠外卖解决,同事们见我总最早来最早走,纷纷调侃道:“你可真是热爱这个岗位啊!争当劳模啊。”我只能尴尬地笑笑,不做过多解释,虽然一个人是有点无聊,但也落得清静。
一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很晚才从单位回酒店。在酒店附近,我想着买点东西带上去吃,就不用再叫外卖了。走在昏暗的街道上,我总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紧紧地盯着我,那种被人跟踪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我心里害怕极了,加快脚步往酒店方向走去。就在我拐过一个弯时,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子突然拉住了我。我吓得差点尖叫出声,刚要喊救命,仔细一看,竟然是东。
东缓缓地拿掉口罩,冷着脸看着我,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一个人走夜路多危险,出事怎么办?”我嘟着嘴,心虚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敢与他对视。
东见我这副模样,语气瞬间软了下来,满是心疼地说道:“还想躲到什么时候?你是在躲我还是躲陈垣宇?”我抿着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都躲……”
东又问:“打算躲多久,一个月两个月,还是打算在这酒店住一辈子?我要不要给你续个房啊?”我就像一个被家长抓包的做错事的孩子,满脸愧疚,不敢抬头。
东伸手拉住我的手,轻声说道:“跟我回家。”没等东拉走我,我连忙甩开他的手,支支吾吾地说:“不想……哎呀,你和陈垣宇每天那样争来抢去的,我不想这样……弄的我都害怕下班,我都要有ptsd啦,创伤后遗症啊!现在起码清清静静的。”我边说边扣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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