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其他 > 星落江南:苏展奇门风水记 > 第82章 客厅窗帘过短漏光,加长遮护稳气场

客厅窗帘过短漏光,加长遮护稳气场

(深冬的夜来得早,出租屋的客厅里,月光像把没磨利的刀,斜斜劈过窗台,在沙发上割出道惨白的光带。租客晓梅蜷在沙发角落,抱着膝盖看手机,屏幕光映得她脸色发青——窗帘只到窗台一半,风一吹就卷边,露出外面光秃秃的树枝,影子投在墙上,像张牙舞爪的鬼。)

晓梅打了个寒颤,把毯子往身上裹了裹。她属羊,未土命,自打住进这屋,夜夜做噩梦:要么掉进没底的黑洞,要么被人追着跑,醒来时总一身冷汗,枕头湿得能拧出水。

“又没拉严?”合租的室友端着水杯出来,看见沙发上的光带,皱眉拽了拽窗帘。布料簌簌响着往上缩,反而露出更多玻璃,“这窗帘短得邪门,房东说配了新的,俩月了还没影。”

晓梅没接话,只是盯着墙上的树影发呆。上周她请了天假,白天补觉也不安稳,总觉得有人在窗外瞅,后来才发现是窗帘漏的光,把对面楼的空调外机影子投了过来,像个蹲在那儿的人影。

苏展来送资料时,刚推开门就被客厅的光晃了眼。月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在地板上织出张网,晓梅的影子被拉得老长,贴在墙上像片要掉的叶子。

苏展:“这阴气都快漫到脚脖子了。”他走到窗边,指尖碰了碰窗帘布,薄得透光,“月光属阴,尤其冬月的光,冷得像冰碴子。你属未土,土遇阴就虚,跟被水泡过的墙似的,站不稳——夜里睡不踏实,白天能有精神?”

他拽着窗帘往下拉,布料在轨道上卡了下,露出块更大的玻璃:“你看这漏光的缝,就像给阴气开了扇小门,半夜往屋里钻,能不做噩梦?土要暖才结实,总被这冷光照着,跟揣着块冰似的,心能安吗?”

对门的张姐听见动静,端着碗热汤面过来,进门就打了个哆嗦:“我的天,你家咋比楼道还冷?”她把面往茶几上放,热气腾腾的白雾刚冒起来,就被窗缝钻进来的风吹散了,“我家老杨前阵子也这样,窗帘短了半截,他属龙,火命都扛不住,夜夜失眠,后来换了长窗帘,倒头就睡。”

张姐(指着晓梅沙发上的薄毯子):“你这毯子也太薄了!未土命得暖,我给你拿床厚棉垫来,铺沙发上,至少能挡点地上的凉气。”

晓梅(扒拉着碗里的面条,没什么胃口):“换窗帘贵吗?我这月工资还没发……”

楼下的王师傅扛着梯子上来,听见这话接茬:“不贵不贵!我库房有剩的布料,米白色的,厚实得很,做落地窗帘正合适。米白色属土,跟你未土命对路,能帮着聚气。”他从工具包里翻出卷布料,在月光下展开,像块揉皱的云,“你看这质地,遮光率百分百,拉上跟关了灯似的,保证一点光都漏不进来。”

王师傅(用卷尺量窗户高度):“得做拖到地的,布料垂下来能压住气。窗帘杆再往高了装十公分,显得屋子敞亮,气也能往上走,不淤在低处。”

苏展(摸着布料点点头):“再在窗帘杆上挂几个水晶吊饰,透明的那种。水晶属金,水能润金,金气能化阴气,就像给窗户装了道过滤网,只让好气场进来。”

晓梅(小声问):“那……沙发上要不要放点啥?我总觉得坐这儿浑身发毛。”

张姐(一拍大腿):“我家有对红靠垫!红属火,火生土,正好帮你补补阳气。未土遇火才暖,就像冻着的土地着了春阳,能慢慢缓过来。”

说话间,室友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个旧台灯:“我这灯放客厅吧,暖光的,晚上开着能挡挡窗外的黑影。”她把台灯往茶几旁一放,橘黄色的光立刻漫开来,在地上的月光带边缘撞出片模糊的交界。

苏展(调了调台灯角度):“晚上拉窗帘前先开这灯,让阳气先占个地儿。记住,窗帘必须全拉严,形成暗室聚气——就像给土地盖层棉被,捂得暖暖的,才能养出劲儿来。”

王师傅手脚麻利,当天就把窗帘做好了。米白色的布料垂到地面,边缘刚好蹭着地板,风再吹也纹丝不动。窗帘杆上挂了三个水晶吊饰,灯光照上去,在布料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星星。

晓梅把张姐给的红靠垫摆上沙发,又在茶几上放了盆多肉,胖乎乎的叶片在暖光下透着绿。室友帮她把旧台灯擦干净,开关“咔嗒”一声,橘黄色的光立刻把客厅裹了起来,连空气都好像变暖了点。

“拉上试试?”王师傅笑着拽了拽窗帘绳。布料“哗啦”一声合拢,月光瞬间被挡在外面,客厅里只剩下台灯的暖光,墙上的树影消失得无影无踪。

晓梅深吸了口气,忽然觉得胸口不闷了。她坐在沙发上,后背靠着红靠垫,指尖碰了碰多肉的叶子,软软的,带着点潮气——是活气,不是以前那股阴冷冷的僵气。

张姐傍晚来敲门,手里拿着袋晒干的薰衣草:“放枕头底下,助眠。我家老杨用了都说好,你属未土,草木香能顺气。”她看着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满意地点点头,“你看这屋子,现在像个能藏住暖的地方了。”

夜里,晓梅躺在床上,第一次没听见窗帘被风吹得“哗哗”响。她摸了摸枕头下的薰衣草,香味淡淡的,像小时候外婆晒的被子。窗外的月光再亮,也穿不透那层厚实的米白窗帘,屋里安安静静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这晚她没做噩梦,睡得沉极了,直到第二天被闹钟叫醒,才发现自己居然翻身睡到了床中间,不像以前总缩在靠墙的角落。

“神了……”晓梅对着窗帘发愣,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上投下道柔和的光,不像以前那样刺眼。

室友煎鸡蛋的香味飘进来,喊她:“快起来吃早饭!你昨晚打呼了都,睡得够香的。”

晓梅走到客厅,看见王师傅挂的水晶吊饰在晨光里晃,光斑在米白窗帘上跳,像群调皮的小虫子。她拉开窗帘绳,布料缓缓分开,阳光温柔地漫进来,落在红靠垫上,暖得能焐热手。

“原来亮堂和刺眼是两回事。”晓梅摸着窗帘布料,厚实得让人踏实。

这天上班,晓梅精神头足了不少,开会时没走神,连同事都问她:“你昨晚偷喝人参汤了?”她笑着摇摇头,心里却清楚,是那层长窗帘,把扰人的阴气挡在了外面,也把踏实的暖气留在了屋里。

晚上回来,晓梅特意在拉窗帘前打开台灯。橘黄色的光里,她给多肉浇了点水,又把水晶吊饰擦了擦。窗帘“哗啦”合上的瞬间,她好像听见有什么东西被关在了外面——是那些追着她跑的噩梦,是墙上张牙舞爪的影子,是冬夜里冷得像冰的月光。

张姐来借酱油时,看见晓梅在沙发上织围巾,红毛线在手里绕来绕去,暖光把她的侧脸照得软软的。

“这才对嘛,”张姐笑着说,“未土命的人,就得在暖乎乎的地方待着,日子才能活出热气。”

晓梅抬头笑了笑,手里的毛线针碰出轻响。窗帘外的月光再亮,也穿不透这层厚实的布,就像再深的噩梦,也敌不过一个能藏住暖的家。

夜里,晓梅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躺在晒过的棉花堆里,暖暖的,软软的,有人在旁边轻轻哼着歌。醒来时,窗帘缝隙透进点微光,她摸了摸枕头下的薰衣草,嘴角还带着笑。

原来挡住阴气的,从来不是窗帘本身,是那份“被好好护住”的踏实。就像未土需要暖,人心需要安,当你知道窗外的风雨进不来,才能踏踏实实,把日子过成的滋味。

(又过了十来天,晓梅的出租屋渐渐有了暖融融的模样。这天周末午后,阳光透过米白窗帘,在地板上洇出片柔和的光,她正坐在沙发上晒太阳,手里捧着本没看完的书,红靠垫垫在腰后,浑身暖得像揣了个小暖炉。)

“咚咚咚”——敲门声带着点雀跃,张姐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晓梅在家不?我家老杨从老家带了点红薯,给你拿两个!”

晓梅起身开门,张姐拎着个布袋子站在门口,鼻尖冻得红红的,眼睛却亮得很:“刚蒸好的,热乎着呢!我瞅你这窗帘拉得半开半合的,光线正好,不像以前那样要么黑要么晃眼。”

两人往客厅走,张姐的目光在窗帘上打了个转,伸手摸了摸布料:“这料子是真厚实,我家那窗帘就薄,半夜总被月光照醒,回头也让王师傅给改改。”她把红薯放在茶几上,热气顺着布袋缝往外冒,“你最近气色好多了,以前总瞅着脸色发白,现在红扑扑的,像这红薯似的。”

晓梅剥开红薯皮,蜜色的瓤冒着热气:“可不是嘛,现在沾枕头就睡,连梦都少了。上周公司体检,医生说我血压都稳了,以前总偏低。”她咬了口红薯,甜丝丝的暖意从喉咙滑到胃里,“以前总觉得是自己胆子小,才总做噩梦,现在才明白,屋里敞亮得没遮没挡,心就定不下来。”

正说着,王师傅扛着卷新布料路过,听见动静探进头:“晓梅,瞅瞅这灰蓝色的料子,遮光性比你家那米白的还好,三单元的李姐订的,她说要给孩子房换窗帘,孩子总被路灯照得睡不安稳。”他把布料往沙发上一铺,灰蓝色像浸了水的天,“你这窗帘要是想加层纱帘,我这儿也有,透光不刺眼,白天拉着纱帘,屋里亮得柔和。”

晓梅(摸了摸灰蓝色布料):“加纱帘好啊!我白天总爱拉半幅窗帘,可这米白布太挡光,看书得开台灯。加层纱帘,既能挡挡直射的阳光,又能透点亮,正好。”

王师傅(掏出卷尺量窗户宽度):“就知道你用得上!我这就记下来,明儿给你装上。纱帘杆就装在窗帘杆里面,拉起来不占地儿,晚上拉厚帘,白天拉纱帘,日子过得才有松紧。”

苏展这时拎着盆铜钱草进来,叶片上还挂着水珠:“给你添点生气,放窗台那儿,纱帘拉着的时候,光透过叶子照进来,像画似的。”他把花盆放在窗台上,刚好在水晶吊饰底下,“你属未土,草木能固土,土有了根,气才更稳。”

苏展(看着窗帘缝里漏进来的光):“你看这光,现在是被‘请’进来的,不是硬闯进来的。就像过日子,得有收有放,该挡的挡,该敞的敞,心才不会慌。以前那短窗帘,就像没关严的门,啥都能往里钻,人自然睡不踏实。”

晓梅(给铜钱草浇了点水):“可不是嘛,昨晚起大风,我躺在床上听着‘呼呼’的响,却一点不害怕,知道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啥也进不来。”她顿了顿,笑着说,“以前总盼着搬家,觉得是房子不好,现在倒觉得,哪怕是出租屋,收拾得舒服了,也能住出家里的味儿。”

室友加班回来,一进门就往沙发上瘫:“还是家里暖和!我今天去同事家,她家窗帘比咱们以前的还短,月光照得客厅跟舞台似的,我坐了会儿就浑身发毛,赶紧回来了。”她拿起个红薯啃着,“晓梅,你这窗帘真是改得太值了,我最近睡眠都变好了,以前总失眠。”

张姐(拍着大腿):“这就叫‘一人改帘,全屋沾光’!我家老杨昨儿还说,楼道里就你家看着最‘严实’,不像别家,要么窗帘歪歪扭扭,要么漏着道大缝,看着就敞气。”

傍晚,晓梅拉上纱帘,灰蓝色的布料透着点朦胧的光,铜钱草的影子投在上面,像幅淡墨画。她把台灯打开,橘黄色的光混着纱帘外的暮色,把客厅染成了块温吞的蜜糖。

王师傅来装纱帘时,特意留了个小机关:“这纱帘能往两边卷,卷到顶就藏在窗帘杆后面,不碍事。”他演示着拉动绳索,灰蓝色的纱帘缓缓上升,露出后面米白色的厚帘,“你看,这样白天想晒太阳,就能全拉开;想挡挡光,就放半幅纱帘,灵活着呢。”

晓梅看着两层窗帘贴合在一起,忽然觉得这出租屋有了“家”的轮廓——不是说有多豪华,是它能跟着人的心意变:想亮堂时就敞开,想安静时就遮严,像个会疼人的朋友,总能给你最舒服的模样。

夜里,晓梅躺在床上,听见窗外的风渐渐小了。她起身走到客厅,拉开条窗帘缝往外看,月亮躲在云后面,只露出点微光。米白厚帘把大部分寒气挡在外面,纱帘像层软乎乎的膜,让屋里的暖慢慢晕开,连空气都带着点甜。

“原来安稳是这种感觉啊。”晓梅对着窗帘轻声说,好像听见布料在回应:“嗯,以后天天都这样。”

第二天一早,晓梅拉开窗帘时,阳光透过纱帘涌进来,铜钱草的叶子上滚着露珠,水晶吊饰在光里晃出细碎的彩,落在红靠垫上,像撒了把糖。她忽然想起苏展说的话——气场不是玄乎的东西,是你和屋子的默契:你好好待它,它就好好护你。

室友凑过来看,笑着说:“咱们这屋现在比样板间还舒服!要不……咱跟房东说说,续租吧?”

晓梅看着窗外的天,蓝得透亮,纱帘被风吹得轻轻晃,像在点头。她拿起手机,给房东发了条消息:“您好,我们想续租,另外……谢谢您的房子,我们把它收拾得很舒服。”

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阳光正好越过纱帘,落在晓梅的手背上,暖得像要发芽。她知道,这窗帘挡住的不只是月光,是漂泊的慌;护住的不只是气场,是日子的稳。哪怕只是间出租屋,只要心里踏实了,哪里都是家。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