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都市 > 荒岛第一猛男 > 第219章 美妙的曲线

荒岛第一猛男 第219章 美妙的曲线

作者:爆款高境界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2-07 13:10:01

上官玉鹿的出现让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她穿着一袭墨绿色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曲线与唇角那颗小痣相映成趣,像是从民国画报里走出来的美人。

“哟,郝大先生这是在开研讨会呢?”上官玉鹿的声音带着糯糯的尾音,手指轻轻划过书架边缘,“我隔着三条街都闻到思想火花的味道了。”

郝大从容不迫地合上杂志,目光在她脚踝的银链上停留片刻:“玉鹿小姐总是这么神出鬼没。”

“毕竟我是你的特别顾问嘛。”她自然地坐在窗台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刚听你在琢磨男女借力的事?巧了,我正带着个案例来——城西新开的女子茶舍,三个老板娘都没男人参与。”

吕蕙整理着衣襟轻笑:“玉鹿姐总能在最巧的时候出现。”

“这叫商业嗅觉。”上官玉鹿从手包里抽出张烫金请柬,“周六开业典礼,特邀郝大先生去剪彩。她们说非要找个不把女人当附属品的男性代表。”

郝大接过请柬时,注意到她指甲上新染的黛青色。这个细节让他想起两个月前在股市暴跌时,上官玉鹿也是这般突然出现,带着做空期货的交易单来讨教经济周期理论。

“所以你这趟来,是为茶舍当说客?”他故意把请柬在指间转着玩。

“半公半私。”她忽然倾身靠近,香水味像雨后的忍冬花,“主要想问问郝老师,觉得黄金涨到每克650块时,该不该把银行保险柜里那批金条出手?”

吕蕙噗嗤笑出声:“玉鹿姐果然三句不离本行。”

“这叫实务与理论结合。”上官玉鹿眨眨眼,“郝大上次说经济越不确定黄金越俏,可最近连菜市场大妈都在抢金镯子,是不是该警惕反身性效应了?”

郝大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真心的笑容。他喜欢上官玉鹿这点——永远能把风花雪月与真金白银拧成一股绳,像她旗袍上的盘扣,看似装饰实则暗藏玄机。

三人讨论金价时,窗外飘来糖炒栗子的香气。郝大忽然走神想起,齐莹莹此刻应该还在牌桌上计算番数,赵菲菲大概在教王亦彤新学的插花技法。这些女人像不同轨道的行星,偶尔交会时总能撞出奇妙的火光。

上官玉鹿最后是踩着高跟鞋声消失在天井转角处的。吕蕙离开前悄悄在郝大笔记本里夹了张便签,上面画着只戴厨师帽的小猫——是她经营的私房菜馆新设计的logo。

郝大重新翻开杂志时,发现上官玉鹿不知何时在请柬背面用口红写了行小字:“黄金有价,知己无价,周六备了明前龙井候君。”

他对着窗外的月色举起请柬,正红色唇印透过纸张背面,像雪地里落下的梅花瓣。

月光透过窗棂,将唇印的轮廓映得愈发清晰。郝大用指腹轻轻摩挲过那行字,墨水带着口红的微黏触感,仿佛还残留着上官玉鹿的温度。他想起去年冬天在西湖边,她也是这样用口红在结霜的玻璃上画了只鹿,说要把雪地里的梅花都送给它当点心。

周六的茶舍开业比想象中热闹。青砖小院门口摆满竹编花篮,三个老板娘果然都是熟面孔——曾经在期货交易所穿红马甲的操盘手苏曼,辞职开画廊的海归策展人林砚,还有总戴着玉镯的老茶商之女文师傅。她们并排站着,像三株不同季节的植物。

上官玉鹿正在给来宾演示宋代点茶,茶筅在她手中搅出细密泡沫时,郝大注意到她换了对翡翠耳坠,水头极好的阳绿随着动作轻晃。反身性案例来了。她趁递茶盏时压低声音,苏曼把婚房卖了入股,林砚拒绝了家族联姻,文师傅刚离婚。

剪彩时红绸特别长,需要六个人同时执剪。郝大站在最中间,左边是三位老板娘,右边不知何时多了赵菲菲和王亦彤。记者拍照的瞬间,他感觉有人轻轻勾他小指,转头看见上官玉鹿正望着镜头微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茶舍后院有棵百年腊梅,树下的石桌摆着全套鎏金茶具。文师傅沏凤凰单丛时,林砚突然说:我们约定过,谁要是为男人放弃茶舍,就得把股份按原价转让。苏曼接口:上月有个姐妹退出了,因为她先生不许店里接待男客。

所以郝老师觉得,上官玉鹿突然把话题抛过来,当黄金变成日常首饰时,是该继续持有还是变现?

满树梅花簌簌落下,郝大发现石桌侧面刻着句诗: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他端起茶杯嗅了嗅:菜市场大妈抢金镯子时,说明避险属性正在向装饰属性转化。但有些东西——他目光扫过众人,越是变成日常,越值得珍藏。

黄昏时众人陆续散去。上官玉鹿送郝大到巷口,忽然从手袋里掏出枚金币放在他掌心,正面是鹿回头图案,背面刻着当日金价。伴手礼。她眨眨眼,熔了之前那批金条打的,以后每克涨十块我就打一枚。

郝大握紧金币,棱角硌着皮肤。走出很远回头,她还站在暮色里,旗袍开衩被风吹起一角,像梅枝划破了天空。

暮色渐浓,郝大在巷口拐角处停下脚步。那枚金币在他指间翻转,鹿回头图案在最后的天光里明明灭灭。他忽然想起什么,转身往回走。

茶舍已经打烊,青砖小院里只剩上官玉鹿独自坐在腊梅树下。石桌上的茶具还没收,她正往紫砂壶里添新茶叶,听见脚步声也不抬头:就知道郝老师要回来讨茶喝。

漏了句话。郝大在她对面坐下,黄金变成首饰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把首饰当黄金。

上官玉鹿斟茶的手顿了顿。茶水注入白瓷杯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响,惊起檐角一只宿鸟。比如?

比如明明能独立开茶舍的人,偏要假装需要男性剪彩。郝大举起金币对着渐亮的月光,你这枚金币含金量多少?

她终于笑起来,眼角细纹像绽开的梅花苞:九成九。剩下零点一成是鎏在表面的玫瑰金——总得留点装饰性。

两人同时去端茶杯,手指在杯沿相触。上官玉鹿的指尖有茶香,郝大注意到她无名指根有道浅浅的戒痕,新肉还没长齐。

文师傅的前夫上个月来闹过。她突然说,说女人不该拿祖传茶山搞投资。我们三个连夜把地契存进银行保险箱,密码分成三份保管。

郝大从口袋里摸出吕蕙画的小猫便签,轻轻推过石桌:下周三私房菜馆试新菜,缺个会品黄金炒饭的美食家。

上官玉鹿用金币压住便签,鹿回头图案正好盖住小猫的厨师帽。夜风穿过回廊,腊梅的影子在她们身上摇曳,像给旗袍绣了层暗纹。

打更人的梆子声从远处传来时,她送他到第二次。这次在巷子最暗处,上官玉鹿突然踮脚凑近他耳畔:其实今天金价每克涨了十二块。

郝大低头看她睫毛在脸颊投下的阴影,忽然发现她旗袍盘扣是小小的金算盘形状。第二枚金币落进他手心时,带着体温。

回程的出租车里,郝大把两枚金币叠在一起敲击,发出清越的声响。司机从后视镜里笑:先生玩币的?这声音真透亮。

不是币。郝大望向窗外流动的灯火,是防伪标识。

霓虹灯掠过他手掌,金币边缘的玫瑰金镀层泛起涟漪般的光晕。他想起上官玉鹿站在暮色里的样子,忽然明白那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不是腿线,是刀锋。

车停在巷口,郝大没急着下车。他让司机又绕城开了半圈,摇下车窗任夜风灌进来。两枚金币在掌心捂得温热,他突然想起上官玉鹿说每克涨十块就打一枚时,眼尾那抹狡黠的光。

周三的私房菜馆比预想热闹。吕蕙系着围裙在开放式厨房颠锅,黄金炒饭在锅里粒粒分明地跳动。上官玉鹿来晚了,旗袍换成了香云纱裤装,见面就塞给郝大第三枚金币:今早破六百八了。

吃饭时聊起茶舍近况。文师傅的前夫又去闹过,举着女人经商败祖业的牌子堵门,结果被苏曼用期货K线图分析得哑口无言。林砚更绝,上官玉鹿夹起一块蟹粉豆腐,把茶舍营收曲线投影在白墙上,问围观群众这算败祖业还是光宗耀祖。

吕蕙端来甜品时轻声补充:后来发现是文师傅堂兄在背后指使,想低价收回茶山开发度假村。杏仁豆腐在青瓷碗里颤巍巍的,郝大注意到碗底釉下彩着鹿回头图案。

所以剪彩那天是作秀?郝大用银勺敲敲碗沿,故意示弱引蛇出洞?

上官玉鹿舀起一勺豆腐,杏仁香混着她的话飘过来:黄金要经过火炼才知成色,关系要经过算计才见真心。

饭后下起雨,三人挤在屋檐下等车。吕蕙突然说:其实戒痕是假的。她伸出无名指,那道红痕遇水渐渐化开,影视化妆胶,专防某些人打婚姻牌。

上官玉鹿大笑时雨珠从睫毛滚落。她解开领口金算盘扣子,露出锁骨下方纹身——微型茶舍平面图,保险箱位置标着玫瑰金小点。密码分三份不假,她眨眨眼,但我们都纹在身上了。

车灯划破雨幕时,郝大感觉掌心被塞进第四枚金币。这次背面刻的不是金价,是经纬度坐标。上官玉鹿钻进出租车前回头:茶山海拔九百米处,有棵刻了字的腊梅。

深夜书房,郝大对着坐标查地图。黄金价格曲线在电脑屏闪烁,窗外雨声渐密。他忽然发现四枚金币边的锯齿能严丝合缝拼合,组成完整的一句话:真金不怕火炼。

保险箱转动的声音从走廊传来,接着是齐莹莹哼着歌走过的脚步声。郝大推开窗,雨的气味里混着茶香和一丝鎏金灼烧的气息。远处茶山轮廓在夜色中起伏,像卧鹿的脊背。

雨停时已是后半夜。郝大合上电脑,四枚金币在桌面拼出的字迹被月光洗得发亮。他拈起刻着坐标的那枚,指腹摩挲着经纬度的凹痕,忽然听见厨房传来细碎声响。

齐莹莹正在煮醒酒汤,灶台上摆着喝剩半瓶的梅子酒。赵菲菲在露台哭呢,她朝窗外努嘴,她先生下午送来离婚协议,要求分割茶舍干股。汤勺在锅沿轻磕两下,说是夫妻共同财产。

郝大推开露台门时,赵菲菲正把烟灰弹进多肉盆栽。烟圈裹着雨后的桂花香,她哑着嗓子笑:他当年说女人就该相夫教子,现在倒想起主张权利了。手机屏幕亮着,茶舍股权结构图里,她的名字单独占着一栏。

需要律师吗?郝大递过温热的汤碗。

早备好了。赵菲菲解锁手机推过来,聊天界面置顶着三位女律师:专攻婚姻法的苏青,资本运作方向的唐律师,还有知识产权领域的林学姐。上官玉鹿介绍的,说这叫风险对冲。

晨光初现时,郝大开车驶向茶山。盘山公路的急转弯处,后视镜里突然多出辆黑色轿车。他加速拐过三个弯道,瞥见轿车挡风玻璃后戴着金丝眼镜的脸——文师傅那位堂兄。

海拔九百米的腊梅比想象中高大,树干上果然刻着字。郝大用金币边缘刮开青苔,露出两行诗:金风玉露一相逢的下一句被改成便胜却人间算计。树洞里藏着铁盒,打开是泛黄的茶山地契副本和一张老照片:三个穿学生装的姑娘站在梅树下,胸前别着算盘形状的校徽。

下山时黑色轿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上官玉鹿的薄荷绿吉普。她靠在车头抛接着第五枚金币:刚涨破七百。金币背面新刻着茶舍的经纬度,文堂兄去找过你?他车上藏着针孔摄像机。

回程两人都没说话。经过茶舍时发现门口堆着花圈,白幅上牝鸡司晨的墨迹未干。上官玉鹿突然踩下刹车,从后备箱拎出桶红漆,哗啦泼在花圈上。漆汁顺着字往下淌,像梅枝泣血。

今晚收网。她甩甩手上的漆点,锁骨处的纹身在阳光下泛金,劳驾郝老师当回观众。

深夜十一点,茶舍灯火通明。文堂兄带着记者冲进门时,苏曼正用投影仪播放茶山开发计划书。林砚笑吟吟递过ipad,屏幕里是文堂兄与开发商签的阴阳合同扫描件。巧了,上官玉鹿晃着手机,您夫人刚同意当证人。

郝大坐在角落煮茶,紫砂壶嘴突突冒着白气。四枚金币在茶盘排成菱形,第五枚压在壶盖上当壶钮。茶汤第三次沸腾时,他听见文堂兄崩溃的喊声:你们这些女人根本不懂什么叫祖业!

我们懂。文师傅突然从内间走出,手里捧着铁盒,但祖业不是金山银山,是这棵——她推开窗,山风送来腊梅冷香,刻着姑娘们心事的树。

月光照进茶室,郝大看见第五枚金币的锯齿边缘开始发光。他拎起壶盖,金币背面渐渐显出新字:茶舍经纬度与腊梅树的坐标重叠,组成完整的鹿回头图案。

上官玉鹿在喧嚣中走过来斟茶,指尖沾着红漆像点过朱砂。她的金算盘扣子松了一颗,露出底下淡淡的烫伤疤痕。小时候熔金条练手烫的,她顺着郝大目光笑笑,真金不怕火炼。

茶汤入喉时,郝大尝到梅花与金属交织的味道。窗外,真正的梅花正落在那行便胜却人间算计上,像给诗句镀了金边。

暮色四合,茶舍里的喧嚣渐渐散去。记者们带着劲爆的素材满意离开,文堂兄被随后赶来的警察带走时,嘴里还在念叨着“祖业”二字。上官玉鹿倚在窗边,指尖夹着枚新打的金币,对着月光仔细端详。

“第七百零一克。”她将金币弹向郝大,金属在空中划出流畅的弧线,“按照约定,该给你了。”

郝大接过金币,指腹摩挲着上面新刻的纹路——这次不是鹿回头,而是一株细密的腊梅枝,花苞用极细的刀工点出,在灯光下才会显现。“涨得这么快?”

“文堂兄这事一曝,黄金的避险属性又回来了。”上官玉鹿走到茶台前,拎起已经凉透的紫砂壶,“不过比起这个,我更好奇郝老师怎么会猜到我们要收网?”

郝大从口袋里摸出前四枚金币,将它们与新的这枚在茶盘上排开。金币边缘的锯齿严丝合缝地拼接,组成完整的腊梅图样。“从你给我第一枚金币开始,每一步都在计算之中。茶舍需要个局外人来打破平衡,而我最合适。”

窗外忽然传来汽车急刹的声音。上官玉鹿神色一凛,快步走到窗边,又放松下来:“是吕蕙送醒酒汤来了。”

吕蕙端着保温桶进来时,脸上还带着厨房里的热气:“赵菲菲那边解决了。她前夫看到直播,主动撤回了分割股权的申请。”她打开保温桶,姜糖的甜香弥漫开来,“倒是齐莹莹问,明天牌局照常吗?”

“照常。”上官玉鹿舀着醒酒汤,勺底碰出细碎的声响,“不过得换个地方——茶舍明天开始重新装修,我请了苏曼的表妹来做设计,她专攻女性空间。”

郝大注意到吕蕙放下保温桶时,无名指上的化妆胶痕迹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枚细细的银戒,戒面刻着微缩的炒锅图案。“新logo打样出来了?”他问。

吕蕙笑着伸手,银戒在灯光下流转:“上官姐说的,真金白银不如真本事。”

夜深了,茶舍只剩他们二人。上官玉鹿打开投影,调出茶山的三维地图。海拔九百米处的腊梅树被红色光标圈出,周围逐渐浮现出建筑轮廓——“女子茶学院”的效果图在墙面缓缓旋转。

“文堂兄有句话没说错,”她放大腊梅树的特写,树洞里的铁盒在模型里清晰可见,“祖业确实重要。但我们的祖业不是茶山,是这个。”她切换图片,老照片上三个姑娘的校徽被无限放大,算珠上刻着细小的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郝大想起金币背面的坐标,掏出手机定位。腊梅树的位置与茶舍经纬度重叠处,赫然是效果图上图书馆的所在地。“你们要拆树?”

“移栽。”上官玉鹿关掉投影,月光重新洒满茶室,“明天动工。要不要去看最后一眼?”

他们踏着露水走上茶山时,东方已经泛白。腊梅树周围搭好了防护架,树根裹着厚厚的营养土。工队长是个爽利的中年女人,见到上官玉鹿便汇报:“文师傅天没亮就来过了,系了红绸子才下山。”

树干上系着的红绸在晨风里飘荡,盖住了那行“便胜却人间算计”。上官玉鹿伸手想调整绸带位置,却从树皮裂缝里摸出个硬物——第六枚金币,背面刻着当天的日期和一行小字:移花接木,生生不息。

“这不在计划里。”她将金币递给郝大,眉头微蹙。

郝大翻转金币,在渐亮的晨光里看清边缘新添的锯齿——与前面五枚都能衔接,拼出的图案却意外地呈现出一把钥匙的形状。“文师傅留的?”他想起老照片上站在中间的姑娘,胸前算盘缺了一颗珠子。

上官玉鹿忽然笑起来:“看来我们的风险对冲,还得再加一位。”她掏出手机快速打字,屏幕亮起又熄灭,“林砚刚查到,文堂兄签阴阳合同用的公章,是文师傅婚前注册的工艺品公司。”

移栽工程持续到日落。当腊梅树在新选址稳稳扎根时,郝大发现钥匙形状的金币拼图,正好对应图书馆地下保险库的锁孔轮廓。晚霞染红新砌的花坛,赵菲菲带着离婚协议副本赶来,在树根处埋了坛梅子酒:“庆祝新生。”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