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沐清溪那一脸甜美的笑容,朱守谦完全没有料到她竟然会说出如此离经叛道的话语,这让他惊愕得直接愣在了原地,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过了好一会儿,朱守谦才终于回过神来,他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然后开口问道:“不是,清溪妹子,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沐清溪却显得异常坦然,她微微一笑,然后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虽然我爹现在姓沐,但其实他心里一直都记得自己姓朱。所以,父亲早就定下了一个规矩,我们家子女的婚事,都只能由皇奶奶和皇爷爷来定夺。既然皇奶奶有这个意思,那我这个做小辈的,自然是不应该拒绝这门亲事的。不过呢,如果守谦哥哥你在各个方面都比不上我,那以后你可就得听我的。”
沐清溪的这一番话,犹如平静湖面上投入的一颗石子,瞬间激起千层浪。朱守谦原本还有些不以为意,但听到最后一句时,他的兴趣一下子被勾了起来,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微笑,缓声道:“清溪妹子,你似乎忘记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这门婚事,最终的决定权可是在我手里。”
朱守谦的话音刚落,沐清溪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看到沐清溪脸上的表情不再是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朱守谦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笑容,调侃道:“我还以为妹妹你对所有事情都了如指掌呢,没想到也有失算的时候啊?”
朱守谦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让人听了有些不舒服。然而,沐清溪并没有被他的话激怒,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朱守谦,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
沐清溪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失态。毕竟,她是沐家的二小姐,从小受到的家教告诉她,无论何时都要保持冷静和优雅。
深吸一口气后,沐清溪终于开口说道:“小妹我在云南的时候,就听闻哥哥你身手不凡,今日可否让妹妹我见识一下呢?”她的话语虽然轻柔,但其中的挑衅意味却十分明显。
话音未落,沐清溪突然伸手拔下头上的簪子,如同闪电一般,直直地朝朱守谦飞射而去。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朱守谦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惊愕地看着那支簪子如流星般朝自己疾驰而来,心中暗叫不好。
好在朱守谦反应迅速,他急忙举起手中的弓,想要挡住这一击。只听“铛”的一声,簪子与弓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后簪子被弹飞了出去。
然而,朱守谦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觉到一股劲风扑面而来。他定睛一看,只见沐清溪如鬼魅一般,瞬间冲到了他的面前。
朱守谦大惊失色,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只听“砰”的一声,沐清溪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鼻子上。
虽然沐清溪的手如羊脂白玉般白嫩,手指修长纤细,宛如青葱,简直就是一双堪称手模的美手。然而,无论这双手多么美丽动人,当它狠狠地打在朱守谦的鼻子上时,那疼痛依旧是难以忍受的。
朱守谦满脸痛苦地捂着鼻子,嘴里嘟囔着:“你……你这人……”话还没说完,他突然看到沐清溪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那笑容如春花绽放,令人不禁为之倾倒。
紧接着,沐清溪柔声说道:“看来哥哥的书还是读得太少了,连‘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样的至理名言都不记得了。”
听到这句话,朱守谦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沐清溪,忍不住反驳道:“我的天,咱俩到底是谁偷袭谁啊?你怎么能这么不讲道理,如此刁蛮呢?”
沐清溪却不以为意,依然面带微笑地说道:“哥哥又急了不是?方才妹妹我不是才说过嘛,‘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而且,妹妹我身体娇柔脆弱,若是正儿八经地与哥哥比试,万一我不是哥哥的对手呢?”
看着眼前这个外貌甜美,内心却无比腹黑的丫头,朱守谦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他实在不想再和这个丫头多费口舌了,于是毫不犹豫地跳下马来,径直朝沐清溪走去。
走到沐清溪面前,朱守谦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后对着沐清溪勾了勾手,挑衅地说道:“不就是想打一架嘛,说这么多废话干啥?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吧,不过我可得先提醒妹妹你一句哦,哥哥我在江湖上闯荡这么多年,可不是吃素的。妹妹你可得小心了,万一要是被我打哭了,可别怪哥哥我没提醒你哦……”
然而,朱守谦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感到一股劲风袭来,紧接着鼻子一痛,他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啊!你又偷袭!”
只见沐清溪嘴角含笑,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木棍,而朱守谦的鼻子正被这根木棍狠狠地击中。
朱守谦捂着鼻子,疼得直跳脚,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而沐清溪则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模样,笑得更加开心了,她娇声说道:“守谦哥哥,妹妹我在云南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待的哟。就目前这情形来看,还是哥哥你多注意一下比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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