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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内门传谣言,说星晚靠帝尊上位

自陨魔渊的裂口重返天日,仿佛从一场冗长而阴冷的噩梦中挣脱。

温暖的阳光驱散了附着在衣袍上的最后一丝邪雾,玄天宗内门那熟悉的、混杂着灵草清香与白玉石清冽气息的空气,让周康与墨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柳菲一言不发,收了飞剑,便径直朝着自己洞府的方向走去,背影决绝,带着几分狼狈的孤高,似乎一刻也不想与这支队伍再有牵扯。

夜星晚站在原地,不动声色地活动着手腕。

力量回归的感觉,如同奔流的江河重新注满干涸的河道。那颗九转还神丹的灵力已被她的魔元彻底吞噬、同化,非但没有造成永久的损伤,反而成了滋养她根基的养料,让她因禁魔而产生的虚弱感一扫而空。

这种感觉,很好。

“我们……需要谈谈。”

路朝辞的声音,如同一盆兜头浇下的冰水,瞬间浇灭了她所有的惬意。

夜星晚抬眼,看着他那张写满“我们之间有天大的秘密需要共同面对”的严肃面孔,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谈?谈什么?

谈他如何脑补出一场跨越万古的苦情大戏,而她又是那个身负枷锁、坚韧不屈、惹他怜爱的小白花吗?

她现在只想离他三千丈远,确保自己能随时随地动用魔尊的实力,而不是像个废人一样,连自保都得靠扔铁钉。

“帝尊,”夜星晚垂下眼帘,语气恭敬却疏离,“弟子刚刚结束任务,身心俱疲,神魂尚有些不稳。可否容弟子先行回去休整?”

这番托词找得滴水不漏。任谁看,她都是那个在陨魔渊中受尽惊吓、差点殒命的弱小弟子。

路朝辞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刻意避开的眼神,心中那份同病相怜的理解又加深了几分。是他唐突了。她并不知道自己身上背负着什么,骤然与她谈论如此沉重的话题,只会让她更加不安。

他眼中的探究与严肃,缓缓化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

“是我考虑不周。”他收回了那份压迫感,“你先回去。此事,不急。”

得到赦令,夜星晚心中一松,行了一礼,便在墨言担忧的目光中,转身快步离去,那背影,竟带上了几分逃离的仓促。

路朝-辞望着她的背影,直到那抹纤弱的身影消失在院墙的拐角,才缓缓收回目光。他的手,轻轻抚上胸口的玉盒。

不急。

他们之间,有的是时间。

……

回到清晖院,夜星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布下数道隔绝探查的魔气禁制。做完这一切,她才彻底放松下来,整个人倒在竹榻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陨魔渊之行,收获寥寥,憋屈倒是受了一肚子。唯一的线索残角,还被路朝辞那个罪魁祸首给收走了。

她睁着眼,望着头顶的青竹屋梁,开始复盘。

那个黑衣人,实力深不可测,对“同命契约”的了解远在她之上。他一再阻止自己探查,目的究竟为何?是保护?还是另有所图?

而路朝辞,显然已经从那枚碎片中,推断出了“上古契约”的存在。看他那眼神,八成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与他命运相连的“同命人”。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意味着,他以后对自己的“关注”,只会多,不会少。

一想到未来要与这个行走的禁魔领域低头不见抬头见,夜星晚就觉得一阵烦躁。

必须尽快找到解除契约的方法,然后,天高海阔,让他再也找不到自己。

接下来的两日,夜星晚闭门不出,专心调理身体,同时研究那部从路朝辞那里得来的木系功法。她发现,这功法中隐藏的几处上古口诀,竟真的能与她的魔气产生微弱的共鸣,让她对自身力量的掌控,更加精细了几分。

这种难得的平静,在第三日的清晨,被打破了。

墨言来了。

他行色匆匆,一向温和的脸上,此刻却写满了焦急与愤懑。

“苏师妹,”他一进院子,连寒暄都省了,压低声音道,“你……这几日可曾外出?”

夜星晚放下手中的玉简,挑了挑眉:“不曾。怎么了?”

墨言的嘴唇动了动,似乎不知该如何开口。他看了一眼四周,确认无人后,才一脸为难地说道:“外面……外面都在传一些……对你很不利的谣言。”

“哦?”夜星晚给自己倒了杯茶,神色平静,“说来听听。”

见她这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墨言更急了:“他们说……说你一个外门晋升的弟子,能被帝尊收为亲传,还能破格加入陨魔渊的任务队伍,是因为……因为你用了不正当的手段,攀附帝尊!”

他的声音因为气愤而微微发颤:“还有人说得更难听,说你……说你在帝尊面前故作柔弱,博取同情,心机深沉,根本不配待在玄天宗!”

夜星晚端着茶杯的手,稳稳地悬在半空,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

她预想过会有非议,却没想到,这谣言的发酵速度,比她想象中要快得多,也恶毒得多。

她甚至能猜到这谣言的源头。

无非是柳菲那张管不住的嘴,添油加醋地描述了她在陨魔渊中的“无能”与受帝尊“特殊关照”的场景。再经由那些本就嫉妒她的人一番想象与传播,便成了如今这个不堪入耳的版本。

“我知道了。”夜星晚吹了吹杯中的热气,轻轻啜了一口,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墨言愣住了:“就……就这样?”

他以为,任何一个女子听到这种污蔑清白的恶毒言语,都会气得发抖,会委屈,会愤怒。可苏晚的反应,平静得让他感到陌生。

“不然呢?”夜星晚抬眼看他,那双清亮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波澜,“出去与他们对质?还是一个个找上门去,让他们闭嘴?”

“可是……”

“墨言,”夜星晚打断他,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魔尊独有的、不容置喙的威严,“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想说什么,由他们去。清者自清,无需辩解。”

她不是不在意。

但她在意的,从来都不是自己的名声。前世身为魔尊,三界六道骂她的人,能从魔界排到天界尽头,她何曾在乎过一句?

她真正在意的是,这些谣言,将她和路朝辞这两个名字,死死地捆绑在了一起。

“攀附帝尊”、“博取同情”……

这些词,每一个,都像是在提醒她,她如今的“地位”,都与那个她最想远离的人脱不开关系。这让她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生理性的厌恶与烦躁。

就像一只骄傲的雄狮,却被人当成哈巴狗,硬塞到另一头雄狮的怀里,还说它们是一对。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墨言看着她那双冷下来的眼眸,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他能感觉到,苏师妹此刻的情绪,并非他想象中的委屈,而是一种……更高层次的、被冒犯的冷漠。

他叹了口气,终究还是不放心地叮嘱道:“你……你多加小心。柳师姐那边,她回来后便闭关了,但内门中,以她马首是瞻的人不少。我怕他们会找你麻烦。”

送走墨言,夜星晚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了许久。

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在她身上明明灭灭。

她知道,这件事不能用常规的手段解决。解释,只会让人觉得是心虚。动用武力,在路朝辞的眼皮底下,只会坐实她“心机深沉,被揭穿后恼羞成怒”的形象。

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

如同巨象,从不理会脚下蝼蚁的叫嚣。

只要她行得正坐得端,只要她继续用实力和功绩说话,这些谣言,早晚会不攻自破。

打定主意,夜星晚便将此事彻底抛在了脑后,重新将心神沉浸在对功法的研究之中。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傍晚时分,她前往内门膳堂用餐,刚一踏入,原本嘈杂的大堂,便有了一瞬间的安静。

无数道目光,或好奇,或轻蔑,或嫉妒,或幸灾乐祸,齐刷刷地投了过来。

紧接着,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

“看,她就是苏晚。”

“长得也不怎么样嘛,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帝尊怎么会看上她?”

“这就叫手段。听说她在陨魔渊里,全程躲在帝尊身后,连飞剑都要别人带,就这,回来还得了重赏。”

“呵,人家会哭会演啊。不像我们,只会傻乎乎地做任务。”

那些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她听得一清二楚。

夜星晚面无表情,径直走到窗口,取了一份餐食。她寻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安静地坐下,仿佛那些刺耳的议论,都只是恼人的蝇营狗苟。

她的这副泰然自若,在某些人眼中,却成了“心虚”和“默认”的铁证。

一个穿着精英弟子服饰的青年,端着餐盘,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砰”地一声,将餐盘重重地放在她对面的桌上。

“哟,这不是苏师妹吗?”青年阴阳怪气地开口,他身后的几个同伴,也跟着围了上来,脸上满是看好戏的笑容,“听说苏师妹深得帝尊喜爱,怎么还来这膳堂用饭?我还以为,帝尊会亲自为你开小灶呢?”

夜星晚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自顾自地用着餐,仿佛眼前的人,只是一团空气。

见她不理,青年脸上有些挂不住,声音也拔高了几分:“怎么,做了还不敢承认?苏师妹,大家都是同门,你不如也教教我们,你是怎么攀上高枝的?也好让我们这些苦哈哈的弟子,学点上进的门路啊!”

“哈哈哈!”他身后的几人,顿时发出一阵哄笑。

整个膳堂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里。

夜星晚终于放下了筷子。

她没有动怒,甚至没有看那个挑衅的青年一眼。她只是抬起头,目光越过他,望向他身后那几个笑得前仰后合的跟班,缓缓地,吐出了几个字。

“很好笑吗?”

她的声音很轻,很平淡,却像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

那几个正在大笑的弟子,笑声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他们对上夜星晚那双漆黑的、深不见底的眼眸,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

没有愤怒,没有杀意,只有纯粹的、漠然的,如同神只俯瞰蝼蚁般的冰冷。

仿佛在他们眼中,他们方才的所作所为,不是挑衅,而是一种极其愚蠢、极其可笑的滑稽表演。

那青年也被这眼神看得心中一突,但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退缩。他梗着脖子,色厉内荏地喝道:“你看什么看!我说错了吗?”

夜星晚终于将目光,移到了他的脸上。

她没有说话,只是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

一息。

两息。

三息。

膳堂里,落针可闻。

那青年被她看得浑身发毛,额上竟渗出了冷汗。他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修为低微的师妹,而是一头择人而噬的洪荒巨兽。他所有的气焰,都在这无声的注视中,被一点点碾碎,消磨。

终于,他再也撑不住,狼狈地移开了视线。

“我们走!”他低喝一声,端起餐盘,几乎是落荒而逃。

看着那几人灰溜溜的背影,膳堂中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不费一兵一卒,不动一招一式,仅用一个眼神,便逼退了内门有名的刺头。

这个苏晚,似乎……并不像传闻中那般,只会故作柔弱。

夜星晚收回目光,重新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吃完了剩下的饭菜。然后,在全场复杂的目光注视下,她平静地起身,离开了膳堂。

回到清晖院,关上院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纷扰。

她那张始终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难以抑制的烦躁。

她走到院中的水井旁,掬起一捧冰冷的井水,狠狠拍在脸上。

谣言,像跗骨之蛆,只会引来更多的苍蝇。而这些苍蝇,最终都会将目光引向路朝辞。路朝辞的目光,又会更多地落在自己身上。

这是一个她极度厌恶的死循环。

必须想个办法,彻底打破它。

就在她凝神思索之际,院门,却被人轻轻叩响了。

“咚,咚,咚。”

夜星晚眉头一皱,这个时候,会是谁?墨言已经来过,不该再来。

她走过去,打开院门。

门外站着的,是一名身穿玄天宗执事服的年轻弟子。那弟子见到她,立刻恭敬地行了一礼。

“苏师姐。”

“何事?”

那名弟子垂首,递上一枚传讯玉简,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黄昏里。

“帝尊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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