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正一把揽住她的腰肢,低笑道:“娘娘方才装睡的本事,可真是炉火纯青。”说着,指尖轻轻拂过她微烫的脸颊。
上官妃羞恼地捶他胸口:“还不都怪你!本宫差点被吓死……”话音未落,却被赢正打横抱起走向床榻,惊得她低呼:“青天白日的,你疯了!”
“皇上刚走,谁还敢来打扰?”赢正将人塞进锦被,自己却拖了把梨花木椅坐到床边,变戏法似的从储物装备取出一盒包装精致的巧克力,“瞧你吓的,吃点甜的压压惊。”
上官妃怔怔看着印着外邦文字的锡纸,赢正已剥开一颗递到她唇边。甜腻丝滑的口感化开时,她忽然抬脚轻踹他膝盖:“小财子,你那些稀奇玩意儿...店里还卖什么?”
“娘娘感兴趣?”赢正任由她玉足踩在自己膝头,又摸出个琉璃瓶装的玫瑰精油,“沐浴时滴两滴,肌肤生香。”见上官妃眼睛发亮,他压低声音:“不过这东西得用故事换——说说皇上为何突然过来?”
上官妃蜷着脚趾轻哼:“前朝都在传太子遇刺的事,皇上心烦才到处走动。”她突然倾身揪住赢正衣领,“你近日少往冷宫那边跑,昨夜有侍卫看见黑影...”
赢正眸光微闪,想起慕容珍璐说的报仇。面上却笑着拧开精油瓶盖,满室玫瑰香雾里忽然传来三急两缓的叩窗声——这是他和小太监约定的警示信号。
“看来今天只能伺候到这儿了。”赢正施施然起身,临翻窗前突然回头,“娘娘,那盒巧克力十两银子,记您账上?”
上官妃气得掷出枕头时,那人早已消失在窗外树影里。她低头看着掌心剩下的半颗巧克力,突然发现锡纸内侧用针尖刻着个小字:等。
而此刻的赢正已绕到御花园假山后,指尖正摩挲着从上官妃枕下顺来的密信。展开一看,竟是关于慕容珍璐师门「玉虚观」的调查卷宗,落款处盖着刑部朱印。
“麻烦。”他捻碎信纸,抬眼望向宫墙外的街市方向。慕容珍璐应该已经打开店门,而她的师妹们,或许正带着更多秘密走进这座皇城。
赢正刚准备离开御花园,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身形一闪,躲到了假山之后。原来是几个侍卫正匆匆而过,边走边议论着:“听说玉虚观有妖邪作祟,刑部正在彻查呢。”“是啊,说不定和太子遇刺也有关系。”赢正心中一凛,看来事情比想象中还要复杂。他决定先回店里,和慕容珍璐商量对策。回到店里,赢正看到慕容珍璐正一脸焦急地等着他。他把从宫里带出来的消息告诉了她,慕容珍璐秀眉紧蹙:“看来他们已经开始怀疑玉虚观了。”“我们得想个办法,不能让他们查到你头上。”赢正握住她的手说道。就在这时,店门被推开,走进来几个身着道袍的女子,正是慕容珍璐的师妹们。其中一个神色慌张地说:“师姐,玉虚观出事了,掌门让我们来京城找你。”一场更大的危机,正悄然降临在他们头上。
赢正闪身回到自己在京城经营的“奇货轩”,店面不大,却陈列着许多来自异域或是他“发明”的新奇玩意儿。慕容珍璐正在柜台后整理货品,看似平静,但紧抿的嘴唇和偶尔望向门外的眼神,泄露了她内心的焦虑。
“你终于回来了!”一见赢正,慕容珍璐立刻迎上,压低声音,“宫里情况如何?上官妃有没有起疑?”
赢正将顺来的密信残屑用指尖弹出,落在角落的火盆里,瞬间化作一缕青烟。“疑心是必然的,不过她目前更关心的是皇上为何烦心,以及……我那些能让她肌肤生香的‘宝贝’。”他语气轻松,但眼神锐利,“但更麻烦的是,刑部已经在暗中调查玉虚观,恐怕和太子遇刺案扯上了关系。”
慕容珍璐脸色一白,纤手下意识地握紧了袖中短剑的剑柄:“他们果然动手了……师父当年就说过,玉虚观掌握着前朝的一些秘辛,迟早会招来祸端。”
就在这时,店门上的风铃轻响,三个穿着普通布衣、但步履轻盈、眼神清亮的女子快步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个正是慕容珍璐的三师妹,清音。她一见慕容珍璐,眼圈就红了:“师姐!观里出大事了!”
“别急,慢慢说,店里安全。”慕容珍璐将师妹们引到内室,赢正顺手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眼神警惕地扫过街面。
清音哽咽道:“三天前,一队刑部的缇骑突然包围了玉虚观,说是搜查刺杀太子的疑犯。他们……他们强行带走了大师姐和二师姐,说她们形迹可疑!师父出面阻拦,却被他们以妨碍公务为由软禁在了观内!我们几个是奉师父密令,趁乱从小道逃出来找你的!”
慕容珍璐身子晃了晃,赢正一把扶住她。“他们这是欲加之罪!大师姐和二师姐平日连山门都少出,怎会与太子遇刺有关!”她眼中燃起怒火,“定是有人想借机铲除玉虚观!”
赢正沉吟片刻,眸中精光闪烁:“看来,太子遇刺只是个引子,真正的目标,或许是玉虚观本身,或者是玉虚观所知道的秘密。上官妃警告我少往冷宫跑,说侍卫看见了黑影,而冷宫附近,似乎也藏着些见不得光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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