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大哥哥就被人接走了。
我在密室之内兢兢业业的照顾二皇子。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我也知道这是对那个高位的争夺战。
既然父亲母亲让我来这,又将大哥哥交给皇后娘娘,就证明我们家站的队是二皇子,那可是我未来的衣食父母哦。
只是我没想到父亲这么豁得出去。
赐婚旨意到林家的时候听说祖母亲自接的旨,只让内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病重的“我”,是啊,虽然见过我的人不多,但是难保不会有人认出来,也难保家中不会有其他人安插的眼线,岚羽不得已只能装病。
“六皇子殿下,不是老婆子我古板,拦着您不让见我们家若云,实在是守一失踪之后若云就病了,他们俩从小感情就好,又是一母同胞,自然感情深厚些,只盼能早日找到守一啊.............”
皇上身边的内监都已经查看过,李恪自然不会质疑。
祖母知道他要的不过是一个来庵堂查看的理由,连夜便让人随着送经书的由头递了信来。
我本来就不出密室,得了信之后更是,送水送饭的都成了母亲。
不过两日,李恪便来了。
借着替病重的未婚妻看望母亲的借口,来了庵堂。
虽说他是男子不适合进庵堂,可到底在外面安营扎寨,我便不能生火,不能熬药更不能让母亲送吃的和热水进来。
刚巧李祁当夜高烧不退。
“好冷............”
听着病床上的人无意识的呢喃,我有些无措。
皇后之所以接我来照顾她儿子,是因为大哥哥在她手上,我们现在荣辱一体,她知道我们为了大哥哥绝对会听话。
若是李祁出事,大哥哥大概也落不了什么好。
可是李祁昏迷得厉害,我连话本子上面以口渡药的方法都试了,根本喂不进去。
思索片刻,我拿出需要用热水化开的药丸,狠了狠心倒出平时几倍的量,就着凉水嚼了以后计算着药效的时间,待我开始有些晕眩的时候便狠狠心划破手腕将血滴进了李祁的口中。
狗东西,水不知道喝,血又不挑。
我是在听得母亲的脚步声之后才开始装晕的。
“祁哥哥,一定要没事啊...........”
我故作难受的呢喃。
甚至放置于他嘴上的手腕都没拿下来。
原本只是想让皇后看到我豁出性命救了她的儿子,为以后的安稳求一份稳妥。
谁承想昏迷了好几日的李祁先醒了 。
不过也好,我那几句不大不小的呢喃,他应该尽数听去了。
要不是我怕痛吃了麻沸散才割的手腕,现下浑身绵软没有力气,我可是真装不了一点。
毕竟这个人不顾自己刚醒,愣是硬撑着将我抱到了榻上。
完了,本来还想着卖惨求庇护的,成了祸水了。
后面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
只觉得昏昏沉沉的,做了好多光怪陆离的梦。
待我从梦中惊醒的时候才发现手被包成了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