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的话如同平地一声惊雷,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愕不已。谁能料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样一件事呢?大家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
然而,就在这沉默的氛围中,突然传来了一声轻笑。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前来偷听的汤玉正捂着嘴,努力憋住笑声。显然,她对朱棡七岁尿床的事情感到十分有趣。
朱棡听到这声笑声,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呆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如此尴尬的秘密竟然会被汤玉听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先是由红转紫,然后又从紫变成了黑色。
愤怒的朱棡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他瞪大眼睛,对着朱樉怒声咆哮道:“你这个怂货!我七岁尿床怎么了?总好过你十岁就偷看侍女洗澡吧!而且你还被人当场抓住,真是丢人现眼!”
听到这话,院子里顿时像炸开了锅一样,喧闹声此起彼伏。
朱标嘴角含笑,揶揄地说道:“哦哟哟~老二啊,真没看出来,你竟然还有这种癖好呢?以前咋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呢?”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调侃和戏谑,让人不禁发笑。
朱樉见状,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毫不示弱地反驳道:“切~老大啊,你可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你这话可就说得太不厚道了,好像你自己有多高尚似的。别忘了,当初是谁和二堂哥一起往茅房里扔炮仗的?结果可好,把老爷子给炸了个正着,最后还得让老四去顶这个雷。而且我可记得清清楚楚,那时候老四连路都还不会走呢!”
朱樉的一番话让朱标有些下不来台,他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朱樉见状,心中暗喜,觉得自己这一招反击得相当漂亮。
然而,朱樉并没有就此罢休,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还有啊,你可别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看过侍女洗澡哦。你自己不也干过这种事吗?结果被发现了,就把我推出去当替罪羊。这可真是当哥哥的该做的事吗?”
朱樉的这一番话犹如一把利剑,直刺朱标的要害,让他顿时哑口无言。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朱标对于此事竟然完全不以为意,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笑容,缓缓说道:“老二啊,你瞧瞧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呢!哥哥我跟你讲啊,这事儿若不是我这当亲哥哥的,还真就做不出来呢!老二啊,你可知道,当年我得知你降生的那一刻,心里头有多高兴吗?”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朱标话音未落之际,一旁的朱文正突然笑出声来,他戏谑地调侃道:“哈哈,你能不高兴吗?毕竟又多了一个新的奴隶啊,你不高兴谁高兴呢?”
朱文正的这番话,说的朱标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只见他端起酒杯,与朱文正轻轻一碰,然后豪爽地说道:“大哥这话说得可真是一点都没错啊!来来来,咱们一起喝酒,喝酒!”
就在兄弟四人喝得正开心的时候,屋里的常氏突然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
谢氏一直留意着常氏的一举一动,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常氏的异样,心中一紧,连忙放下手中的酒杯,快步走到常氏身边,关切地问道:“太子妃,你这是咋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常氏强忍着腹部的疼痛,艰难地说道:“大嫂,我……我好像要生了,快……快帮我传御医。”
谢氏一听,顿时慌了神,她急忙喊道:“快!邓柔,你快过来看着太子妃,我出去叫人帮忙。”
邓柔听到谢氏的呼喊,赶忙站起身来,匆匆走到常氏身边,扶住常氏的身体,让她缓缓地躺下来。
谢氏则脚步匆匆地走出屋子,一边走一边焦急地喊道:“来人啊!快传御医!太子妃要生了!”
谢氏站在院子里,心急如焚地看着屋内正在喝酒的朱标等人,她一边快速地朝朱标喊道:“标子,你们别喝了,快!你媳妇要生了,快来帮忙啊!”
然而,此时的朱标和他的兄弟们已经喝得酩酊大醉,完全没有听到谢氏的呼喊声。谢氏见状,心中愈发焦急,她知道时间紧迫,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于是,谢氏一咬牙,决定采取强硬措施。她快步走到院子里的水缸旁,端起满满一盆水,毫不犹豫地朝着屋内的朱标几人泼了过去。
“哗啦”一声,一盆冰冷刺骨的水如倾盆大雨般洒落在朱标等人身上。这突如其来的一盆冷水,让原本沉醉在酒意中的几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朱标浑身湿漉漉的,被冷水一激,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茫然地看着谢氏,嘴里嘟囔着:“大嫂,你这是干啥呢?”
谢氏见朱标终于有了反应,连忙焦急地说道:“你媳妇要生了,快去通知老爷子和老太太,我已经让人去请御医了。”
朱标一听,顿时如遭雷击,酒意全消。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他手忙脚乱地站起身来,一边擦着脸上的水珠,一边朝着谢氏连连点头道:“好的,大嫂,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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