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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胡同的腊月二十五，风里裹着股混了酱肉香的竹屑味儿 —— 老槐树上的红灯笼缠满了国际订单的快递单，是刘梅昨儿踩着凳子挂的，说 “让灯笼也沾沾国际气，保佑订单别寄丢”，风一吹单子 “哗啦” 响，跟公共厨房手作工坊里的动静凑成了热闹曲儿：孙剃头匠磨竹刻刀的 “沙沙” 声、萌萌封装爆肚文创的 “簌簌” 声、晓星翻订单的 “哗哗” 声，连张大爷笼里的百灵鸟都跟着 “叽叽喳喳” 叫，像是在数桌上的订单数。
张大爷拎着鸟笼从影壁后转出来，刚把笼子挂在门廊钩子上，就凑到孙剃头匠身边，手指戳了戳桌上的竹刻刀：“老孙，国际订单赶得咋样？昨儿我去粮店，王老板跟我说，他给咱联系了德国的面粉供应商，说那面粉‘细得能吹起来’，做你那面人眼珠子都不用细磨！”
孙剃头匠手里的磨刀石顿了顿，竹屑在刀身上堆了个小尖尖，他眯着眼瞅刀刃：“愁啥愁！就是师父传的那套竹刻刀不够用，新打的刀跟没开刃似的，刻个锦鲤鳞片都费劲。晓星丫头说帮我翻阁楼的旧箱子，看看有没有师父藏的备用刀，到现在还没信儿呢！”
“来了来了！” 晓星抱着个积灰的木箱子从东厢房跑出来，箱子角还贴着陈阳送的 “吉祥院文创” 铜印章（第 5 章合作礼），脖子上的锦鲤吊坠随着脚步晃悠，“孙大爷，找着了！这箱子在阁楼最里面，盖着您师父的蓝布衫，里面有三把竹刻刀，刀鞘上还刻着‘光绪年造’呢！”
她刚把箱子放在工作台，“咔嗒” 一声，最上面的刀鞘掉在地上，滚出张泛黄的纸片 —— 是 “国际非遗交流会参展指南”，上面用毛笔标着 “评委偏爱老工具实操展示”，还画了个小图，标着竹刻刀该怎么握才显手艺！
“哎哟！这可是宝贝！” 孙剃头匠赶紧捡起指南，手指头在字上蹭了蹭，“我师父当年去天津参赛，就靠这手艺拿了奖，没想到还留着这指南！”
“我也来帮忙！” 刘梅拎着个鼓囊囊的布袋子从外面跑进来，袋子口露着几张国际订单地址贴，她凑到工作台前，眼睛直勾勾盯着竹刻刀，“我帮您打包工具套装，再把地址贴贴整齐，国外客户一看就知道咱是老手艺人家！再说我力气大，搬成品箱的活儿我包了，保证比上次搬面粉还稳！”
孙剃头匠斜了她一眼，嘴角撇到耳根：“你可别！上回博览会你把‘竹刻工具盒’贴成‘爆肚礼盒’，人家客户打开以为是‘能切爆肚的老刀’；上回谈合作你摔盲盒，倒摔出个 cp 展品，这次要是把地址贴错，客户收不着货，咱得赔违约金，你赔得起吗？”
刘梅脸一红，赶紧把布袋子往身后藏，手还在袋子里乱摸：“这次不一样！我昨儿跟陈阳学了‘地址分类法’，美国的贴红标签，德国的贴蓝标签，还在标签上画了小国旗，晓星丫头跟我一组，她运气好，准能盯着我不出错！”
“我可不敢让你贴！” 萌萌从文创堆里探出头，手里还拿着个没贴标的爆肚盒，“刘姨，您昨儿练贴标签，把‘微辣爆肚’贴成‘特辣爆肚’，我尝了一口，辣得我直淌眼泪，您忘了？”
刘梅急得直跺脚，布袋子里的地址贴撒了一地：“我那是练手！这次我肯定仔细！晓星丫头，你帮我看着，我贴错了你就喊停，行不？”
晓星刚想点头，陈阳背着帆布包过来了，帆布包上的 “蹭运笔记” 露了个角，他手里拎着份 “出口订单补贴申请表”，还有个蓝色的小本子：“我跟海关的朋友对接好了，咱这非遗产品能申请 15% 的出口退税，还能走‘非遗绿色通道’，通关比普通货物快三天；这是‘翻译手册’，把‘竹刻’‘香囊’的术语都译好了，连‘怎么握刀’都写了英文！”
他翻开手册，指着其中一页：“你看，‘竹刻刀握法’译成‘the traditional way of holding bamboo carving knife’，还配了小图，省得交流出错！”
“太好了！” 应大妈端着刚蒸好的酱肉包子从厨房出来，蒸笼盖一掀，香味飘满整个院儿，“我蒸了‘国际版’包子，少盐少酱，你们去国外要是想吃家乡味，就能热着吃；萌萌把爆肚按口味分盒，美国客户要微辣，德国客户要不辣，别混了；张大爷帮着看订单，别漏发；刘梅…… 你就负责递胶带、剪绳子，别碰地址贴和成品箱！”
“我也想碰！” 刘梅凑到应大妈身边，拉着她的胳膊晃了晃，“我帮您递包子也行啊！我保证不把包子掉地上！”
应大妈被她晃得直笑：“行！你帮我递包子，不过地址贴和成品箱，你可别碰！”
刘梅刚接过包子盘，就听见萌萌喊：“刘姨，帮我递卷胶带！” 她赶紧把包子盘往石桌上一放，转身去拿胶带，没注意脚底下的成品箱，“哎哟” 一声摔了个趔趄，手里的胶带飞出去，正好缠在刚打包好的箱子上 —— 还把地上的地址贴粘了一箱子，美国的红标签贴在了德国客户的箱子上，德国的蓝标签贴在了美国客户的箱子上，小国旗还贴反了，美国旗的星星朝了下，德国旗的黑条歪了！
“我的地址贴！” 孙剃头匠急得直跺脚，手里的竹刻刀都差点掉地上，“美国客户要赶春节前收货，贴成德国的，得绕半个地球，肯定来不及！德国客户要的是不辣爆肚，要是收到美国的微辣，肯定不满意！”
刘梅爬起来，看着满箱子的地址贴，还有地上撒的包子，脸通红，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孙大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帮您重新贴，陈阳那儿有备用地址贴，我这就去拿！包子我也帮您捡起来，没脏，还能吃！”
她刚想捡包子，陈阳的手机突然响了，是美国客户的越洋电话，他接起一听，眼睛一下子亮了：“哎？您收到了？还说特辣的爆肚比微辣的够味？想再订 500 套特辣的？好好好，谢谢您！”
挂了电话，陈阳捂着肚子笑：“刘姨，您这贴错地址反而赚了！美国客户收到的是德国的特辣爆肚，说‘这辣度才够劲’，当场订了 500 套特辣款；德国客户收到的是美国的微辣爆肚，说‘有点辣才香’，也想订 300 套微辣款，还说要推荐给其他中餐厅！”
张大爷凑过来看贴错的箱子，笑得直拍大腿：“哎哟！刘梅，你这不是帮倒忙，是帮咱开发新品啊！特辣款、微辣款，以后咱的爆肚文创又多了俩口味！”
刘梅愣了愣，赶紧抹掉眼泪，捡起地上的包子：“真的？那我再贴错几个，说不定还能开发个‘中辣款’！”
“可别了！” 晓星赶紧拉住她，“再贴错真要赔违约金了！咱把这两个客户的订单记下来，下次给他们送套竹刻小摆件，感谢他们的好评！”
接下来两个小时，全院都忙开了：晓星和陈阳核对剩余订单地址，把美国的特辣款、德国的微辣款单独列成 “定制款订单”；孙剃头匠用新找的老竹刻刀刻 “国际限定款” 锦鲤，刀感顺手，刻出来的鳞片比之前细了一倍；萌萌重新分装爆肚，把特辣款贴成红标签，微辣款贴成粉标签，还在上面画了个小辣椒；刘梅则蹲在地上捡地址贴，按国家分好类，还在每个分类袋上写了 “美国 - 红 - 特辣”“德国 - 蓝 - 微辣”，虽然字歪歪扭扭，但没再出错。
“刘姨，您这分类袋写得挺清楚！” 晓星凑过来看，忍不住笑了，“就是‘辣’字少写了个‘辛’，写成‘束’了！”
刘梅赶紧把 “束” 改成 “辣”，脸又红了：“我这文化水平，能写成这样不错了！下次我再练练，保证不写错字！”
装货前，粮店王老板拎着两袋印着外文的面粉过来了，还拿着张名片：“听说你们备战交流会，我送两袋德国进口低筋粉，做面人更细腻；这是德国供应商的名片，他说要是你们长期从他那儿拿货，能给 8 折优惠，还包运费！”
“谢谢王老板！” 大家都高兴得合不拢嘴，刘梅赶紧接过面粉，这次走得稳稳的，还特意绕开了地上的成品箱，生怕再摔了。
交流会出发前一天，院里来了辆海关的监管车，车身上印着 “非遗产品绿色通道”，司机师傅笑着说：“你们这四合院的手作，海关都知道了，特意派我来拉货，保证明天就能通关！”
邻居们都来帮忙装货，刘梅主动搬最轻的香囊箱，还跟在晓星后面念叨：“晓星丫头，到了国外要是语言不通，我帮您比划，我会说‘你好’‘谢谢’‘爆肚好吃’；要是有人嫌展品不好，我帮您说这是老手艺，比他们的机器做的好多了！”
晓星笑着点头：“谢谢刘姨，有您在，准没问题！”
晚上，大家在院里办 “交流会践行宴”，石桌上摆得满满当当：应大妈炖的猪肉白菜粉条，萌萌炸的特辣、微辣两种爆肚文创样品，张大爷拿出的珍藏二锅头，孙剃头匠带来的老婆子腌的腊鱼，还有刘梅帮忙端的酱肉包子。
刘梅主动给大家分爆肚，还特意给晓星和陈阳递了特辣款：“你们尝尝，这是我‘开发’的新品，国外客户都夸好吃！”
张大爷举起酒杯，对着晓星说：“晓星丫头，这杯我敬你！从手作赛到国外交流会，咱院儿的手艺从胡同卖到全球，你就是咱院儿的福气根！要不是你找着老竹刻刀和参展指南，咱也没这么顺！”
“我也敬你！” 陈阳也举起酒杯，手里还拿着 “蹭运笔记”，“我刚记上了，蹭运第 22 次：晓星摸老竹刻刀掉参展指南，刘梅贴错地址拓新客 开发新品，签 800 套定制订单，好运值 800！晓星的锦鲤气连时间都卡得准，刚找着指南，海关的绿色通道就批下来了！”
晓星接过笔记，忍不住笑：“陈阳哥，你这笔记都快成咱院儿的‘国际合作账本’了，连时间都记这么细！”
陈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从帆布包里拿出个小盒子：“晓星，交流会要去国外，给你买的小礼物 —— 是带翻译功能的锦鲤吊坠，长按就能译手艺术语，还能当录音笔，里面我还录了‘竹刻握刀方法’的英文解说，你要是忘了就能听！”
晓星打开盒子，里面是个银质的锦鲤吊坠，侧面刻着 “吉祥院” 三个字，还挂着个小牌子，写着 “非遗手作”，她抬头看着陈阳，眼睛亮晶晶的：“谢谢陈阳哥，我很喜欢！”
刘梅凑过来看，笑着喊：“陈阳，你这礼物送得好！以后晓星戴着这吊坠去谈合作，准能再签大单子，说不定还能把咱的竹刻刀卖到国外的博物馆去！”
大家都笑了，陈阳的脸一下子红了，赶紧喝了口酒，把脸转过去。老槐树下的笑声、碰杯声、爆肚的香味，混在一起，飘满了吉祥胡同，暖得像这腊月里的太阳。
转天一早，晓星和陈阳就要出发去国外。刘梅天还没亮就起来了，帮着应大妈打扫手作工坊，还把老槐树下的地址贴碎片都收起来，装在个小袋子里，说 “留着当纪念，以后跟孙子说，奶奶当年贴错地址还帮院里拓了客户”。
晓星起来时，看见刘梅正在帮孙剃头匠整理竹刻工具，把每把刀都用布擦得发亮：“刘姨，您起得真早！”
“早点起来帮忙，你们在国外好好谈，咱院儿的订单我帮着盯，保证不耽误发货！” 刘梅笑着说，手里还拿着个小本子，上面记着 “美国客户：特辣爆肚 500 套，竹刻工具 300 套”“德国客户：微辣爆肚 300 套，香囊 200 个”，字虽然歪歪扭扭，但记得清清楚楚。
大家把晓星和陈阳送到胡同口，张大爷还把鸟笼举起来，百灵鸟 “叽叽喳喳” 叫着，像是在送行吗。车开的时候，刘梅还在后面喊：“晓星丫头，陈阳！记得给国外客户带咱院儿的酱肉包子，让他们尝尝咱老北京的味儿！”
交流会在国外的文创中心举行，刚到展位，晓星就按指南说的，让孙剃头匠现场用老竹刻刀刻锦鲤，没一会儿就围满了人。刘梅贴错地址的美国客户和德国客户也来了，美国客户手里还拿着个空的爆肚盒：“你们的爆肚太好吃了，我带了几个朋友来，想再订 1000 套特辣款！”
德国客户也笑着说：“我想把你们的竹刻工具和香囊引进德国的文创店，咱们签长期合作，我保证每个月至少订 500 套！”
签约时，国际文创组织的评委走过来，拿起孙剃头匠刻的锦鲤，眼睛一亮：“这工具的手感和刻出来的细节，是真正的老手艺！你们的展品，我给最高分，还能推荐你们去参加全球非遗展！”
陈阳赶紧掏出 “蹭运笔记”，在上面补了一句：“交流会现场，晓星刚展示完老竹刻刀，评委就给了最高分，还推荐全球展 —— 锦鲤气连国外评委都罩着！”
他把笔记递给晓星看，晓星忍不住笑：“陈阳哥，你这笔记都快成咱院儿的‘全球好运记录’了！”
交流会结束后，晓星和陈阳带着 2 个长期合作协议、1800 套新订单回到四合院。全院又办了 “庆功宴”，刘梅举着茶杯，激动得手都抖了：“我就知道，你们去国外准能成！以后我帮着打包，争取再拓点法国、英国的客户，让咱的爆肚和竹刻刀卖遍全球！”
应大妈笑着说：“刘梅，你现在可是咱院儿的‘国际拓客小能手’了，以后打包的活儿，就交给你管，我们都放心！”
夜深了，晓星站在院里，看着亮着的红灯笼和刚签的长期合作协议，心里暖暖的。她想起刚搬来的时候，还担心和邻居处不好，可现在，大家像一家人一样，互相帮忙，互相照顾，连手艺都能传到国外。
陈阳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刚画的 “国际合作规划图”：“晓星，咱以后可以在国外设‘吉祥院手作体验店’，让外国人亲手试试竹刻、做香囊；还能请国外的手艺人来咱院儿交流，互相学习，把咱的老手艺传得更远！”
晓星接过图纸，指着其中一个点：“这里可以设个爆肚体验区，让外国人尝尝咱老北京的爆肚，再配着竹刻小摆件，肯定受欢迎！”
两人站在灯笼下，聊了会儿国际合作的细节，笑声飘在腊月的风里，格外温暖。
刘梅从屋里探出头，看见这一幕，偷偷笑了，心里琢磨：这俩孩子，肯定能成！以后咱院儿不仅有国内合作，还有国际店，说不定还能把咱的四合院手作传到全世界，让外国人都知道吉祥胡同有个 “锦鲤院”！
吉祥胡同的腊月，因为这个四合院，变得格外热闹，格外温暖。红灯笼亮了一夜，映着国际合作协议和订单，像是在守护着这院里的好运，还有这暖人心的邻里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