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开始行动。
最后那句话悬在空中,那些巫祝呢?
吓得要命。
很好。
现在,我该怎么做?
行动起来。
现在不是犹豫不决的时候。
我必须立即开始麦田仪式。
这可不只是一场血腥的献祭,这得是一场表演。
我抓起玉圭。
这废墟,这荒芜——我要让这里充满生机!
我引导着能量,然后……砰!
麦子发芽了,一片金色的麦浪,每一株……每一株都映出一个平民的脸。
他们脸上满是纯粹的震惊。
接着,是时候给他们讲述一个故事了——那个必须被传达的故事。
我会告诉他们,这不是有人被利用,不是为了向神灵献祭。
这个“双王祭”?
这关乎的是那些国王。
他们对龙脉的痴迷,对权力的渴望。
我把母亲日记的内容撒向风中。
这是个戏剧性的举动。
灰烬变成了金色的蝴蝶。
但不止如此。
这关乎这个体制的根源,**的源头。
就在巫祝们即将胜利之际。
轰隆!
突然,一声怒吼响起,打破了寂静。
兀图登场了,他的铁鹞子骑兵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他冲破了祭坛。
就这样,局势逆转了。
在祭坛下面,露出了一座死亡的纪念碑,一座用骨头做成的长生碑。
我看着兀图指责那些巫祝,指责他们真的吞噬了龙脉,导致了饥荒。
他的话切中要害,就在这时,形势发生了转变。
凤玦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来。
他看到了我身上的龙纹,但它在逆向移动。
皇权之力正被注入麦田,化作生机。
太棒了。
这场奇观的“奥秘”现在有了解释。
接着,情况变得更加危急。
耶律昭,那个阴险的家伙,正用匕首抵着阿兰的喉咙。
我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该死!
所以,是时候做出牺牲了。
总是要做出牺牲,不是吗?
我笑着献出自己。
不是因为这好笑。
更多是因为这是我的选择。
接着是痛苦的时刻。
当刀刃刺入……那些巫祝……他们看到了一个幻象。
一个三百年前**祠祠主的幻象。
她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这太令人毛骨悚然了。
同样的玉圭,同样的抉择。
她为了保护百姓而牺牲了自己。
这种联系,这份传承,就是……我。
我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流淌。
玉圭闪烁着光芒。
金色的能量锁链射出,束缚住了两国的龙脉核心。
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我会说出那句话:“献祭百姓的灵魂,以麦穗为刃!”现在,我大步走进麦田,感受着能量在我体内流动。
能量流转,世界改变……
旧的秩序被打破了,但付出了代价。
我的头发变白了,我跪在一片麦田里。
这是清算的时刻。
痛苦难耐,但战斗胜利了。
凤玦抚摸着我的额头。
龙纹消失了,露出了……一个云纹胎记。
和在永安井看到的那个一模一样。
又一个新的谜团。
接着,声音响起。
百姓们在跪拜。
敌人也在跪拜。
局势真的扭转了。
如释重负的感觉涌上心头,一种深沉、满足的空虚感。
现在……我终于可以回家种田了。
这玉圭……现在感觉……不一样了。
这股惊人的力量被释放出来,却感觉并不完整。
它在召唤我……有一种拉力,把我拉向北邙山。
还有更多的事。
战斗还没结束。
我还有更多要做的。
那是一种超越了恐惧的敬畏,一种刻印在血脉深处的臣服。
就在所有巫祝心神失守的刹那,赵咸鱼动了。
她手中的青白玉圭不再是礼器,而是一柄开天辟地的犁。
她以古碑废墟为纸,以玉圭为笔,手腕翻转间,一道道玄奥的轨迹在焦土上划过,快如闪电,势若奔雷!
嗡——!
一声低沉的轰鸣响彻天地,仿佛大地的心跳。
那被玉圭划过的每一寸土地,都骤然迸发出刺目的金色光芒。
焦黑的废墟瞬间消弭,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翻涌着金色波涛的麦田!
这片麦田凭空出现,从赵咸鱼的脚下一直蔓延到皇城边缘,每一株麦穗都饱满得仿佛要炸裂开来,沉甸甸地弯着腰。
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是,借着祭坛的火光,人们惊骇地发现,那每一颗麦粒之上,都清晰地映照着一张人脸!
有嗷嗷待哺的婴儿,有满脸皱纹的老者,有茫然的士兵,有绝望的妇人……那是大燕与北狄两国所有正在忍饥挨饿的百姓的面容!
“看清楚了吗?”赵咸鱼的声音清冷如冰,却盖过了风雪的呼啸,“所谓的‘双王共祭’,从来都不是要献祭无辜的性命!而是要献祭你们——两国帝王心中那份对龙脉、对皇权永固的贪婪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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