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宗论道有什么可说的。”
白真君对他信心十足,“以贤弟你的实力,一路平趟过去即可。
若是心情不错,不妨在西贺洲多杀几头妖魔,反正也就捎带手的事。”
我谢谢你嗷,这么看得起我。
景元翻了一个白眼,当即默运“心易神数”。
诸多有关西贺洲和八宗论道的讯息,顿时涌上心头。
然后他就发现:确实也没什么值得说的。
这一次“八宗论道”的主题,就是探索仙天遗迹。
然后以各自宗派增长的气运作为排名。
排名越高,所能瓜分的气运份额就越大。
听起来好像很儿戏,事实上也是如此。
只因那一方仙天遗迹,才是他们真正的目标。
至于八宗排名这种事,无非就是各凭手段而已。
绝对没有不作弊的可能性,全员作弊就等于都没有作弊。
你作弊的手段不够高,说明你就是没别人厉害。
菜就多练,输不起就别玩!
而在这种“比拼”当中,易数造诣当然会占据很大的比重,底线的灵活性也很重要。
恰好,这两者都是景天师的长处。
不过景元并未推演与遂古仙天相关的讯息。
只因此类高端秘闻,大多都已被迷雾遮掩。
若是强行演算的话,命运的反噬就有点严重了。
但凡是能问人的东西,景元一般都不会自己去推算。
毕竟让人负重前行,才是他的原则嘛。
“关于那遂古仙天,还请师兄教我!”
景元正色起身,对着白真君拱手一拜,态度十分谦卑。
如果是此前的话,白真君可能还不会有什么感觉。
小老弟在自己面前态度尊敬亿点,那不是应该的嘛。
可在见识过景天师的嘴脸后,他对这种姿态却是十分受用。
让他装出逼格来了属于是。
“要说这遂古仙天,来历可不同凡响。”
白真君抖擞精神,拿出了十成十的手段,好像个说书人一样。
“当初黄天治世,并未鼎立天庭,但却已有天帝。
这天帝之位,便由山川河岳、周天星斗、黄泉碧落等诸天仙神,共同推举而出。
而最后一尊天帝,便是黄天玄孙【俊】。
【帝俊】登天后,大肆封赏亲眷,将自己的十个儿子,皆敕封为【金乌太子】,代祂巡狩天下。
其间各种倒行逆施,自不必多说,搞得是天怒人怨。
后来中天出世,荡尽群妖万魔,就连黄天都被斩了现世身,不得不黯然隐退。
【帝俊】自也不能幸免,在此杀劫中十族俱灭。
唯独有一子【陆】,在中天剑下逃出生天。
你猜祂到底是用什么方法,逃过了中天的制裁?”
景元面色古怪,竟不知该如何吐槽,“莫不是自灭满门?”
魔改版帝俊陆压也就算了。
难道天生邪恶的宇智波小鬼,在这里居然也有戏份?
“没错,就是自灭满门,准确来说是自灭十族!”
白真君轻轻点头,“【帝俊】被殛之前,固然已是死路一条,但终归是有天帝业位护持,罪不至于十族俱灭。
但【帝俊】幼子【陆】,却在其父被殛之后,亲手袭杀了九位兄长。
并悍然将【帝俊】血脉的金乌一族,通通斩杀殆尽。
就连金乌血脉本身,包括祂自己的血脉,都被其以《天吞万血归元秘魔心经》吞噬、炼化殆尽。
从此改换血脉,自号“血焰神乌”一族,主动让出了【太阳】果位,方才在中天剑下逃过一劫。”
景元呵呵一笑,“我猜它只是苟延残喘,并未真正获得中天谅解。”
从诸多秘闻的描述当中,中天的形象在他心里已经大致勾勒成型。
蛮横,霸道,酷烈,嗜杀,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该说不说,除了高得有些离谱的道德水平之外。
景元感觉自己跟中天还真颇有几分相似之处。
甭管景天师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事。
这种性情的存在,就绝不可能留下【陆】的性命。
在景元看来:这厮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夜壶。
干完脏活以后,就可以去死了!
“没错,此獠悖逆天伦,岂能容于当世?”
白真君再点点头,“自其开辟仙天隐世而始,平均每年要被讨伐三百余次,可谓是举世皆敌。
每次旧伤未愈合,又添新伤,如此苟延千年,竟是被活生生磨得油尽灯枯而死!”
好家伙,虾仁猪心是吧?
景元觉得自己似乎可以轻易猜到中天的想法。
祂就是觉得这种货色,不配脏了自己的剑。
于是就随手做了个局,活生生将其折磨至死。
顺便也让黄天余孽们狗咬狗,借它的手清除一些不方便直接杀死的神真。
至于如何做局,那就更简单了。
只要通过一些私人渠道,对外传递一些似是而非的流言,有的是“人”上钩。
比如:想赎罪吗?想要中天的宽恕吗?那就去讨伐金乌仙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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