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子来到接引与准提座前,恭敬行礼,郑重说道:
“师尊,此事便交由 ** 处理吧。 ** 必将西方佛法弘扬至洪荒各处,引渡众生前来西方,沐浴佛法恩泽。”
接引与准提见是教中如日中天的金蝉子 ** ,面上皆现期许之色。金蝉子佛法修为精深,年轻一辈中无人能及,纵是药师佛与弥勒佛与之论道,亦常居下风。派其前往东方传法,实为良策。接引遂道:
“如此甚善。金蝉子,传法东方之任便托付于你,莫负我西方教期望。”
金蝉子心中暗喜,终于得以暂离桎梏,内心虽将二圣咒骂千遍,面上却恭谨应道:
“ ** 定不负所托,必令西方佛法光大。”
辞别二圣后,金蝉子离灵山东行。
为免二圣生疑,他身着破旧袈裟,手持裂钵,专往富户化缘,常忍饥挨饿,露宿风餐。遭受欺辱亦不争辩,默然承受。每遇困厄,便高诵佛号,称念二圣尊名。
如此苦行风范,渐使原本敌视西方教的东方人族改观。沿途更有众多信徒皈依,随他东行弘法。西方教气运随之渐涨。
接引道人放心不下,暗中随行万里,见金蝉子始终苦修不辍,处事如法,心中方安。
金蝉子心中大定,这才彻底安心。他带着一众信奉西方佛法的信徒,跋涉五万里之遥,终于暂时停下脚步。
察觉周遭并无西方圣人接引道人的气息,金蝉子彻底放下心来。他霍然起身,环顾四周虔诚的佛门信徒,放声狂笑。
桀桀桀,西方圣人又能奈我何?还不是被我金蝉子玩弄于股掌之间。每日吃斋念佛的枯燥日子实在令人厌烦,今日起,本座终于能重获自由,再度过上随心所欲的生活!
笑声未落,一缕黑雾自金蝉子脑后浮现,迅速蔓延,最终将他全身笼罩。转眼间,原本身着黄袍的金蝉子已化作通体乌黑之身,额前生出及腰的黑色发髻,面色苍白如纸,双目泛着幽光,模样骇人至极。
周遭信徒见状惊恐万状,纷纷夺路而逃,惊呼声此起彼伏:快逃!这哪里是圣僧,分明是吃人的妖魔!
不过片刻,大半信徒已逃散无踪。余下那些意志坚定者虽留在原地,却也吓得面色惨白,双腿发软,勉强支撑着没有逃离。
金蝉子并未追赶逃散之人,而是踱步来到留守信徒面前,玩味地打量着他们。
其他人皆已逃命,尔等为何不逃?他淡淡发问。
一名信徒颤声答道:启禀圣僧,我等愿追随您修行佛法,往生极乐世界!
这个回答让金蝉子十分不满。他冷哼一声自语道:入西方教剃度出家,终日吃斋念佛,不得随心所欲,究竟有何益处?
此言一出,留守的信徒们终于察觉这位平日宽厚的圣僧已然判若两人,个个面露惊恐,想要逃离。
然而为时已晚。金蝉子脸上掠过狰狞之色,嘴角泛起冷笑:现在才想逃?已经迟了!本座许久未尝血食,正好拿你们开荤!
说完,金蝉子便张开血盆大口,将那些来不及逃走的西方 ** 全部吞入腹中。
“桀桀,这般舒爽的日子,真是久违了!”
做完这一切,他随意找了块大青石歇下。
休息足够后,金蝉子又恢复成往日模样——小光头,破烂的黄袍,手持破碗,宛如一名苦行僧,一路向东而行。
每到一处,他便重演同样的戏码:表面传扬西方佛法,暗中却将招揽的信徒带往东方。
行至无人之地,金蝉子便忍不住大开杀戒,将这些信徒当作口粮吞噬。
坐镇西方极乐世界的接引与准提二圣,对金蝉子赞不绝口,认为他有助西方教大兴的潜质。
说他一路广建寺庙,为西方收取无数信徒,连西方教气运都因此增长不少……
“哈哈哈,师弟,还是你眼光好。如今看来,金蝉子确实比我的 ** 紧那罗强上不少!”接引道人满面笑容地说道。
准提道人也自觉脸上有光,对金蝉子这爱徒越发喜爱,同时对修为浅薄、沾染魔气的紧那罗越发鄙夷,认为他不堪造就,更可能为西方极乐净土带来危机。
就在西方二圣连连夸奖金蝉子时,接引道人座下的白莲童子急匆匆从外跑入,神色慌张。
他跪倒在接引与准提面前,慌忙禀告:
“老师,不好了!您的灵宝九品道德金莲又生变化, ** 不敢怠慢,特来禀报!”
白莲童子自上次看守十二品道德金莲失职,被蚊道人趁机啃食三品、导致西方气运大降后,就被接引道人罚面壁三千年。
此番因金蝉子出使东方传法,无人看管九品道德金莲,白莲童子才得以暂时放出,戴罪立功。
他极为珍惜这机会,日夜寸步不离看守金莲,生怕再出意外,性命不保。
这日,白莲童子如常照看九品道德金莲,忽然发现……
道德金莲表面笼罩着一层浓重的黑雾,仿佛曾在墨中浸染许久。四周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气息,令人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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