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酒保，晚上杀手 第136章 线索中断

命名会议结束后，客厅里的气氛轻松了不少。但白夜并没有忘记那管依旧存放在特制容器里的仿制优化液，以及他们最初的目的。

他拿起那管呈现出不稳定结果的可怕液体，目光扫过林洋和月清眠，说出了自己的观点：“这东西，不能留。”

林洋和月清眠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看向他们制作的实验品。他们明白了白夜的意思。

“没错，”林洋点了点头，看着那管药剂，眼神中带着后怕和警惕，“这玩意儿太邪门了！我们只是用已知成分加无害材料随便仿制了一下，就弄出个能开启动物灵智的怪物（灰爷听到林洋光明正大的曲曲自己，凶狠的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样子奶凶奶凶的）。这要是流传出去，天知道会引发什么后果！”

月清眠也深以为然，她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如果……如果这种效果不是偶然，而是某种可以被复制的药品……那后果不堪设想。”

她的话让林洋和白夜都陷入了沉思，随即，一些极其惊悚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他们的脑海。

想象一下，如果城市里的流浪猫狗，说着流利的人话问你要吃的，这其实还好。

更糟糕的——蟑螂和苍蝇——也意外接触到了类似的东西，开启了灵智……

会说话的蟑螂！它们可能不再满足于躲在阴暗的角落，而是组织起来，大摇大摆地走上街头，跟你讨论生存权和虫权，甚至要求分配食物资源？或者更可怕，它们利用自己无孔不入的特性，成为最令人防不胜防的间谍和信息窃贼？

还有苍蝇！它们那烦人的嗡嗡声如果混合了清晰的语言，在你耳边不停地念叨，甚至发表演讲，或者更直接地提出要求……比如，一只绿头苍蝇围着你飞，用尖锐的声音不停地重复：“我要食物！嗡......给我吃的！新鲜的！不然我就吵死你！嗡......” 光是想象一下那个场景，就让人头皮发麻，脊背发凉！那简直是克苏鲁级别的精神污染！

更可怕的是蚊子……如果它们一边发出那标志性的、令人烦躁的嗡嗡声，一边用清晰的语言在你耳边说“我要吸血”、“让我咬一口”……那恐怕很多人会直接疯掉！夏天的夜晚将不再是宁静的休息，而是变成了与一群会说话、有组织、有预谋的微型吸血鬼进行的精神和**的双重拉锯战！那声音忽高忽低，就在耳边徘徊，关键找不到它们。

这些画面太过“美（e）好（xin）”，以至于白夜只是想了一下，嘴角都几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太阳穴直突突，似乎也被自己脑海中构建出的绝望未来给震撼到了，感觉要把隔夜饭吐出来了。

林洋更是打了个冷颤，吓得尿不湿差点尿湿了，连连摆手：“停停停！别想了！太吓人了！这玩意儿必须销毁！现在！立刻！马上！走走走。”

就连正在啃玉米的灰爷，似乎也从三人骤然变化的脸色和只言片语中猜到了他们在想什么，它停下了进食的动作，用小爪子拍了拍胸口，似乎也有些心有余悸，小声嘀咕道：“要是真满大街都是会说话的蟑螂苍蝇……那这世界确实没法待了……鼠爷我虽然聪明，但也不想跟那些玩意儿为伍……”

它虽然自恋，但也知道好歹。一个拥有智慧的老鼠或许还能勉强被接受，但一群开启了灵智，数量庞大，习性令人厌恶的昆虫？那绝对是生态灾难和文明噩梦！

“原版的药剂也一样。”白夜将目光从仿制品移开，看向原版的药剂，“成分未知，效果诡异，副作用不明。留着是隐患。”

他们之前试图分析原版药剂，却一无所获，超过六成的成分无法解析。这种东西，就像一颗定时炸弹，谁也不知道它会在什么时候，以何种方式引爆。与其留着冒险，不如彻底清除。

意见达成一致，三人立刻行动。

他们再次来到了那个城外的废弃仓库。这一次，他们要做的是彻底的销毁。

白夜亲自出手。他先是拿起那管仿制优化液，掌中凝结着一团极致的虚无之力，轻轻覆盖在那金属管上。

无声无息间，那管引发了灰爷变异的诡异液体，连同承载它的金属管，如同被投入了另一个维度，瞬间湮灭消失，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连一丝能量残渣都没有。

接着，是那管费了不少力气才搞到的原版生命序列优化液。白夜如法炮制，虚无之力笼罩之下，那暗可怕的、蕴含着未知危险的液体，也同样被彻底地从世界上抹除。

做完这一切，白夜才缓缓收回力量。仓库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他们三人知道，两种可能引发未知灾祸的东西，已经被永久性地清除了。

“这下……应该安全了吧？”林洋看着空无一物的桌面，松了口气。

月清眠也点了点头，但面容依旧带着一丝凝重：“药剂是销毁了，但制造和散布它的人，或者势力，还隐藏在暗处。这终究是个隐患。”

白夜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表明，他同意月清眠的看法。线索到这里，算是彻底断了。他们销毁了已知的威胁，却对幕后的黑手一无所知。

回到酒吧，灰爷看到三人空手而归，并且神色比离开时更加凝重，似乎也猜到了结果。它用小爪子挠了挠头，满不在乎地说道：“销毁了就销毁了吧。鼠爷我这么聪明的，有一个就够了！要是满世界都是聪明老鼠，那还显不出鼠爷我的独特呢！”

它倒是很会自我安慰，或者说，它对自己的独一无二相当满意。

三人看着这只心态极佳的老鼠，都有些无语。不过，灰爷的话倒也提醒了他们，至少目前，由药剂引发的直接威胁，暂时解除了。

至于幕后黑手……既然对方隐藏得如此之深，连林洋的黑市渠道都查不到蛛丝马迹，他们暂时也确实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提高警惕，静观其变了。

生活，似乎又要回归短暂的平静 ，只是这一次，他们的生活中，多了一位自称灰爷的、聒噪而又独特的鼠类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