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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星落江南:苏展奇门风水记 > 第75章 梯形屋补漏固气,酉金安享晚年宁

梯形屋补漏固气,酉金安享晚年宁

(霜降刚过,老城区的梧桐叶落了满地,踩上去沙沙作响。周大爷站在自家老屋的院门口,望着那栋传了三代的宅子,眉头拧成个疙瘩。这房子是民国年间建的,前院宽宽敞敞,到后院却越收越窄,像个倒扣的漏斗。他属鸡,今年七十整,这两年总觉得精神头差,夜里睡不安稳,去医院查也没大病,儿女急得团团转,听人说苏展懂气场调理,特意托人请了来。)

周大爷(穿着深蓝色的中山装,袖口磨得发亮,手里拄着根红木拐杖,敲了敲门前的青石板):苏先生,您瞧瞧这房子,前宽后窄,我爹那时候就说这户型怪,没想到到老了,倒真让我受不住了。

苏展(站在院中央,拿出罗盘测了测方位,又走到屋后转了一圈,回来时眉头也微微蹙着):周大爷,您这房子确实是“漏斗形”格局,前宽后窄,气从前面进来,到后面就顺着窄处泄出去了,留不住。您属鸡,酉金命,金气喜聚不喜散,后窄就像金器漏了个洞,气守不住,人自然精神差。

周大爷(叹了口气,领着苏展往里走):可不是嘛。前两年还能在院里种点菜,现在走两步就喘,夜里躺后院卧室,总觉得有风从墙缝钻进来,盖两床被子都觉得冷。

(老屋的前院铺着青石板,种着棵老石榴树,枝桠上还挂着几个干瘪的石榴。穿过月亮门到中院,宽度明显窄了一半,再往后院走,只剩下一间窄窄的卧室和一个小储物间,墙面斑驳,墙角结着蛛网。)

苏展(摸着后院卧室的土墙,指尖沾了点灰):您看这后墙,都透着风呢。后窄本就泄气,墙再不结实,气就更留不住了。晚年运靠的是后气足,后气泄了,根基就弱,就像老树没了根,能不蔫吗?

周大爷的儿子周明从屋里端出茶来,插话道:苏先生,我爹非说住后院踏实,说守着老物件安心,可我们看着他一天比一天没精神,急得没法子。要不……咱把后院拆了重盖?

苏展(摆手):不用拆,补气就行。这老房子有老底子,拆了反而伤元气。咱从三个地方下手,把后气补实了,比拆了重建管用。

【第一步:屋后摆重物,筑牢气尾】

苏展指着后院那间窄卧室:这屋得摆点沉东西,压得住气。您看墙角那片空地,放个大书柜,装满书,书属木,木能生火,火能生金,正好助您的酉金气。再在书柜顶上放个保险柜,里面存点贵重物件,铁属金,金能帮金,把气尾压住,就像给漏斗扎了个底,气泄不出去了。

周明(眼睛一亮):我家有个老书柜,是我爷爷传下来的,檀木的,沉得很,一直放仓库里,明天就搬来。保险柜我这就去买,不用太大,能放下我爹的存折和老照片就行。

苏展(点头):书柜要贴着后墙放,别留缝,让它扎扎实实靠着墙,就像给房子安了个“后靠山”。保险柜放书柜正中间,高度齐腰,拿取方便,也显得稳当。

【第二步:墙面挂山水,土生金固气】

苏展走到后院卧室的后墙前,比划着:这面墙得挂幅山水画,要选那种后面有大山、前面有流水的,山要雄伟厚实,像个靠背,水要蜿蜒不湍急,绕着山走。山属土,土能生金,给您这酉金命当后盾;水属财,绕着山走就是财气不散,正好补补后运。

周大爷(浑浊的眼睛亮了亮):我年轻时收过一幅画,是我老师画的《泰山日出》,山画得老沉了,水是山涧流下来的,不急。是不是正好?

苏展:太合适了!泰山是五岳之首,最能镇气,挂在床头上方,您躺床上就能看着山,心里踏实,睡得也稳。挂的时候别歪,用水平仪量准了,端端正正的,气才能顺。

【第三步:角落放石,补后气填缝隙】

苏展蹲在后院角落,那里墙皮剥落,露出里面的砖石:这角落得放块泰山石,不用太大,三十斤左右就行,要选那种表面粗糙、带纹路的,像老石头的样子。泰山石属土,又带着“稳如泰山”的气场,往这角落一放,就像给漏气的地方塞了个塞子,把泄出去的气慢慢堵回来。

周明:我这就网上订一块,让卖家选个带“福”字纹路的,讨个吉利。

苏展(补充道):放的时候用水泥固定在墙角,别让它晃,石头底下垫块红布,红属火,火生土,让石头的土气更旺。

【第四步:调整卧室,助酉金安睡】

苏展走进后院卧室,看了看那张老旧的木床,床尾正对着后墙的窄处,床品是洗得发白的蓝布被单。

“床得挪个位置,”苏展指着靠墙的一侧,“让床头贴着实墙,别对着窄处,就像人坐着得有靠背,睡觉也得有靠山。”他又摸了摸被单,“这蓝布属水,水泄金气,得换成金色或黄色的床品,最好是缎面的,滑溜又显金气,盖着也暖和。”

周大爷(舍不得那床蓝布被单,嘟囔道):这被单睡了二十年,习惯了……

苏展(笑着说):大爷,您试试换金色的,就像给您盖了层小金被,暖乎乎的,保管比这蓝布的舒服。旧被单留着,当纪念,别扔。

周明:我明天就去买套新的,要那种带暗纹的,不花哨,适合我爹。

(【说干就干,周明当天就把仓库里的檀木书柜搬了过来,两人合力抬到后院卧室,贴着后墙放稳,又塞满了周大爷收藏的旧书和族谱。第二天,保险柜送来了,银灰色的,放在书柜正中间,周大爷亲手把存折、老照片和一枚祖传的铜制鸡形吊坠放了进去。】)

(泰山石也到了,三十多斤重,表面刻着模糊的纹路,周明按苏展说的,用水泥把它固定在角落,底下垫了块红布,看着就敦实。周大爷找出那幅《泰山日出》,周明搬来梯子,用水平仪量准了,端端正正挂在床头墙上,画里的泰山巍峨耸立,山涧流水潺潺,看着就让人心静。)

(新的金色床品也铺上了,缎面的被罩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周大爷坐在床边,摸着滑溜溜的被面,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周大爷(对着画里的泰山看了半晌,又回头看了看书柜和保险柜,突然说):明儿把我那对黄铜狮子摆书柜顶上,那是我爷爷打鬼子时缴获的,沉得很,再压点气。

周明(笑着应):行!您说了算。

(【过了半个月,苏展特意来回访。刚进院门就听见后院传来咳嗽声,周大爷正坐在石榴树下的石凳上,手里拿着个紫砂壶,慢悠悠地喝着茶,周明媳妇在旁边择菜,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周大爷(看见苏展,笑着招手):苏先生来了!快过来坐,尝尝我这新收的龙井。

苏展走过去,注意到周大爷的脸色比上次好多了,虽然还是清瘦,但眼角的皱纹里带着笑意,不像之前那样愁眉不展。

“大爷看着精神多了,”苏展坐下,接过茶杯,“睡得怎么样?”

周大爷(喝了口茶,咂咂嘴):好!真挺好。换了那金色被单,暖乎,夜里不觉得冷了。躺床上看着那幅泰山画,心里踏实,以前总觉得后墙漏风,现在摸着墙都觉得厚实。

周明媳妇插话:我爹这两天还能在院里溜达半小时呢,前阵子走几步就喘。昨天还说要把后院的地翻了,明年种点青菜。

苏展(看向后院卧室的方向):那书柜和泰山石起作用了,气尾实了,根基就稳了。您属鸡,酉金喜固,就像老鸡得有个安稳窝,现在窝踏实了,精神自然就回来了。

周大爷(点头,指着墙角的泰山石):那石头好,看着就硬气,我每天都去摸两把,像摸着老伙计的肩膀。那书柜也沉,压在那儿,心里就不慌了。

苏展(笑):这就对了。老房子像老人,得顺着它的性子补,不能硬改。您这宅子前宽后窄,咱就把窄处填实了,让气像水流似的,在前院宽处转得开,到后院也能积得住,不泄不堵,顺顺当当的,晚年运自然就稳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石榴树的枝桠,在青石板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周大爷拿起拐杖,慢慢站起身,周明媳妇想扶,被他摆手拦住:“我自己走,现在有劲儿了。”他走到后院门口,回头对苏展说:“苏先生,等明年开春,我种了青菜,第一个给您送过去尝尝。”】)

苏展看着周大爷的背影,脚步虽慢却稳当,像一棵扎根深土的老树,历经风霜却枝桠遒劲。他忽然明白,所谓调理气场,不过是帮人和房子找到相处的舒服方式——老房子有老房子的脾气,老人有老人的习惯,顺着性子补,贴着心意调,气就顺了,日子就稳了,就像这梯形的屋子,前宽纳气,后窄藏气,补得好,照样能把晚年日子过成暖融融的阳光房。

(【后来,周明给苏展打电话,说他爹真在后院种了青菜,长得绿油油的,每天早上都去浇水,精神头比年轻人还足。苏展听着电话里周大爷中气十足的笑声,仿佛看到那栋前宽后窄的老屋里,阳光洒满后院,金色的被单在风中轻轻晃动,泰山石沉默地立在角落,像个忠诚的老友,守着一屋的安稳与祥和。】)

(开春后,苏展果然收到了周大爷托人送来的一篮青菜,带着晨露的新鲜劲儿,绿油油的惹人爱。他知道,这菜里藏着的,是老人重新拾回的生机与踏实。)

周明在电话里笑着说:“我爹现在每天天不亮就去后院侍弄菜,说是‘接地气’。前几天社区体检,医生说他各项指标都稳了,比去年好多了。那幅《泰山日出》他天天擦,说画上的山看着就‘给劲儿’,连睡觉都香了。”

苏展望着那篮青菜,仿佛能看到周大爷佝偻着腰在菜畦里忙活的样子,拐杖靠在石榴树下,阳光落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像给岁月的沟壑镀了层金。这大概就是老房子的魔力——它记得住几代人的脚印,也能在悉心调理后,反过来托住晚年的安稳。

(入夏后,周大爷的老屋成了街坊邻里的“样板间”。有同样住着老房子的老人来取经,周大爷就拄着拐杖,领着他们往后院走,指着书柜、泰山石和那幅画,一板一眼地讲:“看见没?气儿得往后收,就像老鸡回窝,得有个严实的窝才行。”)

来的张大妈也是属鸡的,家里房子是“刀把形”,总说头晕。周大爷就把苏展教的那套“补后气”的法子说给她听,连“床品用金色”都记得清清楚楚。张大妈回去试了,没过多久就拎着一篮鸡蛋来道谢,说头不晕了,夜里能睡整觉了。

周大爷把鸡蛋分给街坊,笑着说:“这都是苏先生的法子好,咱老房子啊,不是不能住,是得会‘哄’着它,它舒服了,咱就舒坦了。”

(秋末的时候,苏展又去了趟老城区,特意绕到周大爷家附近。远远就看见后院的烟囱冒着烟,隐约闻到煤球的味道。他走过去,见周大爷正坐在门槛上,给那对黄铜狮子擦灰,动作慢悠悠的,却透着股认真劲儿。)

“大爷,擦得真亮。”苏展笑着打招呼。

周大爷抬头看见他,眼睛一亮,连忙起身:“苏先生来了!快进屋,我让明媳妇给你炖了鸡汤,刚杀的老母鸡,补补!”

苏展跟着他往里走,后院的青菜已经收了,菜畦翻得整整齐齐,等着开春再种。书柜顶上的黄铜狮子闪着光,保险柜关得严实,泰山石上落了片枯叶,周大爷随手就捡了起来。

“您这屋,现在住着跟新的一样。”苏展说。

周大爷(得意地笑):可不是嘛。前儿刮大风,我站在后院,一点不觉得晃,以前风一吹就觉得墙要塌似的。这后墙啊,现在摸着都比以前暖和。

(屋里,周明媳妇正把炖好的鸡汤端上桌,金黄的油花浮在汤面上,香气满溢。周明从里屋出来,手里拿着件新做的棉背心,给周大爷披上:“爹,天凉了,别总坐着。”)

“知道知道,”周大爷穿上背心,拉着苏展坐下,“苏先生,我跟你说,这梯形屋啊,前宽后窄,以前觉得像漏斗漏财,现在我算明白了,它是‘前门纳福,后门守财’,只要后门锁得牢,福气跑不了!”

苏展(喝了口鸡汤,暖意从胃里散开):您说得对,福气这东西,就像这屋里的气,得纳进来,还得守得住,才叫真福气。

周大爷(给苏展夹了块鸡肉):多吃点。你说咱这老骨头,跟这老房子一样,看着不顶用了,其实啊,调理好了,还能再撑几十年!

苏展看着他眼里的光,突然觉得,所谓“晚年运”,哪是什么玄乎的东西,不过是老屋有靠,老身有暖,心里有盼头罢了。这前宽后窄的梯形屋,在周大爷手里,不再是让人发愁的“漏斗”,反倒成了藏风聚气的“聚宝盆”,就像人生,看似有缺憾的形状,只要用心补全了,照样能活出圆满的滋味。

(吃完饭,苏展告辞,周大爷非要送到巷口。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周大爷的拐杖敲在青石板上,笃笃作响,像在给这安稳的日子打节拍。)

“苏先生,开春再来啊,我给你留着新摘的菠菜!”周大爷在巷口喊。

苏展回头挥手:“一定来!您多保重!”

(风吹过巷弄,卷起几片落叶,却吹不散老屋里的暖意。苏展知道,这梯形屋的故事,还会继续往下写,写在周大爷擦拭黄铜狮子的指缝里,写在《泰山日出》的山影里,写在后院翻耕的土地里,写在每个踏实安稳的日子里——那些被补足的气,终究会变成最绵长的福,陪着老人,慢慢走过往后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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