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那罗首先选择小偷阿溜为目标。阿溜本性不坏,但偷技高超,部落中人几乎都曾遭他窃取,却无人能当场抓获。
也无人敢与阿溜作对,因其睚眦必报。
谁要是惹怒了阿溜,下场必定凄惨。一旦被阿溜盯上,家中值钱的东西都会被他盗走,最终落得家徒四壁,无处安身。
正因阿溜做事不择手段,周围的邻居谁也不敢招惹他,生怕惹祸上身。
了解到阿溜的行事作风后,紧那罗决定亲自出手。但身为西方佛陀,不能斗狠耍滑,只能以善念佛法感化他人。于是,紧那罗决定与阿溜打赌。
紧那罗找到阿溜,对他说:只要你能从我身上偷走任何一件东西,就算你赢。从此我不会再为难你,还会赐你大量珍宝。
阿溜对自己的偷盗之术极为自信,又贪图紧那罗的宝物,便一口答应。他还承诺,若偷不成,便从此金盆洗手,不再偷盗,并追随紧那罗修行。
两人约定以三天为限,无论何时,只要阿溜偷到东西,即为他胜。
然而阿溜失算了。紧那罗身为西方教的太乙金仙,即便法力不深,对付一个凡人仍绰绰有余。
三天之中,莫说偷盗,阿溜连靠近紧那罗三步之内都做不到,仿佛有一堵无形的墙阻挡着他。
最终,阿溜彻底绝望,依约前来见紧那罗,表示从此金盆洗手,不再偷盗,并愿追随他修习西方佛法。
阿溜的改邪归正,使紧那罗更加坚信西方佛法的力量。
于是,他继续着手解决恶霸阿刀的问题。
阿刀是个横行乡里的恶棍,体力过人,膀大腰圆,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部落里的人都曾受他欺负,却无人敢反抗,否则必遭毒打。
了解阿刀的情况后,紧那罗放弃了以佛法感化他的念头,转而以绝对实力压制他。
凭借太乙金仙的修为,紧那罗略施神通,便将阿刀打得满地找牙。
阿刀自知不敌,干脆拜紧那罗为师,随他修行西方佛法。
紧那罗要他改变以往作风,善待乡里,宽厚待人。阿刀一一照做,并开始惩恶扬善,俨然成为部落的守护者。
部落中人察觉到阿刀的积极转变,纷纷对西方佛门另眼相看。毕竟能借佛法使恶人向善,并非寻常人所能做到。紧那罗以佛法渐渐感化当地风气,心怀慈悲的他为此感到欣慰。
此时人族部落中,两大难题已解,唯剩一桩祸患。这祸患并非凶神恶煞,而是一位姿容绝代的妖媚女子。她沦落风尘,却无人能抗拒她的美貌。身为风尘女子,她从不收取银钱,只要求 ** 之人以手指作抵。虽条件苛刻,仍挡不住男子贪恋美色,每日登门者络绎不绝。
得知此事后,紧那罗于夜晚化青烟潜入阿羞闺房。阿羞正要歇息,忽见陌生男子立于床前,警觉问道:“你是谁?为何来此?我已歇下,不再接客,请明日再来。”
紧那罗含笑答道:“只当我是青烟便好。这些银两你收下,我不需侍奉,只想与你说说话。”阿羞见此人举止奇特,不仅不求欢,反而赠银,心生好奇,便应允下来。
她发现紧那罗与寻常嫖客截然不同,言谈间毫无淫邪之念,渐渐向他倾诉往事。紧那罗方知阿羞沦落风尘的缘由:幼时部落便命她长大后嫁与族长,但她对族长极为厌恶,只愿寻一心仪男子平淡度日。
随着年岁增长,阿羞出落得愈发美丽。族长贪其美色,欲强占为已有。阿羞性情刚烈,为抗婚约,愤而随意择一男子 ** 明志。
从此阿羞被视为不洁之人,遭到整个部落的鄙弃。族长见她如此倔强,心中恼怒,便将她送进青楼任其飘零。
但阿羞宁肯沦为风尘女子,也绝不向族长低头。见她执意如此,族长也无可奈何,只得不再过问。
阿羞就这样在青楼留了下来,渐渐声名鹊起,成了当红的花魁。
紧那罗听闻她的过往,心生感慨,却仍有不解,便问道:“为何你每次接客后,都要斩断对方的手指?”
“我要让那些贪恋美色的男人付出代价。”阿羞愤然答道,“我早已放弃寻找真心人的念头,如今只厌恶男子。”
那一夜,阿羞对紧那罗说了许多许多。
紧那罗始终静静倾听,不曾打断,也未显露一丝不耐,更未因她的美貌起半分邪念。
在阿羞眼中,紧那罗正是她苦寻不得的男子——真心待她,可托终身。
她封闭的心扉,终于为他开启。
阿羞邀紧那罗共枕,却遭严词拒绝。他不但推辞,更厉声劝诫她莫再沉沦。
阿羞已深深爱上紧那罗,对旁的男人愈发厌恶,遂向他立誓:“从今往后,再不许任何男子碰我。”
见阿羞放下执念,紧那罗自觉功成大半,便趁夜色离去。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阿羞喃喃自语:“此生除你之外,再不会让任何人近身。”
离开阿羞后,紧那罗自觉已度化部落众恶,欲带阿溜、阿刀返回灵山向接引道人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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