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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70后的青春日记 > 五十九 终于调座位了,但麻烦仍然不断

1993年3月23日 星期二

今天下雨,晨跑不成,我多睡了一会才起床,这些天实在太疲惫了,我每天都睁不开眼睛,白天上课时都时常打哈欠。今天因为下雨,不用晨跑,总算在床上多休息一会儿了。

由于下雨,天气不好,教室里只有一盏吊灯,光线很暗,我坐在教室的最前面边角,几乎没有光线,黑乎乎,我练了一会儿字,就因为光线太暗了,眼睛痛得发胀,我只好闭目养神。

体育课上自习,上堂课的财会基础的笔记我还没有抄,于是向同学锋借笔记,但他还没有抄完,他说,“你抄同学俊俊的撒。”

他把同学俊俊的笔记递给了我,我一看傻眼了,他这蜈蚣爬的字,我根本就不认识啊!看得我眼睛疼,我把笔记还给了同学俊俊,不想自己的眼睛受折磨。

同学俊俊自从座位换到我前面以后,越来越有人情味了,以前,我不喜欢他那冷漠的表情,无情的话语,他现在还喜欢和我们开玩笑,话也比以前多了。

同学娟说,“薇薇,我算了算时间,你和同学英上次照的相片,应该洗好了吧!”

我虽然有种预感,也许会取不到相片,但仍然和同学英说了,让她去取一下,她家离照相馆很近。

果然,她下午上学后,和我说,“薇薇,我去了的,照片还没有洗出来。”

真奇怪,有时候,我的预感特别灵,我是有一点超人的本领吗?

下午两节语文课,我心情有些不好,因为妈妈答应给我买一把伞,但又只是嘴巴上答应了,她说话从来都不算数的,让她买一样东西总要说好些日子,磨蹭得让你几乎忘掉了这件事情,唠叨得让你不胜其烦,最后,才买回来了,不知道她是什么心理。

有时候,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她都会唠叨得你头皮发麻,耳朵起茧子,比如,今天我洗杯子时,把一个罐头瓶子手滑摔破了,她就唠叨个没完,从我小时候说到现在,说我从小到大犯了多少错,从头到尾的重新数落了我一遍。

如果不是当着她的面摔破了一个罐头瓶,她根本就不记得有一个吃了罐头的空罐头瓶子,可是,任何事情,都可以化作她唠叨我的机会,别人家里,这点小事,父母那里会嚼,还会关心玻璃瓶碎了,手划破了没有,她却为这件事情像狮子般怒吼,斤斤计较。

我甚至有时候怀疑奶奶的疯病是不是传给她了,虽然她只是奶奶的儿媳妇,但是,不是,她的疯 ,只针对我一个人。

在弟弟面前,她是慈母。

在爸爸面前,她是小绵羊,柔弱得需要我的保护。

她只是对我一个人怀着深深的恶意。

下午的第一堂课下课了,我趴在课桌上,很疲惫。

突然感觉一个什么东西飞了过来,带着风声,我警惕的抬起了头,一个粉笔头呼啸而过,我的心一惊,吓了一大跳,我十分的胆小,对于突然发生的事情。

我抬起头四处一看,同学杰在远处笑嘻嘻的瞅着我,他手上还拿着折断了的粉笔。

同学毅笑着拍着他说,“可以呀,真有本事,准的很呐!”

他说完,朝我瞟了一眼,挑了挑眉。

我斜眼看着他们,真是很无语,都隔着河了,还是小动作不断。

我扭过头不理他们,心想,隔着这么远,又不是在我座位的前前后后的,不会动不动就骚扰我就行了,我更加可以无视。

第二堂课,外面下起了小雨,我没有带伞,心里很担心,要是放学后仍然不停雨,没有雨伞,我岂不淋成了落汤鸡了。

中午,我向同学娟借了五本上影画报,答应了明天下午还给她,我觉得,有借有还才能再借不难,确定一个明确的时间,让对方安心最好,因为我也经常借书给别人看,心情就是这样的。

今天中午回家在路边的邮局,寄了给同学京华的信件。

《少男少女》买了几次都没有买到,原来是现在改成了新版本,两个月一期,价格也翻倍了,1.5元一本。

同学娟在邮局买到了一本,借给我看。以前刚来县城,我不大喜欢看这些杂志的,认为这些杂志谈情说爱的思想不健康,但是看了之后就喜欢上了,以至于现在成为《少男少女》忠实的书迷。

的确,这本书代表了我们当代少年学生的心声,有些话简直就像是我自己想说的。

我特别爱看“男生对女生这样说”,“女生对男生这样说”的专栏,还有“我的名言”,“档案”,“少女密语”,都很有意思。

写日记每天要花好长的时间啊,看来以后一回家就要写日记,尽量合理的支配时间,早点睡觉。

但是,有时候我的确是早点睡,可是,就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很乱,脑袋里也七想八想的,思维很乱,但就是又想着一个人,又忍不住不去想他,我想压制自己的情感,反而更加失眠得睡不着。

1993年3月24日 晴 星期三

昨天晚上,雨下得很大,我没有想到今天早上会天晴,仍然赖在床上不起来。

昨天晚上实在太困了,而且又失眠了,迷迷糊糊的才睡着,突然听到妈妈大叫一声,“迟到了!”

我吓了一跳,心突突的,连忙从床上弹跳起来,揉着眼睛一看,还好,才6点20分,不算太晚。

因为太慌乱了,就没有换裤子,短装白上衣搭配的那条三A的裤子,实在是不伦不类,丑极了。

没办法,虽然不会迟到,但时间的确不够了。

那件短呢外套也真的很伤脑筋,拉链坏了,只能用别针别着,我不习惯像同学飞那样不扣扣子,不拉拉链敞着外套,我觉得那样像个小太妹,很不妥当。

到了教室,有很多的同学看着我这奇奇怪怪的打扮,我感觉到脸发热,坐在座位上就不愿意起来了,心里一个劲儿的想,回家后一定要换上牛仔裤。

数学课,我心不在焉的,做作业时,第一题就做错了,同学俊俊喜欢指点我的数学,他扭过头看我写的答案,就指着我的本子说,“第一题都做错了呀!”

我觉得好窘。

特别是证明恒等式的那一大题,五题作业,我竟然只抄写了四题,这一大题都忘记了抄写。我在数学方面,真是太笨了,脑瓜儿不灵了,或者是早就生锈了,不能运转。

历史课,我想偷摸着干点别的事情,但是无奈调到前沿阵地的我,绝对不能像在大后方那样肆无忌惮,那么猖狂,只好想点事情养神,结果,思绪繁乱,倒是伤脑筋的想了不少的事情,又想到了他,他搅得我的心都是痛的。

政治课上,太枯燥了,就和同桌红说悄悄话,因为坐得太靠前了,几次都被老师发现,我害怕的一次次低下了头,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老师敲着讲台批评说,“谁再讲话,我就揪她出来,站到我的身边说个够。”

我吓得要命,再也不敢说话了。

中午回家,突然想起我星期天洗的一双旅游鞋晒在外面,一直忘记了收进家里。

我一看,屋檐上滴下来的污水掉落在鞋子里,鞋子里面脏兮兮的,我真的有点心疼星期天的劳动成果被浪费了,我可是花了二十多分钟清洗的啊!

上学的路上,我在想,照片照得怎么样,可心中有一股子不妙的感觉,从同学英手中接过照片,看到了我的单人照片,我戴着帽子,但帽子没有戴好,高高的顶在头上,回首扭头时侧面不是最好看的轮廓,但是我的脸照得很白净,目光十分的温柔,带着盈盈的笑意。

这次,照得我比较满意。

下次照相,我肯定不会戴帽子了。

同学英的单人照,照得很不错,特别是我和同学英的合影,和谐自然,像姐妹合影,当然,我像姐姐,她像妹妹了,虽然在年龄上,她比我大。

这次的照片我很喜欢。

说到这里,想起上次同学波拿来了我和萍姐的合影,她说,“你家萍姐说,让我带过来给你看看,你看完了之后我再还给她。”

上面我和萍姐两个人都照得很漂亮的,我坐在板凳上,端庄的坐着,萍姐站在一边靠向我,好像我的妹妹。

同学波还说照得特别丑,哼,都是骗我的,她怕我把照片拿走了。

下午的珠算课,一直打了两堂课的算盘,枯燥,无聊,满教室的拨算盘的声音,两堂课下来,我双眼发胀,两眼冒金星,看东西都十分的模糊。

胸口好像有一口淤气,很不舒服的憋在心里,让我的头痛极了。

我今天说话,还算顺利,平平淡淡,要紧不慢的。

同桌红捂着嘴巴笑着说,“你说话不结巴的时候,说话很嗲,像是在撒娇,让我这个女孩子都听了受不了,何况是男孩子,哪里受得了你的撒娇。”

我有点脸红,我不好意思的说,“我去做三A的裤子时,裁缝师傅也是这么说的。”

“其实,不是我说话声音嗲,我只是为了不结巴,只能轻轻的,慢慢的,柔柔的,平稳的说话。”我挠了挠头发有点尴尬的说。

班会课上,老师说,“你们自习练习打算盘吧!”

教室里面一片唉声叹气的,已经打了两堂课的算盘了,同学们都埋怨太闷了。

老师无可奈何,宣布说,“大家都很累了吧!是不是都想回家是吧!那就放学吧!”

同学们一阵欢呼,放学了。

今天我值日做卫生,这次在老师的监督下进行的,不仅仅要扫地,还要抹桌子,擦玻璃,而且还得将放在桌子上的凳子再还原放好。

老师强调说,“清洁不合格没有打95分的值日生,要扣品德分啊!”

我无语了,心中感叹自己的幸运。

下午放学,又在到单位门口的路上再次遇到同学京华,这次是迎面遇到的,我招手大声的喊她,“京华!京华!”

她骑着一辆蓝色的女式自行车,连忙停了下来,笑着说,“薇薇,怎么在这里遇到你啊!”

我指了指后面的单位,笑着说,“上次写信告诉你了,我家临时住在这个单位院子里面,嗯,就是这里。”

“哦,哦,我对这边不熟,具体不清楚。”同学京华说。

“对了,我刚好取了在照相馆照的照片,你看看。”我拿出了和同学英一起照的两张照片,和她一起看。

“嗯,这次,照得不漂亮,下次去照个更好看的,写信时夹在信封里寄给你。”我笑着说 。

同学一场,现在见面多了一份喜悦,心中倍添温暖,毕竟,17岁,大家都长大了。

回家后,我将照片拿着给家里人欣赏。

妈妈天天往老家跑,老家的那个糖果厂,我家还喂着乌鸡,现在要孵小鸡了,她跑得更勤快了。

她往老家跑,家里的家务事都是我的了,她是一点都不会做的。

她把饭做好后就跑回老家了,我中午回家都要洗锅碗瓢盆,做家务。

她把洗衣服的事情也彻底扔给我了,还说,“姑娘伢嫁人后在别人家里还不是要洗衣服做饭的,不如从现在就做起。”

她还在念叨说,“你还要学着织毛衣,缝被子,这都是女人必须具备的技能。”

更可气的是,她竟然说,“这学期的暑假,我们找个位置你去做临时工,你自己赚钱自己花,免得伸手向我们要。”

上次初中让我去市区大姑那里去守店学做生意,实际上做了一个多月的小保姆,外带守店,眼睛也因此得红眼病也近视了,看不清黑板,又不敢做声说要配眼镜,害得我成绩下滑,只能考进了职高。

这次,她又想干什么?

爸爸虽然说思想和妈妈一样的古板,但他大方,慷慨,他刚去了一趟市区,自己买了一个电动的剃须刀,给我和弟弟一人买了一块电子表。

弟弟的表是黑色的,宽的手腕带,时针与电子钟都有的那种表盘。

我的是枣红色的,时针的表盘,按外面的红色的按钮,就会发出不同的音乐声,虽然声音很短,但是,很有意思。

他遗憾的说,“薇薇,我看中了一套衣服想要买给你的,是市区最流行的学生款式,问了价格,要150元,没有还价的,我没有那么多钱。”

虽然爸爸没有给我带衣服回来,但是他有这份心,说得我心里暖融融的。

那里像妈妈,成天恶言恶语的,实在是让人厌烦。

我仍然不会安排时间,现在都晚上10点过10分了,今天的作业都在学校里做完了,从做完家务到洗漱好在床上来,我就只做了一件事情,写日记。

该睡觉了,又好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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