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全院首富，娄小娥真香 第12章

养老这事不能耽搁，趁着自己还是厂里的技术骨干，在领导跟前能说得上话，要是等退休再谋划就来不及了。

这事儿确实棘手。傻柱虽然记恨他爹，但毕竟是亲父子，迟早要管他。

往后在厂里大院你都得多照应傻柱。这小子莽撞，打小就爱闯祸，你护着他些，日子久了他就明白谁真心待他好。

对了，傻柱今年二十该成家了。你留心给他说门好亲事，往后两家常走动。这孩子本性不坏，慢慢来。

易忠海点头，心想还是老太太有主意：可何大清能答应让傻柱给我们养老吗？

聋老太嘴角一扯：别人不清楚，我可知道何家底细。他要敢不答应，别怪老太太我心狠。

何大清对外说自家三代贫农，其实是怕被清算。他家祖传的谭家菜当年是御膳，专供皇亲贵胄的，可见祖上是什么成分。

这事只有聋老太知道，连易忠海都蒙在鼓里。

见老太太这么笃定，易忠海也有了底气：有您这句话我就踏实了。往后我一定给您养老送终！

易忠海盘算得清楚：树立尊老形象能巩固院里地位，更方便拿捏贾东旭和傻柱。

多备个养老的人选，晚年就多份保障。

......

中院屋里，傻柱正翻箱倒柜找出何大清的旧皮鞋，擦得锃亮抹上鞋油，又把头发梳得油光水滑，对着镜子左照右照。

明天就是正经工人了！傻柱你好好干，明年娶媳妇生胖小子！

正美着呢，忽听敲门声：柱子在家不？我是你秦姐。

听见秦淮如的声音，傻柱立马眉开眼笑地去开门，完全忘了他刚把贾东旭打得鼻青脸肿。

柱子，姐是来道歉的。昨天东旭是太着急了，棒梗的满月酒没办成，他才说了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

你东旭哥拉不下脸，姐替他跟你赔个不是，这事儿就翻篇了，成不？

秦淮如拿捏傻柱很有一套，不用使什么花招，只要摆出那副柔弱模样，光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就能让傻柱晕头转向。

嗐，秦姐，我还当啥事儿呢！昨天我也冲动了，不该动手打贾大哥，早就不计较了。

秦姐，明天我就要进厂上班了，食堂当学徒，领导说先干三个月，表现好直接升主厨。

傻柱憋不住在女神面前显摆，想证明自己现在有出息了。

秦淮如抿嘴一笑，语气里带着崇拜：真棒啊柱子！厂里工作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去呢。主厨工资不少吧？

嘿嘿，我爸说当上主厨一个月能拿37块5，比厂里二级工挣得还多。

秦姐，等发工资我请你下馆子！

傻柱一脸得意。院里年轻人虽然比他早上班，但论工资谁都比不过他。

许大茂那孙子，不就是个放电影的，瞧把他嘚瑟的！转正了工资也没我高。以后在食堂非治得他服服帖帖！

听到傻柱工资这么高，秦淮如心里一动。这小子刚进厂就比贾东旭干几年挣得多，还是在油水足的后厨，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秦淮如骨子里的算计劲儿被彻底勾了起来。想起婆婆的话，她动了把傻柱变成长期饭票的念头。

柱子你真能耐，姐真羡慕你能自食其力。不像我，没本事，连孩子都跟着饿肚子...

说着低头抹泪，还真挤出几滴眼泪，看得傻柱心都揪起来了。

哎哟秦姐！怎么哭了？贾东旭不是月月三十多块吗？你们还吃不饱？

听说秦淮如母子挨饿，傻柱急得不行。他哪舍得让秦姐这么好的女人受委屈。

贾家媳妇坐在院里长凳上，握着帕子抹眼泪：柱子啊，各家都有各家的苦。东旭那点工资养活一大家子实在难，婆婆常年吃药每月得花五块，时不时还得去瞧大夫。棒梗刚出生开销大，眼下粮食见底，要不是院里有热心邻居帮衬，娃娃都要饿肚子。

可总靠外人接济哪是长久之计？孩子这么小，要是饿出毛病来，我这当娘的实在太不称职了。说着说着哽咽起来，想起这些年当小媳妇受的委屈，泪珠子扑簌簌往下掉。

年轻厨子最见不得女人哭，急忙拍胸脯保证：嫂子别急，我有法子帮衬你！他想起父亲传的手艺——当厨子的总要留些体己菜，不论是食堂大锅饭还是招待餐，总能匀出些好料。

跟你说个掏心窝的话，等我去厂里掌勺，天天能带两盒好菜回来。眼下还没上工，这话可千万别说出去。年轻厨子为哄住眼前人，把还没影的事说得斩钉截铁。

贾家媳妇眼睛一亮，攥住对方袖口：柱子，你真舍得把饭菜给咱家？见对方点头，又补了句：棒梗往后就是你亲侄子！不过雨水姑娘正长身体，你也该给她留些。

年轻厨子憨厚一笑：那是自然，自家妹子肯定要顾着。

秦淮如轻声叮嘱：你有这份心姐就很知足了，可千万要当心，听说偷拿厂里物资被抓到要判刑的！

何雨柱满不在乎地挥手：那是他们没本事。我这安排得天衣无缝，把后厨的关系打点好，厂里根本发现不了。

这是何大清传授的处世之道——进厂要先和工友打成一片，大家都成了同伙，自然就没人会告密。

那姐家往后可指望你了，等棒梗长大一定让他好好孝敬你！秦淮如眉开眼笑。有了何雨柱带的饭盒，家里伙食能改善不少，再不用整天挨贾张氏的责骂。

横竖何家也不缺这点吃食，何大清当厨子的随便接点私活就能赚钱。相比之下，自家才更需要这两个饭盒。这么想着，秦淮如心里那点过意不去顿时消散，伸手在何雨柱肩上轻轻一捏，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就收回了手。

秦姐，我这可全是冲着你才帮忙的，主要是心疼你和孩子。何雨柱话出口就有些懊悔，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总不能反悔让秦姐看轻自己。

柱子，姐知道你好心，整个院里就数你最照顾姐，这份情姐记着了。秦淮如眼波流转，笑得何雨柱心头一热，直到那窈窕身影消失在门后，他还站在门口恋恋不舍。

天刚蒙蒙亮，李东就被系统提示音唤醒了。

【叮！作物已成熟，自动收割完毕存入仓库】

【叮！随身农场升级至LV2（0\/2000），新增10亩牧场与鱼塘，奖励优质奶牛、黑山羊、鱼苗及玉米种子】

来得正好！李东迫不及待查看农场。原先5亩地里的小麦水稻均已丰收——得益于系统加成的肥沃土地和优质种子，3亩小麦产7000斤，2亩水稻收5000斤。

望着仓库里堆积如山的粮食，李东乐得眼睛眯成缝：光是这批收成，就够他吃上二十年了。

保留种子用于种植后，李东将剩余的小麦与稻谷尽数碾磨成面粉与精米。

借助系统功能，晾晒脱壳等繁琐工序瞬间完成。七千斤小麦产出六千斤雪白面粉，五千斤稻谷转化为三千五百斤晶莹大米，此刻整齐码放在仓库角落。

这些精粮若出现在鸽子市，每斤面粉售价两角，大米两角五分，虽较国营粮店溢价不少，但因无需粮票仍会被抢购一空。

多跑几趟鸽子市便能迅速积累资金。李东盘算着可用这些钱购置房产，即便闲置也是稳赚的投资。

本次丰收使农场升到二级，解锁了牧场与鱼塘功能。他将系统奖励的荷斯坦奶牛、黑山羊及鱼苗投放其中，先前在乡下收购的鸡鸭也安置妥当。牧草丰茂的牧场与生态完善的鱼塘几乎无需照管，只需静待牲畜成长。

在十倍时间流速下，牲畜肉眼可见地生长，很快就能供应新鲜牛奶与各类肉食。十亩新增耕地已播下预留的稻麦种子与玉米，待成熟后售予工厂又是笔可观收入。从昌平公社移栽的果树与葡萄藤，不久将提供新鲜水果。

可惜系统没奖励猪仔。李东嘀咕着。这年头肥膘猪肉最受追捧，临近春节各大工厂都缺货，鸽子市上出现猪肉定然秒空。他计划过几日去贺家村弄两只猪崽。

中院何家屋内，何大清天没亮就揪醒傻柱：今儿是你上工头天，别给老子砸招牌。食堂九点半备菜，十一点开火，领导来得早要把握好火候。下午三点准备，五点开炒，这样工人下班时菜还冒着热气。

下班必须等所有人都走了才能离开，有接待任务时要随时待命，领导可能临时加菜，别到处乱跑。

还有饭盒的事你得注意，后厨人多嘴杂，别给人留下话柄。

傻柱把皮鞋擦得发亮，皱着眉说：这些我都懂，爸，您当我真傻么？

后厨那些家伙加起来都斗不过我，您踏实在家待着。

傻柱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即开工，要不是厂里不做早饭，他天亮就能冲去上班。

好好干，以后这个家就指望你了。

何大清最近总躲在家里，街坊们见着就问白寡妇的事，让他心里堵得慌。

傻柱抓起布包：我走了啊爸！

李东推着自行车进中院时，正好看见傻柱风风火火推门出来。

傻柱，够早的啊！

李东瞧见他抹得油光水滑的头发，忍不住笑出声。

李东，中午吃饭你就能看见我在窗口打菜了！

傻柱挺起胸膛，后厨可不是随便谁都能进的地方。

嗬，那估计以后大伙儿都得带饭了。

许大茂从后院晃过来，听见这话直撇嘴。

孙子，今儿爷高兴不收拾你，别上赶着找揍。

傻柱撇下狠话，上班头一天懒得跟他计较。

自行车只能带一个人，我可不好偏心，就先走一步。

到了大门口，李东蹬车就走，许大茂追了两步早没影了。

就你还想蹭车？也不看看人家搭理你么，有能耐自己买去！

傻柱哼着戏文从许大茂跟前晃过去。

你不就是个破炒菜的，狂什么狂！

等着瞧，老子迟早买辆自行车让你开开眼！

许大茂等傻柱走远才敢骂骂咧咧往胡同外走。

“李东,上周那批货办得真不错,两只鸡和两条鱼个个肥美,客人吃得开心,李副厂长脸上有光,连杨厂长都当众表扬了你。”

“第一次跑外勤就能干这么漂亮,李东,你确实是个人才!”

李东吐了个烟圈,笑道:“周科长,这是我的分内事,厂里交代的任务,自然要尽力完成。”

周海洋满意地点头:“你这态度就很好,不像有些人,安排点工作就推三阻四,整天跟厂里提条件,实在让人恼火。”

“李东,好好干。别看你现在只管小食堂采购,只要有能力,全厂的物资采购都能交给你负责,我看你就很有这个潜力。”

这个提议让李东心头一动。要是能负责全厂采购,农场的粮食销路就不用愁了。

毕竟轧钢厂是首都数一数二的大厂,几千号工人,每天光食堂就要消耗大量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