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全院首富，娄小娥真香 第15章

柱子那孩子打小就热心肠，看见贾家添丁日子紧巴帮衬一把也是应该的。

许大茂你小子这张嘴平时就没个把门儿的，明知道柱子是个暴脾气还故意去招惹他，要我说你就是活该。

易忠海这几句话说得滴水不漏，三言两语就替傻柱撇清了干系，把责任全推给许大茂，还不忘点出贾家生活艰辛，帮着傻柱树立乐于助人的形象。

旁边的刘海忠跟老练的易忠海比起来，简直像个愣头青。

老易，照你这说法，傻柱打人还有理了？

要我说必须严肃处理傻柱，要不往后他更无法无天了！

傻柱咧嘴一乐：嗬，二大爷，您这初小文化水平真不含糊，成语一套一套的。

院里顿时哄堂大笑，刘海忠涨红了脸，急赤白脸地嚷嚷：是高小！我念过高小！

闫埠贵眯着眼睛直乐，他可比刘海忠精明，早看出易忠海在护着傻柱，便顺着话茬接道：

老刘啊，傻柱这驴脾气大伙都知道，肯定是许大茂那张臭嘴说了什么过火的话，要不也不能动手。

这点小事儿没必要上纲上线。对了，老何人呢？

闫埠贵四下张望，发现何大清不在院里，纳闷地问道。

我爹出门找活计去了，说不能在家吃闲饭。

这样啊，那这事儿就翻篇吧。许大茂你以后嘴上把着点门，别总招柱子，你俩闹腾多少年了还没完！

易忠海摆摆手示意散会，许大茂气得直磨牙，凭什么自己挨了打，傻柱倒跟没事人似的。

难道就欺负他家没长辈撑腰？

许大茂一跺脚就往家跑，边跑边扯着嗓子喊：傻柱你个缺心眼的，这事儿没完！

呸，窝囊废，爷随时奉陪！

傻柱压根没把许大茂放眼里，在他眼里这就是个随时能收拾的软蛋。

见没戏可看，李东推着自行车正要往后院去，却被贾张氏横在跟前拦住了。

我说李东，你这两身厚实棉袄哪儿弄来的？

见贾张氏贼眉鼠眼地盯着自己的棉袄，李东冷声道:关你屁事？别挡路。

贾张氏叉着腰，眯着三角眼说:一个人穿两件棉袄多浪费，不如给我一件。我腿脚不好，冬天受罪，正合适！

她说着就要强抢，被李东一把搡开:光天化日敢抢东西？

您老脸皮可真厚，活这么大岁数不懂羞臊？

我买两件轮换穿碍着谁了？想要？叫你儿子买去！

李东最烦这号贪得无厌的老货。这老虔婆既不许守寡的儿媳改嫁，又惦记别人家当，把孙子养成小偷。现在看见新棉袄就眼红，往后还得了？

呸！小畜生敢跟长辈顶嘴？今儿这棉袄我要定了！贾张氏张牙舞爪扑上来。

一记响亮的耳光把她抽得滚出老远，活像只翻倒的陀螺。

围观的街坊都倒吸凉气——没想到这李东跟傻柱似的，也是个混不吝的主儿。

娘啊！贾东旭惊呼。

（

贾东旭猛然上前搀住贾张氏，见她面颊高肿，涎水止不住往下淌。

哎哟喂，疼死娘了，东旭得给娘 ** 啊！

贾张氏尖声哭号惹得众人直皱眉头。

大伙都瞧见了，是你非要夺人家物件，怨不得李东。

要我说李东够厚道了，要搁我，谁敢抢我就跟谁拼命。

别号丧了，活像宰猪，忒难听。

我家娃要做功课，消停会儿成不？

李东这记耳光打得众人心里痛快。

院里多少人都挨过贾张氏的窝囊气，如今总算有人出头，大伙儿都帮着李东数落她。

连易忠海、刘海忠跟闫埠贵都不吱声，觉着这老婆子自作自受。

易忠海尤其畅快，想着被骗的五十块钱，巴不得李东多扇她几下解恨。

贾东旭杵在原地不敢动弹，他本就身子骨弱，先前敢揍许大茂全仗着傻柱撑腰。眼下独个儿对着人高马大的李东，连还手的心思都不敢有。

李东嗤笑一声，推着自行车径自回后院。众人渐渐散去，只剩贾张氏在院里打滚哭嚎。

老贾哎！有人作践咱孤儿寡母，你快带我走吧！

李东刚锁好车，许大茂鬼鬼祟祟从隔壁探出脑袋：傻柱没跟来吧？

瞧你这怂样。李东失笑。

甭看那傻大个儿横，早晚收拾他。许大茂往地上啐道，听说贾家那疯婆子又闹腾？

要我说他们就是一丘之貉，傻柱成天围着秦淮如打转，他那点花花肠子谁看不透！

贾东旭和傻柱这俩王八羔子，老子非...

话说一半牵动脸上瘀伤，疼得他直抽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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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满脸怨恨地盯着傻柱，李东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虽然许大茂也不是善茬，但借他之手整治傻柱和贾张氏倒是个好主意。

剧中贾家全靠傻柱从工厂带回的饭盒才能养活一大家子，否则凭秦淮如那点工资根本不够开销。

俗话说半大孩子最能吃，表面看贾家过得艰难，实际三个孩子吃得比院里谁都好。

现在棒梗才出生，小当和槐花还没影，但家里有贾东旭和贾张氏两个饭桶，加上贾东旭爱喝酒，日子过得捉襟见肘。

想起贾张氏之前 ** ，今天还敢抢东西，李东决定断了她家的饭盒来源。

那老太婆想抢我棉衣，被我教训了。李东接着说，你也是傻，非要和傻柱硬碰硬，打得过吗？

从前你被他打，现在还是受欺负，能不能有点出息？

许大茂不乐意了：傻柱不就仗着易忠海撑腰！

李东笑问：在厂里可没人帮他。今天看见秦淮如收饭盒时那表情没有？以前可没这事，偏偏傻柱管食堂就开始带饭盒，你琢磨琢磨。

许大茂挠头想了半天：没错！何大清以前带饭盒，现在傻柱也带，肯定有问题！

我知道了！这孙子想讨好秦淮如！第一天上班就敢偷公家粮食，胆儿太肥了！

李东你提醒得好，这下傻柱完蛋了！走，请你喝酒去！

许大茂兴奋不已，顾不上身上疼，硬拉着李东要去庆祝。

另一边，何大清徒劳地找了一天工作，垂头丧气回到中院。

大伙儿一听何大清是从轧钢厂出来的，立刻就明白，这不就是那个抛弃儿女跟着寡妇私奔的厨子嘛，哪有人肯用他。

何大清心里窝火，这回真是两头不落好。刚进屋就瞧见何雨水在喝棒子面糊糊，再往桌上一看，就一盘腌咸菜，脸当即就垮了下来。

柱子，今儿没往家带吃食？

何雨柱四仰八叉瘫在凳子上，正嗑着炒花生——他就好这个零嘴儿。

哥把饭盒给秦姐捎去了。

何雨水心里不是滋味。往常都是爹带饭盒回来，今儿个傻哥头天上班，她在家里盼了一天，结果就喝上稀粥啃咸菜。

你这脑袋让门挤了吧？！

何大清火冒三丈，抬腿就是一脚，直接把何雨柱踹了个趔趄。把饭盒往外送，让亲妹子啃咸菜，你可真会当哥！

秦姐日子艰难，刚生完娃得补身子！

何雨柱边躲边嚷嚷。他虽浑却不敢跟亲爹动手。

她艰难？咱家就宽裕了？

现如今老子丢了差事，雨水还要念书，全家指望着你这份工钱。你倒好，上赶着接济别人家，你个吃里扒外的混账！

秦淮如是有男人的！你鬼迷心窍非要往上贴！

我今儿把话撂这儿，要是再敢往贾家送一口吃的，老子把你腿打折！

何大清怒不可遏，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恨不得掐死这个败家子。

雨水别吃了，爹给你摊鸡蛋。

何大清一把夺过咸菜碟子，拉着闺女就往灶间走。自从白寡妇那档子事，他心里总觉得亏欠闺女，寻思着得多补偿些。

何雨柱缩在墙根直叹气。这可难办了，都跟秦姐说好了的。

转念一想，不行让秦姐失望，咬咬牙：大不了每天多顺个饭盒！

食堂那么多张嘴，少两份饭菜谁能瞧出来。

说干就干，他立马翻箱倒柜又找出个铝饭盒，涮干净拿网兜一套。

总比没有强，秦姐准能体谅。

想起跟秦淮如递饭盒时指尖相触的滋味，何雨柱登时浑身过电似的酥麻。

......

天色刚暗下来，许大茂就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瘫在酒桌上鼾声大作。

李东回到家中快速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点开随身农场界面。盘算着取些物资去 ** 交易。他计划次日到乡下收购物品，需要提前备足各类票证方便随时采购。另外购置宅院的计划也需要大笔现金支撑，若能兑换些金条更好，这些贵金属向来都是硬通货。眼下他囤积的粮食太多，必须分批出售以免引人注目。

深夜时分，李东裹紧棉衣，用厚围巾把脸捂得严严实实。他往空间里塞了几条空麻袋，悄悄溜出家门。腊月的北京城寒风刺骨，这身装扮既能御寒又能避免被人认出—— ** 鱼龙混杂，若被熟人撞见他在倒卖货物可不好解释。

午夜的大院静得出奇。李东没骑自行车，徒步向东直门疾行。经过基因药水强化的体格让他健步如飞，速度甚至超过骑车，不多时便到达目的地。

东直门外空地上早已人影绰绰。昏暗灯火中，提着篮子挎着包袱的人群来回穿梭，勾勒出独特的时代剪影。虽然政策明令禁止投机倒把，但对老百姓为维持生计形成的这类集市，上面倒也睁只眼闭只眼。

李东在僻静角落取出麻袋，从空间转移出200斤面粉。扛着沉甸甸的麻袋挤进市场后，他选了处不起眼的位置蹲下。不多时，一位老大娘凑上前来，借着煤油灯瞥见他面前装着面粉的碗，立即会意地压低声音：后生，这细面啥价？

六毛一斤，不用粮票。李东抬眼答道。国营粮店的定价虽是粗粮两毛、细粮三毛，但每月每人细粮配额不足五斤。眼下年关将近，谁家不想让老人孩子吃顿好的？优质面粉自然供不应求。

“这也太贵了，六毛钱哪行啊，五毛钱卖不卖？”大娘虽然眼馋，仍想讨价还价。

不行啊大娘，您也知道现在弄点粮食多不容易。

李东笑着摇头。四九城的老百姓想吃上细粮可不容易，这买卖根本不愁销路。

转眼功夫又围上来几个顾客：小伙子给我称二十斤！

我要十斤！

加我一个！

大娘见这情形赶忙挤上前：我先来的！给我留十斤！

别急别急，保证人人有份！李东乐呵呵地抽出备好的秤杆，看这阵势就算再搬来几百斤也供不应求。

幸好他早有准备，几个麻袋就堆在一旁，直接从空间里调出白面装满。

不到一个钟头，五百斤细粮销售一空，足足赚了三百块。

卖完了，下次请早啊！

李东收拾着摊位，没打算 ** 再卖。今晚已经卖出去太多细粮，太过招摇容易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