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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后的青春日记 二十七 我的新学校 职高

作者:古月薇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07 18:26:11

1992年8月27日 星期四 晴

今天,白天的时候又停电了,我在煤炭炉子上蒸的饭。

昨天也停电了一天,这些天,每天都要停电,说是要保证城市需要。

昨天晚上,爸爸和我商量着说,“薇薇,你能不能不要继续读书了,读三年职高,学费差不多要花三千到四千块钱,家里承受不了这笔开支。”

“而且,如果你去打工,这三年还可以赚一点钱,贴补家里。”

我才不听他的,凭什么,家里穷不都是他造成的,他吃喝玩乐,为什么要我们小孩子跟着受罪?

他和妈妈的工资低吗?一个月五六百块钱,妈妈年终奖还有一千到四千块钱,他不瞎搞胡闹,我家的日子不知道过得有多好。

我的很多同学们都羡慕我父母是拿工资的人,不像她们的爸妈是泥腿子,她们还羡慕我过的好生活,我要面子不能说出事实,我真的是有苦难言!

我说,“以后的初中生多的是,我不读高中,难道以后去乞讨要饭生活。

我就算现在凭你和大伯的关系进厂里了,你们以后退休了,别人不要我了怎么办?

你们砸锅卖铁我不管,我必须读高中。

而且,我只是读职高,没有选择读普高,我如果读普高,多少也能读个大学,你们还要负担我大学四年的学费。

我已经给你们节约了!”

昨天又停电了,家里请来的给新房子做门窗的师傅暂时停工休息。

我就和木匠师傅聊家常,他们三个人是黄梅县人,听说那里山清水秀的,但是交通不方便,经济不发达,他们才外出谋生。

他们那里四处都是茂密的树林,周围到处都是大山,山间都有泉水,水流不断,十分清澈。

河水也清澈见底。

到处都是野花,什么杜鹃花,丁香花,野生栀子花…。

山林中还有野生动物,见得最多的是野兔子,野猪,大蟒蛇,甚至还有野狼…。

说得我心生向往,多么美丽的地方!风景秀丽,树木多,空气一定非常新鲜,这样的地方,办成旅游区是最好不过了。

我真想去饱饱眼福,投入大自然的怀抱。

今天,我翻看了我以前写的日记,写的都是些什么啊!上面还狗屁不通的写了好多自己模仿的诗,表达自己的心事,现在看来真是扭昵作态。

我在学校做的一些事,也让我心里恶寒,什么上课时间在下面偷偷说话啊,还偷偷用橡皮弹射着打同学啊,…,简直让我没有勇气回忆过往。

1992年8月28日 星期五 晴

爸爸今天去职高给我交了学费,花了960元钱。

今天我又按照电视里教的方法,炸了土豆条吃,觉得味道很不错。

1992年8月30日 晴

今天早晨和爸爸一起去了大伯家,之前大伯说萍姐的自行车太旧太破了,不要了,要送给我们。

因为我们去得太早了,当我们叫醒睡梦中的萍姐时,她被吵醒了,发了好大一顿的脾气,叽里咕噜的埋怨我们。

爸爸皱了皱眉,也是很受不了她的大小姐脾气,拿了车钥匙就走了。

我们看到了那辆自行车,天哪,她的自行车锈迹斑斑,车子上面厚厚的一层黑乎乎的灰,恐怕几年都没有骑了。

推去去修理铺一检查,除了框架是好的,什么零件都要换,修理费都恨不得可以买一辆新车子了。

我们等了几个小时,车子才修好,爸爸对我说,“薇薇,你快骑着试试!”

我坐上去一踮脚,车子不动,嘿,车的脚蹬子直转圈圈,也要换零件。

等我终于把自行车骑到了家,累得满身的汗,结果,爸爸对我说,“薇薇,这个车子小一点,你弟弟适合骑,给他吧!”

我?真是!气死我了,我就白出了一场力气吗?

下午,我又去县里取上午配的眼镜,我的近视度数又加深了。

我在眼镜店还碰到了初中的男同学敏,他的眼镜摔坏了,来配镜片的,这个兆头就没有开好。

当我拿着装在新眼镜盒里的眼镜,高兴极了,心想:这下,我能看清楚黑板了!

哪知道,盒子太大了,我的手没有抓稳,盒子一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我并不以为意,弯腰捡了起来。

爸爸在半路上要顺便去看大伯的单位废弃了的厨房,我怀着欣喜的心情,又一次打开了眼镜盒,只见左边镜片上沾有少许的白色,我以为是污迹,拿出手帕轻轻擦拭,“咔嚓”,它碎了!

它竟然碎了,我的心顿时如同掉入了冰窖。

我的脑袋嗡嗡嗡的作响,心好像坠入了无尽的深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看了一遍眼镜盒里的眼镜,碎了,真的碎了!

一种负罪的,哀痛的神情出现在我的脸上,我紧咬着嘴唇,一步一步的跟在爸爸的身后,偷偷的观察他。

他不知道眼镜碎了,但是仍然边走边念叨,“钱都花完了,又逼干了我身上的血 。 ”

在他和别人说好了什么时候搬过来,下楼准备回家时,心中有个声音在我心中高喊,“赶紧说,快说,再不说他就要回家了,等会回家了再说再来县城,估计他吞了你的心都有。”

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气,鼓足勇气,才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爸爸,我的眼镜刚才摔破了。”

我低着头说的,不敢看他,我从眼睫毛的缝隙中看到他脸上的肌肉在抽搐抖动,脸色变得非常难看,目光锐利得像要杀了我一样。

我知道,我都知道,一副眼镜花了两百块,他一个月的工资就只有几百块钱,这是一大笔开支,他怎么可能不生气呢?所以我才担惊受怕的。

我们又回到了眼镜店的门外,我用脚狠狠的踩着店门外吹落的枯树叶,又看着眼镜店的招牌【求精眼镜店】的几个大字,我心想,哎,求精,求个屁啊!为什么眼镜到手上摔一下就碎了呢?

负罪的我,脚步沉重的回到了家里,妈妈听说了事情的经过,又数落了我一番。

哎,她应该骂我的,我自己都自责得受不了。

在配眼镜之前,我们还去了我的新的学校,职高,去看了看。

一个大大的院子,大门的左边是门卫处。挨着门卫处靠墙的一边是一排办公室,院子的左边有两栋楼,第一栋是教学楼,有几层楼。

我关心的厕所就在教学楼的右边,再右边是几栋教师宿舍,中间靠近大门的是篮球场,往里走是操场,院子右边靠墙有两栋楼,靠近大门的那栋是新的办公楼。

办公楼的左边就是学校的食堂,右边靠近大门这里是两层楼的学生宿舍,其实就是几栋高楼,孤零零的耸立在那里,也没有我梦想中的模样。

晚上,我又去了同学继红家,和她道别。

小学好朋友枫也在那里,她爸爸在镇医院里上班,所以她读的是卫校。她们两个人都穿着很漂亮的衣服,聊了一会我就告辞了。

别了!我的初中同学和朋友!

别了!我的暑假!

别了!我的老家!

1992年8月31日 晴

昨天,风姐来玩,和爸妈说想要一些乌鸡蛋回去孵乌鸡。

今天,我想着高中开学后我就没有时间做家务事了,就做了一天家务事,就是风太大了,扫地的灰都被风吹到了自己的身上。

1992年9月1日 星期三 风很大

早晨,五点半我就被弟弟叫醒了,我们要骑车到县城里去上学。

秋风萧瑟,我感觉到一股凉意。

没有时间担心这个了,路很远,我们四个人骑上自行车,向着县城飞奔。

路上的风很大,我既紧张又兴奋的望着前方,上班,上学,买菜的行人好多,我集中全部精力,紧张的把手搭在刹车上,飞奔,再飞奔。

我和弟弟学校的方向不同,到了县城,我和妈妈一路,爸爸和弟弟一路,在半路上分开了道路。

我和妈妈来到了我的新学校,职高,好多人都挤在里面。

在操场上,我们看见了李主任,他笑着对我们说,“薇薇啊,我帮你报好了财务会计班,9月5日就要编班了啊。”

妈妈凑过去讨好的笑着说,“感谢李主任的关心,谢谢您的帮忙。

我家薇薇是近视眼,看不清黑板,麻烦您和老师说一下,让她坐在最前排位置上。”

我注意到四周的女学生,她们的衣服都非常漂亮,我在乡下都没有见过那个女学生这样穿,可是我呢?一看就是乡下来的土包子,很寒碜。

我尽力摇了摇头,对自己说,“薇薇,忘掉这些,不要和别人比这些,你已经够幸福了。

比起你初中辍学了的那些同学,你还能继续读书,你已经很幸福了!”

不!我幸福吗?也许谈吃喝上是,因为爸爸的单位经常在外面餐馆吃饭开支,爸爸经常点菜打包带回家,我们家的吃喝倒是没有差过。

但其它的方面?“…”。

精神方面的,我没有哪一天不被爸妈骂的,我计算了一下,每天被骂不少于30句的。

我甚至在妈妈的口里没有名字 ,她叫我“大侠子”已经是最温柔的了,发脾气时“侠子”前面能加不少词,“勺侠子”,“蠢侠子”“笨侠子”“懒侠子”“抽乱筋的侠子”…。

但我没有放在心里,从小到大,我已经习惯了,只是,我心里有种莫名的反感。

妈妈是勤劳,节约, 艰苦朴素,但她省下来的钱,赚的钱大半都给了我爸爸出去挥霍了,像男人一般的她以夫为天。

妈妈太爱骂人了,太爱碎碎念的唠叨了,连风姐这个外人都被她唠叨怕了。

妈妈的嘴无理都要辩上三分,有理不饶人,我们拿她有什么办法呢?。

难怪她的妈妈,我的外婆没有教育好她?可是,我的舅伯和姨伯都十分的温和,斯文,又亲切,不骂人。

而她,真的是一张脏嘴。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晚上,我仍然和往常一样,依旧提水,洗衣服,做饭,虽然上学,这些还是我的事,没有因为我上学而改变。

在我生理期来了昏昏沉沉的情况下,我全身乏力,没有食欲的情况下。

别的女孩子至少生理期来了不干活,书上说是怕得妇科病。我呢?

我真怕因此得了妇科病,那可就糟了,一生可就全完了。

可我的爸妈不管这些,妈妈知道我的生理期来了,还是她去给我买的卫生巾。

但是,她的原话就是,“你那里有那么的娇气,我以前怀着你们的时候,挺着大肚子都在做农活,我生伢都是在家里自己生的。

我结扎了别人在床上疼得叫唤,我像没事的人一样,按医生的要求,第一时间下床走动。

只有不肯做事的人,不肯吃苦的人,做一点事情,那里有这原因,那原因的。”

我想,这样一听,她应该是个情感冷漠的人,但是,她的冷漠,为什么只针对我一个人?

今天,木匠师傅的事情做完了,也离开了,噪音也没有了,屋子里面也变得空荡荡的。

木匠还按爸爸的要求,给我家做了一个四方形的麻将桌子,四边有四个小抽屉,样式倒是很漂亮。

看样子,爸爸打算在外面打牌玩耍还不够,还要在家里打牌,我十分讨厌那种闹烘烘的环境,爸爸一辈子都无法戒赌了。

风姐也回家去了。

以前每次开学后报名,就会下几天的雨,今年仍然也一样。

下雨天我们骑车去上学更不方便了,那么远的路程,就算穿了雨衣到了学校,身上的衣服也都淋湿了,衣服湿哒哒的,如果要在学校待上一天 ,很容易生病的。

爸爸说,“看这几天之内,我们能不能搬去县城的大伯单位废弃了的厨房暂住,然后就将就着过,等着新房子建起来再搬家。”

我想,建房子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啊,上次地基之争以后,那个村里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做地基了。

那里的村民也很霸道 ,就算我们转的户口是落在那个村子里,可是,我们不是土生土长的村民,没有田地所有权,他们就觉得你这外来者,抢了她们的土地。

之前听同学继红说过,那个村的村民,霸道得连你建房子用的材料都必须让他们本村的村民拖。

这个拖不是付运费,而是他帮你把材料买回来,必须用他的拖的材料,他说多少钱你都得给。

否则,他们都不许你的车子路过她家门口,建房子拖材料车要从她们家门口的路上走吧,她们就合伙把路都给拦着,看你怎么经过?

因此 ,地基可能又要在其它的村去划分。

大伯送给我一块手表,是以前他在部队戴过的,而且是戴着打过仗的,这样的手表多少是有点能避邪的,质量也好,也有点贵。

爸爸一眼就看中了,他把他自己的手表给了我,换走了这块手表。

提起避邪,我想起小时候的一件事,很多人说,年龄小的孩子是能看见灵异事件的,我真的看到了,尽管家里人半信半疑。

因此,我有时候会认为世界是为了我一个人而存在的,也是因为这个起因。

为什么我能看见?其它的人看不见?为什么长大的我又看不见了?但是,不能看见是好事,我当时才四岁左右吧,每天被吓得不行。

那是我四岁左右时,不知道是大伯什么时候送给我们家的一幅他在部队自己绣的绣品,大小比一幅大日历画纸大一些。

我们当时住在爷爷做的老房子里,泥土房的窗户非常小,这幅绣品刚好能挂上去当窗帘。

其实根本不需要挂窗帘,泥土房的窗户都做得很高,都快靠近瓦面了,窗户也小,挂不挂窗帘都是可以的。

可能是怕浪费了这个好绣品吧,装饰一下吧,这幅绣品被挂在窗户上了。

绣品上绣的是一名半身像的战士,侧站着,手里抱握着一柄木仓,眼睛望着远方,下方配图是**,绣着几个字,“为人民服务”。

我也不知道大伯一个男的,怎么想着绣东西的,后来已经读初中的我想起来时问过他,那时候大伯已经复员回家乡上班了。

他想了想,说,“当时和越南打仗,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闲暇之余,别人都绣这个留给家人作为纪念,很多人都在绣,我就跟着绣了一幅。”

因此,我的噩梦也到来了。

那天晚上,我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我没有直接睁开眼睛,而是半眯着的状态,突然看到我家泥土窗户下方站着一个男人。

不知道那个时候幼小的我怎么会那么灵活与警惕的,我没有呼叫出声,也没有睁大眼睛看,而是假装睡着了,眯着眼睛观察。

这是一名穿着军装的战士,一身军绿色,带着绿色的帽子,绿军帽当中嵌着一颗五角星,他身上斜挂着一柄木仓,还斜挎着一个绿色的印有为人民服务的长方形的书包。

(我家也有这样的挎包,是大伯给的,上面印的几个字爸爸教过我。)他的腰上还挂着水壶,和其它的东西。

但是,他右边的脸上有一道从眼睛到嘴巴的深深的刀痕,皮肉翻卷,有鲜血从里面渗出来。

他的手上有一把长长的尖刀,尖刀还在滴血,我看见了他手上在流血,血一滴滴的滴到泥土地上。

他睁着眼睛看着我们这边床上,但是他就站在窗边,一动不动,没有走过来。

而,我家的房门大开着,大门也大开着,睡觉前都关了的,他好像是从外面进来的。

我当时吓傻了,我睡在床的最前面,直面着他,我不敢叫喊。

我也认得他穿的是军装军帽,应该不会是坏人,但他为什么半夜出现在我们家呢?而且鲜血淋漓的。

我爸爸一直穿的都是军装,戴的都是军帽,大伯寄回来,别人想穿都没有,很多人羡慕爸爸。

我爸爸是生产队的队长,也是民兵排长,家里有一杆长柄的猎枪,后来上交了。

我悄悄的躲在被子里死劲的拍爸爸和妈妈,想把她们打醒,让她们自己发现这个奇怪的人。

但是,不管我怎么偷偷的拍打,甚至用手掐他们,他们没有任何反应。我反复的睁眼 ,闭眼,但这个怪人都没有消失。

我的心肝乱颤,我从小就怕大人说的鬼,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大人说的鬼呀,或者是杀人的坏人?

我的魂都要吓飞了,我没有任何方法,只能假装睡着了,翻身,滚到妈妈身上,又滚到爸爸身上,翻到他的背后,靠着墙。

我又眯着眼睛看窗户那里,人还在那里,眼睛也是睁着的,但他仍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我在惊恐与害怕中睡着了。

等到了天亮的时候,他已经不在那里了。

我问爸妈,早上打开门的时候,门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他们都说是关着的。

我又跑去看地上的血,没有,什么都没有,泥土地上干干净净的。

后来的每一天,都发生类似的情况,一模一样 ,我选择了睡在靠墙的床里面。

当我第一次和家里人说起这件事,我惊恐的指着,窗户上的绣品上的人物对爸妈说,“晚上这个人从画上走下来了,他是活的,他是活的,他手上捏着刀子,刀子在滴血,他把我家的大门房门都给打开了。”

可是,任凭我每天怎么说,爸妈都不相信,后来,我每天说,每天哭,哭闹着不许挂窗帘,爸妈才把绣品取下来 ,但是,他们没有舍得丢掉,把它叠着放在柜子的角落里。

自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人,灵异事件也随之消失了。

我读初中时想起这件事,曾经问过大伯,大伯沉默不语,想了想才说,“大家都说小孩子能看得见那些东西,也许那个时候你的年纪小,真的看见了。

你看到的也许是我们的战友的英魂,当时在越南打仗,我们很多战友都牺牲了,都埋在了异囯他乡。

也许是他们想回家,就跟随着我的绣品一起回来了。

你说的这个战士,他的形象就是我们县城下面乡镇的的一位战友,他的确是牺牲了,就在我的身边牺牲的,他死不瞑目,还是我帮他闭上的双眼。

他是战斗英雄,长眠在异囯他乡,也许是他想跟着我一起回乡吧!”

“他们都是悍不畏死的大英雄。”大伯说,“我还有个战友,从香港来的,家里条件非常好,他要保家卫国。

当时就在我的旁边,我看到几颗子弹打中了他的头部,鲜血直往外流。

可是战争没有结束,大家全部精神紧张戒备,我以为他会马上倒下去的,可他一直在战斗,好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一听到战争结束了,他马上就倒了下去,牺牲了!他非常的勇敢,后来被评为战斗英雄。”

我当时想,如果我早点问问大伯就好了,就算那幅绣品天天挂在窗户上,我也不会害怕了。

可惜,那个时候我太小了,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害怕,绣品收起来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后来,长大了的我曾经找出那幅绣品,细细的看了的,但是,除了是一幅普通绣品,让我心惊胆颤的感觉再也没有了。

这次上学,之前爸妈想让我和弟弟在大伯家临时住的,但是也不可能临时,最少要住一段时间吧,但是,不行。

因为,大伯刚刚因为大伯妈的舅侄在他家长期住着,两个人发生了矛盾,请大伯妈的舅侄回家了。

其实,大伯妈的舅侄真的没必要在大伯家住,他家也住在县城里,就因为大伯家经济条件好些,才住在他家。

另外,听说是,舅侄家看大伯家没有儿子,就只有两个姑娘,想住在他家,赖着给他当儿子,继承他家的财产。

爸爸遗憾的说,“你们如果去住,你大伯妈家的亲戚又要闹翻天的,就莫要让你大伯为难了。”

萍姐这次中考,考了150分,大伯想让她复读一年,准备考大伯单位系统的技校。

我有点不相信她有这个能力,她非常聪明,但她不上进,不爱学习,就算复读能多考几百分吗?

我中考前几个月也算是拼命学习吧,也就多考了差不多二十分,几百分的成绩 ,是说加就能加得上去的?而且她花钱如流水,就算以后上班了,那点工资能够她的生活开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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